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傻柱乐了,赶紧换上去。一边低着头试鞋,一边儿还与老太太说道:“挺好!”
“奶奶!”
“今天过春节,我接你去我家里过去。”
“咱们一起包顿饺子……”
“我在给您做顿好吃的……”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哎呦!给感动坏了。
“孙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傻柱抬起头来一瞧老太太的表情,他表情肯定地说道:“啧!可不是真的嘛!”
“哎呦!不就是做顿饭嘛!瞧把您给乐的……”
接着又于老太太逗闷子道:“这我要单门给您,亮出几个拿手好菜来,您还不嘚给我磕一个啊您!”
“啊!”
聋老太太闻言轻声儿责怪道:“说什么呢?”
傻柱于是当她没听清,大声儿说道:“我说,我跟您磕头……”
聋老太太听了打心窝里高兴,她接着说了句试试傻柱的反应。
“奶奶可没有压岁钱呐!”
傻柱呵呵笑着说道:“不要您压岁钱,有这鞋就足够了。”
“您看!嘿!真合适,看见没有。”说着还跺跺脚脚儿,走了几步忒满意了。
聋老太太乐了,满意地看着傻柱。
“挺好!”
也不知是说鞋好,还是在说人好。
……
后院许家。
许父刘母与许大茂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享用着美味的午餐。
他们家的餐桌上总是比别人家的饭菜更丰富一些。因为家里俩人挣工资,生活上要好过不少。
今天的午餐更是如此,准备了两个精致的菜肴,一个是香气四溢的干炒鸡,另一个则是鲜美的豆腐猪肉炖粉条。
许富贵爷俩滋润着小酒,就谈起了未来的打算。
“大茂!在咱们院最有本事的,也就是人家刘之野了。我瞧着这年轻人不简单,年纪轻轻地就副处了,这样的人前途无可限量啊。”
“要是我,就嘚与这种人搞好关系。指不定那一天他就能拉伱一把,你瞧前院的闫解成不就是例子吗?”
许大茂闻言不屑一顾地说道:“就那闫解成,不就是个碎催嘛!技术含量太低,我是不稀地做这样的事儿,否则我比他混的好,您信吗?”
许富贵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也别眼高手低,拿到好处才是实际的。我看人家闫解成就比你强,不愧是闫老西的种啊。”
“再瞧瞧闫老西,不声不响地,就成了大院唯一的管事儿大爷。咱们院这一百多口子,都归人家管辖,在街道上都有几分薄面。”
“靠的是什么?还不是人家父子俩豁的出去,上杆子帖上人家刘之野吗?”
“这就像打牌一样,你嘚分清大小王啊……”
许大茂听闻此言,低头陷入沉思。他觉得他父亲的话颇有道理。暂且不论其他,就拿傻柱为例,这傻缺不是也贴人家刘处帖得热乎吗。
貌似得到的好处也不老少。
如今,对象都给帮忙解决了。
咝!对了!这傻柱有对象了啊,听说马上都要谈婚论嫁了。这怎么能成啊,我许大茂还没有呢。
“妈!我过年都22岁了。您老是不是也张罗着给我找个对象啊?”
许富贵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怒火,于是厉声呵斥他道:“你还有脸儿再提此事,你妈费了多少人情,托人给你介绍了好几个女孩子。可你总是挑三拣四,要么看不上眼,要么不正儿八经地相处……”
许大茂不服气地反驳道:“那些女孩子,一个个貌不惊人,歪瓜裂枣地。她们能跟咱院里的秦姐和甘姐相比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质疑,显然对院内其他女性的美丽和魅力持有更高的评价标准。
许母放下筷子,眼神儿神秘地透露着一些异样,轻声细语地说道:“还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位姑娘,我觉得她合适大茂的。”
许大茂闻言激动起来:“哎呀!妈!您老快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许富贵一听也好奇地瞧上他老婆。
许母见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前一阵子,我上街买菜碰上了娄半城的续弦二姨太。”
“说起,她家的大姑娘娄晓娥,今年也20了眼瞅着就要找对象了。”
许父一听,纳闷道:“你说娄半城的女公子?这那儿成啊,人家能看上咱们这样的人家?”
刘母一副你们别急,要听我讲地表情说道:“这要搁以前那会儿,是想都不敢想。现在嘛,可就大不一样喽。”
许富贵与许大茂一听有戏啊,立马来了精神头,催促她说道:“怎么说?”
许母闻言就接着说道:“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许富贵听完后,呐呐地说了句。
“这真的能成吗?”他还是不敢置信地说道。
难怪他不敢想,因为这两家差距甚大,好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不敢想,也不敢妄想。
这娄家,可是非同一般。若是搁解放前那会儿,他们这样的人家,为了生存而去给人家当下人,还得被人家像挑选牲口一样,挑挑拣拣才成呢。
虽然现在,像娄家这样的人家基本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是像他们这种平头小老百姓可以觊觎的。
许母倒是胸有成竹,一副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们瞧好吧!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大茂你等着妈给你找个好媳妇吧!”
——
大年初一,大天清早儿地,满地阳光。今年四合院里采用了新的拜年方式,无需一家家地上门拜访,送上新年的祝福了。
这是由于社会的新形势所驱使,拜年的方式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三大爷作为大院中唯一的管事儿大爷,提议紧跟时代的潮流走。
在新年的第一天,大家伙一起组织一个新年团拜会,大家聚集在一起,共同庆祝新年的到来。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和热烈响应。
四合院的中院。
这会儿当中摆放了一张八仙桌,上面摆放了几盘,瓜子,花生,糖果,等零食以及茶水等。
这也不是三大爷贾埠贵穷大方,而是大家伙集资买的,一家一毛凑的钱。
等人来的差不多了,闫埠贵唯一坐在八仙桌旁,他于是站了起来。
“静一静,静一静,大家听我说。”
“人都到齐了没有?”
大家伙喜气洋洋地,喊了句“到齐了!快开始吧!”感觉这团拜会还挺新鲜,人多热闹。
唯独易忠海与刘海中二人脸上不自在,坐在人群里感觉浑身不自在,就像身上有虱子乱窜一样,坐立不安。
闫埠贵笑眯眯地看着大家伙,“今天是1960年,大年初一的头一天。”
傻柱嗑着瓜子,配合着点点头。
“哎!”
“我就先说两句啊!”
“我祝愿大院的人,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户户平安,我给大家拜年了!”
大家伙,“好!”“好!”,一起鼓掌呱唧呱唧。
第119章 易 刘失落者联盟
看着风光无限地,三大爷闫埠贵。他跟个大领导似的,坐在那里喝着茶水磕着瓜子,给大家主持着团拜会。
“金鼠嘉喜辞旧岁,旺财熠瑞迎新春。忆往昔、峥嵘岁月;看今朝、朝气蓬勃;展未来、前程似锦。让我们满怀希冀,携手同心,勇毅笃行,为建设……”
“1960年的新年钟声中,我们迎来了全面建设社会XX的新的十年。我们伟大的人民和伟大的當,正在乘风破浪,奋勇前进,为完成社会……”
三大爷嘴里的话还一套一套的。
刘海中恨不得取而代之,他的眼珠子羡慕地跟兔子的一样,红彤彤地格外吓人。
易忠海,也是沉默寡言地,不喜不悲地凝视着闫埠贵,心里头却想着:“老闫啊老闫,你甭得意,这大院还轮不着,你这个后来的当家。哼!咱们走着瞧。”
闫埠贵稍作停顿,说了几句后,然后看向刘之野,以客套的语气说道:“刘处长!您是领导干部,您给大伙儿说两句?”
刘之野微笑着摆摆手,以示拒绝。但他依然站起来,向大家深深地作揖,诚挚地说道:“我代表我和我的妻子,给大家拜个早年,送上我们最诚挚的祝福!”
“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幸福,吉祥如意,心想事成!”
话音刚落,作为头马的闫解成立即大喊一声儿:“好!”然后带头鼓起掌来。
二号马仔,傻柱紧随其后。
三号预备役人员,许大茂晚了一步,心中暗戳戳地想着。“下次,下次,我一定抢第一。”
“好!”“好!”“好!”
“好!这词好,通俗易懂,比三大爷说得好听多了。”
“说的真好啊!不愧是当领导的人,这话讲的就是有水平。”
“闹呢?你平时有机会与这么大的领导干部一起坐坐吗?”
易忠海聆听着这些人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阵的厌烦。他瞥见他们狂拍马屁的嘴脸,感到异常刺耳,仿佛被刺刀划破的琴弦。
这要是搁前两年,本应是他一大爷坐享荣耀的时刻,如今却成了他人眼中的辉煌。
他默默地感叹着时光的无情流逝,以及世事的无常变迁。
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刘海中悄悄地扫视了一下易忠海,这个曾经被他视为最强劲的对手,他察觉到了对方眼神里同样深藏着的失落。
他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儿,心中灵光一闪,一个全新的计策悄然生起。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易忠海身边,默默坐下。
随后,他轻轻地拍了拍易忠海的肩膀,这一拍竟如同惊雷般将易忠海从深深的沉思中唤醒。
他向四周扫了一眼,声音低沉地说:“老易,咱们聊聊?”
易忠海转过头,看着刘海中那深邃的眼神,心中一动。看来这位也是心有不甘啊。
于是他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那就聊聊吧。”
二人静悄悄地来到,院子里的抄手游廊,这里四下无人,非常适合隐秘谈话。
“老易啊,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啊,看这院子里的状况,作为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我们有必要出来主持大局了。”刘海中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急切地表达了他的观点。
“伱看看,老闫是怎么担任这个大院管事儿大爷的?”他继续说道,“他简直毫无廉耻,脸面都不要了。为了巴结刘之野,他简直快成为人家的狗腿子了。”
“姓刘的可不是善茬,这让我回想起他以前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人的,简直是毫无尊重可言,这让我感到非常痛心。”
易忠海闻言,长出一口气,假装无奈地说道:“那又能怎么着啊?”
“我们都不是管事儿大爷了,人微言轻啊。”
“我看啊!还是算了吧!消停儿的挺好,就不去操那个心啦!”
刘海中闻言就有些腻歪,这都什么时候啦,还在这儿跟我装。
“老易啊!您这话可不对啊,怎么能这么消极呢?我们就嘚敢于对这样的不良作风做斗争啊!”
“现在咱们大院,就一个管事儿大爷,这样可不成啊。这不成了一言堂了吗?”
“这也不符合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嘛!你们说是不是该提议提议,再次增选一次大院管事儿大爷呢?”
易忠海瞬间对这刘海中刮目相看,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这刘海中还有这口条,小嘴巴巴地还真能白豁。
“此事儿能成?”
“能成!咱们兄弟合力,其利断金……”这会儿地,兄弟都叫上了。
……
今年,回老家的队伍又壮大了,他们只能将老妈邓茹留守在家。
邓茹却不放心儿媳妇甘凝与她的老姑娘,把她俩用大衣围了一层是又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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