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众人只好送走了于局长,张所长又对众人说:
“得嘞!局长他不吃,我们自己个儿吃。任科长你去小食堂安排几个菜,中午咱们聚个餐欢迎下新同志的到来。”
又转头看向老搭档徐教导员,跟他逗了个闷子:
“我说大管家,能申请喝点儿酒吗~咱们也有日子没喝了,今天给老刘接风怎么着也嘚喝点儿酒才算助兴啊。”
徐教导员难得也逗他一回,故意绷着个脸:
“行吧,你的申请、组织上原则同意。但是只能小喝,不能多喝啊~”
张志杰搞怪的道:“哎,好嘞~请组织监督~”
一群人就这样嘻嘻哈哈的,也没个领导样,来到了派出所内部食堂。
刘之野在随后的酒桌上,又是一番认新人的过程,比如:办公室主任宋宪(副科级)、正工科科长唐勇(副科级)、督察科科长郑保金(副科级)、后勤装备科科长任大鹏(副科级)、财务科科长叶珍(副科级)、户籍科科长王云飞(副科级)、刑事侦查科科长王猛(副科级)、监所科科长朱龙(副科级)、人事科科长李婷婷(副科级)、内保科科长关先云(副科级)、国保大队大队长聂雷(副科级)、经侦大队大队长孙笠(副科级)、治安大队大队长郭云飞(副科级)、刑警大队大队长姜建国(副科级)等人。
下午,被徐教导员叫去谈话,处理了下當组织关系等。再去所长张志杰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又是一阵的工作安排。
再去装备科找任大鹏领取了一支崭新的大黑星(54式手枪)、牛皮枪套、三个弹夹(备弹24发)办理了持枪证,一副铜制手铐,直接让他装备到武装带上了。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宋主任,又找了过来,说在派出所二楼,紧靠所长办公室的房间,安排给他当做办公室。询问他还是否需要改动或者有别的意见,他好安排人照办。
他不得不去二楼,又一通忙活,最后送走了过来帮忙的两位女干事。
累的刘之野,一屁股座在了办公椅上。到这会儿他才有时间打量,自己的办公室。
20多平的房间,靠南边窗户放了一张黄色木制办公桌。该办公桌为长方形,长152厘米,宽89.2厘米,高81厘米。左边部分有四个抽屉,中间部分上面有一个抽屉,右边部分上面是一个抽屉,下面是一个小柜。
桌面上铺一张透明玻璃,上面放置着两部电话,一部红色内部保密电话、一部黑色普通电话,还有竹子做的笔筒,放有各色铅笔,一瓶英雄牌纯蓝钢笔水,一本印红色标头四九城公安局字样的办公纸,和一本月份牌等办公文具。
对面放置着一个铁制的绿色文件柜,他背后的墙上有挂衣架。与之相临的是两张沙发,中间一个茶几放置着暖壶茶杯等饮水用具。
靠门的位置一个带玻璃镜的洗手架,放着搪瓷脸盆挂着白毛巾。
刘之野扫视完办公室,心想:这就是我以后要奋斗的地方了,虽然大多数的时间,要在红星厂工作,这边不能经常来。
但这也是代表着他在派出所的地位,明显只比所长、指导员底,是三号领导。
于是他心下,就一时的满足与自豪,这当领导的感觉真爽,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这一世的不算)。他现在的人生,也真的不一样了啊。
这让他想起,他的上一世。家庭条件一般,年少也没有努力学习,勉强混了个中专文聘就去社会闯荡。
要文凭没文凭,要特除能力也没有,本人也只是个中人之姿。受到社会毒打多年的他,岁数也近30了。幡然醒悟,再不努力,恐怕连个媳妇都娶不上了。
再后来遇见了他的妻子桂兰结婚成家,婚后两人相扶相持的,起早贪黑的做了点儿小生意,贷款买了第一套房子。
对于像他这样的,处于社会底层的人来说,人生一眼就望到头了。没有贵人的相助扶持,或者遇到重大的社会变革,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下午4.30,还不到下班点。由于今天不是正式上班,刘之野决定早早回家,于是跟张所长打了招呼就要离开。
却被张志杰拦住了,跟他说明天开个全体会议,别忘记迟到了。会议目的:一是给同志们做一个介绍,二是把所里各位领导的分工从新做一安排。
最后说:
“你拿着东西也不方便,我让个干事骑三蹦子送你回去。”
刘之野一听,心想那感情好,正好前几天跟家里人,托辞说行李托运回来了,还想着怎么弄个障眼法拿回去呢,这有辆三蹦子多方便,省的他出去找板儿爷了。
于是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个儿骑回去得了,正好明儿个还得来开会。”
“那成,钥匙你自己去找办公室老宋取吧。”
就这么着,刘之野取了钥匙,来到停车场,见到停在这儿的一辆绿色军用三轮摩托车。
一看这车,呦呵~他熟悉啊,这是大排量长江750CC啊。它是建国后,人民军开始重视“摩托化”建设,首批列装的制式装备。
夸上摩托车,扭开钥匙打火儿、脚踹起动杆儿、加油门、放离合器,三蹦子屁股喷出一股儿黑烟,啪啪啪,突突实,嗡嗡嗡的就走了。
第22章 对不起!我是公安(三)
骑着三蹦子,找了个没人的地儿,将空间里的行李取了出来,大包小包的放到了车斗里。然后一路冒着黑烟儿,就回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由于大门儿的门槛儿高,车进不去,只能停在院外了。不过没关系,放这也丢不了。这年头还没听说,有那位佛爷,敢对公安的车下手——那纯属于活的不耐烦了这是。
刚停下车,他低着头就要从车斗里取东西。就听见身后一声招呼:
“您好啊~这位公安同志,您是来……”
原本刚下班回家的三大爷闫埠贵,听到摩托车动静儿。
心想: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这公家的摩托车怎么这时候来了?也不多想就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果不其然,一出门就见到一位身穿白色公安制服的同志,正背着他低头拽东西。
于是快步走向前来,打了声儿招呼,刚想问这位同志的来历,就听这位转过身来,对他说了一句:
“唉~三大爷,是我呀!您这是早回来了?”
闫埠贵机械着点了点头,瞪着呆立住的小眼睛说道:
“呦~爷们?怎么能是你啊~”
“三大爷~怎么就不是我啊~”
“不是爷们,你这是当公安了啊?”
“啊~对!三大爷我今天刚去落实的工作。”
三大爷说着话儿,也回过神儿来了,背着手围着刘之野转着圈儿的上下打量着。
嘴里头还啧啧有声的说道:
“呦~真精神嘿~”
话里话外老气横秋的,又像是提携他一样:
“所里给安排了什么岗位啊?你们所,治安大队的王公安,认识吗?老公安了我俩很熟啊,经常在一起钓鱼~”
“伱要是想进步。到时候,你给弄点儿东西,我带你去走走关系,托他照顾照顾你,怎么样?”
刘之野见他这个样子,憋着笑有意逗弄他:
“哎~那谢谢您嘞~三大爷!”
“嗨~所里也没给安排什么好岗位,就是在单位里担任个副所长,还得兼职红星厂的保卫科长,忒麻烦!”
感觉老凡尔赛了~
这三大爷听他这么一说,又是所长又是科长的,就知道刘之野担任的职务不低,不是不一般的领导干部。
他心里头那叫一个尴尬,他这边还跟人吹牛显摆,认识什么什么人来着,扬言走关系照顾人家呢。
人家这边就告诉他,我是你认识这人的单位领导。这到时候谁照顾谁啊?你说这尴不尴尬。
三大爷闫埠贵涨红了脸,自己个儿找台阶下:
“哎呦~拿着这么东西啊,来来来我帮你提溜着~”
不由分说的拿起一包物件儿,就往大院里走,那动作那身手、那叫一个利索。
进屋里跟他母亲打了个招呼,两人便来来回回的两趟才搬完。
见这三大爷真的出了力了,这刘之野当小辈的也不能不懂事儿,拿出一盒大前门递给了他。
这可把闫读埠贵,心里高兴的呦~他算计来算计去的,不都是为了沾点儿便宜吗。心想:嗯~小伙子上道儿,以后还得继续盘他。
其实刘之野,他知道三大爷闫埠贵的这点儿小心思,他也不在乎这点儿东西,与人有来有往的才是交情。也是为了搞好邻里邻居之间的关系,好让他舒舒服服的在这院过自己的小日子。
当然了你别真惹他,有心吃糊他。那不好意思,他可不是个真正好惹的人。这见惯了生死的人,发起怒来他自己都害怕。
现实社会也不是,小说里写的那样,看不惯就天天怼这个,收拾那个的。谁能没个点儿毛病呢?奥你看不惯,你就怼,你就收拾?你踏马的算个鸡儿~
这年月的日常生活中,邻里邻居之间还都是讲理的,守礼的。邻居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后世的能比的,远亲不如近邻吗。
(除了贾张氏,那是个泼妇—不讲理)
闫大爷得意的,哼着小曲儿进了家门儿,三大妈见他得意洋洋的回来了。
就纳闷的问他:“怎么回事儿啊,老闫?看把你高兴的?捡着钱了啊还是怎么着啊~”
三大爷:
“嘿~跟捡钱了差不多,你猜怎么着?”
三大妈一脸的好奇:
“怎么着?”
三大爷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事情的经过跟三大妈复述了一遍。
这三大妈还一脸感慨着说:
“还嘚是你啊~老闫!”
三大爷继续得意的道:
“这就行了?肤浅~这还差的远呢~”
三大妈疑惑的道:
“怎么说?”
三大爷闫埠贵一脸高深莫测的继续说道:
“这刘之野,这么年轻就是所长、科长的,明显前途远大啊,这在咱们附近乃至整个交道口都是蝎子拉屎—毒(独)一份儿”
“咱们跟他交好了,远的不说,有点儿什么事儿,还能不帮咱?就是老大的工作,我看都可以找他帮忙解决~”
三大妈一脸的佩服道:
“老闫~你是真够精明的啊~”
……
于是这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算计起了刘之野来。
过了一会儿,这三大妈噌的一下、下了炕,拿起要洗摘的菜就急匆匆的去了后院。
这会儿的中院,家家户户的妇女们都聚在一起,忙着洗衣洗菜的。她们围成一圈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家常。
这三大妈平时就是个大嘴巴,刚得了个大消息,一开始还好,沉默寡言的。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了句:
“哎~你们知道吗?就东院刘家刚回来的大小子。”
其他大妈小媳妇的闻言:
“啊~知道啊前几天,这不是还见过吗?怎么了?”
三大妈一脸的高深样子:
“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一起:“怎么着?”
……
当天晚上,刘之野当了派出所所长兼任保卫科长的消息,就传遍了大院。
这也不怪大院的人八卦,其实这跟人性有关。这身边的邻居出了拔份儿的人物,工作既是强力部门的领导,本人又是年轻帅气的。怎么可能,不成为他们的话题人物。
更何况身边有刘之野这样的人物,也能沾沾光,说出去也倍有面儿,如有荣焉啊。
如果,碰上一些地痞流氓啥的,说句你可别惹我,你知道谁谁吗?那是我们院的哥们,我们关系铁磁。保证那些人对你不敢轻易下手,他嘚琢磨琢磨这其中的厉害。
就是刘之野的父母亲也不例外,对穿着一身新警服,长的出类拔萃,又有锦绣前程的儿子,两口子欣慰异常。
他们的儿子年纪轻轻的就是正科级干部了,还是要害部门的领导。一个月的收入113元(行政17级享受16级待遇),都快是他父亲三倍的工资了。
就是这孩子24岁了,还没个对象,像他这么大的人家里,孩子都满地乱窜,能给家里打酱油了。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刘之野拿出几件军装、大衣、军鞋给了他母亲,说是这些他穿过的但是成色比较新的衣物,好给他弟弟以及父亲穿。衣服大了的话,再让她给改改。
然后拿出两瓶茅台,一条中华烟和两条大前门要给他父亲。他父亲是说什么也不要,说自己就是一个教书匠,抽盒大前门都烧包的不行了。
最后他父亲勉强要了一条大前门,另外的东西让嘱咐他收好。还说他是公门中人,难免有个人情往来的,留着以后用来送礼,或者处理关系什么的。
夜深了,刘之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想着,局长交代的那个任务。
他思来想去,也不得而解:
这局里那么多老刑侦不派,单单让他,这么个生瓜蛋子上阵。指望他一个初来乍到的,就能破了此案,这不是胡扯吗。
那为什么安排他,一个毫无刑侦安保经验的,去承担这次的重要任务呢?真的只是因为说他是个生面孔,敌人对他不了解,方便办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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