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马里奥
眼见他没有反应,于海棠又一次冲过来,这回林跃有了防备,直接把她推开。
“于海棠,你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静。”她看着林跃说道:“你怕了?怕丢工作?怕刘光天跟你拼命?还是怕你老婆冉秋叶?”
“她对我很好。”
“她对你很好?你为了她拒绝我?那你为什么不为了她拒绝秦京茹?”
这句话一出口,林跃傻了。
他跟秦京茹的事,于海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你跟她上了床,我还知道,许景行不是许大茂的种,他是你的儿子。”
林跃的表情有点不好看:“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很意外是吗?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些话是秦京茹喝醉后亲口告诉我的。”于海棠一脸激动地看着他:“我在你心里,是不是连那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女人都不如?”
于海棠酒量不小,她能把许大茂喝桌子底下去,要说灌醉秦京茹,还真不是难事。而且许家和刘家都住后院儿,刘光天斗倒六车间的车间主任,夺了人家的宿舍前可是一直在刘家老大的房子里住,两家媳妇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说因为交流带小孩儿的心得摒弃前嫌成为朋友,还真有可能。
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
他没打算骗许大茂那个渣滓一辈子,但是显然还没到摊牌的时候,于海棠算是捏住他的七寸了,不过呢,很明显,她跟刘光天不是一条心。
既然事情变成这样,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委屈自己把她睡服了,跟女人谈事情,在床上谈比在床下谈要容易得多,对他来讲,这是经验谈。何况他的任务就是做恶人,绿一个许大茂也是绿,再多加一个敢对爹妈拳脚相加,之前十年迫害过好多人的刘光天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林跃不再犹豫,走过去把于海棠往肩头一扛。
“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林跃端起桌上放的茶缸喝了口水,回头看着床上卧姿不雅的女人说道:“哭着喊着要绿自己的男人,这下你满意了?”
于海棠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嘿嘿笑。
他其实能够理解于海棠的心情,十年前她对他是因爱生恨,这种感情吧,很微妙。
之后她跟傻柱交往,跟许大茂交往,最后嫁给刘光天,都是在四合院儿里的人之间打转,要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事儿说不过去。
再往后一别七年半,时间能冲淡对一个人的恨,也能沉淀对一个人的喜欢。
如今他回来了,而且是荣归故里,并用事实证明了她以前的想法是多么愚蠢和无知。接下来是刘光天被撸,迁怒于她实施家暴的发展,再有秦京茹跟他暧昧关系的刺激,于海棠心理能平衡才怪。
要么说男人出轨多数是下半身所累,女人一旦有外心,大概率是精神和身体的全面背叛。
于海棠缓了一会儿,从床上爬起来:“你放心,我不会和刘光天离婚的,更加不会纠缠你。”
是,刘光天被从领导岗位上撸下来了,现在房子也要被收回去还给受害者,他还把气撒到她的头上,吵架的时候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但是想到不满两岁的女儿,她觉得还可以凑合着过,更何况她已经报复过刘光天,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从上到下都有一种满足感。
“这样最好。”
林跃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不明白,都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对我……”
于海棠说道:“不是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吗?”
林跃对此很无奈,都说是金子总会花光……不,发光的,进入《情满四合院》的世界后,在才华和颜值这方面自己一直很克制,特别低调,可是没成想做恶人都能做到这般程度,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实力不允许我低调?
“好了,谈正事,刘光天不是为了房子没了的事迁怒于你吗?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解决你们的困境。”林跃叹了口气道,上了别人的老婆,总得适当弥补一下吧,要么说当领导有很多难处呢……
第1099章 你总是在作死边缘徘徊
三天后,刘光天和于海棠来到四合院儿,往爹妈住处一凑,一眼就瞄上东厢前面新建的两间小屋。
七八十年代单位分房大多是筒子楼,基本上都是一间房,很少有客厅+卧室的套间,现在刘家门前一下子多出两间房,跟他之前用权力夺来的房子面积差不多,而且是平房带院的配置,这要住起来,肯定比在单位舒服。
“嘿,果然多出两间房来。”
刘光天看向于海棠:“媳妇儿,你的消息可真灵通。”
于海棠别过头去,态度不冷不热。
“别生气了,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我保证,下回一定不喝了,行不行?”
组长职位被撤,房子要还给别人,再加上员工们的指指点点,他压力山大,便跟也被撸下来的生产组组长一起喝酒,三喝两喝喝多了,于海棠嫌他回家晚,又带着一身酒气,忍不住说了他几句,还搬出“林跃”这个名字。在刘光天看来,自从那个人回来后,他就开始走霉运,本以为不回或少回四合院儿可以避祸,结果呢?领导领导做不成,房子房子要收走,媳妇儿还在他面前说林跃怎么怎么好,激愤之下甩手就是两巴掌加一脚。于海棠受了委屈,一怒之下带着孩子回了娘家,直到昨天老丈人才放他进门,又是赔不是,又是说好话,终于把人接回来了。
之后于海棠告诉他刘海中在家盖了两间房,厂里把房收回去没问题,他们可以搬回四合院儿住。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的。”
刘光天信誓旦旦保证不会再犯。
俩人说话的当口,刘海中和二大妈买菜回来,看到站在房门前面的两个人,双双皱眉。
“你怎么回来了?”二大妈语气不善,刘光天没结婚的时候,对他们俩还可以,每个月发了工资好歹称斤肉买瓶酒改善下家庭生活,可是自从结婚以后,这钱就再没给老两口花过,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而且林跃一回来,刘光天怂了,好几个月没进家门,四婶子那群人一提这事儿就笑话老刘家全是欺软怕硬的歪瓜,更气人的是,地震那会儿也没见他们两口子过来问候、关心一下爹妈的处境,还有刘光福,也是一路货色。
刘海中经过二人身边时,冷哼一声,过去东厢门前开锁进屋。
接下来的发展和电视剧里类似,刘光天进屋后大献殷勤,然后跟刘海中讲他被从领导位置上撸了,房子也给厂里收走,为了不让老婆孩子睡大街,他决定搬回四合院儿,也不用和爹妈在东厢房挤,住外面的临建就成。
刘海中大怒,说外面的房子是留给他大哥的,许大茂正在帮忙找关系,想办法把人从SJZ往BJ调。
于海棠可不是肯吃亏的主,当场和刘光天翻脸,说没地方住那就离婚。
刘海中和二大妈气得不行,但是又不好正面怼儿媳妇。
关键时刻刘光福回来了,扯了几句上门女婿的不容易,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也要回四合院儿住,跟他二哥一样,看上外面的临建了。
刘海中气得直骂人,这下惹恼了二儿子,起了冲突,刘光福赶紧表孝心,替爹妈干二哥,于是一家人动了手。
最后的结果是刘海中血压飙升,进了医院,刘家人因为抢临建打起来的事也被大院儿里的人知道,都在背后嚼舌根,看笑话。
林跃从厂里回四合院儿午休的时候,阎埠贵找上门来。
“林跃,刘家发生的事你听说了吧?”
“哦,听说了,刚才四婶子拉住我说了好一会儿呢。”
“我觉得吧,这事儿很恶劣,你看刘家老二和老三干的这些事儿,说出来我都替他们丢人。”
“我说三大爷,题外话免谈,直接说你来找我的目的。”
“要么说你能当领导呢。”阎埠贵笑了:“我寻思着是不是开个全院大会讨论一下这件事,虽说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争房子是二大爷的家事,但是传到外人耳朵里,那就是影响我们院儿声誉的大事,这家家户户的年轻人要都跟他们两兄弟一样,不就乱套了吗?所以要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坚决把这种不孝的苗头按下去。”
阎老西儿打的什么主意,林跃心知肚明。
这一呢,刘光天完蛋了,一大爷被他羞辱得人前抬不起头,二大爷家又出了这种丑事,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又可以借这件事树立威信,重回权力巅峰了。
这二呢,他家情况跟刘海中家差不多,地震那会儿,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旷、小女儿阉解悌就为争夺建地震棚的木头跟他闹过矛盾,只不过没刘家那么过分,他得借这件事好好敲打一下仨儿一女,要他们收敛一二,别向刘光天、刘光福俩兄弟学。
“我同意,这件事你来操办就好。”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阎埠贵说道:“等二大爷一出院,我就去跟他讲,一定在全院儿大会上好好治治那两个小兔崽子,给他出口恶气。”
“好。”
林跃送到门外,看着阎埠贵朝中院走去的背影冷冷一笑,这老东西不声不响地在他建鸡窝的地方弄了间房起来,虽然不算堵路,但是影响耳房采光了,三大妈说什么他晚上又不在这里住,就有时候中午过来休息一下,男人嘛,不要像女人一样那么多事,何况三大爷还是他跟冉秋叶的媒人,做人呢,要懂知恩图报。
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到他的头上,很明显,阎老西儿这是欺负他当了生产科科长,领导呢,都爱惜羽毛,做事不能像以前那样浑,毕竟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抓住把柄,写份材料往上一告,升迁路就得黄,搞不好还会像二大爷、刘光天那样给撸下来。再说了,他是轧钢厂的领导,管不着小学老师不是?何况还是个快退休的老师。
“阎老西儿,不让你怎么建的就怎么拆了,我就不姓林。”
丢下这句话,林跃瞄了绕了个圈儿进屋的四婶子一眼,回去继续睡觉。
……
三天后,刘海中出院回家。
毕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给刘光天、刘光福二人气得血压飙升,用药后血压降下去,也就没事了。
然而他刚回家没一会儿,又上床了。
不是困了,也不是乏了,是给俩王八蛋气的。
好嘛,当爹的给他们气住院了,这俩人呢?不去病床前面伺候吧,居然不声不响地搬进两间房里,据秦淮茹说,还是半夜里偷偷行动,跟做贼似得,关键是俩人给房门上了锁,你说这是防谁呀?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阎埠贵进房间一说,刘海中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用他的话说,俩小王八羔子就是欠收拾,现在他老了,打不动了,那就交给街坊邻里,一人一口唾沫喷死丫的。
阎埠贵认为自己的春天来了,把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通知一遍,哼着小曲儿走了。
……
下午时分,北新桥小学放课。
冉秋叶跟班里几个学生挥手告别,抱起女儿往自行车后座一放,推着车子朝外面走。
出了校门没多远,一个满头卷发,眉心有颗痣的年轻人把她拦住。
“冉老师?”
“你是……”冉秋叶看了又看,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我是贾梗啊,南锣鼓巷秦淮茹家的贾梗,您以前去过我们家。”
“哦,是你啊。”冉秋叶恍然大悟:“都长这么大了?你找我有事吗?”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不认为秦家有好人,却也做不到恶语相向,何况后面坐着自己的女儿呢。
“是这样的……”棒梗对她说了一番话。
“……”
一分钟后,冉秋叶看着棒梗转身离去的背影沉思片刻,心里有了决断。
第1100章 阎埠贵:得,挖坑把自己埋了
当晚。
吃过晚饭,三大爷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个锣,咚咚咚地敲着,一面冲左右住户喊道:“开全院儿大会了啊,开全院儿大会了,出来,都出来。”
小当手里拿着半块馒头由中院儿西厢走出来:“三大爷,您可真积极,我这儿刚开饭呢。”
“二十分钟后开全院儿大会,叫你妈和你奶奶赶紧吃,别耽误大家功夫。”阎老西儿能不积极嘛,自从林跃回来,刘光天认怂躲出去不照面,就再没举行过全院儿大会,他要借这次全院儿大会,重新夺取权力。
当然,做话事人不是目的,目的是说话管事后多捞点好处,之前花270买了一台14寸电视机,可以说放了不少血,得想个法子找补回来呀。
俩人说话的时候,东厢房门打开,一大妈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大妈,老易呢?”
“不知道,傍晚出去了再没回来。”
“你说这易中海,之前就告诉他晚上开全院儿大会,这节骨眼儿上还乱跑。”
一大妈说道:“他要回不来,我去一样。”
“那成,你们赶紧的,我去通知后院儿。”阎埠贵说着话往后面走去。
……
二十分钟后,用了十几年的花梨木桌子又摆上了,阎埠贵坐在背靠门屋的位置,前面的空地上是来参加全院儿大会的人,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斜倚着屋檐下柱子的。
许大茂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和刘嘉诚说话,秦京茹搂着景行,眼珠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扫视西厢耳房门前站的林跃。
还是那座院子,可是自从阎埠贵盖了两间房后,显得逼仄不少。
啪,啪,啪。
阎埠贵拍了拍手:“都来了吗?”
没人说话。
他扫视一圈儿,发现棒梗没到,易中海没到,四婶子家刘媛媛没来,也不见秦淮茹家槐花,想来是在写作业。
“没来咱也不等了,开始吧。”
今天是讨论刘光福、刘光天争临建把老爹气进医院的事,他们来不来不重要,主角到了就成。
“召集大家来开会,原因呢?想必一些人已经猜到了,因为刘光天、刘光福争夺本该属于老大的房子,老刘气得血压急升,进了医院。今天呢,老刘出院,看到他们家二小子和三小子在他住院期间搬进了后院儿新建的两间房,便找我诉苦,让我把院儿里的人叫到一块儿说道说道,这个……”
刘光天没让阎埠贵把话说完:“阎老西儿,这是我们刘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还说道说道,你说的着数吗?”
他明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一场鸿门宴,为什么还要来参加?就是为了把生米做成熟饭,只要没人能够奈何他们,把争议变成事实,以后嚼舌头的人就会变少,爹妈也没辙。
刘光天也是做过干部的,以前没少整人,那眼珠子一瞪,阎埠贵还真有几分心虚。
“对,姓阎的,这跟你有关系吗?你看你,跟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为了我爸?蒙谁呢?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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