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唯
问题是秦淮茹没有霸占成傻柱的房子,听许大茂那个意思,好像秦淮茹霸占傻柱的房子还是一种犯罪的行为。
于是乎。
在羡慕嫉妒恨的心理作用下,一个个的痛打起了落水狗。
言语那叫一个激烈。
甚至有些妇人都想跟一大妈学,朝着秦淮茹动手。
也让整个四合院变得乱糟糟。
不得已。
刘海中只得嘶吼了一句,又把之前询问何雨水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一声嘶吼般的询问,让乱糟糟的大院变得暂时静寂了下来,人们齐刷刷的将目光望向了何雨水。
就在何雨水将要开口之际。
已经没有了缓和她与何雨水关系想法的秦淮茹,忽的喊了一嗓子出来,“何雨水没有权利处置傻柱的房子。”
话罢。
自觉有些失言的秦淮茹,赶紧进行了补救措施,“我也是被何雨水给弄糊涂了,口无遮拦的跟你们一起管柱子叫做了傻柱,何雨水虽然是柱子的妹妹,但她没有权利处置柱子的房子,至于原因,我想何雨水会告诉大家。”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你说什么屁话那?雨水是柱子的妹妹,两个人从一个娘胎里面爬出来的,雨水怎么没有处置柱子房子的权利?我警告你,别瞎说,要不然我还大巴掌抽你。”
“一大妈,我何雨水谢谢你,秦淮茹说的是真的,我何雨水还真的没有权利处置何雨柱的房子。”
何雨水的口气是那种心灰意冷的口气,她管傻柱的称呼也从哥哥变成了何雨柱。
“雨水。”一大妈瞪了何雨水一眼。
“一大妈,事情是这样的,何雨水跟何雨柱前几天已经断却了兄妹关系,只不过由于担心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就没有跟大家伙说。”
许大茂站了出来。
他发觉今天是个机会。
将何雨水与何雨柱之间关系彻底断却的机会。
择日不如撞日。
索性趁着大家伙都在的工夫,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讲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省的将来傻柱被秦淮茹吸血吸得落魄且无家可归之际,去祸害人家何雨水。
反正是丢人的事情,它说出来就说出来了。
再说了。
丢人的也不一定就是何雨水,还有秦淮茹啊。
“大茂,你怎么也跟着雨水胡闹?”
“一大妈,这不是胡闹,是真的,反正我今天当了一回儿恶人了,我在当一回儿恶人也没有关系,雨水是会记,这个大家伙都知道,但是大家伙知道雨水现在在做捡破烂的营生嘛?”
许大茂看了看众人,跟他预想的一样,在许大茂这句反问话语说出后,整个大院所有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会记和捡破烂分明就是两个概念。
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许大茂,你说的是真的?”
“二大爷,我还能骗你不成?”许大茂用手指了指何雨水,“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被自己的亲哥哥害的从会记变成了捡破烂的工人,你们是不知道,今天雨水在捡破烂的过程中,差点被流氓给欺负了。”
众人脸上的表情同情居多。
许大茂成功的让大院邻居泛起了对何雨水的同情。
“说起这件事的起因,还跟秦淮茹有关系,不知道你们记得不记得傻柱为了棒梗的学费,从何雨水的口袋中抢走了几块钱这件事。”
许大茂尽可能的组织着词汇,将发生在何雨水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众人说了一个清楚,更把傻柱身在牢中,却依然想要让已经落魄的成了捡破烂工人的何雨水继续帮扶秦淮茹家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令听者糟心。
闻者落泪。
自己都坐牢了。
还变着法的坑亲妹妹。
“二大爷,三大爷,大院里面的街坊邻居,我许大茂就说一句话,何雨水摊上这么一个哥哥糟心不糟心?”
“糟心。”懒得出气的二皮蛋,难得的回应了许大茂,“你们看我干吗?我二皮蛋是懒,但我也知道这个亲情,像傻柱这么坑妹妹的人,雨水跟他断却关系就对了。”
“二皮蛋说的在理,这件事大家伙都一起帮着拿拿主意。”
许大茂不傻,为了彻底的断却傻柱将来祸祸人家何雨水美好小日子的想法,将整个大院众人都算计在了其中,还让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牵头负责这件事。
就算将来傻柱出来找麻烦,也是去找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的麻烦。
跟人家许大茂没有关系。
“依着我许大茂,我们大院邻居一起做个见证,充当何雨水与傻柱兄妹关系断却的见证者,雨水可怜,我们这些邻居不能再让雨水继续可怜下去了,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可是咱们大院的主心骨,这件事还的您二位牵头。”
这心灵毒鸡汤。
灌得官迷刘海中都有些懵逼。
旁边的何雨水也特精,压根没用许大茂叮嘱,在许大茂给刘海中和闫阜贵灌完心灵毒鸡汤后,眼泪汪汪的走前一步,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用好话进一步的恭维着两个大爷。
“二大爷,三大爷,大院里面的街坊邻居们,我何雨水,一个你们看着长大的姑娘,我求求你们,你们就救救我何雨水吧,我会一辈子记你们好的。”
妥妥的赶鸭子上架。
弄得两个管事大爷当时便头脑一热的将这件事给落实到位了。
也就是说。
从这一刻开始。
何雨水跟傻柱再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这个结局许大茂高兴。
何雨水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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