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奥利给给给给给
美妇人冷冷盯着他，“你又有——生意了？”
男人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低下头，叹了口气。
突然抬手。
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美妇人脸偏向另一边，嘴角一下子就肿了起来。
但她，似乎对这样的待遇习以为常了。
反而重新转过脸，盯着他。
男人看她这样，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女人脸上，一脸惊恐。
然后，男人抓着皮带，开始疯了一般抽打起女人。
女人紧逼嘴巴，一声不吭。
不远处还有几个人，都背着手站着，无动于衷。
男人看她不哀求，于是打得更疯了。
女人终于受不了了，从轮椅上滚落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起来。
男人，这才罢手，弯下腰看着她，“你早点求我，不就行了？”
“我的事，你不要问，我最后给你说一次。再有下次，我拿你喂狼。”
女人浑身一颤。
男人走了。
不远处的路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停着。
几个手下在车旁边静候。
男人直接上了车，车开动了。
一路上，路两边全都是田野。
田野上，全都是那种橘红色的艳丽之花。
男人平复了心情，重新欣赏起窗外的风景。
“今年的长势很好啊。”男人感叹了一句。
前面开车的司机没说话，旁边坐着的人道，“每年都会这么好。”
车两侧的那些花朵，惊艳得如此诡异。
黑色轿车开过了镇子。
远离了镇子。
如此一直开了大半个小时。
远方开始出现一些比较高的建筑。
看上去，是个市镇模样。
黑色轿车一直开到一栋楼房前停了下来。
男人下车了，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搓了搓，然后抹了抹自己之前乱了的头发，然后将墨镜摘了下来放在上衣口袋。
他走进了大楼。
然后，双手交叉在前，开始等待。
如此等了有一个小时左右。
大楼门口响起了皮鞋敲打地面的嘈杂声。
几个西装男子走了进来。
年纪都不算太大，四十来岁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皮鞋锃光瓦亮，如他的头发一样，显得十分骚气。
“来了。”他朝周围的人微微点头，看上去文质彬彬，很有素养。
但周围的人，都跟在他周围，却没人敢超过他的步伐。
白西装慢条斯理上了楼梯。
一楼竟然没有电梯，电梯在二楼。
白西装和其他人一起上了电梯之后，直到了五楼。
然后，过了楼道，推开了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
这是一个会议大厅。
椭圆形的象牙白大桌子，周围镶着金丝边儿。
桌子一圈，已经围了一圈人。
一个个都抽着香烟，有几个年纪大的头发花白的，还有一些年轻的。
看到白西装进来了，桌子周围的一圈人都站起身来。
白西装冲大家摆摆手，然后坐在了正位上。
双手合十，向众人行礼。
其他人还礼。
旁边有人为他点了一根雪茄，他抽了一口，将雪茄放在面前的烟灰缸上面，看向其他人。
“家族那边，对此很生气。”
他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嗓音也很优雅，正如他整个人带给人的感觉一样。
“虽然他从来也没有正式属于过家族，但是，他为家族办过很多件事，”白西装男人微微一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但现在，却变成了那副模样。”
白西装看上去有些于心不忍，闭上眼睛，摇着头。
桌子上，是一个大信封。
信封开口处，露出来一叠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上，是一个面容痴呆的中年男人，嘴角流着口水，目光呆滞，一看就是个傻子。
“家族不允许有人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们的人——尽管他在两年前的时候，已经宣布金盆洗手，但是，家族记得他的功勋。”
“现在，”白西装缓缓起身，看向其他人，“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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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白西装比划了一下手指，指向自己的脑门，做了一个爆头的动作。
“被他自己，给杀了。”
白西装说着，突然神经质地一笑。
“枪是他自己的，子弹也是他自己的，甚至，扳机也是他自己扣动的——所以，他疯了。”
“可怜的罗三已经疯了，还有他可怜的儿子，已经腐烂了，据说我们的人找到那个屋子的时候，那尸体上爬满了驱虫——你们很难想象，”白西装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这是十二月啊，虽然云省四季如春，可是，难道就该爬满那么多的蛆吗？太惨了……”
白西装感叹了一句。
然后，叹了口气。
抬了抬手。
门口站着的人会意，将脑袋探出了会议大厅门口。
几秒后。
之前那个下巴胡须很整洁，用唾沫整理过乱发并且用同样一只手抽打过女人的那个男人，进来了。
他的手中，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着一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少年。
一抬手，居然直接丢到了会议桌上。
感觉，仿佛会议桌是一个大火锅。
他将食材扔进去了一样。
少年痛苦呻吟着，在桌子上挣扎着想要抬起头，从他那充满血水的已经无法睁开的肿胀的双眼中辨识这一切，他身上伤痕累累，血污在会议桌上沾染出一长条痕迹。
“很幸运，我们找到了这一位。”
“他是罗三以前的小马仔，其实就是个跑腿儿。”
“大家都叫他仔子。”
白西装男抬手，轻轻托起仔子的下巴。
“小孩，桌子周围的这圈人，真的会吃人的，会用刀叉把你活生生一点点切开了吃——除非你说实话。”
说完，也不等仔子反应。
白西装男，从他那白色西装内侧，拿出了一叠照片。
一张一张放在仔子的面前。
“看清楚了，别指错了。”白西装男说着，冲仔子一笑。
所有人，都看着爬在桌子上满身血污的仔子。
仔子努力瞪大双眼，一张一张看着那些照片。
他的身体突然一震！
“啊——啊！是他！是他！就是这个人！”
“就是这个人让我带他去找罗亮！他说他要找罗亮买白货！就是这个人！”
“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是这个人……都是这个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
他的手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浑身剧烈颤抖着.
155.（1/7）别等了兄弟，不会有雾凇了
夜幕降临后。
周围的雪原蒙上了一层蓝莹莹的雾魇。
观景台四周的夜灯亮了起来。
篝火燃了起来。
郝泽言和杨雪篝火旁边坐着。.
宁晨趴在远处的栅栏处，看着不远处被夜幕笼罩的红松林。
“兄弟，我们明天就走了。”郝泽言朝宁晨的方向道。
“等不到了，这次白跑一趟了，不会有雾凇了。”郝泽言道，“我看了天气预报，未来一段时间，这里还会下雪，这样就彻底没戏了。”
雾凇的形成，需要大量的水汽。
而如果降雪的话，反而会更加干燥。
除非未来一段时间，都很晴朗，翻暖的片刻，会融化那雪，否则真的就是没有可能了。
宁晨转身，回来了。
坐在篝火旁。
郝泽言递给他一瓶啤酒。
三个人喝着。
“兄弟，你什么打算？”郝泽言看着宁晨，杨雪正在逗旁边的莎比。
“会有雾凇的。”宁晨说，“会有的。”
郝泽言点点头，“我们得回去了，得回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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