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条腿的小白兔
李爱国竟然动了枪
着实有些吓人。
见何雨水决心已定,她便没有多说什么,答应下来。
“今天趁着街坊邻居都在,咱们就把手续都办了,大家伙也能做个见证。”
王主任让何雨水写了一份《断绝关系声明书》,签上名字,按上手印。
三位管事大爷,跟四合院的住户们,作为见证人,也都签上了名字。
《断绝关系声明书》装进兜里,王主任道:“明天等到上班的时候,我会在上面盖上印章,从此之后,伱跟傻柱就没有关系了。”
“谢谢王主任”
压在何雨水心头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从此之后,她无论是升学,读书,结婚都不会再受到影响。
住户们看着何雨水兴奋的样子,心中一阵唏嘘。
傻柱在四合院里,本来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家里的房子是四合院里的最大的房子,还是正房。
他自个是轧钢厂的厨子,每个月能拿到不菲的工资,偶尔还能跟着领导开开荤。
平日里有聋老太太在后面跟他撑腰,就算是惹了祸,也惊不了官。
小日子要多逍遥自在,有多逍遥自在。
再娶上一个媳妇儿,生几个娃子,从此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多好的一副好牌,却打成了这个样子。
傻柱被关进了笆篱子,何雨水还跟他断绝了关系。
归咎到底,还是因为傻柱馋邻家小媳妇儿的身子。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四合院里的几个老娘们,已经想好了。
要用傻柱当成反面案例,教育当家男人。
省得他们的眼睛,老往好看的姑娘身上乱瞄。
不……
不仅仅是不能乱瞄,就算是碰见了,也要躲到两米开外。
万一人家姑娘以为你对人家怀有不轨之心,写一封举报信,递到厂里面,你就百口莫辩了。
这年代,分家就是分财产。
何雨水跟傻柱断绝关系,已经成了定局。
接下来。
就该分配何家的财产了。
按理说,分家产得当事人双方到场。
可是傻柱这会人在铁道派出所,没办法出席。
王主任沉思片刻,缓声说道: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还涉及到何家的财产。”
“老易,聋老太太在吗?她跟傻柱最亲,让她来代替傻柱协商。”
听到王主任的问话,易中海的神情顿时黯淡下来。
因为傻柱被抓走的事情,聋老太太前天把他叫去大骂了一顿。
口口声声让易中海赔她一个孙子。
易中海倒是想赔啊。
可是他自个连儿子都没有。
他的年纪只能当聋老太太的儿子,不能当孙子。
易中海被戳中肺管子,气愤之下,当场回怼了两句。
聋老太太本来就因为傻柱的事情,身子骨不大好。
气急攻心之下,晕倒在地上,被送进了医院。
要不然,今天有聋老太太在,易中海也不会如此的狼狈。
李爱国再不讲理,也不敢对聋老太太动枪。
得知聋老太太没办法代替傻柱,王主任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时候。
何雨水从里屋的抽屉里,翻出一张纸,递了过去:“主任,这是我们何家的财产,我已经按照价格分配好了,我跟傻柱一人一半。”
李爱国诧异的看了何雨水一眼,这姑娘倒是不傻,知道提前做好准备。
想来也是。
在原著中,何雨水背负着偷鸡贼妹妹的名声,能够顺利嫁到公安口,没有几分心机,能行吗?
有心机不怕,怕的就是没有把心机,用在正确的地方。
王主任也感到有些意外,接过细看一遍,连连点头:
“棉被四条,桌子一张,椅子三条,精钢锅一个,瓷碗五个,筷子六把.几乎把你们家所有的东西都包括了。”
“雨水你考虑得很周到,我觉得可以照此办理,明天让人把单子带到派出所里,请傻柱在上面签上字,就可以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李爱国笑着说道:“主任,傻柱这些年还借了不少钱给贾家,这笔钱也应该算上。”
贾张氏见李爱国把枪插回腰间,本来已经松了口气。
见李爱国把矛头对准她,蹦跳起来:“钱,什么钱!我们贾家从来没借过别人家的钱。”
“是没借钱,有借有还才叫借,你们家借了不还,当然算不上借。”李爱国道。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大家伙都知道贾张氏借钱从来不还。
“你”
贾张氏想满嘴喷粪,被王主任一个眼神瞪回去:“贾张氏,我现在只问你一遍,傻柱到底借没借给你家钱?”
王主任自从解放后,就开始在街道办担任主任。
特别是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局势比较混乱,街道办干事上下班都得随身携带手枪。
王主任能够镇得住街区,靠的并不是家长里短的唠嗑,而是铁血手腕。
贾张氏当年刚嫁到四合院,也是个刺头,没少挨收拾,对王主任心存畏惧。
“没”
贾张氏迟疑片刻,又点点头:“借了”
“借了多少?”
贾张氏低下头,小声嘀咕:“不知道,我们本来就没打算还的,没有记数。”
还真没打算还啊。
王主任:“.”
没有借条,没有借钱的数目,该让贾家还多少钱?
王主任满头是包。
这事情难办了。
第60章 法外狂徒张三VS吸血鬼白莲花
就在王主任一筹莫展的时候。
何雨水又跑进里屋。
片刻之后,拿着一张纸,出来了。
“主任,这些是我哥哥这两年借给贾家钱的记录。”
谁家借给俺们贾家钱,还敢记账?
这小丫头片子太可恶!
贾张氏心头一凛,硬着脖子,一脸不忿:“你说借,就借了啊?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诌的。”
何雨水淡淡的看看贾张氏,也不着急,指着纸上的记录:
“贾家婆子,我知道你家喜欢赖账,每次傻柱借给伱家钱,我都记下了日期和原因。”
王主任细细瞅去,果然纸张上面一行一列,用稚嫩的笔迹,记得清清楚楚。
“一九五五年,一月十二日,秦淮茹借钱三块,理由是要回娘家,给娘家人带礼物。”
“一月二十日,秦淮茹借钱五毛,理由是她想买两根花头绳。”
“一月二十日,借钱三块,买束胸。”
“买袜子”
“买雪花膏.”
“给贾东旭买大前门。”
“给贾张氏买裤衩。”
住户们的脸色怪异起来,齐齐看向贾东旭。
媳妇儿到底是傻柱的。
还是他的?
贾东旭的脸绿了。
“下面还有贾张氏借傻柱钱的记录。”
“一九五五年,二月二日,贾张氏借钱2块钱,去医院买止疼片。”
“一九五五年,三月二日,贾张氏借钱2块钱,去医院买止疼片。”
“四月二日.2块钱买止疼片。”
“五月二日.买止疼片。”
……
“2块钱的止疼片,足足买了五六十颗,贾张氏你能吃得了?”
王主任脸色严肃起来,皱起眉头看向贾张氏。
“你以前是不是吸过大烟?”
解放前,殖民主义者和封建势力们,利用鸦片对百姓们进行了残忍的压榨,无数卖儿鬻女的惨剧在国内上演,最终导致民贫国弱,饱受欺凌。
鬼子更是在京城推行毒化政策,利用“禁烟局”公开销售大烟。
解放后,人民当家做主,上面立刻展开专项治理。
各地收缴散布在民间的鸦片,并登记吸大烟鬼名单,对于部分不配合的大烟鬼,予以治罪。
街道办作为基层单位,负责甄别辖区内的大烟鬼。
仅仅是经过王主任的手,送进去的大烟鬼,就足有数十人之多。
贾张氏也清楚其中的利害,吓得打个哆嗦,连忙解释道:“误会,绝对是误会。
我生东旭的时候,受了凉,身子骨不大好,不吃止疼片,浑身不舒服。”
贾张氏听说过那些大烟鬼被送进去后的惨样,见王主任面带狐疑,扯着哭腔喊贾东旭。
“东旭,你快告诉主任,我真不是大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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