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呱唧呱唧
厨房里,何秋通过烟熏法,已经做出了两只风鸡,一只风鸭。
就放在桌台上。
秦淮茹领着棒梗进来,棒梗看见锅台上放着的食物,眼睛都绿了。
“鸡,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棒梗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冲到灶台上,伸手就想抢鸡。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油乎乎的熏鸡。
一只脚就已经提前一步踹在他的肚子上。
“啊……”
棒梗惨叫一声,怎么冲进来的,又怎么飞了回去。
撞在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
差点两人撞了个大跟头。
何秋收脚,冷酷的说:“哪来的毛贼,居然敢到爷爷这偷东西?”
棒梗捂着肚子,疼的脸都白了。
贾张氏爱孙心切,对着何秋就是一顿大骂:“何秋,你要干什么,我们家棒梗才几岁,你就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居然还用脚踹他心窝子,你,你还是人吗?”
何雨柱从炉灶后头钻出来,看见棒梗回来了,先是一喜,随后关心的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棒梗怎么蹲在地上了?”
秦淮茹愤怒的指着何秋:“怎么了?你问问你这个好弟弟做了什么,棒梗不过是想上锅台,撕个鸡腿吃,何秋招呼都不打一声,一脚就踹过来!”
“棒梗在劳教所里待了两个多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吗?”
“刚到门口,闻着你们家屋子里飘出的肉香味,当时就哭了,我这才把孩子带过来想问你们要点肉吃。可你们呢,上来就动手,还是和一个孩子动手?”
何雨柱看看棒梗的可怜模样,心软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之前是和何秋说过,想和秦淮茹他们一刀两断。
但...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棒梗才这个岁数,什么也不懂。
饿坏了,看见肉冲上来想吃,也是正常。
何秋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下重手给人踢成那样,确实有点不应该。
“秦姐,实在对不住,我弟刚可能也是没看清。这样好了,这鸡我们才熏制好,你拿只回去,就当是给孩子补充补充营养。”
“也算是我代我弟,给你们赔不是了。”
秦淮茹红着眼,指着一旁的熏鸭,不依不饶的说:“棒梗这么小,被踹一脚,一只鸡就解决了?你被人踹一脚心窝子试试看?”
“除了熏鸡,你桌上的熏鸭,牛肉羊肉,必须全给我们,否则,我现在就喊三位大爷出来主持公道!”
何雨柱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的棒梗。
一下也犯了难。
棒梗确实可怜,可让他把东西全都拿出来,他这心里怎么着都不是滋味。
况且,这些可都是何秋带回来。
何雨柱转头看向何秋。
却被他凌厉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
何秋冷哼一声:“老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这些东西是我带回来的,换句话说,都是我的,没有我点头,他们连根鸡毛都拿不走!”
何雨柱尴尬的摸摸鼻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秋看着棒梗,毫不客气的说:“因为偷鸡才进的劳教所,刚放出来,第一件事,居然还是偷鸡?上回许大茂,这回盯上我了?”
“我告诉你,给你一脚都是轻的,因为你活该。”
贾张氏怒了:“何秋,你说什么,什么活该?我们家棒梗就是被你送进去的,在里头吃不饱,睡不好,还得干活!”
“现在出来了,馋的厉害,想肉吃,你帮个忙施舍我们点,怎么了?”
何秋笑了:“施舍?”
“要饭的都知道磕个头,说两句吉祥话,你家棒梗呢?”
“上来招呼不打一声,好听话不说一句,奔着鸡就来,这就叫抢,比上次偷鸡性质还要恶劣!”
他眯着眼睛,看着蹲在地上的棒梗:“小子,你刚从牢里出来,法律常识应该多少学了点吧?”
“偷东西,游街关仨月。抢东西,关多久?”
一句话,吓得棒梗脸色惨白。
躲到秦淮茹身后,瑟瑟发抖。
这会别说棒梗,就连秦淮茹贾张氏两人,都被何秋的普法给吓着了。
他们没想到,一只鸡,何秋都给他们这么上岗上线。
秦淮茹语气委婉的说:“何秋,我们不抢,也不偷,就当和你借的行吗?等以后我们家吃肉了,保准还给你。”
何秋摇摇头:“想吃,拿钱买。没钱还想吃肉,你是大逼梦没作醒呢!”
秦淮茹家,一年到头不开荤。
等他们家吃肉?
入土为安了都不一定等的着。
所以对付这么一家人,何秋压根就不用给任何的好脸色。
该揍就揍,该骂就骂。
“一块五一只鸡。”何秋冷冷的说:“加工工艺就不收你钱了,反正是我哥在忙活。怎么样,愿意吃就掏钱买?”
秦淮茹气的说不出话。
贾张氏也咬牙切齿的盯着何秋:“一块五,你怎么不去抢?菜场才卖一块三,走,回家,咱不吃了!”
说完,贾张氏就拖着棒梗回了自己屋子。
一路上棒梗哭喊声撕心裂肺。
但贾张氏就像没听见一样,始终不愿意掏钱买只鸡。
第36章 视财如命贾张氏
看着棒梗哭着被拖走,何雨柱心理怎么都不是滋味。
棒梗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
坐过牢,才被放出来。
只不过是想吃个肉而已,也不是多大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何秋:“老弟,咱们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棒梗今年毕竟才只有九岁啊!”
何秋翻了个白眼:“你没听过一句话,三岁看八十?”
“待了两个月的劳教所,出来后非但没有任何改变,反而变本加厉,这种孩子有什么好同情的?”
“但凡进了门,他恭恭敬敬的叫声何叔,再磕个头,我都能免费送他吃!”
何雨柱仔细想想,觉得也有道理。
他知道,何秋从来不是不讲理的人。
只要你客客气气,对他礼貌,何秋也会还以一样的态度。
反之,恶语相向的,他绝对不会有任何好脸色。
看着何雨柱依旧一副拧巴模样,何秋提点说:“行了,别想了。棒梗的亲娘亲奶奶都不顾他的死活,你一个外人,跟着瞎操什么心?”
“一块五一只鸡,这价格绝对不算高。”
“棒梗刚从放出来,馋肉都馋哭了,他们家人都不愿意掏这钱,你说,在他们眼里是钱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何雨柱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
自己孩子,连掏一块多钱买只鸡都舍不得。
他一个外人跟着心疼个什么劲?
不是欠的慌吗?
何雨柱点头:“老弟,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懂了。以后不论是棒梗,还是秦淮茹,但凡找我要东西,就俩字,给钱!”
“否则全部免谈!”
何秋撇撇嘴:“话先别急着说,能做到再讲也不迟。”
何雨柱老脸一红。
他知道,在这件事上,何秋并不是很信他。
所以他痛下决心,必须改掉那个老好人的形象,将自己从秦家这个泥潭里,彻彻底底的拔出来。
一定要让何秋对他刮目相看。
另一头。
回到屋子的贾张氏一家,坐在床边闷闷不乐。
棒梗这会还在哭闹不停。
吵得他们耳膜都要裂开了。
“奶奶,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
棒梗不停的摇晃贾张氏的胳膊,哭着说道。
贾张氏板着脸,一甩胳膊就给棒梗推开了:“奶奶没钱,要吃肉,让你娘给你买去。”
看见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奶奶这么冷漠。
棒梗立马就更加难受了。
他哭着跑到秦淮茹怀里:“妈,我要吃肉,你就给我买点吧,哪怕只有一顿,哪怕...只有一点点肉沫子也行啊!”
“我在里头,实在剐的难受,厂子里一丁点油水都没有。”
秦淮茹心疼儿子。
但她与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要养活家里这么多口人。
哪够啊?
更何况,每月还得交三块钱给她婆婆。
现在这会,她的兜比脸还干净,哪还有钱给孩子买肉吃。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说:“妈,我这实在是没钱了,要不您先拿点出来,给棒梗买肉吃?”
贾张氏把头一扭:“打住啊,我没钱,你可别打我主意。”
看见贾张氏依旧是这幅死样子。
秦淮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妈,都是家里的一份子,您就吃点亏,买一回又怎么了?以前棒梗从外头顺来的东西,您也没少吃。”
“再说,棒梗他不是您最疼爱的大孙子吗?”
贾张氏依旧拉长个脸:“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这个老太太抠门,不疼孙子?”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是棒梗亲娘,再没钱,你都必须得管他。”
“没钱自己想办法去,是偷,是抢,是卖都成,反正别找我就行了!”
秦淮茹可算是服气了。
这老太太真是个两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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