作者:不是马里奥
傻柱对此十分无奈,只能忍了。
对于这件事,林跃没有插手,不过他很清楚秦淮茹的小算盘。
许大茂什么条件?轧钢厂的放映员,工资是不如一大爷这样的八级钳工,可是油水足啊,哪次下乡去放电影不是满载而归?秦京茹那是她表妹,成了许大茂的媳妇儿秦家肯定近水楼台先得月。
傻柱呢?傻柱现在什么情况?十三车间一普通工人,别说掌勺,去食堂打饭都会被刘岚克扣斤两,至多在票据和钱上分润一点儿给秦家,要像以前那样每日晚餐吃好喝好,绝没可能。
所以呢,在这件事上她得拉偏架,做到这边和傻柱眉来眼去,让他帮忙养三个孩子一个婆婆,那边和许大茂邻上加亲,享受优待,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电视剧演这段儿时有个小细节,秦淮茹打了秦京茹一巴掌,为什么打呢?不是因为秦京茹不断放傻柱鸽子,让她在中间不好做人,是秦京茹揭了她的老底儿,令傻柱觉得姐儿俩在合伙儿蒙他,秦京茹还说秦家从今往后不用再靠他的剩菜剩饭养活了,许大茂会接济帮扶的。
秦淮茹就这样被妹妹剥了皮,难免恼羞成怒。
都说秦京茹愚蠢、刻薄、目光短浅,其实吧……她比谁都了解这个表姐是怎样的一个人。
秦淮茹每在傻柱耳边重复一遍他进过号子的事,傻柱对造成这一切的人的恨就会加深一分,从而稳固他跟秦家的联系。
“都学会利用仇恨了,啧啧……”
说起绿茶秦,某种程度上,林跃还真挺佩服的,老话讲男人的目标是征服世界,女人的目标是征服男人,就秦淮茹这种女人,得亏生长在这种环境下,要是给她进了官场……
娄晓娥的事告一段落,时间往后推了大约一周,于海棠来投奔她姐于莉,结果阎埠贵记恨阎解旷在之前全院儿大会拆他台的事,不许儿子回西厢住,没办法,于海棠只好去寻傻柱说情,住进何雨水那屋。
第1071章 就要甩了你
傻柱喜欢冉秋叶,何雨水不看好他们俩,因为冉秋叶乃师范学院毕业的正经老师,父母还是归国华侨,俩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傻柱喜欢秦京茹,结果呢,那农村土妞儿就是个势利眼,三番两次放傻柱鸽子,到最后成了许大茂的对象。
何雨水这次是真急了,因为如果不能找一个合适的女人看住傻柱,她这边一嫁人,那个浑人哥哥指不定又会因为秦家的事跟林跃干起来,上回在号子里关了半个月,再出点事儿就不知道是什么形势了。
所以她拼了命地在于海棠耳边说傻柱的好话,什么忠厚老实,什么正直善良,什么有房有手艺薪水足。
别说,于海棠还真有几分动心。
四合院儿中院正房,何雨水又快出嫁了,她走后东厢耳房也是傻柱的,那人做饭也好吃,还疼老婆,更重要的是,听于莉说他跟那个混蛋是死对头。
这一天,吃完何雨水做的饭,她收拾碗筷走出房间,来到中院水槽前面,赶巧秦淮茹在那儿洗涮。
于海棠不知道,西厢这位秦寡妇已经注意她好几天了,看着她在傻柱和何雨水的房间进进出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是,秦京茹和许大茂勾搭上了,对秦家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作为一个农村人,她很清楚相同出身的秦京茹有着怎样的品性,小恩小惠什么的可能少不了她跟三个孩子,遇到大事儿,就像上回花假钱被供销社的人扣了,还得是傻柱这样的男人出面帮忙解决,而且……雨水早晚会嫁人,东厢耳房必然空下来,棒梗一天天大起来,跟两个妹妹挤一屋不是个事儿,傻柱不结婚的话肯定会答应给棒梗住,可他要是真跟于海棠好上,以这个女人的泼辣劲儿,能容下她家的人吗?
“哟,海棠,你这是来刷碗啊?”
“对啊,我总不能在这儿白吃白住吧,你说是不是?秦师傅。”
于海棠没想到秦淮茹和傻柱家距离这么近,虽然俩人一向没什么交集,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秦淮茹说话有股子酸味儿。
“小于,前一阵子我好像听人说你跟九车间林跃走得挺近的,怎么最近没消息了?”
秦淮茹给她让出一个身位,把洗好的筷子在地上甩了甩,归置到盆儿里。
“快别提了,这个林跃,看起来挺机灵的一个人,可是半点政治头脑都没有,你看现在这形势,他要是心思活泛一点儿,多参加一下运动,写写材料什么的,就他那文笔,混个青年干部不成问题吧。但是呢,无论怎么劝,就是不为所动,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车间那点事儿上。你说他钳工干得再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一个没前途的基层工人?”
于海棠一提这事儿就好大的怨气。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当时她几次三番找林跃,想要发展他成为厂里的积极分子,然而半点儿用处都没,后面实在气不过,她质问他有没有上进心,能不能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儿,结果呢,人家一句“你是我什么人,管那么宽”给顶回来了。
这能忍吗?
宣传科的人谁不知道她于海棠为了和他好踹了副主任之子杨为民啊,完事儿给她来一句这个,从小到大都是她甩男人,什么时候男人甩过她呀。
这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一气之下她毁了林跃做的几个工件后走了。
九车间的人知道这件事后跟外面传俩人吹了,杨为民知道后又上门来找她,弄得她这段时间特别烦,便想着来投奔姐姐于莉,避避风头,顺便……看看住在她姐家对面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情况。
“没有政治头脑?”秦淮茹讶然说道:“你还不知道他把院儿里一大爷整下台的事吧?”
“我只听厂子里的人讲过他把易中海和车间主任冯山打了的事。”
“我跟你说,去年冬天呀,三位大爷联手治他,最终结果却是一大爷下台,三大爷反水投诚,二大爷偃旗息鼓。后来这不是嘛,二大爷当上了厂里的纠察组组长,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前些天开会商量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的事,不知道怎么惹恼了他,那一通胖揍,脸都给打肿了。”
于海棠想起来了,一周多前碰到刘海中她还问他脸怎么了,得到的回答是喝醉酒骑车摔得,没想到不是,他那样儿是林跃揍得。
秦淮茹说道:“刘海中是纠察组组长又怎么样?那个人不也没事吗?所以他并不是没有政治头脑。”
于海棠不解:“那他怎么不听我的劝呀?”
秦淮茹说道:“那这事儿你就得自己问他去了。”
“我不去。”于海棠一撅嘴:“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秦淮茹把碗上的浮沫倒掉放到盆里,又把盆往腋下一夹,看着于海棠说道:“我比你年长几岁,叫你声妹子。关于这件事呢,我想说,你跟他谈过吗?”
于海棠愣在原地,这个问题嘛,她还真没想过,依照俩人在厂里互动的情况,是算谈过,还是没谈过?
不好说,真的不好说。
“海棠,咦,你怎么在这儿?”
耳听得有人喊她,扭头一瞧许大茂正由月洞门走出。
于海棠放下手里的碗:“哦,我来你们院儿住几天。”
许大茂打量一眼中院布局:“你来我们院儿住啊?”
“对啊,不行吗?我不仅在这住,还想嫁到你们院儿来呢。”
“嫁谁?”
“你觉得傻柱怎么样?”
“他啊?”
许大茂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
于海棠说道:“他怎么了?”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开始打苦情牌:“哦……他没怎么,我有事。”
俩人都是宣传科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听说他有事,于海棠当然得问问了:“你有什么事?”
“我媳妇儿跑了。”
“啊?”于海棠吃了一惊:“跟谁跑了?”
许大茂说道:“这样吧,我去买几个菜,等一会儿你去我那儿,咱们边喝边谈,也容我倒倒苦水,怎么样?”
于海棠想了想说道:“行。”
许大茂的酒量不如她,而且她还想套问一下林跃和傻柱的情况,她总觉得这四合院儿里住户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俩人约定好喝酒的事,一个往北一个向东离开水槽,西厢房的窗帘揭开,秦淮茹瞟了一眼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
一如电视剧里演得那样,许大茂在秦京茹那里得手后看到条件更好的于海棠,便找了个借口把秦京茹赶回家,准备来个人往高处走。
两天后,于海棠在院儿里溜达的时候被刘海中撞见,把她叫过去讲了一番话,意思是看上她了,想让她给刘光天做媳妇儿。
她对刘光天的印象不怎么好,尤其反感那双几乎要凸出来的圆眼。
不过呢,她很喜欢成为焦点的感觉,你看吧,许大茂喜欢她,傻柱喜欢她,刘光天喜欢她,这说明什么?她有魅力啊,林跃甩她那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一来许大茂说话好听,工作又好,还有房子,更重要的是会讨好她,二来呢,知道他跟林跃交恶,也想用两人交往的事试探一下林跃的反应,于海棠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许大茂的追求。
另一边儿,秦淮茹识破了许大茂的骚操作,把返回老家的秦京茹又带到城里。
这事儿当然不能算了,她在于海棠面前说了一堆话,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让于海棠去骚扰林跃,这厂花多泼辣呀,又是个势利眼儿,两个人要是谈男女朋友肯定搞得鸡飞狗跳。她这边呢?左手傻柱,右手傍上许大茂的秦京茹,正好作壁观戏,可是现如今许大茂跟于海棠搞在一起,对她来讲岂不是人财两失?
那么,该怎么操作呢?
秦淮茹到傻柱那儿一番哭诉,蠢货顿时火了,过去把许大茂修理一顿,然而这有什么用呢?
没有。
许大茂摆平了二大爷刘海中,有他压着,傻柱自然没胆再使暴力。
也只有前院儿那个刺头从来不把刘海中当回事,可是以双方的关系,人家肯定不会管的。
最后,傻柱想出了一个点子——开假化验单,用秦京茹怀孕的事骗许大茂,丫不是心心念念想要儿子嘛,有了这个,不愁他不上钩儿。
秦京茹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便安心地在秦家住下,等待可以拿出化验单逼许大茂就范的时机。
这一天,林跃从工厂回来,拎着半只烤鸭一瓶酒进门,径直奔后院儿老太太家。
吃饱喝足出来的时候,正赶上于海棠把许大茂灌醉后往何雨水的房间走,俩人碰一块儿了。
第1072章 我们俩才是一路人
于海棠瞪了他一眼:“哼!”
“哼什么哼,跟个二婚谈对象还有脸得意?”
“那也比你强,一天天就知道跟那台破机器较劲,没有一点儿政治头脑。”
林跃乐了:“你有政治头脑怎么混我们院儿来了?知道那次杨为民找我说什么了吗?说你假自由恋爱的名义跟厂里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进厂第一年就把身子丢了,现如今呢?来这儿躲清净,先看上一个傻厨子,又傍上一满嘴跑火车的二婚男,还跟二大爷家的刘光天不清不楚,什么厂花?要我看分明是水性杨花,我呢,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甩了你。”
“你……你……林跃,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于海棠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跺跺脚,往前边去了。
这个于海棠,比秦京茹好不了多少,玩儿玩儿还不错,要说娶回家当老婆。
呵呵。
林跃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第二天上午,去轧钢厂的路上,于海棠把昨晚的遭遇添油加醋这么一讲。
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至多一周,我一定帮你报仇。”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何况他打落我一颗后槽牙的帐还没有算呢。”
“行,我相信你。”于海棠说完这句话又犯起愁来:“其实林跃的事还在其次,我现在最担心刘海中给我小鞋穿。”
她昨天正面拒绝了刘海中要她做二儿媳妇儿的提议,老家伙恼羞成怒说要整她。
都称呼她厂花,然而说到底她就是一个播音员,宣传科科长都不敢正面得罪刘海中,昨天说了那样的硬话,用屁股想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海棠,这事儿你甭担心,一切有我呢。”许大茂又把这个问题揽到自己身上。
第三天上午,许大茂没有和于海棠一起上班,骑着自行车把二大爷刘海中堵在了半路上,指出老东西没有将从他家里搜出的金银首饰如数上缴,并以贪污罪相威胁。
刘海中被将死了,只能认怂,到广播室向于海棠道歉。
另外,许大茂还让刘海中牵线搭桥,把李长明约出来吃饭。
二大爷老则老矣,人不糊涂,知道这事儿不能干,要是让许大茂这个坏胚子搭上李长明的线,以后还有他什么事啊,便一直拖着。
三拖两拖把许大茂拖烦了,这一天,他以快要结婚为名,拎着两瓶茅台和鸡鸭鱼肉找上门去,偷摸着塞了一根金条给李长明。
李长明什么人?纯正的官油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把许大茂让进家里,还让他媳妇儿倒茶,奉为上宾。
“李主任,我有两个十分重要的情况想跟您反应。”
李长明看了一眼去辅导孩子学习的老婆,把许大茂往书房一让:“去书房说吧。”
“哎。”这小子点头哈腰走进去。
“李主任,还记得前些天刘海中揭发娄家的事吗?”
“记得,怎么了?”
“我发现呀,从我们家抄出来的金银首饰,刘海中没有如数上缴,中途昧下不少。”
李长明听完一皱眉头:“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
“好,我知道了,第二件呢?”
“第二件呀。”许大茂说道:“娄家人不是跑了吗?我怀疑这件事是九车间林跃通的风报的信。”
李长明缓步走到书桌后面,九车间林跃,从去年他就注意这个人了,不仅因为他是那个曾经得罪过他的林国松的侄子,还因为杨厂长非常器重这小子。今年生产科科长贺富民被他整下去了,如果能从这小子身上下手,搞到一点儿能牵扯到杨厂长的黑材料,那他是不是有可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为什么这样说?你有证据吗?”
许大茂眯着眼睛说道:“李主任,你是不知道这个林跃,生平有一个很大的嗜好,看书!娄晓娥在的时候,给他从她爸那里借了很多书,有几次拿到家里,我翻了翻,发现有很多解放前的书,有些我都看不懂,全是外文。而且,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他在人前看的都是没有封皮的书,您想啊,如果是正经书籍,他干嘛把封皮扯掉?”
“这么说来,确实有必要查查他了。这样,你先别打草惊蛇,再等几天吧……等杨厂长不在的时候,我让保卫科的人配合你行事。敢跟娄家勾搭在一起?一定要把这个害群之马清理出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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