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253章

作者:笔下宝宝

  这可害苦了,窗外盯梢的刘煌。

  你说他一个黄花大小伙子,恋爱都没谈过,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何曾见识过这种大场面?

  刘煌心中暗骂:“这混蛋,简直是禽兽不如!”他咬紧着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翻腾,毕竟,这样的场面对他而言,尚属第一次见,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

  这对狗男女就这么折腾了了大半夜,方才结束了他们的荒唐行径,随后各自散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刘煌瞅着各自分开的秦李二人,觉得自己的两轮车,指定是追不上四轮的小汽车。

  索性便放弃了继续追踪李怀德的念头,转而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坚定不移地开始了对她的跟踪。

  秦淮茹今晚已是疲惫不堪,身心俱疲之下,她骑着自行车,车身在夜色中摇摇晃晃,显得尤为艰难。

  对于,这夜深人静后,有人远远的跟踪,她也是毫无察觉。

  刘煌就这样一路,紧跟着秦淮茹到了南锣鼓巷的95号院。

  给秦淮茹开门的是闫解成。

  “呦,秦姐回来的这么晚啊?”闫解成眼睛一眯,装作关心地问道。

  秦淮茹轻捋发丝,打着哈欠,言道:“是啊,解成兄弟,今夜后勤处新添了不少物资,我就过去搭了把手。”

  “辛苦您了,这么晚了还帮着姐开门。我,真是过意不去。喏,我这里有包香烟,你不嫌弃地话就拿去抽吧。”

  闫解成假装推辞道:“哎呦,秦姐,我这都是举手之劳,您太客气了。”

  尽管他嘴上挂着客套之词,但行动却毫不迟疑,迅速从秦淮茹手中接过了香烟。

  “嘿嘿,那弟弟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秦姐的賞。”闫解成装作一副贪小便宜的样子。

  秦淮茹眉开眼笑地道:“贫嘴,好了,我先回去了,咱们会见哈!”

  她说着对闫解成点头一笑,就这么推着车,从他面前经过。

  “咻咻,嗯?她身上这都是些什么味儿?”

  等秦淮茹走后,闫解成突然皱起了眉头。

  这股气息,混杂着浓烈的香水味、汗水味,以及一股难以名状的异味,交织在一起,让闫解成可是过来人,几乎在嗅到那味儿的一刹那,思绪便陷入了遐想之中。

  “好家伙,她玩的挺嗨啊!”闫解成望着秦淮茹逐渐远去的曼妙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踏入家门,房门甫一推开,眼前的一幕瞬间令她心头一紧,惊悸不已。

  只见,昏暗的客厅里,贾张氏静静地坐在两张黑白遗像之下,她的眼神诡异,仿佛穿透了空气,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

  “妈呀!可吓死我了……”

  秦淮茹神色稍缓,直接对贾张氏抱怨道:“妈,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是想给我来个惊喜还是惊吓啊?”

  贾张氏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简短地言道:“我哪敢呢,淮茹。往后若真的夜深了,就别再赶回来了。我这心里头也能图个安稳……”言罢,她便转身步入了自己的房中。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绯红如霞,仿佛被烈火灼烧。婆婆贾张氏的话语,几乎就差没直接戳着她的鼻尖,指责她在外边乱搞了。

  不过,秦淮茹也不怕她,反而拿捏贾张氏死死的。她深谙贾张氏自私本性,深知对方不愿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安逸生活,故而不敢轻易与她决裂。

  “哼,老东西你能耐我何……”秦淮茹心里狠狠地对贾张氏咒骂了几句。

  再抬头,秦淮茹不由自主地去看,挂在墙上的那张贾东旭的遗像,相框里地贾东旭仿佛在无声地责备着她。

  “这不是我的错,都是你,是你们,是这个家把我逼成这样的,我也不想的……”秦淮茹不敢再直视这一切,她慌乱地转身,逃也似地躲进了卧室。

  另一边,刘煌目睹秦淮茹步入家门后,稍作思量,便原路返回,重返那座静谧的小院。

  他将自行车隐蔽好后,就再次进入这所院子里。

  刘煌迅速穿戴好手套与脚套,紧接着,他利用随身携带的专业开锁工具,悄无声息地解开了正房门的锁。

  他手持手电筒,径直踏入这间房,一番快速搜寻后,精准地触动了电灯开关,瞬间,屋内被柔和的光芒所充盈。

  这下子,屋内的情况是一目了然。

  这间屋子的客厅简约而不失雅致,仅寥寥几件家具、物件、賞具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它们虽数量不多,却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佳作,绝非市面上随处可见的泛泛之辈,而是透露出不凡品味与格调的艺术品。

  刘煌虽非古董艺术品行家,却拥有一颗敏锐的审美之心。他深知这些物件非同凡响,遂以相机为笔,逐一记录下它们的独特韵味。

  西屋,是书房。

  这间屋内古董艺术品琳琅满目,更添几分雅致,加之满墙满架的线装古籍,散发着岁月沉淀的墨香,还有悬挂其间的名人字画,每一幅都透露出不凡的韵味,让人不禁驻足欣赏。

  东边是主人的卧室。

  进来后,刘煌就是眉头一皱。

  炕上的景象令人不忍直视,被褥杂乱无章,宛如战场。地面上散落着用过的卫生纸,几只用过的橡胶套,现场一片狼藉。空气里还浑浊不堪,酒香、香水、汗臭、蜡烛燃烧、以及一些浓烈地不可名状的气味。

  这个时期国内的橡胶套已经有了,早在新华夏成立后,药具的生产和供应逐渐起步。

  到了50年代中末期,夏国开始积极提倡节育,并逐步建立了XX药具的生产供应体系。

  1956年,夏国第一条橡胶套加工生产线在羊城第十一橡胶厂建成,标志着夏国开始生产自己的橡胶套。

  此外,随着甾体激素类合成化学研究的开展,夏国激素工业初步建立,为XX药的研究和生产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到了60年代初,随着计划生育的提倡,XX药具的科研、生产、供应工作有了较快的发展,其中包括XX具的生产。

  因此,这时期,国内已经开始生产和销售橡胶套了。只不过一般老百姓不懂这个,也舍不得买。

  原剧里,秦淮茹去医院结扎,那是因为她想要彻底地杜绝XX,不想给傻柱生孩子而已。

  不是为了正常的XX手段,当然她在李怀德这里是用不着跑去结扎了。

  除了用过的橡胶套,尤为刺眼的是一件女式小白内裤,它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孤零零地躺在炕头,显得格外刺激,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它们静静地诉说着,这里可能经历了一场何等激烈的战斗。

  “啧啧,这对野鸳鸯还真会玩啊!”大饱眼福后的刘煌嘴里吐槽着,手上的动作却也不慢。

  他迅速举起相机,一连串“咔嚓”声响起,镜头重点紧紧锁定在那件显眼的小内裤上,其上赫然附着着斑驳的乳黄色液体,这无疑成为了至关重要的证据。

  除了拍照,他仔细检查了屋里多有东西,包括衣柜,抽屉里的东西。

  他赫然发现,衣柜内琳琅满目地挂着各式各样的男女贴身衣物,其中不乏与炕边那抹件白色的女士内裤是同款,令人不禁心生遐想。

  除了衣物之外,他还在这间屋子里意外地发现了大量现金散落其间,以及高档的烟酒,补品、琳琅满目的药品与化妆品,日常所需的各式用品,更有数量惊人的橡胶避孕套等私密物品,一应俱全。

  离开正屋后,他转而步入东西厢房细细查看。厢房内,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柴米油盐等日常所需之物也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尽显居家过日子的常态,显然这里不是秦李二人的临时据点。

  刘煌查看一遍,确认无误并无任何遗漏后,便悄然离开了那座幽静的小院。

  接下来的数日,刘煌密切监视着秦李二人的动向。一旦他洞悉了二人的活动模式,便迅速与葛叔平进行了秘密的汇报。

  叔平目睹刘煌迅速取得成果,不禁喜上眉梢,轻拍其肩笑道:“好样的,干得漂亮!”

  他轻轻翻看着眼前的照片,狠狠地道:“这王八蛋,是真踏马的猖狂,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对了,那座小院的户主你查清是谁了吗?”

  刘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言简意赅道:“查清楚了,户主正是秦淮茹。李怀德出手倒是阔绰,一座价值不菲的独门小院,轻描淡写地就送给了他的相好的了。”

  “不得不说,这个小寡妇会讨男人欢心。李怀德也是情场老手了,经过调查,我发现与他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的就有十几个,其中还不乏青春靓丽的女孩子。然而,在这众多红颜之中,他对秦淮茹却情有独钟,最为上心。”

  葛叔平闻听此言,神色骤变,迅速追问:“他竟还有这么多情人?可有确凿证据?”

  刘煌微微颔首,言简意赅地说:“确凿无疑,我亲自验证的事便有好几桩。至于其余,因时日尚浅,尚未及深入探查。”

  “领导,我想申请几个人来帮我,否则我分身乏术啊!”

  葛叔平面容凝重,略一沉吟,随即摇头否定了对方的提议:“不妥,咱们科人手虽足,但保密为上,知情者宜少不宜多。一旦风声走漏,让李怀德有所警觉,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尽管刘煌的提议被驳回,葛叔平却体谅其困境,他稍作思忖,爽快道:“我来想办法,向友邻单位调派人手,助你深入调查。”实则,他心中已有了盘算,打算向刘之野求助,借调人手。

  刘煌闻讯,心中大喜,然而随着调查的逐步深入,他愈发感到事态的错综复杂,牵连甚广。即便是他有三头六臂,也难以应付这纷繁复杂的局面。

  他是不得已,才向领导开口求助的。

  葛叔平顺手递给刘煌一根烟,并麻利地为他点燃,烟雾缭绕间,他淡淡开口:“说说,这些女人里面,可藏着什么大鱼没有?”

  刘煌深吸一口,吐了个烟圈儿道:“您别说,还真有条大鱼。”

  葛叔平闻言眼前一亮,道:“哦?你说说看……”

  刘煌小声地道:“厂办彭副主任的远房侄女,厂招待所女领班彭苗苗。”

  葛叔平闻言,脸色微变,惊道:“彭国安的远房侄女?他们俩怎会扯上关系?”

  “这根本不可能!”

  刘煌不明就里地道:“咋啦?他俩怎么就可不能搞到一起去?”

  葛叔平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他直接反问道:“伱可知道这彭国安是谁的人吗?”

第361章 军校报到

  “那他是谁的人?”刘煌像一个捧哏一样,紧跟着追问道。

  葛叔平言简意赅地指出:“此人乃杨厂长麾下得力干将,据传,于前次厂务会议上,杨厂长更力荐其出任厂办主任一职,足见其地位之重要。”

  “不过,此项提议,被其他领导给否决了。”

  “你想知道,是谁带头否决的吗?”葛叔平对刘煌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道。

  刘煌闻言心中一动,“是谁?莫非是李怀德那厮?”

  葛叔平对他满意地点点头,赞许地道:“真是聪明,你说得对,就是他,有些意想不到吧?”

  刘煌听闻此言,惊愕之余,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圆形,难以置信地低语:“按理说,这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阻人前途者更甚。他们二人之间应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可彭国安的侄女,怎会与李怀德纠缠不清?”

  随后,他猛地瞪圆了双眼,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莫非,彭国安实则是李怀德安插的棋子?两人在杨厂长面前,不过是在演双簧戏?”

  葛叔平默默地点上一根烟,表情逐渐地严肃了起来,“恐怕是了,这李怀德能混到如今的地步,不是全靠着背景关系,他的心机手腕以及个人能力,同样不可小觑啊?”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厂里还有多少人被他给拉拢了,暗地里投靠了他。”

  “所以,我们一定要谨慎小心,千万不能麻痹大意,否则后果不是你我所能承受的了地!”

  刘煌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他连连点头,附和着说道:“确实如此,难怪那家伙能如此嚣张地与杨厂长一派斗得难解难分,至今仍未有人能将其彻底压制。”

  言罢,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对这场斗争的复杂与残酷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葛叔平调侃道:“怎么着,你是怕了吗?”

  刘煌一听,脖子不由自主地一挺,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与不屑:“怕?那个孙子才才怕呢!别人或许害怕他,但我刘煌,向来是敢作敢当。别说就他这样的,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我也照样敢与他一较高下,把拉他下马。”

  葛叔平闻言抚掌大笑道:“好小子,我真是没看错你。”

  “对,管他娘的是谁,只要他敢违法乱纪,祸害社会,咱们就得铁了心,跟他斗智斗勇,周旋到底,绝不妥协。”

  “不过,目前我们手中关于他的罪证尚显薄弱,不足以将其彻底击垮。若要让他无处遁形,这些证据远远不够,我们必须深入挖掘,搜集更多确凿的罪证,方能将其彻底扳倒。”

  “比如说,他贪污受贿,有没有因私废公,有没有强迫女性等等,这些皆是关键证据链的组成部分。证据愈是详尽,我们的准备便愈加充分,唯有如此,就能将他彻底打倒。”

  刘煌连连颔首,眼中闪烁着决绝,“我懂了,这家伙现在嚣张得不可一世,还浑然不觉我们正紧锣密鼓地调查他。”

  “不过,单凭我一己之力,恐怕难以应付这复杂局面。您得尽快为我调配援手,咱们得合力将这嚣张气焰一举扑灭!”

  葛叔平语气沉稳而坚定,简短有力地承诺道:“无需多虑,帮手之事,我定会迅速为你张罗妥当。此外,你需将重心移至调查这位彭苗苗之上,我有种预感,她这里肯定有所重大发现。”

  “是,科长!”待结束谈话后,刘煌应声而起,动作利落地向葛叔平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眼神中透露出对上级的尊敬与服从。

  随后,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过身,步伐坚定地迈向门外,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留下一抹精干的背影。

  刘煌走后,葛叔平又琢磨了一会儿。

  他又马上拾起桌子上的电话,摇了几下,待那熟悉的嘟嘟声转为沉稳的接通音,他沉稳地开口:“您好,请转接至警卫二师参谋部,谢谢。”言简意赅,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干练与决断。

  …………

  1965年4月29日,京城,怀柔。

  在经历了严格的选学审查后,刘之野如愿来到了慕名已久的解放军高级指挥学院学习。

  在京城的解放军高级军事指挥学院巍峨的大门前,刘之野背着沉重的行李包,身姿挺拔,他轻轻挥手,与司机于淼做着简短的告别。阳光洒在他的坚毅面庞上,映照出他对未来挑战的坚定与期待。

  今天,是刘之野前来军事学院报道的日子。与此同时,他的司机于淼亦整装待发,即将启程前往石市步兵学校深造,两人的命运之轮,在各自的道路上悄然转动。

  这次离别,未来重逢之日遥遥无期。在告别的瞬间,于淼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竟也忍不住泪水横流,哭得痛快淋漓。

  刘之野虽看似淡然,实则内心波澜起伏,毕竟他的人生路上,生离死别早已是寻常风景。

  然而,此刻他的眼眶仍不禁微微泛红,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