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160章

作者:笔下宝宝

  多爷的出现让刘洪深激动不已,他二话不说连忙上前扑腾一下就给人家跪下了。

  “多爷!咱们总算是又见面了,我给您先磕一个吧!”说着就要俯下身子磕头。

  一旁出来的小徒弟们见到师父突然跟人下跪磕头,都感到十分惊讶,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跟随师父这么久,从未见过他如此卑躬屈膝,不禁让人疑惑,师父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多门赶紧上前扶住他不让他磕下去,嘴里劝说道:“哎呀呀,你这是做甚,快起来,快起来说话。”

  刘洪深眼眶发红的,不肯起身,非的要给他磕一个才肯起来。

  多门怎么能让他磕下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膀大腰圆的刘洪深制止住。

  “多爷,当初幸亏有您在啊,要不然我非招来杀身之祸不可。”刘洪深抹着眼泪动情地说道。

  多门笑着劝说道:“这事都过去了,当初陷害你的哭丧棒和那些祸害人们的王八蛋们,如今也没落得個好下场,统统被人民公审枪毙了。看开点吧……”

  原来啊,多门与刘洪深还真是老相识。当初刘洪深在鸿宾楼当大师傅时手艺精湛,征服了食届老餮多爷。

  每次来鸿宾楼多爷,都喜欢与刘洪深探讨一番厨艺心得,一来二去他俩就成了朋友。

  刘洪深虽然不知道多爷的家庭住址,但是知道他的身份是一个巡警,其他的信息他也没有多问,二人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四八年底,国民党及特务们在京城内感受到末日的临近,陷入疯狂。他们四处捕杀共产党及进步人士、无辜的人民群众,企图负隅顽抗。

  随着局势的恶化,他们疯狂到了极点,却也挽救不了正面战场的节节失败。

  国内的局势变得愈发紧张,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他们试图通过杀戮来阻止全国的统一进程,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历史的洪流。

  有一天,京城巡警“哭丧棒”等人来到鸿宾楼吃饭,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酒足饭饱之后,却拒绝付款,欲拔腿离开。

  跑堂的小二追上去向他们索要饭钱,“哭丧棒”等人却一脸不屑:“今儿个没带钱,先记在账上,改天一起算。”

  掌柜也走过来,堆着笑脸说:“官爷,您的账目已经挂了不少了,能不能结一下,我们小本生意可经不起您这样折腾啊!”

  “哭丧棒”听了这话,勃然大怒,他瞪着眼道:“你怕爷是吃不起吗?还是觉得爷在这吃霸王餐?今儿个你不给爷解释清楚喽,咱们俩可就没完。”

  说着,他一把抓住掌柜的脖领子,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掌柜的脸上,顿时掌柜被打得眼冒金星。

  其他顾客见状,纷纷躲避,生怕卷入这场风波。

  掌柜捂着脸,一脸惊恐地望着“哭丧棒”,此人不仅吃饭不给钱还动手打人,这还有天理吗?

  于是他颤颤巍巍地指着“哭丧棒”道:“你你你……怎么还打人呢,这还有王法吗?”

  “哭丧棒”哈哈一笑,开口道:“王法?老子们就是法!老逼登伱想找死?我看你是活腻了。”他扬起手,又准备给掌柜的脸上来一巴掌。

  他嚣张的态度引起了其他顾客的不满和围观,但他们不敢上前阻拦。

  因为这些人可是“黑狗子”,个个坏的流脓,专门吃拿卡要,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抽,都是欺压老百姓们的恶棍。

  但是“哭丧棒”这巴掌没有打下去,却被人一下给死死地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哭丧棒”大怒,他斜着眼一瞧,发现竟有人阻拦他,正是大师傅刘洪深。

  他当时正在后厨忙活,听跑堂的进来喊有人要闹事,便匆匆赶来阻止了“哭丧棒”继续打人。

  刘洪深打小在刘家庄长大,练就了一身高超的身手。他身材魁梧,体格健硕,膀大腰圆,一看便知是个身手不凡的人物。

  “哭丧棒”瘦得像麻杆一样,虽然咋咋呼呼地,其实也只是仗着职业欺负欺负普通老实的老百姓。面对刘洪深这样的硬茬,他也不敢随便招惹。

  他只见此人阻拦,鸿宾楼众人齐出,手持铁锅、菜刀、板凳,更有食客围观。众人怒目而视,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哭丧棒”等人只是个臭脚巡,手里头没有枪,只有根儿破警棍,觉得打起来怕是讨不了好,于是他们只能恨恨地夹着尾巴跑了。

  临走前,他用手指点点刘洪深,威胁道:“别落爷手里,否则,哼!咱们走着瞧。”随后,他阴毒的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刘洪深不禁心生寒意,只觉得他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样。

  打这起,刘洪深便与“哭丧棒”便结下了梁子。起初他还并不在意,心说:“我就在鸿宾楼里那也不去,你能奈我何。”

  可是,这“哭丧棒”绝对是一个坏地流脓的王八蛋,他之后不断的找鸿宾楼以及刘洪深的麻烦。

  辛亏鸿宾楼的老板也不是善茬,在官面上的关系也不小,反而动用关系把“哭丧棒”给收拾了一顿。

  这让“哭丧棒”内心更是深恨不已,心想:既然我收拾不了鸿宾楼,我还收拾不了你个小瘪三吗?

  这机会就很快来临了。

  那天,警察局和保密局联手行动,准备抓捕一名逃跑的地下党员。他们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对方落网。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这名地下党员机敏地闯入了“鸿宾楼”的后厨。

  后厨里弥漫着浓郁的饭菜香味,厨师们正在忙碌着准备着菜品。

  这位地下党员巧妙地躲藏起来,利用厨房的混乱和隐蔽性,成功逃脱了警察和保密局的追捕。

  这一次抓捕行动地功败垂成,让“保密局”的特务恼怒不已。

  纷纷指责在场的警察们办事不利,企图甩锅给这帮“黑狗子”们。

  “哭丧棒”见状却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报复“鸿宾楼”以及刘洪深的注意。

  他向警察局长徐汉城打小报告诬陷“鸿宾楼”里有共党分子,要不然那位潜伏的共党怎么正好逃进了“鸿宾楼”里就消失不见了的。

  警察局长徐汉城也是个油滑似鬼的人物,心想:“哭丧棒”说的有道理啊,即使这里面没有共党,那也没有关系,正好可以再敲“鸿宾楼”的老板一笔。

  这两位奸滑的人正在密谋,不料被路过的多门给听到了。多门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刘洪深,他是多门的朋友,不能不管。

第261章 刘洪深发现敌特

  于是,多门乔装打扮一番后,骑着自行车冒险来到了鸿宾楼,给刘洪深通风报信,劝他赶紧跑。

  刘洪深接到多门的消息后,连住处都没敢回,叫上个人力车,匆匆忙忙地逃出了京城。

  他知道,被诬陷为共党分子可不是小事儿,国民党绝对是有杀错无放过,被抓后绝无幸存之理。

  至此,刘洪深就跑回了刘家庄安心务农起来,期间也在十里八乡的接过红白喜事的活儿,但是再也没有返回京城工作。

  现在回想起来,要不是多门出手相助,刘洪深也许被“哭丧棒”给害死了。

  “兄弟,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就没再京城瞧瞧去?”多门也是唏嘘地询问道。

  刘洪深笑着说:“我回去过,49年那会儿,京城解放了,回到了人民的手中。

  那时候我觉得像【哭丧棒】这种人肯定不敢再出来祸祸人啦,我就又回去了一趟。”

  多门闻言奇怪地道:“呦!那我怎么没有再瞧见你啊?那几年,我去【鸿宾楼】还打听过你几次,但都没有你的消息。”

  刘洪深无奈地摇头叹气,说道:“您当然没见过我,因为我连京城都没敢多待,就又跑回了村里。”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落寞和遗憾。

  多门闻言,眉头微蹙,好奇地问道:“兄弟,您跟我细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洪深长叹一声,道:“当初我回京城后,本想再回【鸿宾楼】继续做大厨。不料,我遇到了一件事,差点又引来杀身之祸。”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奈与担忧,仿佛那段经历仍让他心有余悸。

  他又接着说道:“那天,我没有急于前往【鸿宾楼】,而是先来到了天桥附近,打算逛一逛。不料,却碰上了一件怪事……”

  原来,那天在天桥附近逛街游玩的刘洪深,偶然间遇见了一位久违的老熟人——【和怡园烤鸭店】的外卖小伙计刘海。

  刘洪深忽然瞧见熟人,心中十分高兴,正想上前与他打声招呼,却发现他鬼鬼祟祟地与天桥的一个老混混,似乎正在秘密交谈着什么。

  他便慢慢地靠近,打算在两人谈完话后,再以友好的方式出现与刘海打招呼。

  刘洪深注意到,这两人在一个不起眼的隐蔽地方低声交谈着,似乎在讨论着一些秘密的暗语,如“发报”、“桃园”、“大年生”等。

  他们俩全神贯注交谈着,并未察觉背后的胡同里有人在慢慢靠近。或许,是他们正陷入某种重要的话题,无法分心。

  刘洪心里充满了好奇,他决定不打扰这两人,悄悄地在一旁观察,倾听他们的对话。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存在,以免打扰到他们。

  他还没有完全听清几句,这两个人就匆匆忙忙地分开,分道扬镳了。

  他们的离去似乎有些匆忙,使他感到有些疑惑和不解,怎么感觉这俩人跟個特务接头似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默默地跟上了刘海。

  刘洪深,只见刘海推着那个送外卖的破旧三轮车,步履匆匆地走进了不远处的胡同里。

  四下里,他目光闪烁,神情诡秘地打量了一番,接着,他来到一个无人的昏暗胡同里。

  只见刘海在三轮车上的食盒里一番捣鼓,竟然弄出一个发报机来。然后,刘海戴上耳机,便滴滴答答地按了起来。

  刘洪深看到这里,他心头就是一惊,暗道这刘海竟然真是特务。于是,他毫不迟疑地决定立即去警察局告发刘海。

  不得不说,这时期的老百姓,在新政府的宣传领导下,现下都有一种反敌特的意识感和使命感。

  49年初那会儿,国民党在京城地区的统治土崩瓦解,仍幻想伺机复辟,溃逃前有组织有计划地派遣中统、军统特务潜伏下来,勾结土匪恶霸、反动会道门头目,散布谣言、扰乱人心、破坏交通、焚劫仓库、组织暴动、暗杀革命干部,企图颠覆新生的人民政权。

  在新生的人民政权面前,为了巩固人民政权地稳定,使社会安居乐业,打击反动派分子就成为了首要任务。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行动开始了,发动全体党政军民,从电影、广播、报纸、到地方居委会宣传等方面提高人民的警惕意识,揪出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敌特反动分子。

  刘洪深急忙跑出胡同,坐上电车去警局报案。下了电车,他来到警察局大门前不远的胡同口,刚想去警局,却瞧见“哭丧棒”这伙儿人穿着去除了标志的黑警服背着手走了过来。

  “哭丧棒”再见到刘洪深,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小子,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咱们得好好算算以前的账。”

  刘洪深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几个王八蛋居然被新政府留任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啊,这可是新政府的天下,不是你们这些旧警察【黑狗子】们为非作歹的时候了。”

  “哭丧棒”吊着眼睛说道:“新政府怎么了,新政府也得有人来跑腿办事,照样离不开我们这些人。”

  接着,他又得意地说:“前朝如此,北洋如此,民国如此,小日本来了也如此,新政府怎么了?”

  “以前怎么着,现在还怎么着,我想收拾你,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成。”

  刘洪深大急忙说道:“伱们别乱来,我是来报案的,我刚才见到特务活动了,千万别耽误了,让他们给跑了。”

  此时此刻,他心里十分焦急,想不到这帮人到现在还敢如此嚣张。

  “哭丧棒”等人哈哈大笑,嘲讽道:“就你这样的还发现特务?我看你就是来找茬的,兄弟们,咱们来好好招呼一下这小子。”

  “等会儿,由我做东咱们去好好喝一顿。”

  “得嘞!您就瞧好吧!”几名帮凶闻言,一脸坏笑地上下打量着刘洪深,他们与“哭丧棒”显然是一丘之貉。

  此时,他们眼中闪烁着凶狠地光芒,不待刘洪深分说,就要围上来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正在这危机关头,突然有人喊了句:“你们几个在干什么?”众人回过头一瞧,却发现是一名小眼睛身穿黑警服的人在喊他们,这人显然也是一名留用警察。

  “哭丧棒”等人见有他在,这才恨恨地作罢。

  “呦!是宗爷啊,没事哈,我们几个正跟他闹着玩呢!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失心疯,说见到特务了。”

  “哈哈哈……我看他就像特务。”

  宗爷闻言,眼神微闪,开口道:“哦!是吗,这位同志您说见到特务了,能跟我说说是怎么个情况吗?”

  刘洪深一瞧,这位见宗爷的及时地出现并大喊一声救了他。

  他不敢再做停留,也不相信眼前这人,只是对宗爷点点头说了句:“谢谢您,是我给弄错了。”然后赶紧跑掉了。

  他再也不敢轻信这些旧警察了,至于报案,不得不另寻他法。

  对于这个警察局,他早已心生畏惧,也不敢踏足。生怕自己分不清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毕竟警察局里这样的留用警察太多了。

  49年那会儿,解放军刚进京城,由于当时的人手不足,不得不继续留用国民党时期的老京城警察们。

  什么交通警、户籍警、就连在京城珠市口鹞儿胡同的北平侦缉总队,三个所属中队中的两个都被留用,只有政治中队(特务组成)被收容审查。

  其实当年的老京城警察社会地位很低,老京城市民管街头巡逻的巡警叫“臭脚巡”,可见其地位之低,连老百姓都看不起。

  所以大多处于底层的警察们也是受苦受难的一个群体,值得同情。也值得改造他们,继续留用他们。

  这些旧警察虽然有像“哭丧棒”这样的脚底流脓的坏蛋,也有一些像多门这样心善的好人。

  解放后的许多年间,随着大批从公安学校毕业的青年警察陆续上岗,这些当年留用的老警察陆续退了下来,很多人在市局下属的各个处干些杂务什么的。

  他们不算干部,所以不被称为“干警”,叫“工务员”,注意:不是今天人们争相挤入的“公务员”。

  长话短说,咱们言归正传。

  话说,宗爷对“哭丧棒”等人点点头,好奇地问道:“刚才的那人你们认识?”他的话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哭丧棒”颇为畏惧他,见他询问只好回点头哈腰地应道:“认识,这孙子叫刘洪深,曾经是【鸿宾楼】的厨子。”

第262章 刘之野初闻“候鸟”组织

  刘洪深心事重重地回到了临时租住的住处。他一整夜都在思考,辗转反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二天,他决定先把工作给落实了,稳定下来后再想办法报案。于是,他又踏进了“鸿宾楼”。

  他刚进入酒楼大堂,还没来得及去找掌柜的,却发现有几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人正在酒楼里找他。

  “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刘洪深早在一年前就不在我们这干了。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大掌柜无奈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