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滴疯油精
距离信用卡公司唯一的产品信用卡变成一个简单的塑料卡片,只剩下两天了!)
高管们的手机都被打爆了,有人甚至已经在会议室小声哭泣。
陈动基的电话也不例外。
但是没有人接听电话。
高管们无视电话里的喧闹声,只盯着陈动基。
“快,大家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还有,要开始控制媒体,要快…”
见他脸色煞白,叫不出声来,甚至出现了口吃,可见受的打击有多大。
高管们接二连三的跑了出去,陈动基低着头喘着粗气。
呼吸声平息后,他也站了起来。
事已至此,只好抛出最后一张牌。
前往他兄弟的办公室。
陈荣基紧紧抿着嘴。
“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陈荣基已经在电视上观看正在紧急处理的突发新闻。
『……暂停顺阳信用卡业务被称为新一届ZF最有力的举措,至此,信用卡危机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同时,信用卡公司已要求高强度自救措施,但顺阳信用卡公司没有任何反应,商界将此视为警示,蕴含着ZF及早应对信用卡危机的强烈意愿。”
『顺阳集团尚未对ZF的这一举动做出任何官方回应。』
陈荣基关掉了电视。
“这个ZF好像态度变了很多,是因为你说错了什么话么?”
“不是,哥你在开玩笑吗?”
“我不熟悉这个ZF,不,准确来说,我甚至感受不到他的善意。”
陈荣基摇了摇头。
“只剩2天,你会怎样做?”
“我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得继续活着,因此,请提供4000亿韩元的紧急支持。”
“我?我没钱。”
陈荣基看弟弟的眼神,已经是胜利者了。
他不但没有任何的急躁,反而躺在沙发上,甚至把脚架上了茶几。
“你已经站在悬崖上,告诉我,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哼,你要我处置集团的控股权?”
当陈动基i哼了一声,陈荣基脸上的轻松意味更浓了。
“如果你能通过自己的关系和本事处理它,来阻止ZF收回它,那就去做好,这就是公司负责人的职责。”
“哥哥!”
陈荣基向他尖叫的弟弟扔了一份文件。
“时机就是最重要的,现在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陈动基连忙打开文件。
“这个………这个………”
“我几天前就签了字,只要你落笔,如果顺阳信用卡崩了,额外的 7%股份就会到我手里,那欠我的8000亿就算了,你要知道,我没有理由要帮你,不….说实话,我想求它快点破产,这次我不能感谢ZF,如果我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我会后悔没有再增加几十亿美元的竞选资金来支持他,让他早点下令这么干。”
陈动基一遍又一遍地阅读他颤抖的手中的合同。
“道俊,这个混蛋……!
“别责怪你的小侄子,他也很想帮你,但是我能做什么呢?我可不想这8000亿扔到水里?”
“我的抵押物顺阳信用卡公司,看起来只值8000亿韩元吗,要知道我当时可是花了1.5亿买下来,这还是三年前!”
陈动基恶狠狠的盯着兄长,后者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因为在他眼里,失去了附带顺阳信用卡7%集团股份的陈动基,已经跟他不是一个起跑线上的对手了。
“他知道股票不能用钱买,但是现在,你最需要的就是钱,如果拿不到这笔钱,关联的公司也会一起跟着完蛋,到时候就算道俊出手都晚了。”
陈动基极为痛苦。
事到如今,他如果还不知道,自己被陈道俊和陈荣基联手收割了的话,那他就是傻子了。
他自认为他的野心比那两人还要大,这就是为什么他无论如何都会坚持持股,难道自己自己错了吗?
“怎么,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金融天才,能够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逆袭翻盘?”
陈荣基调侃弟弟,陈动基若有所思,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啊,如果你还打算坚持,那要不要把你的别墅告诉我,我可以让手下的顺阳建设旗下二手房交易公司挂出去,我想,卖个百来亿韩元应该不成问题,你说呢?”
陈荣基不再听陈动基说话。
现在,能把他从悬崖上救下来的,只有他父亲了。
陈动基咬了咬牙,正要离开时,陈荣基刺耳的声音在背后再捅了他一刀。
“仔细看明天一期《贤诚日报》的标题。”
“什么?”
“你当然可以把责任推给顺阳集团,但媒体一直在关注,只要你推脱的话一旦出口,就没有人会再来帮你了。”
“砰!”
陈动基咬着牙,一脚踢开了门。
心急如焚的陈动基,很快驱车来到了正心斋。
听完他的哭诉后,陈养喆冷静的问道:
“所以?谁拿走了你的股份?”
“荣基。”
“活该啊,早就跟你说过别碰金融,你吃这次大亏,其实我很高兴。”
陈动基突然对着陈养喆悲愤的大吼一声。
“父亲!”
陈动基深知,对于陈养喆来说,只是左右口袋的区别。
于是他不得不想办法改变父亲的想法。
“还有足够的时间取回它。”
“你有足够的时间,但没有足够的钱?”
“是的。”
“所以?你,你该不会因为缺钱找我吧?”
陈动基低下了倔强的头颅:“对不起,父亲,请帮我一次。”
“我没钱。”
陈养喆一边听着儿子的话,一边继续往前走。
他在花园里散步时,在后面不紧不慢追赶的陈动基急的肠子都要冒烟了。
两天,最后一根稻草都快断了。
此时陈养喆回过头:
“我当时安排退休的时候说了什么?就算大家都乱了,我也不插手吗?”
陈动基嘴里打颤,但却咬牙忍了下来。
陈养喆拥有最核心的其实是钱,而不是股票!
顺阳集团的私房钱,他还没交出来。
在顺阳集团,即使是蹒跚学步的孩子也知道,数万亿韩元在遥远的大海某处潜伏着,只要把其中的一些拿出来就可以解决自己的困难。
但是,提及外国行贿基金是大忌。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说出那种不成熟的话。
“啊,父亲,我求你,我不要钱,你给银行打个电话吧。”
“银行?干什么.”
“我不要您的钱,只要您帮我打个招呼,让他们安排一笔贷款给我,只要三个月,我就能渡过难关。”
正在挪动脚步的陈养喆转身故意装傻说道。
“没关系,眼下,寒国的银行行长们都手忙脚乱,你没有抵押品吗,自己去银行不就行了?”
“我我的股份都抵押了”陈动基痛苦的低下了头。
陈养喆沉默了。
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陈动基失去了他的股份。
这意味着他已经知道内幕了。
陈养喆打量着自己这个一向骄傲自信的儿子。
“你从来没有遇到过困难,是吗?”
“是的,父亲,我在父亲铺的花路上走了多少路,确实没遇到过什么危险,这次是我大意了.”
“大意.你可知道,如果这不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务,如果是对外的商业行为,这就是生死攸关的风险。”
陈养喆声色俱厉,一个字比一个字语气重。
字字如千钧,压得陈动基头越来越低,简直喘不过气来。
看到沉默的儿子,陈养喆叹了口气。
“危机即机遇这句话,并非空穴来风,现在就靠自己的力量跨过这个难关,那样你还算是顺阳集团台面上的人。”
陈动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靠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度过危机。
陈动基取出最后一张卡片。
事到如今,只能扔掉自己拥有的东西。
“为了度过这场危机,我别无选择,只能通过抵押我在该集团的所有剩余股份来借钱。”
“反正,这是你唯一值得使用的东西,对吧?”
陈养喆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动基死死的咬住嘴唇,感觉血都快流出来了。
抛弃了!
父亲抛弃了自己!
这并不意味着关联公司的股权将被质押。
意思是委托集团的控股权做抵押,自己的父亲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很清楚,陈养喆不是那种坐视顺阳股份进入银行抵押品的人。
他的那份存入银行的第一时间,父亲就会取回。
然后把股份传给别人。
至于是荣基、润基还是道俊,那只有天知道。
现在,最后剩下的手段都被封锁了。
陈动基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放下纸片,转身迈开脚步。
陈养喆看着二儿子全身瘫软无力的背影,啧啧称奇。
“这家伙,你都不知道在后面拿刀的人是谁,怎么敢来找你父亲?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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