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276章

作者:笔下宝宝

  至于闫解成与冉秋叶夫妇,以及闫招娣,他们居住于倒座的三间房中,各自安好。

  而他们家老二闫解放,则因工作之便,搬入了单位分配的新居,居住条件颇为优越,令人羡慕。

  实际上,如今闫埠贵一家的生活状况,已远超大多数家庭的生活水平。

  这也难怪,容貌出众的于莉,会一眼相中只有中人之姿的闫解放。

第383章 借光

  刘之野夫妇归来的消息,如同春风拂过,迅速在四合院内传开,对于他们的回归,街坊邻居们是真心的高兴,脸上洋溢起喜悦之情。

  这一对夫妇,在邻里间早已是名声在外,不仅是因他们品德赢得了众人的尊敬,更因为他们显赫的身份——一位是正师级干部,另一位则是副处级实权在握的街道办干部。

  这样的身份,在寻常百姓眼中,往往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然而,令人钦佩的是,刘之野夫妇并未因此而自矜自傲,反而以一颗平常心,融入了这方充满烟火气的四合院。

  夫妻俩待人接物,总是那么的和蔼可亲,没有丝毫的架子,让人倍感亲切。

  这样的他们,不仅赢得了更多人的尊重,也让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因他们的存在而更加温馨和谐。

  葛叔平、傻柱、许大茂等一众刘之野的忠实追随者,连同闫解放、闫解成兄弟及刘光福等,他们及其家眷——温婉的娄晓娥、泼辣的王秋菊、文静的杜鹃、知性的冉秋叶,以及新妇于莉,她刚踏入闫家门槛,成为闫解成之妻——将刘之野的东厢房挤得水泄不通,热闹非凡。

  闫解放婚礼定在十二月初的吉日,而刘之野因军事学院的繁忙事务,无法脱身亲临现场。

  于是,只得由甘凝作为代表,出席并见证了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刘之野的缺席,在闫家心中留下了一抹淡淡的遗憾。原本,他们满心期待刘之野的到来,希望能借此机会,在亲朋好友间增添一份荣耀与光彩,让闫家的面子更加光鲜。

  然而,这精心策划的“如意算盘”,终究因现实的无奈而落空,留下了一段未能圆满的遗憾。

  于莉曾有幸一睹甘凝芳容,那一刻,甘凝独有的气质如春风拂面,令她自惭形秽,心中暗自赞叹,仿佛遇见了世间难寻的仙子。她不禁遐想:“如此超凡脱俗的女子,其伴侣又该是怎样一位风采卓绝的人物,方能与之相配?”

  待她终得见刘之野真容,心中对夫家口中的非凡人物有了具象认知,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刘之野端坐于众人核心,面容俊朗,宛若雕琢,气质非凡,尽显王者之风。

  他身形挺拔,威猛而不失文雅,举手投足间,沉稳与自信交织,内敛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种种溢美之词,在于莉心中悄然汇聚,绘就了一幅活生生的英雄画卷。

  这夫妻俩果然是,“绣球配牡丹——天生的一对儿”

  “一套配一套——歪锅配扁灶”

  “织女配牛郎——欢天喜地天作之合”

  “娇俏女人高腰裙——绝配。”

  ……

  于莉也不知道是那儿学来的这么多歇后语,心里的活动是一套一套的。

  刘之野的归来,犹如春风拂面,让众人瞬间找到了依靠。

  不仅年轻一代簇拥而来,就连闫埠贵、刘海中、易忠海这三位管事大爷,也纷纷放下身段,加入到这场热烈的交谈中。

  众人心中明镜似的,谁都不是糊涂虫。想当年刘之野初转业归来,名不见经传,仅是个小角色,三位大爷尚能端着长辈的架子,保持几分矜持。

  而今,刘之野已今非昔比,身居要职,未来更是不可限量。这样的机会,怎能轻易错过?若不趁他尚未高飞远举之时,与之交好,待他日一飞冲天,再想攀附,岂不是难上加难?

  所以说,不得不承认,读书人的智慧确实高人一等。回溯往昔,当刘之野尚未崭露头角之际,老闫家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潜力,举家之力向其靠拢。

  此举的成效显而易见,老闫家因此得以彻底蜕变,一跃成为远近有名的富裕人家,邻里间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心中明镜般清楚,这一切皆归功于刘之野的栽培。

  除了闫家之外,刘之野一家对傻柱的恩情可谓深厚至极。

  他不仅幸运地迎娶了一位既美丽又贤能的妻子,更是在刘之野的照顾下,一跃成为厂食堂的骨干干部,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混的是人模狗样的。

  刘之野对许大茂颇为关照,后者在红星厂乃至众多公家单位的游刃有余,实则是得益于刘之野的鼎力相助与悉心栽培。

  起初,易忠海与刘之野间横亘着不解与矛盾,但时间的流转让他幡然醒悟。

  细思之下,若非刘之野的存在,易家又怎会有易援朝这般乖巧懂事、勤勉向学的佳儿?

  刘之野不仅是为易家带来一个孩子那么简单,更在无形中为他们解决了晚年之忧,这份恩情,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难以言喻其重。

  就连刘海中家,也因及时靠上了刘之野,从而解决了刘光福的工作问题,此举无疑为刘海中家解决了燃眉之急,实乃雪中送炭之举。

  除此之外,其他家就有些后知后觉。待他们幡然醒悟,欲效仿之时,却已错失良机。刘之野已如大鹏展翅,扶摇直上九万里,非寻常之辈所能轻易接近。

  …………

  刘之野难得归家,众人自然是要欢聚一堂。

  屋外,寒风凛冽,雪花纷飞,营造出一片冬日特有的静谧与清冷。

  鉴于今晚刘之野家来人多,为了增添几分温馨与热闹,家中特地摆置了两口热气腾腾的火锅,蒸汽缭绕间,暖意融融,驱散了冬日的严寒。众人围坐,边吃边谈,欢声笑语不断,气氛格外融洽。

  傻柱的刀工真是没得说,只见他特意穿上白大褂,一把羊肉片专用刀,一方案板,一卷测肉片薄厚的裹手布。

  刀往前拉肉,往后放空,羊肉在刀刃上一个个成卷坠下,一码肉就这样放进白盘里。

  傻柱做这行快有二十年了,从最初的拜师学艺到现在自己独掌一食堂,他一直敬畏传统手艺,讲究传承。

  正宗的老京城涮肉,讲究铜锅炭火,肉也要吃手工鲜切肉。吃铜锅涮肉也有讲究,刚上锅之后的水温最适合涮一份百叶,等水再热就加入以下肉类,大三叉(后腿上部)肥瘦俱全,怕腻的人要在最饿的时候选择将它下肚。

  小三叉(前腿上部)肥瘦相间,逐渐进入状态时,这口美味不容错过。

  黄瓜条(后腿内侧)或者磨裆(臀部)较瘦,放在最后让人满足,夹上2-3片肉,千万别放筷,上下悠几下即可。

  最后当然要来点蔬菜解解腻,京城老三样:白菜、粉丝、冻豆腐。

  当然,刘之野家的火锅盛宴,海鲜是绝对的主角。桌上琳琅满目,梭子蟹的肥美、小青龙的鲜甜、大对虾的饱满、基围虾的细嫩、虾爬子的独特风味,还有那鲍鱼的弹牙、海参的软糯、蚬子的清甜、纹蛤的鲜美……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让人大快朵颐,一次满足所有对海洋的渴望。

  至于这些珍馐美味从何而来,无需多问,自然是刘之野外出溜达一圈,便轻松“搜集”而来。

  等食材准备好,大家就正式开始开动了。

  这吃法也有讲究,锅底:清水一盏,葱姜二三。老京城人吃铜锅涮肉的锅底,和蜀省火锅截然不同,炭火锅子当中只能看见,几段葱和几片姜。

  不过,有条件的也可以用高汤。来不及,用清水也成。

  锅边歪歪扭扭的老锅子里清水汤底冒着热气,火筒被炭火熏得乌黑,塞几块果木木炭,让果木清香伴着肉香一起沸腾起来。

  锅里插个看起来使用年代久远的破隔离铜片,这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鸳鸯锅了。

  刘之野等人的吃法讲究十足,先调一个咸淡适宜的小料,芝麻酱,酱豆腐,韭菜花,加上必不可少的葱花,香菜,辣椒油。

  涮也很讲究,毛肚不离筷子,羊肉几片几片下,保证汤水清澈。捞出来,蘸着酱料悉心咀嚼,品尝酱料和羊肉在口腔混合的香气。

  吃锅子时,酒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伴侣。往昔,老百姓们偏爱那“二锅头”的醇厚与“通州老窖”的绵甜。

  而今,风气一转,刘家庄的“野山酒”悄然走红于民间。此酒价格亲民,不使百姓有丝毫负担,而其口感之佳,竟能与诸多名酒分庭抗礼,实乃难得。

  男人们举杯畅饮,而女人们的桌上也摆上了柔和的“野山果酒”,那酒色晶莹,口感轻盈,恍若香槟的温婉版。

  随着酒香渐浓,女人们愈发沉醉于这份微醺之中,尽管酒精度数不高,却也足以让人脸颊泛红,眼神迷离。

  唯独冉秋叶,因身怀六甲,保持着清醒,她微笑着看着姐妹们,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其余女子,一个个脸颊绯红,笑语盈盈,为这聚会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热闹。

  娄晓娥喝的最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刺激了,她喝的有些过猛,有些醉眼迷离了。

  冉秋叶嫁过来比娄晓娥还晚两年多,但是人家现在已经怀上孩子了,而她的肚子至今还没有动静儿。

  这份差异,在她心中或许激起了层层涟漪,使得她今晚的举止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酸楚。

  “晓蛾,悠着点喝,多吃点肉,身体要紧。”甘凝,这位心思细腻的女子,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娄晓娥的异样,心中已大致明了她的烦恼所在。

  她轻声细语,试图给予娄晓娥一丝慰藉:“晓蛾,还在为孩子的事情忧心忡忡吗?放宽心,会有办法的。”

  娄晓娥与甘凝交情颇深,两人间不乏私密话语的分享。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忧虑,轻轻点头,压低声音倾诉:“我们尝试了种种方法,医院跑了个遍,医生也咨询了无数,可生孩子这事儿,始终没见好转。甘凝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没法生育呢?”话语间,透露出她内心的焦虑与无助。

  甘凝见状,心中同样焦急万分,她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背,语气坚定而温暖:“晓娥,别急,我恰好认识一位妇产科界的顶尖专家,此人在该领域享有盛誉,医术高超。你若愿意,我即刻带你去拜访她,让她给你仔细瞧瞧……”

  娄晓娥一听,眼中顿时闪烁起喜悦的光芒,她激动地确认道:“甘凝姐,您说的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太感谢您了!”言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带着笑意滑落,她仿佛瞬间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所包围,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种。

  女人们围坐于温热的炕上,欢声笑语中品尝着佳肴,享受着冬日的温馨时光。

  而男人们,则聚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火炉旁热气腾腾的火锅咕嘟作响,他们举杯对饮,谈笑风生,外界的严寒似乎与他们隔绝,只留下室内的暖意与兄弟间的情谊,在这冬夜里愈发浓厚。

  刘之野的耳朵敏锐异常,即便是甘凝与娄晓娥间那细若蚊蚋的私语,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心中微动,他随即向身旁的大茂使了个眼色,“大茂,走,陪我去外面透透气,放放水去。”

  许大茂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未多加追问,他利索地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随后紧跟刘之野的步伐,踏出了家门。

  两人步出房间,刘之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轻轻递给许大茂,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笑意:“来,大茂,尝尝这个,可是首长特供的烟,就这么一盒宝贝,刚才人多,没舍得拿出来分享。”

  许大茂赶紧接了过来,眉开眼笑地道:“哎呦喂!那我可得好好尝这烟什么味儿,长这么大,还是头会抽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呢!”

  他并非因烟而喜,实则是为刘之野那番对他独有的态度所动容。“瞧见了么,瞧见了么,在刘哥的心里,我许大茂才是他最为亲近的人。”

  风雪交加中,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燃了手中的烟,烟雾缭绕间,刘之野率先开口:“大茂,上次那事,多亏有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一直想找个机会,亲口对你说声谢谢,却总没腾出空来。”

  许大茂闻言,连忙摆手笑道:“刘哥,您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咱俩什么关系,您就是我亲大哥,为您分忧解难,不是老弟我该做的嘛。”他的话语中满是诚恳,仿佛为能替刘之野解围而感到无比荣幸。

  刘之野的这句感谢,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照进了许大茂的心田,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满足。

  仿佛连周遭的寒雪都被这份情谊所融化,浑身的疲惫也随之消散。

  刘之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轻对他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心中正盘算着什么。

  稍顷,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记得你上次造访我家时,我家老爷子曾为你把过脉,得出的结论是病源竟源自你自身。这病症,说实在的,颇为棘手,治疗起来恐非易事。”

  许大茂吓了一跳,立马变脸道:“哥,你甭吓唬我,我这病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刘之野严肃地点点头道:“素问·上古天真论》言:男子'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泻,阴阳和,故能有子……七八,肝气衰,筋不能动,天癸竭,精少,肾脏衰,形体皆极……发鬓白,身体重,行步不正,而无子耳';《石室秘录·伤寒相舌秘法·论子嗣》中讲述:肾精寒冷、肾阳虚衰、肾精亏少、痰湿阻滞、阴虚火旺、肝郁气滞等“六病”;叶天士云“求子之法,不越乎男养精,女养血两大关键”;张景岳强调:“凡男女胎孕所由,总在气血。”

  许大茂听闻此言,一脸茫然,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样,眼中满是不解之色,他干脆利落地说道:“刘哥,您这番高深莫测的话,我愣是一个字也没听懂。您就直截了当告诉我,接下来我该咋整吧!”

  刘之野笑着道:“肾为生育之本,男子之生育能力的大小当责之于肾精的强弱及天癸的盈亏……治疗男性不育症当从肾为先导,同时兼顾肝、气、血的全面情况,全面论治……”

  “倘若肾气虚衰,肾精不足,肾阳火衰,房事不节,精血、肾阳受损,则肾精虚损,任督二脉不通,致精室失养,难使女方受孕……”

  “所以,大茂你要先禁欲,今后不能再外面胡搞了。再配合医生药物,以及针灸治疗,你还有痊愈的希望,否则,恐有肾衰竭之忧。”

  许大茂闻言,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讪笑,连忙解释道:“刘哥,您听我说,外面那些风言风语,真不是那么回事,我许大茂对天发誓,绝对没胡来,您得信我。”

  他边说边偷偷瞄向刘之野,只见对方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让他心里直打鼓。许大茂的话语渐渐弱了下去,最终只能无奈地闭上嘴,心里明白,在刘之野面前,任何狡辩都是徒劳。

  “哎,哥哥圣明,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法眼,我知错了,今后绝对不会再犯……”

  刘之野对许大茂的脾性了如指掌,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直接了当地说:“命可是你自己的,若再继续放纵下去,恐怕连神仙也回天乏术!”

  许大茂脸色惨白,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不敢了,不敢了,我一定会牢记您的话。”

第384章 都想飞上枝头

  刘之野与许大茂在外头的交谈,成了屋内众人无从窥探的秘密。

  众人只觉地他俩这泡尿有些长,左盼右等,却迟迟不见二人归来的身影,平添了几分对门外未知对话的好奇与遐想。

  “大茂,是不是喝多了,这掉茅坑里去了吧?”傻柱一边调侃,一边用他那沾满油渍的胳膊勾住了许大茂的肩膀,两人间的对话透着股子诙谐。

  “我去你的傻柱,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来来来,罚酒一杯,算是给你个小教训。”许大茂笑骂道,与傻柱插科打诨,边说边举起酒杯,两人间的嬉笑怒骂,瞬间将周围人的视线从别处拉回,重新聚焦在了这热闹非凡的宴席之上,气氛再次被点燃,男人们的笑声与碰杯声交织成一片。

  刘之野微笑着旁观着众人的玩闹,思绪忽地飘向了后院那位聋老太太,不禁开口询问:“柱子,饭菜给后院的老太太送去了吗?”他的话语中透着关切,却未加入他们的嬉笑打闹,保持着一份老大的沉稳。

  如今,他的身份地位让周遭之人多了几分敬畏,即便是玩笑话也显得小心翼翼,氛围因此添了几分拘谨。

  “哥,我早送过去了,老太太吃的还挺香。嘴里不断地说,还是刘家小子回来地好,每次她都能跟着沾光吃好吃的,哈哈哈……”

  聋老太太坐在炕沿上,手里托着一大海碗冒尖的肉跟海鲜,吃得那是津津有味。

  老太太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边吃边念叨:“还是这刘家小子贴心,一回来,我这老东西就有口福喽,呵呵呵……”

  “哎,真是好孩子,他也不容易,这次回来,我感觉他整个人都瘦了不小,公家的这碗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啊……”

  “柱子,奶奶是老了,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刘家那后生,心地纯良,品行端正,且才华横溢,未来定能大展鸿图。你需紧随其步伐,共赴前程……”

  傻柱故意逗趣,嘴角挂着几分戏谑,却佯装委屈地说:“哎,老太太您这心偏得,我这天天围着您转,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见您这么上心。

  刘哥这才露面几遭,您就宝贝得跟啥似的,也不瞧瞧,我才是您亲孙子呢,这待遇……”他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撒娇,几分不满,却也透着对老太太的亲近与依赖。

  聋老太太慈爱地轻拍傻柱的背脊,笑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呢!在奶奶心里头,大孙子自然是最亲的。

  你可是奶奶的心头肉,只是我这把老骨头老了,是没几年好活喽,也不知道还能……!”

  傻柱一听这话,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奶奶,您这话我爱听。咱们正乐呵着呢,别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