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财阀小儿子,认识大嫂开始! 第394章

作者:一滴疯油精

而在张白之化妆的同时,中森明菜却突然跑过来,说工藤静香要终止拍摄,离开香江。

陈道俊原本以为她是因为张白之的事。

于是连忙来到工藤的房间,此时她刚好拉着一个手提箱子,准备出门。

工藤的眼圈红红的,仿佛哭过。

“静香,你.怎么突然要走啊。”

陈道俊拉着她,询问缘由。

可工藤却甩开他的手,沙哑着声音说道:“没事,我有事要回去。”

说完,就要从道俊手里抢回箱子,可道俊却不肯,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

“你放手”

工藤奋力挣扎了一番,可陈道俊抱的紧,她一时间挣脱不开。

逐渐的,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陈道俊还没说什么,她的眼泪却直接流出来了,抱着道俊呜呜咽咽的狠狠哭了一番。

陈道俊其他的都无所谓,但女生在面前哭就有点受不了了。

道俊托起工藤的脸蛋,怜惜的问道:“别哭啊,到底怎么了?”

“我父亲他.呜.”

工藤哭的生气不接下气,让陈道俊好一番安慰,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原来,她的父母,就在下午驾车外出时,被一辆紧急避让宠物狗的货车撞到了。

她的母亲手臂骨折,受了轻伤。

但父亲就没那么好运了,医生检查时发现,工藤的父亲肺部受损严重,现在还在ICU,已经是靠人工气道和呼吸机维持。

要么换肺,要么等她父亲慢慢衰弱下去。

这也是工藤紧急回去的原因。

当然,让她忧愁的还有一件事。

那就是钱的问题。

单肺的成本约为1000万日元(5.8万美元),连接到气管的两个肺可能花费高达8000万日元(50万美元)。

但这只是其中的一半,实际其手术是非常复杂和危险的,所以移植的成本保守估计,可以达到将近2亿日元(120万美元)。

工藤这几年为了帮父母买房,再加上投资失败,手里最多只能凑齐5000万日元。

这巨大的治疗费用,让她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原本她应该是第一时间找陈道俊的,但昨天陈道俊和张白之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她心里的骄傲和倔强,让她选择独自一人承受。

既然二人一开始相遇就是偶然,那就这样相忘于江湖吧

可没想到陈道俊竟然赶了过来。

听完工藤的话后,陈道俊摇了摇头,用手背温柔的帮她擦干净泪花:“傻丫头,你都把妆哭花掉了,遇到这样的事,应该第一时间跟我说啊。”

工藤静香翻了个白眼,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你还说,要不是你昨晚夜不归宿.”

“哈哈哈,应酬,应酬”

陈道俊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

随后,他先是让朴昌浩帮工藤订两张临期去东京的机票,在问明情况后,又给顺阳医院的李学宰打去电话。

李学宰在电话那头很是恭敬:“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我知道你在世界各地都有同学和合作伙伴,我有个朋友,她的父亲需要换肺,在东京的医科大学附属医院ICU,名字叫工藤”

顿了顿,陈道俊怕他不尽力,还特意强调:“不管要多少钱,不管花什么代价,要快,明白么?”

“明白,病人的相关资料,我会和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那边联系的,肺部移植供体难寻,但在天竺那边,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电话那头的李学宰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语气郑重的回答道:“既然您说了钱不是问题,三天,最多三天,我会联系私人飞机把人送过去的!您放心,我会全程监督和关注此事。”

“好,辛苦了!”

陈道俊是开的免提,等他挂断电话,工藤的眼眸早已是充满了感激和深情。

她并没有在意旁边惊讶的明菜,热情的抱着道俊吻了起来。

安顿好了工藤,和依依不舍的张白之分开。

因为距离航班起飞还有三个小时。

陈道俊找到了霍老和曹标,邀请他们合资一起去东瀛捞金。

既然要打造同盟,共同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既然是从东瀛身上割肉,这两位,肯定会同意的。

霍老、曹标、道俊等人坐在一起。

曹标因为孙子曹志新的各种吹捧,早已对道俊的能力信任有加。

但霍老毕竟久历江湖,还是发出一些疑问:“去东瀛捞金,东瀛去年确实遭到了重大的打击,现在不是缓过劲来了,你确定有机会?”

“当然,而且我保证,只要资金量别太大,这是稳赚不赔的!”

陈道俊说的是根据严格的数据分析得出来的结论。

此时东瀛政府正陷入到两难的境地。

一方面是想要在东南亚地区大撒金钱,使得双方的经济关系更加紧密,结果大笔的金钱撒了下去之后,基本没多少国家反应,后来他们被迫放弃了救助这些国家的计划。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因为东南亚的金融危机演变为经济危机,使得这些国家纷纷通过贬值货币来增加出口商品的竞争力,借此来恢复经济的活力。

而如此一来,东瀛制造就面临了较大的出口压力。

虽然在电器、汽车等领域,东瀛制造依然有着享誉全球的优势,但在大米、水稻、橡胶、电子产品等方面,他们在国际上面临的竞争压力越来越大。

为了应对这一局面,东瀛政府授意放开对日元的扶持,让其在市场上自由浮动。

在这种情况下,日元从1oo日元兑换1美元的水平开始直线下跌,一直跌到了如今接近150日元兑换1美元的水平,跌幅足足有5o%之多。

在这种情况下,东瀛制造在某些领域重新恢复了国际竞争力。

但很快,新的问题就来了!

其实,这个新的问题还是因为华夏声明货币不会贬值而带来的连锁反应。

作为80年代至90年代东亚地区最发达的国家,东瀛原本在此次危机当中的表现可谓是可圈可点。

除了东瀛央行积极拨款给东南亚各国,协助他们维护自己的货币安全之外,东瀛政府也把这次危机视为他们拉拢地区政治的绝佳机会,三番两次地提出要成立区域性的互助基金,或是成立一个类似于imf性质的机构来为各国的经济安全保驾护航。

但是在东瀛的后院寒国失火之后,经济危机的阴云甚至一度笼罩在东瀛的上空。

这使得他们不再上蹿下跳,而是开始专心地经营起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来。

虽然这几年东瀛经济不算景气,但是庞大的基础还摆在那里,因此在放宽货币政策和实施低利率的双重刺激下,东瀛经济很快地恢复了稳定。

但在华夏宣布本币保持目前的币值,不会贬值之后,东瀛政府希望通过货币贬值刺激出口的做法就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这种压力并不是来自经济上的,而是来自其他无形的层面上。

平心而论,东瀛的做法并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通过货币贬值来刺激出口,东南亚的国家都是这么干的。

但ZZ上并不是这么考虑的,作为本地区唯一的一个发达国家,在这种时候不帮助别的国家也就算了,但是落井下石却是极为不妥。

尤其是在华夏宣布不贬值的大环境下。

东瀛的这种行为就显得更为刺眼了。

虽然东瀛可以辩解说,自己的货币市场是开放的,自由浮动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根据市场的供需关系来决定的,但这种话只能蒙骗一般的民众,对于熟知这个世界是如何运作的国家政要来说,这种说法根本就毫无说服力可言。

最终,陈道俊还是说服了他们。

只不过,他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那就是,让香江府稍晚几天发布针对国际炒家的安抚新闻。

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去布局入场。

左右都是已经胜利了,在他们与今司长取得联系后,对方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甚至还表示,自己可以在近期让其他司里派人打着拆解资金的名义,去东瀛麻痹对方。

东瀛央行的办公大楼,顶层的行长办公室。

“宫久桑,这一次香江财政司的叶桑前来拜访,不知道你怎么看?”

今年三月份才刚刚上任的东瀛新行长宫久优正脱下油光可鉴的皮鞋,拿着一份文件往榻榻米上走去。

在这栋可以俯瞰东京银座区的高楼里,到处可见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

这些人和平日里东京街头上忙忙碌碌的上班族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就是这些人在运作着全球资金第二雄厚的东瀛银行。

宫久优年过五十,正可谓是年富力强的年龄,他和普通东瀛人的长相没有太大的区别。

小眼塌鼻,嘴齿外翻,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很是色眯眯,如果在公车地铁上见到,绝对是一副标准的痴汉模样。

他的办公室在东京总部的顶楼,场地宽阔,视野绝佳。

在办公室的东边一侧,是标准的办公区打扮,暗红色的桌椅,琳琅满目的书籍,还有墙壁上斗大的东瀛国旗。

而在另外一侧,则完全是一副休息区的模样,可以容纳两人的榻榻米,中间摆放着一张古铜色的茶桌,榻榻米下面甚至还摆放着木屐,墙壁上甚至还挂着和服、纸扇和一柄太刀。

此时的宫久优端坐在榻榻米上,举起茶杯有滋有味地品着,双眼微微眯起,另外一只手漫无目的地在空中挥舞着,也不知道是在顺应着无声的节奏还是单纯的摇摆。

恭敬地跪坐在他对面的,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叫做真川介男,只有三十来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

作为行长的助理,真川介男负责行长的日常行程安排,政策资料搜集,和其他部门协调沟通等工作。

这一次香江财政司的叶元朗前来拜访,就是事先通知了真川介男,由这位行长助理来安排行程。

品了半晌茶水,宫久优这才缓缓放下茶杯,猛然一睁眼,奇怪地问道:“叶桑?华夏香江的叶桑?他在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我怎么没有接到相关的通知?”

“是这样的!”

看到宫久优的表情流露出不满,真川介男赶紧跪直了身子,脑袋往下一耷拉,飞快地回答道:“叶元朗叶桑联系我,希望能够在合适的时间来东瀛一趟,私人性质的拜访。于是我就答应了下来,因为不涉及到公干,所以我并没有上报,这是我的失误。不过昨天,他突然提出,以私人身份拜访一下宫久桑,这件事我没敢擅作主张,所以立刻就向你汇报来了。”

“是吗?”

对于真川介男的态度,宫久优很是满意。不过这只是他御下的手段之一,所以只是微微地哼了一声,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就在真川介男仍然忐忑不安的时候,宫久优又开始说道:

“真川桑,你说这位叶桑在这个时候拜访,到底是什么意思?”

“属下不敢胡乱猜测!”

真川介男还是没有摸清这位上司的心思,在“嘿呦”了一声之后,头低得更低了。

眼见着敲打得差不多了,宫久优微微一笑。

挥了挥手。说道:“真川桑,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叶桑这一次前来,绝对不是漫无目的的,所以,我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来给我分析分析!”

听到宫久优将自己比喻为人才。

真川介男心中大喜过望,但是脸上却不敢流露出半分,他抬起头来盯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就抛砖引玉一下,虽然华夏的香江刚刚在金融市场上打败了投机的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将对方彻底打垮,虽然华夏有很多的美元资金,但是他们并不敢轻易动用,所以是不是,他们打算从我们这里拆借部分资金,防止投机的人再次发难?”

“你说的很有道理!”宫久优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微笑地看着真川介男,等候着对方的下文。

真川介男立即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苦思冥想了几天才得出的结果,竟然没有得到大老板的赞同。

此时宫久优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真川介男怎么看,都觉得是自己的老板在嘲笑他,一时间面色大囧,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宫久优看着这张因为羞愧而涨红的脸,不禁暗地里摇了摇头,心想对方还是嫩了点,当下又在继续卖关子,直接说道:

“既然对方不是以公干的名义前来,那么就说明他和拆借资金无关,如果真的要拆借资金的话,肯定是对等的要务,有公函文件的,但既然不是拆借资金的话,那么就是另外有目的,至于这个目的是什么,我一时还想不明白,但一定和香江有关!”

真川介男低垂的头因为这一番分析而渐渐地抬了起来,不得不说宫久优的这一番分析让他茅塞顿开,虽然并没有猜中叶元朗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但宫久优已经距离真相很近了。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真川介男结结巴巴地问道。

宫久优虽然心中也很有疑惑,不过现在是在东瀛国土上,他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当下微微一笑,就淡定地说道。

“孔子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来了,我们当然要接待一下!”

……

深夜,位于东京涩谷的一家高级酒店内,宫久优以私人身份接待了来自华夏香江的叶元朗。

涩谷是东京最繁荣的街区之一,这里商业发达,风俗设施云集,既有现代化的一面,也有东瀛固守传统的一面,加上对方又是以私人身份来拜访,所以在和真川介男商量了片刻之后,宫久优就将招待的场所定在了这里。

酒过三巡之后,宫久优停下酒杯,看了看周围,为喝酒助兴的艺伎们识趣地退了下去,房间内只剩下叶元朗、宫久优、真川介男和叶元朗带来的翻译四人。

“叶桑,此次前来是为了香江资金上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