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律师开始的东京生活 第179章

作者:九灸玖

但是没想到,孪生兄弟长得虽然很像,但看起来性格好像完全不同。

半泽直树听到黛真知子这话点了点头:“没错,虽然很不想承认。

我的名字叫做半泽直树,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如果可以的话,没有必要强调我和古美门的兄弟关系,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哦,这个样子啊”

黛真知子听到这话,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看这对兄弟的关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别扭。

这怎么从法律意上面说,也很难割断血缘的关系吧。

“不好意思,让你在门口站这么长时间了,您进来吧!我给你倒杯水。”

“麻烦了。”

听到这话半泽直树走进了办公室,看到还有其他人之后,礼貌性的和房间里面另一位女性亚兹打了声招呼,最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黛真知子从桌子旁边取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半泽直树,有些抱歉的说了一句:“请喝水,我们刚刚搬了新地址,还有不少设备没有装好,只能先喝这种瓶装矿泉水了。”

“没关系,我喝什么都没有问题的,麻烦您了,谢谢。”

听着半泽直树礼貌的话,黛真知子总感觉哪里有点别扭,明明长的和古美门律师一模一样,结果感觉完全是两个极端。

古美门律师是时无刻不在口吐芬芳,而这位半泽先生不管是各种方面来说都很有礼貌。

看着这张和古美们一模一样的脸做着这么有礼貌的事情,说的这么客气的话,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好别扭呀!

黛真知子总感觉各种方面都很尴尬,只能说古美门让自己对这张脸和那种奇葩行为产生了太强烈的印象了。

以至于半泽先生顶着这张脸做这种礼貌的事情,反而让人很别扭。

明明礼貌这种事情,应该是对的才对。

半泽看着对面的黛真知子突然说了一句:“看来那个家伙给你的印象很深,看到我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反而有些不适应吧!”

黛真知子一下子被人说穿心事,有些尴尬的说道:“没有的事情,虽然古美门律师给人印象确实很深,就是了。”

半泽直树摇了摇头,表示不用给自己留面子:“没关系,那个家伙从小就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尤其是女生。”

“呵”

黛真知子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笑,古美门那个样子,怎么可能给正常人好印象。

大部分人不想锤爆他的狗头,就已经是好事情了。

半泽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黛真知子:“抱歉,我不应该多谈论这个家伙的。

对了,我想请问一下常磐律师在吗?我今天特意过来拜访他的,本来是去了那边旧的地址,听说搬到新地址后,我就坐车到这边来了。”

“哦,常磐律师出去吃早餐了,大概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话,我可以打电话喊他回来。”

黛真知子听到这话,赶紧把自己手机掏出来,准备给常磐庄吾打电话。

半泽直树听到这话淡定的阻止了黛真知子:“没关系的,反正我现在正在假期当中,没什么事情,我稍微等一会就好了。”

“这样吗?麻烦你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办公室陷入了似乎有些尴尬的平静当中。

黛真知子表示对对方完全不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但是看对方好像也完全没有,先挑起话头的意思。

虽然是兄弟,但是差别也太大了吧?

古美门那一张破嘴就没有一秒钟可以停下来的,但是对面这位半泽先生半天好像都说不出来一句话,看起来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

自己倒是挺好奇的,当初两个人一起在母亲肚子里面的时候是怎么相处的?

半泽先生居然可以忍耐住没有用脐带勒死古美门。

“半泽先生来东京是工作吗?”

为了避免气氛太尴尬,黛真知子还是主动挑起话题问了一句。

半泽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恩,工作上面的调动,从大阪那边的银行调到了东京来,再过几天的话,就要正式开始工作了。”

“原来如此,半泽先生是在银行工作的啊。”

看着又变得尴尬的气氛,黛真知子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两个都不会聊天的人坐在一起,简直就是社死现场。

常磐律师,你快点回来吧!

295.民科

“啊欠!”

正在咖啡馆喝着咖啡吃蛋糕的常磐庄吾莫名其妙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坐在对面的桐生战兔笑着说了一句:“不会是感冒了吧?我看你最近都没有在锻炼,小心一点身体。

不过这个季节也很容易花粉过敏什么的,好多人都带上口罩了。”

“没有的事情,我每天都在锻炼,毕竟天天各种各样不同的美食,不锻炼的话,早就成一个死肥宅了。

毕竟我现在离死肥宅就差一个肥字,肯定要想办法让这个肥字远离自己。

花粉过敏我都是有戴口罩的,东京这种地方,你不戴口罩就算不过敏都会过敏的。

不过,话说一想二骂三感冒,大概是有什么人想我了吧?毕竟经常是有各种人念叨我的。”

桐生战兔听到这话调侃着笑着说了一句:“说的也是,月读不就是经常念叨你吗?难道说是刚才她想你了?”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赶紧说了一句:“别开玩笑了,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和她见面了,再说了,是普通朋友,你们就不要随便乱调侃了,很容易出事情的。”

桐生战兔听到这话稍微思考了一下,说了一句:“我可是感觉月读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你,你还是早点从了她比较好。”

“……算了,不说这个,我怎么感觉你天天泡在咖啡店里,都不需要工作吗?

就算不工作,你也不会放弃研究之类的东西吧?”

常磐庄吾有些奇怪的问一句,像是桐生战兔这样的科学怪人,居然会成天泡在自己女朋友家的咖啡馆里面。

完全不科学呀!

桐生战兔可不是那种国产电视剧中的恋爱脑,是那种扒在实验室里面连吃饭都会忘记的人。

就算再怎么喜欢女朋友,也不可能天天都如胶似漆的粘在女朋友身边的,只有可能忘记女朋友,如胶似漆的粘在科学公式身边。

难道说,爱情真的可以冲昏一个人头脑吗?

理论上来说应该不可能吧?

桐生战兔听到这话,理所应当的说了一句:“我的实验室就在这里呀。”

“啊?”

听到这话,常磐庄吾四处张望起来,这里再怎么样看也是个咖啡馆,完全没有看到,可以当做实验室的地方。

难道还能像铠甲勇士一样,厕所后面是秘密基地?

自己小时候都一直在想,建在厕所后面的秘密基地,恐怕味道挺大的。

常磐庄吾也没有太纠结桐生战兔的实验室在什么地方:“所以你现在算是民科,不对,毕竟你是科班出身,应该不算是民科吧?”

所谓的民科别名,就是民间科学研究者,或者大部分民科应该被称为爱好者。

因为这个范围内的大部分人士都是希望解决一个重大的科学问题,或者试图推翻一个著名的科学理论重新建立起自己的一套理论,如发明永动机,100%利用太阳能之类的。

当然了,不仅仅只是民科,很多大学里面的科学家同样也会做出一些奇葩的事情。

比如说某个大学的教授就宣称自己已经推翻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表示“狭义相对论是建立在错误的假设上和错误的数学推导基础上的一种荒谬的理论体系”,而且广义相对论也是错误的,但是错在什么地方,诶,不说,就是玩。

当然了,学术造假,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大部分民科是为了搞个大新闻,让自己享受出名的快乐,科班出生的是为了骗经费。

毕竟虽然解决重大科学问题的本事没有,但是借着解决重大科学问题骗经费的本事有,而且很大。

不过这个世界的民科,常磐庄吾是一点都不敢小看,毕竟东京就住着某个可以让国际石油市场崩溃的秃头科学家。

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FBI,CIA天天想着抓酒厂,就算酒厂偷税漏税,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难道是为了主持正义?这年头也不兴说笑话呀。

明明旁边有一个超越极限的科学家,却全部都忽视了,简直就叫这个捡了芝麻丢西瓜。

而桐生战兔的科研水平同样让人感觉不科学,但是这些不科学的人,却基本上都不在正式单位工作。

这就让人很奇怪,曰本公务员都在干什么,难道天天都在鞠躬吗?一点都不会挽留人才。

难怪曰本这几年的科技水平越来越低了,难不成是研究永动鞠躬机?

“不管什么称呼都无所谓了,最近我也在入职一个新建的研究所,不过不一定可以进去就是了。

没有办法,毕竟还是需要工资的,最近都快经济危机了,而且平常发明的一些东西根本卖不出去。”

桐生战兔说到这里有些苦恼的说了一句,自己的发明明明很好呀,可我怎么出去摆摊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喜欢?

但是毕竟最近也在考虑结婚的事情了,所以还是要考虑一些收入的问题,就想着入职最近东京新建的研究所里面。

“你的发明应该挺有用的吧?”常磐庄吾听到这话也有些奇怪的说了一句,就像大学时候桐生战兔发明的围棋AI。

如果公布出来的话,完全就可以改变围棋这个领域的局面了。

但桐生战兔却把这个东西当成了普通礼物送给了常磐庄吾,好像认为不是什么厉害的发明一样。

“毕竟天才总是没有办法让人理解的,这就是天才的寂寞呀。

怎么样,厉害了!不得了吧?天才吧!”桐生战兔说到这里颇有些自恋的说了一句。

还么等常磐庄吾回答,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怒吼的声音。

“战兔!!!”

听到这个声音,常磐庄吾吓了一大跳,向旁边看了一眼。

发现桐生战兔的女朋友石动美空站在旁边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而脸上被画面的各种各样符号的涂鸦。

“你又在我的脸上乱画!”

“才不是乱画呢,这可是珍贵的物理符号。”

“就算是物理符号,也不能写在脸上!”

“因为墙上的面积不够了,就在你的脸上演算了一下。”

“我的脸又不是白板!”

“借用一下而已,不要这么小气嘛。”

“你说我小气!你给我站住,我要把你的脸上全部画花掉!”

看着追逐打闹的两个人,常磐庄吾忍不住笑了笑,谁能想到当初性格孤僻的葛城巧会变成今天这样活泼开朗的桐生战兔。

爱情的力量吗?

常磐庄吾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摸鱼摸了这么长时间,该回事务所工作了。

PS:明天万更

.

296.半泽课长

“半泽叔?”

常磐庄吾慢慢悠悠的从咖啡馆里面晃悠回了事务所,结果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常磐庄吾本来下意识的认为是古美门,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坐的时候这么笔直,绝对不可能是古美门。

如果是古美门的话,应该是躺在沙发上面,直接翘着二郎腿,一副这里就是我家的样子。

那这样的话,顶着这一张脸的应该就是半泽直树了。

“常磐,好久不见了。”

半泽直树看着进来的常磐庄吾站了起来,嘴角稍微多了一丝微笑,紧锁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确实好久不见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东京站送你的时候。

之后你调去大阪后,除了电话里面就没见过面了,怎么样?在大阪生活的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