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好好,我听您的还不成吗?您可别再说了,也不知道您哪来的这么多育儿经验。”甘凝无奈地道。
刘之野腆着抱着她就是亲了一口,心下却想到:当然是上辈子得来的经验啊!
“我来帮你弄。”
“不用,我马上就好,您出去凉快着去吧!”甘凝将他推出门去。
“得嘞!那你快点出来,屋里闷热,身上都黏糊糊的。”
刘之野顺手从客厅拿了他的大茶杯,倒上杯温开水,拿起个马扎,像个老干部一样走了出去。
他走到外面院子,随手把马扎放在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开水。这屋里闷热,身上黏糊糊的,让他有些不舒服。
刘之野用蒲扇扇着热风,心中不禁感叹:“要是现在有一瓶冰镇的可乐该有多好……”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主意。虽然国内没有可口可乐,但冰镇汽水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在当前的日常生活中,碳酸饮料已经变得相当普遍。而在京城,有一款名为“北冰洋”的汽水无疑是人们的最爱。
刘之野心里琢磨着,如果能买些“北冰洋”汽水冰镇后,放在空间里,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那该是多么畅快淋漓的一件事啊!
刘处长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让闫埠贵也好奇地询问起来。
“刘处长!在想什么美事儿呢?”闫埠贵看着刘之野的得意微笑,好奇地问道。
“嗨,没瞎想,三大爷,今晚上您怎么没下棋啊?”刘之野回应道。
闫埠贵笑着说,“下棋嘛,就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不回来,我这满院的人都没对手啊!”
“怎么着,咱爷们,来一盘?”
“成,我陪您老杀几盘。”刘之野看着自己象棋技艺已达(登堂入室),满脸自豪地说道。
闫埠贵听到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地回屋取出一副象棋,两人便当面锣对面鼓地激烈厮杀起来。
他们俩时而沉思,时而呦呵,棋盘上的局势变化莫测,让人目不暇接。
一旁的,刘竟斋等人见状,也围了过来,老少爷们儿围拢一起,叽叽喳喳,厮杀不休。
这下象棋是男人间的游戏,很少有女人掺和其中,或许,女人们对这种打打杀杀不感兴趣吧。
在院子里下棋,其实图个热闹,本来是脑力劳动,却常常打嘴仗。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但没人守规矩,既然把摊子摆到院子里,就有搬兵助阵嫌疑。
围观者往往比下棋的人要兴奋得多,水平可以不行,但嗓门不能输。
双方支持者剑拔弩张,撸胳膊挽袖,恨不得亲自下手,常常扰乱下棋者心神。
有通透者,仅仅淡然处之,有不省事者,看棋局铁定要输,干脆把棋局推倒,骂骂咧咧嘟囔着愤然离席。
这会儿下棋,不能太认真,大多时候输赢不在自己,而在旁观者。他们有自己的哲学,观棋不语非君子,见死不救真小人。
或许,他们真实水平不行,但甭忘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集思广益,总会有人一时开窍,公然指出绝杀招。
面对众声喧哗,能够稳定心神,沉着应对的人,必定是少数。
一帮人,正厮杀地尽兴。
突然,棒梗哭着喊着从外院跑了进来,“呜呜呜呜呜呜呜……”惊扰了众人的雅兴。
三大妈见状,刚想拦住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了,但这小子却将身子一扭,滑溜就从她旁边跑去了中院,临了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三大妈一脸困惑地嘀咕:“这、这小子,是犯什么混啊这是……”
邓茹笑着安慰道:“兴许是跟小伙伴们疯毛了,小孩子们打打闹闹地不碍事……”
众人听了,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各自忙活。
……
当晚,院子出事了!
亥时10点钟左右,乘凉的人们刚躺下,正陷入睡眠中。
突然,深夜里传来玻璃碎地的声音,“哐!”“咔嚓!”“哗!”地格外刺耳。
就是住在前院的刘之野,也清晰地听到了砸碎玻璃的声音。他瞬间惊醒爬了起来,难道这院子里进人了?
紧接着,又传来易忠海的大喊声:“快来人啊!抓贼啊!”
刘之野也不再耽误功夫,迅速套上衣服,就要出去查看情况,临了还嘱咐同样惊醒地甘凝,将门关好并警惕起来。
甘凝认真地回应道:“之野,你也小心点!”
刘之野点头答应,语气轻松地道:“放心吧!如果真碰上什么小毛贼,那只能算他点儿背,哈哈哈……”话音刚落,他便快步走出屋子,径直朝中院奔去。
此刻,中院里的傻柱也被吵闹声惊醒。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出家门,看到易忠海正跳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是哪个混账缺德鬼,砸碎了我家的玻璃……”
傻柱不满地问道:“我说,易大爷,这大晚上的您不睡觉,您这是在唱哪一出啊?”
“傻柱,你看见是谁砸碎我家的玻璃了吗?”易忠海愤怒地质问起傻柱。
傻柱,愣了一下,“哎!易大爷,您家玻璃被砸碎了?”他刚才睡的太死,没听见玻璃碎地声音,就听见易忠海嚎丧来着。
这会儿地,刘之野也赶了过来,急切地问道:“易大爷,怎么回事,谁家进贼了?”
傻柱一瞅刘之野来了,赶紧招呼道:“哎!刘哥您来的正好,易大爷家的玻璃被人打碎了……”
刘之野一听,原来不是进贼啊,是易忠海家的玻璃不知道被谁砸碎了。
说话间,其他人也纷纷赶了过来。
许大茂、刘海中一家、贾东旭、秦淮茹、闫埠贵一家、何雨水等人纷纷赶到了现场。
易忠海此刻冷静下来,见到刘之野后,他恳求道:“刘处长,这事儿你得管管啊,我们院里有坏人,在恶意搞破坏。”
刘之野向他点点头,严肃地说道:“易大爷您放心,对于这种坏分子,我们绝对不会轻饶。对了,就只是玻璃碎了,没有别的损失了吧?”
易忠海一愣,刚才他是害怕又生气,没顾得上检查家里损失。
他赶紧说道:“得去仔细看看……”
刘之野严肃地说道:“易大爷您别急,我先检查一下现场。”
第176章 “盗圣初出茅庐”
刘之野制止了易忠海的冲动,开始仔细勘察现场。
一众大院里的人,好奇地围观着一场难得一见的公安现场破案勘察。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转悠了一圈儿,刘之野查看了被砸碎的窗户,再进屋找到了作案工具—两块碎转头。
这是院里,一些犄角旮旯里常见的碎转块。他猜到这是一起恶意报复事件,但作案人应是院子里的人。
于是,他向易忠海和一大妈提议道:“请你们再仔细检查一下家里,看看有没有遗丢失的物品。”
易忠海和一大妈听到这话,立刻紧张地回到屋外,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大妈惊呼:“糟了!我们外面晾晒的几条咸鱼不见了!”
“什么,咸鱼也被偷了?”易忠海怒道。
过了一会儿,易忠海两口子,一起从家里出来了。
“刘处长,我们仔细检查过了,除了被砸碎了两页玻璃,还被偷走了几条咸鱼。”
刘之野听闻,皱起眉头:“是什么鱼做的咸鱼,具体有多少?”
一大妈心疼地回答:“是马鲛鱼,有六条,四五斤重。这是好不容易买来为了以后改善生活的。”
她真是大意了,因为这个院子里,就从来就没有丢过东西,大家伙都习惯连门都不锁,更何况晾晒地咸鱼了。
旁边围观的众人一听,瞬间引起了一阵骚动。他们议论纷纷,嚷嚷着各种观点。
“嚯!这是哪位啊,真是缺了大德了,砸碎人家的玻璃不说,还偷走了人家的鱼。”
“就是啊,我们院以前从来没发生过失窃事件,连根针都没人偷过。会不会是外面的人干的?”
“瞎说!要是外面来的小偷,就偷走几条鱼啊,临了还要砸碎人家的玻璃?”
“叫我说,指不定是易家得罪谁了……”
“哎,那您说,易大爷这是得罪谁了?”
“我,我就是这么一说,您呐!甭问我,我也不知道。”
“切!您就是在胡咧咧!”
“哎呦!一大妈该心疼坏喽,这可是四五斤咸鱼呐,够他们家吃好几顿啦!”
“可不是嘛!话说,我们有日子没吃过鱼了,我现在做梦都会想念那鱼腥味儿。”
这京城人,喜欢吃鱼,俗话说:“无鱼不成席。”
对于老京人城来说更是如此。那么什么是席呢?就是整桌菜要做到冷热荤素搭配适宜,各种品种口味相得益彰。
席面的上菜顺序也有很多讲究,按照京城人的规矩,一般是从凉菜、冷荤,到热炒、大菜(一般是海碗装),等到鱼一端上来,基本就剩下最后一道汤了。
可见鱼在席上所占的位置。
也难怪,京城终究不是鱼米之乡,在这年月,鱼不是寻常百姓平日里能吃上的,所以吃鱼自然就成了一件比较正式的事儿。
老京城人还有个毛病,席面上的鱼要求是整鱼,顺眼不说,还讨个有头有尾的吉利话儿。所以,像烧带鱼段儿就算上不了席面儿,咸鱼那就更不用提了。
当然,在这三年困难时期,也没了那些个讲究。饭都快吃不上了,崩提吃得是鲜鱼了。于是,咸鱼也就进了京城人的食谱里。
所以说,这个时期能吃上鱼对于这些老京城人来说,会有多难得。
话归正传。
刘之野又询问在场众人,之前是否听见什么异状,以及各自家里是否有损失。
众人纷纷表示没有见过什么异常情况,并摇头表示没有损失。
于是,刘之野初步分析,易家这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这是在对他们进行恶意报复。
“易大爷,一大妈,两位好好想一想,你们最近有没有与大院里的人,发生过冲突,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
易忠海闻言皱着眉头道:“刘之处长,您是说……”
刘之野认真地回应道:“您老猜的对,依我看来,这并非是外来者所为。
您看啊,砸碎玻璃的碎转块,是从那边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这黑灯瞎火的,外人是如何能发现这么隐蔽的地方的有呢?
另一个,此人只砸碎了你家的玻璃,却没有进屋行窃,只是顺手牵羊拿走了屋外地咸鱼干。
这明显是一次临时起意的报复行动,从这些细节来看,应该是咱们大院内部人所为。”
易忠海闻言,眉头皱得更是厉害,疑惑地说道:“这不应该啊!我们一家三口,也没有与大院里的人发生过冲突啊,不信伱可以问问他们。”
刘之野观察到易忠海的表情真诚,不像是说谎。他心中有些疑惑,难道真是有人蓄意搞破坏,属于随机事件吗?这让人难以置信。
他严厉地扫视着众人,语气清晰地说道:“事情已经很明显,这是我们大院内部的一场矛盾,矛盾已经升级为恶意报复行动。
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做了这件事,我希望他能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我们可以在院内解决此事。
否则,我将依法办事,查出真凶。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大家伙闻言面面相觑,都想瞧瞧是谁,希望他能主动地站出来。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肯定是傻柱干的,他有前科,他小时候就砸过好几次我们家的玻璃。”
傻柱一听,愤怒地反驳:“许大茂,你哪只狗眼瞅见是我砸的玻璃?”
许大茂回答:“不是你还能是谁?”
傻柱立即威胁道:“信不信我抽你丫的,再敢冤枉我……”说着就要去揪许大茂。
许富贵厉声喝止了傻柱,质问道:“柱子,你这是想干什么?当着我们的面儿,你竟敢动手打大茂,之前是不是一直在欺负他?”
“我欺负他?要不是他故意挑衅我,我都懒得搭理他。许大茂要是不冤枉我,我能打他吗?”傻柱梗着脖子反驳道。
“这……反正你就不许打他!”许富贵无言以对,有些强词夺理道。
闫埠贵喊了句:“都快别吵吵了,听刘处长怎么说吧!”
刘之野也有些头疼,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他堂堂一个大处长,竟给他们处理一些,鸡毛蒜皮地小事儿了。
刘之野再次追问:“有人想起些头绪或提供线索吗?”他语气略显烦躁,又补充道:“那10点左右,有见谁出来活动吗?”还是无人回应他。
“那我们,只有挨家挨户地查了……”见无人提供信息,他只好转向逐户排查的方法,期待能尽快找到线索。
秦淮茹与贾东旭突然想起了一事,彼此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不敢相信之色。
“不会吧!棒梗还这么小,这么乖,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瞎想……”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只听,这会儿闫解娣突然问道:“刘大哥,那小孩子打架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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