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唯
依着谁闯祸谁负责的制度。
得傻柱解释。
“傻柱,你说说吧。”
“我说什么呀?怎么就我说呀?跟我有什么关系?”傻柱明摆着要一推二六五,不装孙子不行,就是傻子也晓得现如今这个态势不对头。
十几户人家因为压岁钱事件打架。
有些都翻脸了。
他傻柱还在四合院住不?
“傻柱,怎么没有你的事情?”三大爷发话了。
算计算计。
貌似又可以从傻柱身上捞取好处。
“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就是一块钱压岁钱的事情,之前许大茂就说过,我们给棒梗一块钱压岁钱,给亲戚家也得一块钱,要是给一毛钱就坏了两家亲戚关系。”
“我就知道这件事背后有许大茂。”傻柱咬牙切齿道。
今天他连续落在许大茂算计中两次。
“傻柱,跟人家大茂有什么关系?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给我们这些人磕头,不给一块钱的压岁钱不起来,这就是你傻柱教的,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咱们大院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嘛。”
“我那不是让你们过过享受磕头的瘾嘛,你们给钱了不假,但是你们也享受了棒梗的磕头。”
“傻柱,你这是狡辩。”
“三叔,谁的责任我们不管,我们来给您拜年,您怎么也得给我们一块钱压岁钱吧,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你给外人一块钱,给自己亲侄子一毛钱不合适。”
“二子,叔叔不知道怎么说你。”
“三大爷,你不会看上了人家秦寡妇,想要给人家孩子当后爹吧,我告诉我三大娘去了。”
“小子,找抽是不?”傻柱来劲了,指着二子就是一顿骂。
二子年轻小伙子,哪能受这个气,下手没有轻重,他随手抄起一个夜壶,朝着傻柱砸来。
里面还装着尿液的夜壶,就这么砸在了傻柱的头上。
傻柱旁边的贾张氏,那里晓得会有这么一出,被夜壶里面的尿液给淋了一个狗血淋头,简直就是屎尿双飞。
完全不知情的许大茂,却在娄晓娥父亲的家里,与娄晓娥的父亲下着象棋。
下象棋不是目的。
是手段。
是拉进娄晓娥父母与许大茂关系的手段。
“爸,我飞象。”
“大茂,我出车。”
“爸,几天时间没见,您这个水平是越来越高。”
“来来来,大茂,吃点水果。”娄晓娥的母亲在厨房问过娄晓娥一些情况后,对许大茂印象大为改观。
姑娘喜欢,她这个当娘的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妈,您怎么比我上一次见到年轻了好多啊?”
第22章走与留(缅怀袁老)
“大茂,瞎说什么,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
“妈,我一点没有瞎说,你真的年轻了好多,不信的话,你跟小娥上街,人们总以为你们是姐俩。”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看看娄晓娥母亲那张笑脸,就晓得许大茂的马屁拍在了马屁股上面。
“大茂,你跟你爸下棋,我和小娥去做饭,想吃什么?大茂你尽管说。”
“只要是妈做的饭,什么都好吃。”
“这孩子,真会说话。”娄晓娥母亲拉着娄晓娥去了厨房,她在给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父亲创造单独说话的机会。
有些事情,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看的比较透彻。
最近的局势,对他们这些成分不好的人可不怎么友好。
“大茂,你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
许大茂看了看在厨房里面忙碌的娄晓娥母女,用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面写了一个乱字。
娄晓娥的父亲脸色突变。
今后的局势用这个乱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行不行。
业不业。
学生不上学,工人不作业,科研不科研。
上上下下一味的喊口号。
年生产十万吨的轧钢厂,现在喊出了年产百万吨。
“你能看到这点,不错,赵宇飞你知道嘛。”
赵宇飞这个人,许大茂知道,跟娄晓娥的父母一样,也隶属于轧钢厂的股东,当初划分成分的时候都是有钱人。
以钱财而论。
赵宇飞还稍微劣逊娄晓娥父亲一点。
“他死了,罪名是xxxxxxxxx,他媳妇、姑娘、姑爷也都跟着去了,他姑娘跟小娥关系不错。”
许大茂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局势貌似到了他无法想象的糟糕。
怨不得娄晓娥会在家里跟自己说那番离婚的话,合着娄晓娥一早知道了赵宇飞家的事情,不想自己也步了赵宇飞女婿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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