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246章

作者:笔下宝宝

  鉴于刘之野即将踏入军事学院的深造之旅,他正紧锣密鼓地筹备,力求将手头事务妥善安置,以免后顾之忧。

  比如说,“破烂候”、许大茂、闫解成等人的“老物件”回收大业,以及与郝顺的海产品买卖都需要他提前安排好。

  最近几年,刘之野除了还在继续收购这些老物件,高档木材、玉石、宝石、药材意外,只剩下来回倒腾海产品了。

  随着刘之野对老物件回收的执着日益加深,他手下的寻宝团队在京城周边掀起了一股不小的“寻宝”热潮。

  不断地将那些隐匿于市井巷陌、蒙尘已久的“老物件”一一挖掘出来,其力度之大,几乎到了“掘地三尺”的地步。

  一时间,社会上流传的各类老物件,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最终汇聚到了刘之野的手中,成为他私人收藏中的璀璨明珠。

  自然灾害的阴霾散去后,一些人逐渐从困境中恢复元气,手中的那些藏品,自然不再轻易割舍,更不愿见其被低价抛售,沦为市场的浮萍。

  京城周边,能回收的,都差不多回收了,即使有些人手里还有,这回收地成本也是越来越高,得不偿失。

  于是,刘之野就将目光,瞧向了京城隔壁的津港。

  比起京城,津港地区的“遗老遗少”、资本家、有钱人更多。

  津港在清末民初就成为了一个名流汇集的场所,吸引了众多历史人物。

  其中包括清朝的“遗老遗少”们、珉国时期的失意总统和总理们、失去势力的军阀们、想办工厂办实业的资本家们,以及倭寇投降后再次投机的汉奸们。

  这些人物因为各种原因选择了津港作为他们的居住地或活动地点,使得津港在近代历史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这里肯定有无数地“老物件”等待着刘之野的挖掘,“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随着财富的累积,对刘之野而言,金钱渐渐化作了冰冷的数字,反正这么多钱他也花不出去,只能继续搞收藏。

  况且,如果没有他去对这些文化遗产进行保护的话,恐怕它们将在短短数年间化为乌有,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

  如今,刘之野的空间已经扩大了两百多个立方米的空间。

  内部珍藏着逾三十万件古董艺术品,件件皆是时光的印记,其中不乏被誉为国之瑰宝的顶尖之作。

  这些藏品之多,即便是刘之野本人,也难以一一细数,他更多的是将它们妥善安置于内,鲜少轻易取出,以供个人赏玩。

  除了古董艺术品,空间里还有上万方的珍贵木材。包括海南黄花梨(降香黄檀)、金丝楠、紫檀、铁力木、鸡翅木、沉香等等。

  另外,他还存有两千多吨的珍贵玉石宝石原矿,像什么“和田玉”、“翡翠”、“寿山石”、“鸡血石”、“金刚石”等。

  刘之野的空间里,赫然藏匿着巨额财富:整整四千五百万元人民币的现金,堆叠得如同小山一般,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而更为惊人的是,还有二十多吨重的黄金及其精致制品,它们或成条块,或雕琢成各式艺术品,静静地躺在那里,彰显着海量的财富。

  除此之外,刘之野最为得意的,莫过于他精心搜集并珍藏的近十万吨天然中草药,这些珍贵资源无疑是他多年来心血的结晶。

  像人参、丹参、何首乌、灵芝、藏红花、红景天、佛手草、乌拉草、冬虫夏草、当归、鹿茸、党参、熟地黄、白芍、阿胶、枸杞子、龙眼肉、黄芪、白术、甘草、石斛、山茱萸、龟甲、鳖甲……等无数珍贵的药材,许多后世已经频临灭绝了。

  这些珍稀药材,皆是刘之野凭借其与医疗界广泛而深厚的交情,不辞辛劳,跨越千山万水,自全国各地精心搜集而来。

  另一重要的药材供应源,乃是刘家庄那片精心培育了三四载的中药材基地。

  这片广大的药材基地,不仅承载着刘家庄人的辛勤汗水,更孕育了无数珍贵的草本精华,为刘家庄的中医药事业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刘家庄的中药种植业,历经三四载春秋的辛勤耕耘,已稳稳地踏上了正轨之路。

  此地培育的中草药,业经卫生部门严格检验,其药效非但不逊色于纯野生品种,反而在品相上更胜一筹,枝叶饱满,色泽鲜亮,为众多医者所青睐。

  如今,刘家庄的药材已顺利渗透京城及其周边地区,成功入驻了诸如协和医院、解放军总院等一众顶尖医疗机构,其影响力在医药界悄然蔓延开来。

  自去年始,中医药材的栽培在刘家庄悄然绽放,为这片土地带来了不菲的财富——整整一千万元的收入。

  随着种植版图的不断扩张,宛如春风吹绿田野,上市的药材品种日益繁多,从珍稀的灵芝到常见的枸杞,应有尽有。

  这不仅仅是数量的累积,更是质量的飞跃,预示着未来的收入将如同滚雪球般,以几何级数迅猛增长。

  当然,刘之野能聚集这么庞大的财富,倒腾海产品是功不可没。

  不过,如今都是六五年了,为免出现不可控地意外。这倒腾海产品的事业,刘之野打算就此罢手了。

  为此,他特意与郝顺进行了一番坦诚而深入的交流,共同探讨此事。

  郝顺及其伙伴们,多年来,靠着刘之野,确实赚得盆满钵满,早已步入了优渥生活的殿堂,过上了令人艳羡的好日子。

  人在困顿之际,往往能激发出无畏的勇气,面对浩瀚的大海,风浪再大也无所畏惧。

  他们深知,自己已是一无所有,唯有放手一搏,方能摆脱穷困潦倒的命运。不出海,不搏命,等待他们的唯有绝望与饥饿的深渊。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

  郝顺这帮人个个腰缠万贯,成了有钱人,他们开始沉浸于享受之中,品味着金钱带来的种种乐趣。

  然而,当人们开始贪图享乐时,那份曾经驱使他们不懈奋斗的激情与决心,也悄然间被搁置一旁,再也没有拼搏的动力。

  刘之野能主动地跟郝顺提出来,要结束他们两人之间的合作,这让郝顺的内心彻底怂了口气。

  不过,虽然没有了海产品交易。但是,刘之野又跟郝顺提出了另外一项合作倡议。

  那便是,刘之野委托了郝顺一伙人,在津港这片土地上搜罗那些承载着岁月痕迹的“老物件”。

  鉴于仅余一年的期限,他决心全力以赴,能搜集到多少算多少,将来都会成为他手中的宝贵财富。

  转眼间,距离上次与郝顺的会面已悄然逝去三个月的光阴。刘之野心中盘算着,在踏入军校大门之前,再与郝顺见一面。

  从刘家庄前往津港,现如今已变得异常便捷。他驱车疾驰,仅需一个多小时的光景,便能轻松抵达目的地。

  现在就出发的话,赶晌午他还能返回来吃午饭呢!

  静极思动,说走就走。

  刘之野步伐加快,径直踏入自家院落。匆匆用过早餐,与家人简短寒暄后,他便驱车疾驰,目标直指津港,一路无停。

  还是那个昔日的小渔村,如今却已历经变迁,沧海化作了桑田,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

  这个渔村的变化很大,与刘之野几年前刚来的时候,彻底变了模样。

  昔日那低矮破败、摇摇欲坠的海草房,如今已蜕变为一排排坚固的砖瓦房,矗立在眼前,焕发着新生的气息。

  昔日那泥泞难行、坑洼不平的小径,也被宽阔平坦的石子路所取代,引领着人们迈向更加便捷的未来。

  而那个昔日里,人口不过百户,以捕鱼为生的简陋渔村,竟能在短短数年间,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蜕变。

  这背后,实则是刘之野的功劳,令郝家庄的人由衷地感谢他。

  “吃水不忘挖井人!”郝顺与乡亲们,其实一直都在内心里头默默感激着刘之野,没有他就没有这些人的美好生活。

  曾有人献策,欲潜入京城,一探刘之野虚实,或索性撇开其羽翼,自立门户,以图更大利益。

  然而,以郝顺为首的几位资深把头,毅然决然地回绝了这一提议。

  这些常年闯荡海上的汉子,骨子里透着一股子义薄云天的气概,对承诺更是视若珍宝,不容丝毫动摇。

  另外,他们还格外注意保护封锁刘之野的消息,不想将他处于险地。

  “刘叔,您终于来了!”郝平波,如今已长大成人,满脸洋溢着喜悦之情,快步迎上前去。

  刘之野笑着拍了拍郝平波的肩膀,爽朗地说:“嘿,好小子,真是越来越壮实了!你爹,这会儿在家不?”

  郝平波轻轻挠了挠头,笑道:“我老爹在海边呢,说是要给你弄点好东西,中午咱们好好喝几杯。他一会儿就回来,刘叔,咱们先进屋,喝口茶等着吧!”

  刘之野爽快地应允:“行,咱们进屋候着吧。”随即,他带着几分笑意嗔道:“回来!臭小子,你这毛里毛燥地慌什么,先去把我车上的物什搬进屋来。”

  “得嘞!”郝平波闻令打开车门,就要搬东西,“嚯!刘叔,您这些东西都是给我爹的?”

  只见刘之野的吉普车被装得满满当当,车上满载着“野山酒”、水果罐头与各式零食,这些可都是稀罕物。在供销社里,即便你钱,没有票证也买不到。

  刘之野点点头,道:“这是今年的新酒,口感比前两年地还要好。是难得的佳品,我带一些来,让你父亲尝尝。”

  “呦!您这是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让我尝尝。”郝顺回来了,闻言笑着道。

  “酒!怎么样?”刘之野回过头来,笑着与老郝顺拥抱。

  郝顺眼前一亮,“还能怎么着,当然是好啊!哈哈哈,快进屋,我给伱整了条虹鳟,正好拿来下酒。”

  “呦!是渤海虹鳟,这可不多见啊!”作为标准的吃货,刘之野特别喜欢吃这鱼。

  二人说着话,就携手进了屋。

  郝平波搬完了礼品,立即进屋给他们二人,开始泡茶。

  “老郝,我交代您的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歇息片刻,刘之野主动说道。

  郝顺道:“幸不辱命,您跟我来……”说着,他前带路,引着刘之野进了一间密室。

  打开门,郝顺指着一大堆古玩道:“我也不认识真假,反正很便宜,只要看着像是老物件的,我就让人都收来了。”

第354章 托付

  “老郝,辛苦了!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刘之野的目光在满室琳琅满目的古董间流转,心中暗自赞叹,这无疑是又一次满载而归的旅程。

  自从京城民间里的“老物件”,让他们这帮人回收个差不多了后,刘之野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毗邻京城的繁华之地——津港。

  郝顺一行人,恰好解算了出海团队,正无所事事,刘之野便顺势委托他们,深入津港周边,搜集民间那些珍贵的古董与老物件。

  他也不白用人,每回收一件“老物件”,刘之野便慷慨地给予他们一元钱作为奖励。

  起初,郝顺坚决地推辞了,他为人仗义,心中铭记着刘之野的深厚恩情,始终未曾有所回馈。

  在他看来,此番协助刘之野回收“老物件”,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怎可再图丝毫利益!

  然而,刘之野却向他明确表示,这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岂能让他们白白付出,否则此事恐将难以继续。

  郝顺沉吟片刻后,终是点头应允。他虽能无私奉献,不图回报,但深知旁人肩上尚有家庭重担,需得维系生计不是。

  敢于乘风破浪、闯荡海疆的勇士,无不怀揣着过人的胆识。郝顺挺身而出,与数人简短交谈后,他们便毫不犹豫地应允,加入到这支追寻“历史遗珍”的回收队伍之中。

  打那天起,津港之地悄然增添了一支专事回收“老物件”的队伍。他们虽非古董行家,却谨遵刘之野的指引,踏上了这场寻宝之旅。

  什么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琴棋书画、瓶儿罐儿地只要是上年头的东西,他们统统都回收。

  为了提升效率,郝顺巧妙地将这三百余名成员划分为五个团队,每队精干地集结了五六十人。

  以津港为中心,辐射四周,展开了一场犹如地毯般无遗漏的搜寻行动。

  这样的策略,使得郝顺这帮人回收那些“老物件”的效率,得到了显著的提升。

  他们几乎每日都有所斩获,尽管多数是些微不足道的小物件,但每当偶得一件珍稀之宝,刘之野的投入便瞬间回本,甚至大赚特赚。

  就这样,刘之野慷慨地为他们留下了充裕的资金,而他则每隔数月便悄然现身,将这些承载着岁月痕迹的“老物件”统统带走。

  眼前的这些“老物件”,粗略估算约莫数千之众,尽管多数外观品相不太好,但相较于最初回收之时,那些“老物件”的状况已是大有改观。

  这无不昭示着郝顺一行人正稳步前行,在成长的道路上愈发用心,他们的努力与付出,在这堆满岁月痕迹的物件中,得到了无声的见证。

  刘之野目睹此景,心中甚是满意。只见那一堆“老物件”中,赫然藏着几件堪称国宝级的珍宝。尽管尚未细赏,但凭刘之野现今的鉴赏眼光,断不会有所差池。

  其中,有一件“铜器”让刘之野的心脏地跳动瞬间加速起来,只见此件铜器的形制是敞口、方唇或圆唇,颈矮而细,扁鼓腹,三钝锥形实足或分裆空足,口沿上置桥形耳或了形耳或兽形耳,特别细腻,呈暗紫色或黑褐色。

  拿起来翻看底部铭文,上书大明宣德年制,“嚯!这玩意儿还真是宣德炉!”“大造化,真是大造化……”

  宣德炉,是由明宣宗朱瞻基在大明宣德三年参与设计监造的铜香炉,简称“宣炉”。

  宣德炉它是华夏历史上第一次运用风磨铜铸成的铜器。

  为了制作出精品的铜炉,在朱瞻基的亲自督促下,整个制作过程,包括炼铜、造型必须自《宣和博古图》《考古图》等典籍及内府密藏的数百件宋元名窑中,精选出符合适用对象、款制大雅的形制,将之绘成图样,再呈给其亲览,并说明图款的来源和典故的出处,经过筛选确定后,再铸成实物样品让其过目,满意后方准开铸。

  明朝万历年间大鉴赏家、收藏家、画家项元汴(子京)说:“宣炉之妙,在宝色内涵珠光,外现澹澹穆穆。”

  为保证香炉的质量,宣德皇帝财大气粗,精品意识超强。于是工艺师挑选了金、银等几十种贵重金属,与红铜一起经过十多次的精心铸炼。经过巨大的努力,宣德三年,极品铜香炉终于制作成功。

  这批红铜共铸造出3000座香炉,以后再也没有出品,宣德帝见到这批自己亲自过问的香炉,每只均大气异常,宝光四射,很有成就感。

  这些香炉,把其绝大部分陈设在宫廷的各个地方,也有一小部分赏赐和分发给了皇亲国戚,功名显赫的近臣和各個有规模香火旺盛的庙宇。

  这些宣德炉普通百姓只知其名未见其形。经过数百年的风风雨雨,真正宣德三年铸造的铜香炉极为罕见。

  大明宣德炉是明代工艺品中的珍品,宣德炉的铸造成功,开了后世铜炉的先河,在很长一段历史中,宣德炉成为铜香炉的通称。

  为了牟取暴利,从明代宣德年间到民国时期,古玩商仿制宣德炉活动从未间断。

  就在宣德炉停止制造后,部分主管“司铸之事”的官员,召集原来铸炉工匠,依照宣德炉的图纸和工艺程序进行仿造。

  这些经过精心铸造的仿品可与真品媲美,专家权威也无法辨别,后世的夏国国内各大博物馆内收藏的许许多多宣德炉,没有一件能被众多鉴定家公认为是真正的宣德炉。鉴别真假宣德炉已成为夏国考古学中的“悬案”之一。

  所以宣德炉的艺术价值、历史价值、文化价值非常高,是当之无愧的国宝。

  后世2008年,在香江地一次苏富比春季拍卖会上,其中一件明朝宣德年间的三足盖炉以1.168亿港元成交,刷新了夏国金银器世界拍卖纪录。

  刘之野沉浸于收藏界多年,此番终得一见真正的明宣德炉,此等珍稀古董艺术品,在他的浩瀚藏品中亦属凤毛麟角。

  论及能与之并肩的,恐怕唯有他那件举世闻名的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了,两者皆是收藏界不可多得的瑰宝。

  实际上,在此之前,他也曾入手过一尊“宣德炉”,然而,后经“破烂候”这位行家鉴定,那不过是乾隆年间的一件仿制品罢了。

  当初,得知鉴定结果后,刘之野的心中难免泛起一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