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他妈别伸着了,孩子刚回来,还吃饭呢。你去做两个菜,我们爷俩好好的和两口。”
这才,放过刘之野。风风火火的做了四个菜,一盘小葱炒鸡蛋,一盘腊肉炒辣椒,白菜炖咸鱼,又把院子里养的下蛋母鸡杀了,炖了个鸡汤。饭菜之丰盛,就是过年也不过如此了,可以看出刘母内心的喜悦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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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屋,刘之野,打量着弟弟的房间。靠北面的隔断墙放了一张书桌,桌子上放了一些书,大多都是医学专业的,还有几本文学类的书籍。
地上两张木凳子上放了一个木制的储物柜,放一些衣服什么的。靠窗边放了一张单人床。墙上有一个木制的挂衣架。贴着一张画有“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墙画。
刘之野,躺在床上,一时久久不能入眠。
“我的人生就这样更换了,也够离奇的。”
算了,先看看自己的家底都有些什么吧。
默念系统仓库,打开后,一看满满当当的,一立方米的仓库都快挤满了,看样子得尽快把这些琐碎取出来。
今儿个吃饭时候,父亲还纳闷儿。说:
“你这、什么行李也不拿,就回来了啊?你个人的东西呢?”
他托辞说他着急回家,先坐车回来了。他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让战友随后给托运回来,这一两天儿就能到,到时候他去火车站取去。
仓库里,计有几身55式毛翻领、双排扣军大衣,几套55式陆军军官服,夏冬季作训服。几顶大盖帽、棉军帽。十几双黑皮鞋、胶底鞋、冬季黑色内藏毛军鞋,加上内衣内裤袜子什么的。
牙膏,牙刷还有搪瓷脸盆,毛巾之类的生活用品。战场缴获的瑞士英格纳牌手表一只,这表金针金圈儿金刻度,搭载经典的1010机芯。英雄牌钢笔三支(送给弟、妹),一个Zippo的柴油油打火机,一小瓶柴油。
三条大前门,二斤张一元的茶叶(买给父亲的),两瓶茅台,一条中华烟(老葛带来的),两斤稻香春的点心,一桶麦乳精(买给母亲的)
给弟弟妹妹买的零食,苹果、红肖梨。
这么多年的工资加补贴,再加上转业费还余下2823元。这笔钱在年代算是一笔巨款了,(一元就可以钱就可以买8斤大米、两斤白面1斤半猪肉)在四九城可以买一栋独门独院的四合院,还绰绰有余。
一名23级办事员的一个月的工资才50元,就可以养活一家老小好几口子人了。就是一年到头儿,也剩不下几分钱儿。
不过这年头的平常人家,大多数都是这样子过日子的。条件好的双职工养活一家老小之后,还能富余些。条件一般的单职工家庭,那日子过得就紧紧巴巴的,想吃顿白面饺子、再喝点儿酒吃上顿肉,嘿~那嘚过年。平时吃的就是棒子面儿窝窝头,咸菜疙瘩,都不一定够吃。
他家里只有父亲有工资,在高中当老师一个月42元,养活一家子四口人。以及接济一下住在农村里的大伯,(爷爷还健在,跟大伯住在一起)也是挺困难的。所以他这些年的工资除了大部分邮寄家里,补贴家用后,小部分帮扶了困难的战友。全国粮票120斤、肉票还有8斤(转业费一起给的)自行车票一张(高叔给的),其他的日常用票,都是这个月的定量有街道办事处补发的。
除此之外,还有江师长送的那个黄花梨木盒子。打开后一看,嚯~还真是件好东西。
一支银色的,握把镶有白色象牙的勃朗宁M1910,做工极其精致的小型手枪。这可是把名枪啊,在夏大大有名,“一枪二马三花口”的三花口,就是指勃朗宁m1910,因为枪口有圈滚花纹也叫花口橹子。
勃朗宁M1910,因为全长只有153毫米,非常适合隐蔽携带。而且还更加安全,不光有手动保险、握把保险,还加了一道弹匣儿保险。卸下弹匣后,即使枪堂里还有一发子弹,也无法完成激发。是隐蔽战线的同志以及一些高级干部首长佩带的自卫手枪。
他也是军人怎么能不爱枪呢,当初见到江师长这把枪,他就眼馋这枪好久了。
除此之外在盒子里,还放了一块儿手表。纯金的表盘,上镶12颗钻石,背面雕刻花纹,鳄鱼皮的黑色表链。这是1925年产的百达翡丽Rer.1573。这个更不得了,全世界可能也没几块,要是过个几十年,都能值个千儿八百万的。
这手表是跟这枪大有来头,那是江师长的心头肉。这曾经是镁骑兵第一师、师长史密斯少将的随身物品。
这人在高丽战场被我军113师俘虏,后来双方交换战俘,史密斯要回国。就把这两样东西送给了打败他的江师长,他是对江师长心服口服。
从此这两样东西就成了,江师长赫赫战功的见证。只是没想到江师长对他如此厚爱,舍得将这两样东西送给他,在想到江师长对他的关照。这让刘之野内心,感慨不已,发誓以后一定报答人家的恩情。
手上盘了几下,百达翡丽Rer.1573手表,就手将其丢进系统仓库里。
“叮咚!系统检测到奢侈品手表百达翡丽Rer.1573(生产年限50年以上),获得空间能量,是/否扩展空间?”
第13章 大院的众《禽》们(一)
一大早儿,刘母就好了饭后,就“嘣嘣”的敲响了他的房门,叫他起床。
“之野,快点儿起来。起床吃饭了,别耽搁了时辰,你爸还嘚上课去~呐~”
刘之野听到后醒了过来,一掀被子,来个鲤鱼打挺儿,手脚麻利儿的穿上了绿军装。然后将被子叠成标准的豆腐块儿,整理了下床单儿。
拿着牙缸子、毛巾走出了东院门儿。
刚跨过月亮门儿,看见三大爷闫埠贵手里提着个上嗨产的黑色人造革手提包,正要出门。两人碰了个面儿,互相打了个招呼。
“起的够早啊~三大爷!吃了吗您呐?”
“吃了~吃了,不早了,我今儿个第一班课,需要早点儿去。”
“你这是?刚起来啊~”三大爷眯缝着小眼儿回到。
“啊~对!昨儿晚上跟我爸喝高了,起的有点儿晚。这不是,还没洗漱呢~”他说着扬了手中的洗涑用具。
“那行,你去忙吧,我也嘚赶紧走。”
“伱能喝酒啊,这么着改天等你弄点啊好菜啊,三大爷在拿瓶好酒,去你家里,咱们爷俩喝点儿?”三大爷顺杆爬墙道。
“那成啊!就这么定了啊~三大爷改天我请您啊~”
“得嘞!那回见啊~”三大爷说着就急匆匆的当先走了。
“回见您嘞!”刘之野也回了一句,说完话朝中院走去。
各位客官可能就要问了,为什么大清早的要去中院啊?
那是因为整个大院唯一的自来水在中院,所以整个大院人的生活用水都在这里取,他这会儿嘚去那里洗漱去。
闲话少说。
刚踏上垂花门,眼目前儿一个黑影子“嗖”的一下撞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嘭”的一下又给弹了回去,咣当一下子摔地上去了。
刘之野定眼儿一瞧,乐了。一个年龄五六岁,理了个瓜皮头,穿着身儿由大人衣服改小的,蓝色工布衣服,身体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儿,正坐在地上揉屁股呐。
这前院里还站着一位二十多岁,瘦高个儿,头发梳成偏分,大马脸的小年轻(参照嗨一天老师),穿着黑色中山装,胸前布兜还插着一支钢笔,推着一辆飞鸽牌自行车要出门,这会儿瞧见情况后,停下脚步正在看热闹。
“哎呦喂~哎呦喂~摔死小爷了~”这小男孩嘴里嚷嚷着。
然后看了一眼刘之野,嗯~这人他不认识,于是眼珠子一转说道。
“你谁啊你?没长眼睛啊,撞到人了,知道吗?”
听到这小孩儿说的话,刘之野也来气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倒打一耙啊你~”
“信不信我抽你丫的啊,你谁家的破孩子啊,这么没大没小的?”
这小崽子也不是个善茬儿,一听要打他,立马又躺回地上了。
大声喊着:“奶奶~奶奶你快来呀!有人要打你孙子啦~”
“嘿~”
刘之野也无语了,这小子明显要讹他呀这是。
“谁敢打我孙子~我就跟他拼了~”
这会儿从中院,一路小跑出来一个五十多岁,身穿蓝色工布装,白脸儿上长满了横肉,身材富态的小脚儿老太太边走边喊着。
等她走近了一看、他宝贝孙子,在地上满地打滚呢。然后瞧了一眼推车的马脸儿青年,厉声儿说:
“许大茂,是不是你这个王八蛋打的?你这头顶流脓脚底生苍,坏的冒水臭小子。”
“你凭什么打我孙子?”
马脸青年许大茂,没想到这瞧热闹还挨了一身骚。
“哎~我说贾大妈?怎么就张口骂人啊你?您是那只眼睛看到了,我打棒梗啊?”
“不是你还能有谁?”说着还狐疑了看了下刘之野。
许大茂这就来气了:
“爱谁谁,反正不是我,棒梗不是在这吗?你问他啊~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冤枉好人啊!”
“我呸!就你还好人?你一边儿歇着去吧你~”贾大妈这张嘴啊,还真够厉害的,一张嘴儿就是个泼妇骂街的姿态。
这贾大妈没辙,先扶起自己的宝贝孙子。
“我的大孙子艾~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啊?给打哪儿了?”
“没事吧,让奶奶看看。”
小男孩棒梗:
“奶啊,就是他,他撞到了我,我跟他理论,他还想打我。呜~”
这贾大妈一听好哇,撞到了人还不讲理,还要打人这还有王法吗?这平日里,都是我、不与人讲理,胡搅蛮缠,无力争三分。今天反过来了,什么时候让别人给耍横了。好嘛今儿个我给你上上课,让你知道马王爷为什还有三只眼。
她想到这儿一吊三角眼儿就开骂:
“你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个小婢养的?”
“还敢打我孙子,今儿个我跟你没完!”说着就张牙舞爪的要上前来挠刘之野的脸。
刘之野听她骂的难听,心中就是一怒,不是看在你是老人的份上,我踏马的大耳刮子抽死你。
铁青着脸,一边阻挡她的爪子,一边儿说道:
“这位大妈,您怎么张口就骂人啊,嘴里留点口德吧~我可没有打你孙子,那他是自己个儿摔的~”
这贾大妈继续不依不饶的,往前冲,非得给他挠个花脸不可。
“我呸!你糊弄鬼呢!你没碰我孙子?那他是自己个儿,打自己?看你一副白脸儿奸臣样,满嘴胡说八道,瞧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刘之野下心中发狠,下意识的使上了劲儿,手上使出了搏击动作,一下子将贾大妈猛地推到地上了,来了个狗吃屎。
这下子乐子大了,只见这贾大妈先是一愣,她没到这小年轻还能真的动手啊,然后再哭天喊地的拍着地面说:
“快来人啊,打人啦!我不活了我~”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啊,你快回来吧,有人欺负我啊~”
这会儿,又从中院出来个四方脸,一脸褶子、粗弯眉毛、蒜头鼻子、小平头、身材魁梧,看不出具体年纪的青年人(何兵老师的形象)。见到这边的情况,就过来凑热闹。
“呦~怎么了这是,贾大妈是谁把你撂地上去了?”然后又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是不是你这孙贼?呦呵,长本事了啊~敢打老人孩子啊?要不要咋哥俩练练?我让你一只手。”
说着还撸吧撸吧衣袖,打算上前去教训他。
一旁的许大茂听到后,都快气炸了,真的是个人都看他不顺眼,想修理他啊:
“傻柱儿~你住嘴!你踏马的胡说什么呢?你~你~气死我了你~”气的他直哆嗦。
正在吵吵闹闹的时候,又过来几个男女老少,围在一起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其中一位四十来岁身材粗壮,短头发、牛眼睛、满脸横肉,嘴上还有一圈青色的胡子茬子,梳着大背头身穿蓝布工人装,劳保鞋(方子哥形象)。
分开众人走过来大声呵斥道: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啊你们?”
“又是你,贾家老嫂子。你又闹腾什么呢?还有你们傻柱儿、许大茂都给我住嘴。”
“还有你们闹闹腾腾的,围在这像什么样子?”
拿手虚指着周围众人,批评了几句再说道:
“你们谁能给我说说发生什么事儿啦?”
一听这人说话,这贾张氏嗖的一下爬了过去,抱着这人的大腿就喊:
“老刘啊!你可嘚给我娘俩做主啊,这不知道那个旮瘩里来的野小子,进了咱们院就把我孙子给打了,我还跟他讲理儿呢,他就把我也一起打了。”
听完贾张氏说完话,刘之野就知道这位是谁了,四合院的二大爷,官迷刘海中嘛。凡事儿就喜欢上纲上线的,嗯~绝不能给他发挥的机会。
于是主动的对他说:
“哎呦喂!您是这个院的管事儿大爷,刘大爷吧?”
“幸会幸会啊!”
刘海中听叫他管事儿大爷,嗯没提二大爷,觉得这话中听。就放缓脸色答到:
“对!我就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你是?”
刘之野:“大爷您好啊~我也姓刘,叫刘之野。还是你的本家儿,本不是外人,也是刚住这个院的住户。”
“家父家母,是住在东院的刘竟斋和邓茹,我刚转业回来。跟街坊邻居还不认识,本想着今儿晚上由家父带我,跟大家伙认识一下。谁成想,早上就闹了这么一出儿。”
二大爷刘海中:“原来你就是,刘老师家的大小子啊,一直都没见过你。你当兵有十来年了吧,我到是听你爸嘴里说起过你的事儿。”
“怎么着,爷们?你这是怎么着贾家嫂子了?”
刘之野有口难言道:
“刘大爷,你也嘚给我做主啊,我是被冤枉的,刚才是这么滴~这么滴”。
他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刘海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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