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五三幺
而代价是,每月给贾张氏5块钱,要求她必须帮忙照看三个孩子。
虽然贾张氏昨晚只拿出了100块抚恤金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票,但秦淮茹还是很满足了。
此时,是她的第二仗,讨好二大爷,减少她的工作量。
所以,她趁刘海中喝水时,又一次凑了过去,提着热水瓶,殷勤地帮刘海中的搪瓷杯里加水。
这个过程中,刘海中一副我很满意的倨傲态度。
“淮茹啊……这个,以后要多学习,刻苦工作,不要偷奸耍滑,那个……”
“主任!您来哪!”刚才还一副领导教育下属模样的刘海中,一见到路过的锻造车间主任,就猛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弯着他那肥壮的身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主任,今天有什么指示?”
“嗯?”锻造车间主任背着双手,忽然看到秦淮茹杵在一旁,皱眉道:“她是怎么回事?”
“我们院里的一个小寡妇,希望我在车间照顾她,正被我教育呢!”
“吃不了这个苦,就别来我们车间,扫厕所比这里轻松。”车间主任讽刺了一句就走了,刘海中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留秦淮茹在风中凌乱。
你不是院里二大爷吗?你刚才的领导架子呢?怎么转眼就把小茹茹卖了!
就在秦淮茹调整第二仗任务目标,改为讨好车间主任后,中午饭点到了。
第三仗,拿下三食堂傻柱!
秦淮茹对傻柱的感觉很复杂,既有贾东旭因他醉酒出事的怨念,又有昨晚被他热心照顾的感激,还有傻柱与一大爷关系亲近的算计。
在秦淮茹想来,以前她家的生活之所以好过,关键在于贾东旭与易中海的师徒关系,以及易中海的接济。
如果她能拿下傻柱,有三个好处。一是不用担心易中海拉她钻菜窖了;二是通过傻柱可以与易中海再次搭上线;三是跟着厨子不愁吃的。
虽然秦淮茹不齿易中海的为人,但她更想留在城里,还想让儿女做城里人,哪怕像贾张氏说的,上环!
不过,她还年轻,还不至于!
秦淮茹来到傻柱打饭的窗口,向里递出6两饭票、4分钱菜票,刚想说点什么时,傻柱伸出食指在嘴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
然后给了秦淮茹3个大馒头,还打了大半饭盒的菜。
这大馒头有多大?
比昨天中午她吃的那个馒头,大一半多!
这一仗进展得太顺了,让秦淮茹以为傻柱对她也有意。
但是,当她带着饭盒兴匆匆跑回家,被贾张氏的刻薄话语一惊,她才半信半疑的回了轧钢厂。
“何雨柱真的好色吗?”
“万一他是真喜欢我呢?”
……
午饭后,秦淮茹回到锻造车间,刚想推进第二仗,却忽然发现,周围几个男学徒工搬的物料、废料,比她这个女的少了一大半!
秦淮茹昨天是第一天进厂,只知道埋头苦干挣表现,加上干得太累,就没发现这事。
今早因为刘海中的事,她就没干多少活,此时再模仿那几个男学徒工,竟然没人说她磨洋工!
这第二仗,似乎……不用讨好别人了!
只是,这第四仗,埋贾东旭,遇到点大问题!
她请不到明天的假!
秦淮茹刚才去跟管学徒工的小组长请假,被小组长带到了锻造车间主任办公室,然后被主任当面骂了一通,骂声传得老远,引起车间不少议论。
“刚上两天班,就想请假,这女的还真娇气!”
“那可不,伱看那两坨肉鼓鼓的,啧啧……”
“嘿!她身上有奶香,你们要不要去尝一尝?”
……
磨到下班时间,秦淮茹跑去三食堂,想“偶遇”何雨柱一起回去,结果见到张和平在食堂外守着一辆自行车。
秦淮茹刚想过去打招呼,缓和两家孩子的关系,让棒梗不被孤立。
却不料,三大爷从食堂后厨走了出来。
然后,就见一老一少愁眉不展的出了工厂。
秦淮茹以为他俩没钓到多少鱼,在为钱发愁。
却不知,那两人在为冰面化冻犯愁,在愁后面几天不能出去钓鱼,只能在家休息,傻等着开校了。
秦淮茹等到了何雨柱,说了一路的感谢话,最终到了中院,秦淮茹也没有好意思开口要对方的饭盒,只能讪讪回了家。
“你请到假没有?”贾张氏在吃晚饭时,幽幽开口,“东旭死了9天了,明天再不入土,会不吉利!”
“我下午没请到假!”秦淮茹嚼着窝头,随口提议道:“妈,要不我把板车和脚力请来,明早你和棒梗回乡下埋东旭?”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贾张氏把手中窝头往桌上一拍,一脸寒霜质问道:
“我家东旭尸骨未寒,你就这么急着想跟他撇开关系了?”
“你是不是以为拿着家里钱,每个月有工资了,你就能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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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吸血茹
翌日,天不亮,秦淮茹就起来和面,准备做窝头了。
只是,当她用黄瓷盆舀到缸底,刮出声响,却只舀到半盆棒子面后,秦淮茹才发现一件棘手的事。
家里没粮了!
粮票也没有了!
轧钢厂食堂的饭菜票倒是有多的,那是贾东旭二月份的伙食,这个月还没用几张。
如果带食堂饭菜回家,倒是能渡过这个月,毕竟今天是22号,距离下个月发工资,也就几天时间了。
可是,下个月的粮食怎么办?
贾东旭死了,棒梗的户口不落实,下个月就没有供应粮……
早饭窝头被秦淮茹做小了,气得贾张氏当场拍桌子,“秦淮茹,你管家里的钱,就给我这点吃的?你想饿死我吗?”
“家里有多少粮,以后每月有多少供应粮,你一手造成的,伱不清楚吗?”秦淮茹冷冷怼了回去,看都没看贾张氏一眼。
在她的计划中,拿下傻柱,她就住到中院正房去,工作还给贾张氏,让老虔婆去工厂上班。
这样,她又能在家洗衣做饭带儿女了!
只是,那口棺材太碍眼了!
“柱子!”
屋外响起一大妈的声音,秦淮茹立马放下小女儿,就要出去“偶遇”傻柱,然后一起去上班。
“中午早点回来露一手,媒婆要带姑娘过来吃饭。”
“好嘞!一大妈!”
何雨柱傻笑着走了,秦淮茹僵在家中,贾张氏一脸阴霾……
秦淮茹失神,她的谋划才刚刚开始,就要夭折了吗?
贾张氏脸色阴晴不定,脑中响起儿子临终时的叮嘱,“道理讲不通了,就说歪理;歪理说不通了,才撒泼!”
“昨儿个中午,我是怎么说的?”贾张氏冷笑道:“傻柱为什么要给你大馒头,还多打半盒菜?”
“除了你衣服下那点肉,你有什么让他稀罕的?”
“再说了,你都生了三胎了,下面有多宽有多松,你自己心里没点吡数?”
……
秦淮茹在贾张氏的讽刺下,心气忽然就提起来了,战斗才刚刚开始!
就像昨天的第二仗,不坚持到下午,又怎么会知道,胜利来得那么轻松!
秦淮茹收拾心情去上班了,行至半路,有人忽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呦!贾嫂子!”
许大茂停下自行车,一脸坏笑的推着自行车,走在秦淮茹左边,时不时的偷看一眼秦淮茹那小女儿的两个大粮仓。
这举动,渐渐被秦淮茹察觉,心想自己穿得这么厚,也不知你能看到啥?
只是,没走两步,秦淮茹想起易中海的异常变化,那个老家伙好像是在她拉了他的手后……
“遭了!”秦淮茹忽然抓住许大茂握车把的右手,有些慌乱的看着来时的路,“大茂,我忘了拿饭菜票了,怎么办?”
未婚青年许大茂,被这寡妇小手一摸,竟反手把秦淮茹的手抓住了,一根食指还往秦淮茹的衣袖里钻,“嫂子,不要慌,我骑车载你回去!”
“不行!来不及了!我上班要迟到了!”秦淮茹收回手,急得直跺脚,身前粮仓晃动,看直了许大茂的眼。
“嫂子,先用我的!”
……
一大早,张和平就看见秦淮茹和许大茂在路上拉拉扯扯,他和母亲马秀珍路过时,那两人都没发现!
“哎!都怪我,今早听到一大妈说什么,让傻柱中午回去跟一个姑娘相亲,我被这么一打岔,就忘了拿饭菜票了。”
感知:精通(25%).
张和平回头,古怪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暗道:秦淮茹绝对是故意的!
至于原因,懒得想……
刚回院子,张和平就去了阎家,把阎埠贵拉出来当车夫,载着他去了周边的信托商店,买了两个坛子准备炮制新饵料,还买了两个木制的玻璃相框。
坛子是用来诱惑阎埠贵出门的,出门的主要目的是买玻璃相框。
回来的路上,张和平特意把阎埠贵带去玄武医院的特需病房参观了一下,然后拿着装结婚证、勋章的盒子回到院里。
不去管阎埠贵的复杂心理变化,张和平回到家,就把父母的结婚证,装进了一个略微有点大的玻璃相框中。
然后,找来正在忙东忙西的母亲马秀珍,在东厢房右边卧室的土炕上,南墙的中上位置,左右钉了两颗钉子。
当张和平爬上土炕,将结婚证相框挂在右边那颗钉子上,马秀珍看愣了好久。
张和平挥手唤醒了母亲马秀珍,指着墙壁上的空余地方,说出他的计划,要挂满家人的照片。
最后,是如何把几枚勋章放入相框!
两个相框差不多大,只是木框颜色一黑一褐。
放勋章的这个褐色相框,本来计划一半放照片,一半放一块红布,将勋章挂在红布上。
但是,他家没红布,他也没买到。
母亲马秀珍想到一个办法,只见她找出老张同志的旧军装。
然后将几枚勋章挂在军装左右,再把军装平铺在相框底板上,将玻璃相框盖上去,接着把相框外的军装部分折在底板后,并用针线简单固定,不至于散落露出来。
看着挂在左边的勋章相框,马秀珍忽然对儿子张和平说道:“这几天,我一直觉得不踏实,这三间房太大了,感觉是别人家的。”
“现在,看到它们挂在墙上,我才觉得这里是我们的家了!”
……
午饭后,马秀珍去了医院,张和平跟三大爷阎埠贵钻了前院的菜窖。
目前,前院有4家人,占了前院东边半个院子的张和平家,以及前院西厢房的阎家,还有西厢房隔壁临街的两个耳房住的两家。
按阎埠贵的说法,等他把隔壁两间耳房都租下,前院就是他和张和平两家的了。
前院这个菜窖不大,四面墙都有木架支撑顶部木板。
之前老陈家用的东面木架空了,另外三面墙边的木架上,还有少量萝卜、白菜、土豆,属阎家西面木架上的菜最多。
阎埠贵带张和平下菜窖,一是捡烂菜叶来了,二是让张和平看看菜窖适不适合放那两个坛子,因为张和平说炮制饵料,需要一个恒温的发酵过程。
张和平感受了一下菜窖温度和湿度后,对阎埠贵说道:“先在这里试一坛,免得浪费粮食。”
他这话音刚落,菜窖上方就闹起来了。
“傻柱,我说错了吗?你爹就是跟寡妇跑了!你家隔壁还住着两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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