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唯
“具体我也不清楚,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医生正帮着刘海中、刘光福、刘光天三个人处理伤口。”二皮蛋比划了一个一米多长的大口子,“刘光福胳膊上面化了这么长一道血口子。”
许大茂里犯嘀咕:刘海中被打,这个许大茂知道。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为什么挨了打?莫不是因为给他爹出医药费的事情,哥俩都不想出,相互打了对方?
依着刘海中的家教。
刘光天和刘光福极有可能做出这样不孝顺的事情来。
跟许大茂没有一毛钱的利益关系,许大茂也懒得动弹,还是于海棠觉得许大茂身为四合院一员,怎么也得出去看看情况。
于海棠的话得听。
等许大茂迈步走出屋门的时候,大院里面已经塞了满满登登一院子人,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刘海中父子三人处理伤口。
拨开人群,许大茂便见到刘海中脑袋裹得像个大号的夜壶,嘴里还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刘光福的胳膊上,一条十厘米左右的口子正向外卷翻着,周围鲜红一片,压根没有二皮蛋说的那么夸张,一米多长的大口子。刘光天脸颊上一片淤青,左脸颊好像还肿了起来。兄弟两人都恶狠狠的瞪着对方,刘海中的媳妇守着刘海中,用手指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没等许大茂发问,周围的邻居便愤愤的围了上来,将刘海中父子三人现如今惨状的原因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遍。
真应了那句话。
父不慈。
子不孝。
六个字倒尽了刘海中家的情况。
刘海中脑袋上面的伤,没有看上去怎么厉害,他把脑袋故意裹成大号夜壶的目的,就是想要讹诈讹诈人家小摊贩。
小摊贩作为回应,裹成了一个比刘海中还夸张的木乃伊。
两个人比谁更加夸张。
刘海中的媳妇为了壮胆,就把两个儿子给叫到了跟前。
两儿子以为能得到好处,结果小贩是个滚刀肉,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态势。
请假被扣了工资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开始互看对方不顺眼,最后不晓得怎么扭打了起来,刘光福的胳膊被瓷砖刮破,而刘光天则是脸撞到了墙壁,又被真夜壶砸了一下。
许大茂是动了真怒。
面上如此。
心里高兴的厉害。
刘海中一辈子要强,老了落两不孝儿子手上了。
这真是天大的报应。
算是为那些风潮期间毁在刘海中手中的人出了一口恶气。
“光天、光福,我都不晓得怎么说你了,就算二大爷在不对,那也是你们哥俩的爹,亲爹,你们身为儿子,怎么可以跟二大爷这么说话?”
换成一般人,被许大茂这么数落,怎么也得惭愧惭愧。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惭愧。
两人还把屎盆子扣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许大茂,我们哥俩没有找你,你倒是蹦了出来。”
利益当下。
刘光天和刘光福又好成了兄弟,枪口一致对外的对付起了许大茂,要不说是刘海中的儿子,真把刘海中那个不是人的劲头学到了十成。
“这件事你许大茂也跑不了。”
“跟我有关系吗?”
“我爸为什么挨打?你许大茂又不是不知道原因?”
“这件事跟你有关系。”
“你们就说什么意思就成,别跟我许大茂玩花花肠子,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谁不晓得谁啊?”
“许大茂,你也是当过轧钢厂领导的人,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你肯定比我们哥俩清楚,我爸为什么挨打,罪魁祸首就是你许大茂,要不是你许大茂开录像厅,我爸至于咸吃萝卜淡操心的管你那些破事。”
“你的赔钱。”
“闹了半天,你们就是想要赔钱,没问题,我赔。”
刘光天和刘光福顿时泛起了惊喜。
得得得的说了这么半天废话,为的不就是钱嘛。
“许大茂,这钱你的给我。”
“刘光天,凭什么给你?要给也是给我。”
“我负伤了,我需要营养,我还的休息,这都是钱啊。”
“就你赔钱了?我刘光天也赔钱了,我请假不得扣工资?”
兄弟俩人。
这就要当着大院邻居的面动手围殴对方。
“都给我闭嘴。”刘海中看不下去了,他看出许大茂根本没有赔钱的想法,人家就是在逗他两个傻儿子玩,偏偏两个傻儿子还当了真。
刘海中也是着急忙糊涂了。
急病乱投医。
两个儿子什么德行?
他当爹的岂能不知情?
典型的有奶就是娘。
“你也给我闭嘴。”刘光天和刘光福齐声训斥刘海中。
“我是你老子。”
刘光天比刘海中这个亲爹还横,眼睛瞪得跟个驴粪蛋子似的,语气也是那种怼呛刘海中的语气。
“我知道你是我老子,我要不是知道你是我老子,我能这样?”
刘海中一句话没话。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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