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逆天,在现实世界创造五雷法 第437章

作者:晴天白夜

  红旗女子脸色猛然一变。

  这个被她从大一开始就嘲讽,一直到现在还没变过的蠢女人,竟然找了一个这么好的男朋友?

  老天爷是不是没长眼?

  她叫云清蝶,和阮芸芸刚上大学时就认识,因为同处于一个寝室,又都是长相漂亮的大美女,所以刚入学时,两人就被评为生物学院的两枝花。

  然而云清蝶性格开放,也更爱装扮自己,所以很受男同学们喜欢。

  大学几年间,云清蝶的男朋友换了十几个,甚至还勾引过阮芸芸有好感的一位男生,因为这件事,导致了两人关系破裂。

  这几年的同学聚会,云清蝶一直稳稳压着阮芸芸,因为她挑选的这个老公不但能力出众,年薪百万,更背景深厚。

  然而她没想到,阮芸芸竟不声不响的找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帅哥当男友,这让她心中窝火异常。

  “阮芸芸,他真是你男朋友?”

  云清蝶紧赶两步,冷冷的问道,眼中充满了狐疑之色。

  阮芸芸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云清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云清蝶,你可不要乱说,我们还只是普通朋友呢。”

  说完,阮芸芸给了云清蝶一个暧昧的眼神,让她自由猜测。

  “几位大美女,咱们就差你俩了,赶紧进来吧。”

  一个略胖的男子走上前来,迎向两人。

  云清蝶脸色变换,冷哼了一声,拽着西装男抢先进门。

  云清蝶刚走,阮芸芸立刻松开了林北辰的胳膊,小心的退后了两步,还贴心帮林北辰抚平了衣服的褶皱。

  “林教授,我只是不想被她嘲讽,不是有意拿您挡箭牌。”

  “没关系。”

  林北辰笑了笑。

  他平静的生活,难得观察他人,现在看两个美女争风吃醋,竟有一种新鲜和惊奇感。

  如此有趣的消遣,他又怎会在意呢?

第356章 林教授,你现在赚多少钱?

  林北辰跟着阮芸芸进了包厢。

  包厢之中早已坐满了人,都是阮芸芸大学时期的同学。

  同学聚会不可能满员,大部分来参加同学聚会的,都是混的还不错的,想过来炫耀一番,叙叙当年的同学情。

  而那些本就落魄的,躲都躲不及,又怎会故意来此地找嘲讽?

  就比如阮芸芸。

  大学时期,她是花都科技大学有名的校花和高材生,大家都以为她毕业后混的最好,结果几年下来,她还是一个助教身份,连职称都没拿到。

  反观其他不如她的女孩,不但家庭美满,自身职业也有所发展,所以阮芸芸算是同学聚会中混的最差的人。

  “阮大校花,咱们可很久没见了,你的风采不减当年呀!”

  “阮大校花,听说你去花都大学考博了,还成功留校进了实验室,现在肯定出师了吧?”

  “阮芸芸,你旁边的大帅哥是谁?好帅啊,该不会是大明星吧?”

  众人一见到阮芸芸,立刻凑上前来七嘴八舌。

  阮芸芸曾经是花都科技大学的风云人物,多少男生把她的照片挂在床头,天天暗恋。

  听说阮芸芸今天会来,不少人都憋了一口气,想在阮芸芸面前表现表现,看看能否得到阮芸芸的垂青。

  然而当他们看到林北辰之时,脸色顿时僵住了。

  在林北辰面前,没有任何男性敢自称有魅力。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任何生物都无法忽视的魅力,这种气质,让他们即便站在林北辰面前,都感到自惭形愧,不敢有丝毫想法。

  “阮芸芸,多年不见,你不介绍介绍?”

  坐在正坐的一个眼镜男说道。

  “这是我们系的老大哥,朱智勇,据说家里很有来历,是花都管理协会家的孩子。”

  阮芸芸低声说了几句,随后才看向对方。

  “朱大哥,林教授是我朋友,同时也是我的老板。”

  林教授?

  众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他们都是高校毕业生,自然知道职称和身份,不能伪装。

  林北辰被称作教授,就说明他是花都大学的教授,但他才多大?

  林北辰看起来还没阮芸芸大,竟然已经评上了正式职称的教授?

  这也太夸张了吧!

  如果是真的,这位先生的前途,简直不可限量。

  “阮芸芸,他真是花都大学的教授?”

  一位同学起身说道,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职称有很多种,普通学校的教授,与名校的教授完全不同。

  而花都大学的教授名额,即便不如双子高校,也依旧是国内教育界的金子招牌。

  这小子难道是某位院长的儿子,否则怎能这般年轻,就评上教授?

  “林教授是最近才被请来的,是重点教授。”

  阮芸芸甜甜的一笑,抓住林北辰的胳膊,半个身子都挂在林北辰身上,显得亲热无比。

  众人见状,又瞪大了双眼,心中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重点教授!

  这个消息,简直比天打雷劈还震撼。

  要知道,花都大学教授已经极有含金量,而重点教授则等同于国内某一领域的泰山北斗。

  评职教授,还能用名望或者盘外手段去搞定,但是重点教授的身份,必须拿到官方认可的重点研究项目,才能评级确认。

  能在花都大学拿到重点教授的身份,就等同于是国内某一重点领域的带头人。

  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林北辰,只觉得林北辰身上仿佛有光环环绕,几乎闪瞎了眼。

  云清蝶双眼之中充满了嫉妒,想不到林北辰不但外貌完美,能力更是冠绝天下。

  这种才貌双全的男人,简直是妖孽一般,为何没让自己碰到?

  “怪不得阮芸芸一直赖在花都大学不走,也不找男朋友,我们说了五六年她都没有动静,原来早就心有所属,藏着一个宝贝疙瘩。”

  朱智勇举起酒杯,笑呵呵的说道。

  “林教授,您今天必须多喝两杯,你可能不知道,阮芸芸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当初多少男人追她呢,都被我们拦下来了,才有机会跟您走到一起,您得感谢我们。”

  “对呀对呀,林教授,今天您可不能不喝。”

  众人纷纷大笑。

  阮芸芸面露担忧,她从没见过林北辰喝酒,而且林北辰是重点教授,科研项目刚刚上马,必须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根本不应该喝酒。

  她心中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莽撞的邀请林北辰过来。

  为了自己的一点好胜心,把林教授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简直是太不应该了。

  然而林北辰闻言,却淡然一笑,拿起了酒杯。

  “各位想喝,我奉陪。”

  酒过三巡,在场之人都有一些醉态,然而却出乎他们的意料,林北辰杯杯奉陪,却几乎没有任何醉态。

  无论是60度的飞天,还是高度数的威士忌,白兰地,林北辰来者不拒,仿佛任何酒水在他嘴里,都只是清汤寡水一般。

  轩尼诗,林北辰一口气连喝了五杯,脸上非但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一滴酒水都没撒掉,这种喝酒如喝水一般的气势,顿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阮芸芸,你这男朋友简直神了。”

  朱智勇竖起大拇指,满脸的感慨之色。

  “林教授,你应该不会是酒神吧?我们完全不是您的对手!”

  许多同学纷纷苦笑。

  阮芸芸眼中闪烁着星星,几乎崇拜死了林北辰。

  林北辰表现的像是一个酒局将军,根本不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科研人员。

  众人见喝不过林北辰,自然不肯再喝酒,生怕没把林北辰喝倒,反倒自己喝吐了。

  喝酒这东西,必须大家都能喝醉才有意思,一边喝的烂醉,另一边却喝酒如喝水,傻子才会继续喝下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稍稍联络完感情,很快就把目标,放到了饭桌上几个最显眼的人身上。

  朱智勇自不必多说,家里是官方管理协会的大人物,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一辈子不用上班,随便挂两个公司管理的名头,一年的收入至少几百万,属于普通人累吐血都到不了的高度。

  而排在第二梯队的,自然是云清蝶的老公,张庆贤。

  “云清蝶,听说你男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集团的高管,年薪过百万,妥妥的一个超级金龟婿!”

  一个烫着小波浪,穿着相当艳丽的小少妇,满脸羡慕的望着云清蝶。

  张庆贤自上桌后就一直多喝酒,少说话,此时见目光转到自己身上,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云清蝶仿佛早就等着这个时间,仿佛受人关注的大孔雀,得意扬扬的说道:

  “哎呀,你们真是讨厌,我家男人藏着还来不及,你们怎么总让他高调?”

  “不过他现在也没什么,就只是加入白氏家族不到三年,就成了首席财务总监而已。”

  她此言一出,顿时引来全场惊叹。

  即便林北辰,都不由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不过林北辰惊讶的,并不是张庆贤晋升速度,而是此人和他的缘分。

  自从白云飞在南方正式出手后,现在的白氏集团,已经被明确划分成了两大部分。

  传统行业,仍旧以北方白家为主,而金融和创新业,都通通划分给南方,也就是白云飞主导。

  这部分人,都已经归属于林北辰掌控。

  而白云飞事事以他主导,整个南方白氏家族,就等同于林北辰的公司。

  张庆贤晋升的如此之快,莫非是白云飞的心腹?

  “白氏集团,乃是名扬中外的大型公司,虽说在南方才刚刚发展,但实力不比老牌的南方集团差。”

  “我听说最近这段时间,南方白氏集团动作频频,除了新兴的互联网产业,甚至已经插手南方本土基建事业。”

  “财务总监,掌管集团上下资金调动,这个位置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总经理还阔气!”

  众人看向张庆贤的目光中,充满了羡慕和敬佩之色。

  在一家大集团里,担任金融总监,这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是一辈子都仰望不到的高度。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我老公最近表现出色,听说集团还要奖励他一辆百万跑车呢。”

  云清蝶得意洋洋的说道,小脸之上充满了骄傲之色,时不时的偏向阮芸芸,露出一丝讥讽之笑。

  阮芸芸气的脸色发青。

  “云清蝶,你别什么都往外说。”

  张庆贤脸色微微一变,提醒了云清蝶一声,然而他脸上的笑容,却怎么都止不住,显然也很得意。

  毕竟无论怎么说,以他现有的年纪而言,这份成就的确算得上出类拔萃。

  “张庆贤,我们敬你一杯,我家老张平时不爱说话,天天在公司里受气,日后要是混不下去,你可得帮帮他。”

  穿风衣的小少妇,软绵绵的说道,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在她旁边,穿着西装的男人脸色微微泛青,被老婆当众戳到痛处,他显然有些怨气,但却并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