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林立同泪眼婆娑,哽咽着回答:“闫老师,今天是团圆节,可我许久未见爹娘了……”
闫埠贵心头一紧,连忙追问:“那你爹娘去了哪里?”
林立同抽泣着说:“他们参军打仗去了,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他们了……”
闫埠贵闻言,心中已大致明了,这孩子的父母或许已……他强忍悲痛,继续问道:“这些年,你是跟谁一起生活的?”
林立同道:“我跟着奶奶,她每天都来接我,可是我等到现在,她也没来接我,闫老师,奶奶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闫埠贵心头一紧,涌起一股不祥之感,他温柔地拍了拍林立同的肩膀,安慰道:“别胡思乱想,奶奶那么爱你,怎会抛弃你?或许只是有什么急事绊住了脚。来,闫老师陪你回家。”
林立同听后,泪水瞬间被笑容取代,感激地说:“谢谢您,闫老师!”
抵达林立同家门前,闫埠贵一眼瞥见门上悬挂的烈属标志,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踏入林家门槛,映入眼帘的是家徒四壁的凄凉景象。
病榻之上,孩子的奶奶气息奄奄,却仍强撑病体,欲起身迎接闫埠贵的到来。闫埠贵见状,连忙温言相劝,让老人安心静养。
一番交谈后,得知林立同的父母,在抗M援朝的烽火岁月中英勇牺牲,为国捐躯。
然而,奶奶心疼孙子年幼,不忍其过早承受丧亲之痛,便编织了一个温柔的谎言,告诉他待他长大成人,父母自会归来。
闫埠贵的神色凝重,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们家的境遇,政府方面难道就没有……”
孩子奶奶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声音略显哽咽:“政府是管的,每年都会发放抚恤金,逢年过节还有领导亲自来慰问。只是我这身体日渐衰弱,医药费、药费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唉,世间万般皆苦,家家皆有难言之隐。”闫埠贵,一位平凡的小学教师,自诩拉扯四个孩子已是不易,殊不知,世间辛酸远超他所想。
面对这纷繁复杂的世事,他深感无力,唯有在离别之际,将学校新发的那沉甸甸的一斤月饼赠予了这对祖孙,以表自己微薄的心意。
从那一年中秋起,闫埠贵也就从未往家带回月饼来。
这过节没月饼可不成,便自己动手,制作了一个虽无馅却满载温情的大饼,权当月饼,一家人围坐共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些年来,闫家的日子是一天好过一天。逢年过节的也短不了这些孩子们的嘴,以至于让闫招娣的嘴都开始养刁了。
现在自家大哥说起往事,颇有一股忆苦思甜的感觉。
冉秋叶与于莉,这对妯娌,听闻这些往昔故事,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新奇。
待她二人嫁入闫家之时,闫家已非昔日可比,家庭境况大为改观,故而她们并未亲身经历闫家那些艰难岁月。
只是有时候她们会觉得,公公闫埠贵似乎是个颇为节俭,甚至显得有些精于算计的人。
他们闫家,家境明明颇为殷实,他却总是舍不得享受,对吃穿用度都极为吝啬。
然而,当耳闻他过往的种种经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细细想来,闫埠贵这一路走来,也实属不易,那些看似苛刻的行为,如今看来,竟也多了几分可以体谅之处。
…………
中院。
秦京茹静静地咀嚼着碗中清汤寡味的饭菜,不言不语,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对面,贾张氏端坐,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悦,仿佛连这简单的餐食也成了她心中不快的源头。
棒梗与他的两位兄妹则分列两侧,各自低头用餐,偶尔抬头交换一个眼神,却也难掩餐桌上的微妙氛围。
最终,贾张氏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质问秦京茹:“秦京茹,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京茹猛地一拍筷子在桌上,反问道:“我怎么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语气尖锐:“还怎么了?我问你,厂里发的月饼呢?都哪儿去了?”
秦京茹斜睨了她一眼,不屑地说:“我拿去看我姐了,不行吗?”
贾张氏一听,怒火中烧:“给她做什么?咱们家这三个孩子都还没吃呢!”
秦京茹冷笑一声,嘲讽道:“我看是您自己没捞着吃吧?”
贾张氏一时语塞,愤愤不平道:“今儿个过节,你好歹也整点像样的,给大伙儿解解馋。这清汤寡水的,是喂猪呢?”
秦京茹闻言,白眼一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我兜里比脸还干净,能有啥办法?一天班下来累得半死,回来还得伺候你们全家,结果还挑三拣四的。不爱吃就拉倒,谁惯的你这臭毛病!”
“你……你……”贾张氏被气得直喘粗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京茹毫不示弱,继续说道:“我什么我?我可警告你,别拿我跟秦淮茹比,她那套逆来顺受我可学不来。我秦京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贾张氏这一刻无比想念赵忠祥,不,是秦淮茹。
3章 不一样
自从来了贾家,秦京茹与贾张氏初时尚能维持表面的和谐共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贾张氏的真实面目逐渐暴露出来——她就是一个好吃懒惰、性情乖戾之人,对秦京茹更是时常挑剔,言语间不乏尖酸刻薄。
秦京茹当初刚在京城里落脚,因这机会难得,面对贾张氏的种种行为就选择了隐忍退让,这份宽容却意外地滋养了贾张氏的傲慢与无理。
但随着在京城的根基日渐稳固,秦京茹也悄然蜕变,羽翼渐丰。
秦京茹也不是什么善茬,她那外表的柔弱只是假象,一旦发了狠真是六亲不认。
所以,面对贾张氏的持续挑衅,秦京茹终于决定不再隐忍,借着今天的由头,直接向贾张氏翻脸摊牌了。
她自己并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更非是秦淮茹那般逆来顺受之人的强硬立场。
贾张氏气得双眼圆睁,眼白几乎要溢出眼眶,她万万没料到,这个曾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的小婢养的,竟敢如此无礼地与她对话。“你……你怎敢如此跟我说话?”
她怒不可遏,声音中带着颤抖,“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吗?”
“嗤!”秦京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轻蔑地吐出一声冷笑,手指无意识地在指甲边缘轻抠,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话语中满是讥诮:“长辈?就您也配?我本有心敬您如长辈,奈何您待我的态度,实在让人寒心。”
“您是稍有不如意,便是对我横眉冷对,言语间不是夹枪带棒便是恶语相向,仿佛我欠了您千般万般。这样的对待,我秦京茹自问承受不起。”
“我需得澄清,我既非您家儿媳,亦非您雇来的仆人,不过是出于履行义务前来照顾你们的。就问您一句,您凭什么敢这么对我?”
“奥,我找了院里三位大爷多次了,想让他们给我主持公道。您道好,前面刚做的保证,转头就忘。”
贾张氏见秦京茹撕破了脸,她也直接把话给挑明了说:“你别忘了,你能去红星厂工作,留在京城当城里人,那是因为我们家的缘故,否则就凭你这么个乡下野丫头,做梦去吧!”
“好啊,你现在不想伺候我们也成,你把原本属于贾家的工作岗位还给我们,就此滚出贾家,爱那儿去那儿去……”
秦京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还给你们?这事儿可由不得你们做主,红星厂可不是你们家开的,想怎样就怎样。”
贾张氏被气得脸色铁青,言语间已失了分寸:“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我非得去找你们厂领导来评评理,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秦京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色冷峻地哼道:“告我?哼,真是笑话!”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不屑与挑衅。
“既然如此,我倒也不妨告诉你,我正有此意,要揭发你的所作所为。
差点忘了告诉您,我现在可是厂里Gw会里的一员,手头上正好掌握着你过去那些需要好好‘交代’的历史……”她字字如针,直刺贾张氏的要害,让她顿时脸色惨白。
贾张氏嘴唇哆嗦着,牙齿打着颤,只觉得见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竟然面目如此可憎。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京茹瘪瘪嘴,反问道:“我想怎么样?不是这你想怎么样吗?本想放您一马,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贾张氏一想被拉去当众羞辱,她就浑身颤抖,心里就恐惧不已。当即求饶道:“哎呀,京茹是我错了,是婶子不该这么对你,我今后保证改正成吗?你就饶了我吧……呜呜呜……”
屋内,三个孩子不明所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哭了起来,纷纷跑了出来。
“哇……小姨,你别欺负奶奶,好不好……”槐花边哭边用小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助。
棒梗则是一脸复杂,阴晴不定,他紧咬着牙关,目光如炬地盯着秦京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却硬是憋着一声不吭,内心的挣扎与愤怒显而易见。
秦京茹心下暗喜,“老东西,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看来还是有权有势好啊!”
虽然心喜,不过她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道:“成,看在这三孩子的份上,我就暂且放过您。就看您今后的表现,您要还是死性不改,咱们新帐旧帐一起算。”
“哎哎,不会,再也不会了……”贾张氏嘴里说着软话,心里却在想:“我是吃饱了撑的再去着惹你,嘶!怎么感觉这情景有些眼熟呢?”
后院之中,许大茂的宅邸内,正上演着另一幕温馨而细腻的场景。
“哎,晓娥,你悠着点儿,肚子里头还揣着咱的小宝贝呢!这些粗活,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我自个儿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许大茂眼疾手快,见娄晓娥不顾身孕,执意要帮忙搬运物件,连忙出声劝阻,语气中满是宠溺与关怀。
娄晓娥轻抚着隆起的腹部,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轻松地说:“哎呀,你甭大惊小怪的,前几日去医院做检查,红梅宽慰我说,只需细心调养,加之适量运动,对顺产大有裨益。”话语间,尽显她对即将来临的生命的期待与从容。
许大茂稳稳地搀扶着她,在院子里缓缓踱了几步,“不成,还是得谨慎些。你就这样慢慢走几步,图个活动筋骨,千万别逞强去搬重物,记住了没?”他的语气里满是关切,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幕,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温馨而动人。
与原剧的剧情不同,现实中的许大茂也已人生圆满了。
事业尚算有成,有娇妻在侧,家里马上又有孩子出生了,不比“老对头”傻柱差什么了。
原剧中,许大茂绝对是《情满四合院》中最大的反派,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人。
娄晓娥为什么会和许大茂结婚,这个剧里没有交代。但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娄晓娥父亲是解放前的资本家,娄晓娥的出身并不好。
娄晓娥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不太好找,要找个出身好,其他条件好的就更不难找了。
找到许大茂这样不嫌弃她出身的人是最好的归宿。
可是成也许大茂败也许大茂,许大茂因为娄晓娥没有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便逐渐地心生不满。
加上许大茂唯利是图,又好色成性。对娄晓娥的感情,逐渐地开始淡薄起来。等秦京茹来到四合院的时候,便彻底动了歪心思。
许大茂因为看上秦京茹,就要和娄晓娥离婚的时候,他对付娄晓娥的说辞正是娄晓娥的出身。后来,许大茂还带人抄了娄晓娥的娘家。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一世与原剧不同,因为早早跟随了刘之野的原因。
许大茂没有跟原剧一样,为了当官往上爬而不择手段。
也因为,刘之野的关系,许大茂治好了病,成功地让娄晓娥怀了孕。
从此他就有了自己的后代,心中便有了牵挂,做事也有了分寸。
由于,刘之野的“提醒”,许大茂老丈人“娄半城”一家,也早在去年就动身去了香江,这也解决了他们家的后顾之忧。
另外,老丈人“娄半城”临走时给他与娄晓娥留下了一笔不菲的资产,足以让他们一家人开销一辈子。
这让许大茂内心颇为感动,对他老丈人拍着胸脯保证,发自内心肺腑地说他一定会照料好娄晓娥。
如今,红星厂虽然没了李怀德这小人上位,但是依旧会有别的人趁势而上起。
这是大势不可阻挡,厂GW成立后,许大茂按照刘之野的早前的交代积极地加入其中,很快成为不可或缺的骨干力量。
许大茂有意靠拢下,他得到了主任的赏识,有望成为“副主任”。
这让许大茂暗喜不已,他不是高兴自己升官了,而是对刘哥吩咐他做的任务更有把握了。
跟原剧不同的是,许大茂现在只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而已。
跟他有同样任务的就是刘光福了,有这俩人在,刘之野的古董艺术品收藏大业终于迎来了“大收获”。
刘家。
刘海中边扒拉着饭,边斜睨着刘光福,不满地嘟囔:“你小子,整天往外跑,到底在捣鼓啥名堂?”
刘光福嘴里塞满了饭菜,含糊回应:“我的事儿您就甭操心了,管好您自个儿吧。”
这话一出,刘海中脸色一沉,转头对二大妈抱怨:“看看,这小子翅膀硬了,连他爹都不放在眼里,真是……”
刘光福一听这话,火气直冒,猛地放下筷子,打断道:“爸,您这话我可不爱听。我自打工作以来,给家里的钱少了吗?再说,我现在是会里的骨干,每天都有一堆正事要处理,难道我还得天天跟您汇报不成?”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厉声道:“你们这群人,整天能折腾出什么正经事来!还不是……”
刘光福见状,猛地提高音量打断道:“爸,我看您老是觉悟不够,思想还没跟上,这样可不行。咱们得好好领会xx的指导思想,认真学习……”
一旁的刘光天,也跟着帮腔道:“对,我二哥说的对,爸您的思想有问题,我们有义务帮您改正……”
刘海中闻言,怒火中烧,挥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斥道:“你们这是要翻天了吗?我……”话未落音,他已动手教训起刘光天来。
刘光天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哪还敢继续装腔作势,连忙转身,撒开腿就跑,生怕再挨一顿打。
中院易家。
一大妈眉头紧锁,对身旁的老伴易忠海说道:“老易,我听老闫说,他们学校怕是要暂停授课了,援朝这孩子的学习可怎么办才好?真是让人心急啊!”
易忠海轻轻吐出一口烟圈,语气中带着几分沉稳与淡然:“你啊,就是爱瞎操心。学校哪能一直停课呢?咱们先别急,耐心等等看,这股风波很快就会过去的……”
一大妈看了一眼易忠海,小声地道:“我看没那么简单,你没听说,东街李三太爷家的传闻吗,那天一帮子小年轻,还都是学生……”
易忠海当然听说了,最近这种事儿他见多了。别的不说,偌大一个红星厂,几乎每天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他妈,实在不成,你就带着援朝去刘家庄找竟斋帮帮忙吧,他们那里应该安静些,咱别耽误了孩子的学习。”
“这……怎么好意思去麻烦竟斋两口子,我看还是……罢了,我听你的吧!”一大妈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还孩子的学习重要,便答应了下来。
前院的闫埠贵也在这事犯愁,要是停课了,他怎么办?
闫解成轻声宽慰道:“爸,您就别太操心了,停课这段时间权当是给自己放个小长假,工资照发,您还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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