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超能小巴
一个手握拐杖的家族元老询问道。
墨世提闻言断然摇头。
“不必。”
“现在不仅是江城驭诡门在盯着,就连省门都保持关注。”
“更何况依我猜测,恐怕大荒山的厉诡绝对异常凶猛,无人能敌。”
“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引火上身。”
“特别是家族晚辈,这几个月谁要敢出去惹事的话——”
说到这,墨世提眼瞳中浮现一丝冷意。
哪个大家族都不可能保证晚辈各个精英,总有些害群之马惹是生非,给家族染上污名,要是平常时间,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自从听闻乌家厉诡一事后,他的心底就仿佛插了一根刺,没见乌家晚辈仅因抢夺一件诡器,就闹的顶级厉诡都要来索命了么?
“是是是,这段时间我把儿子锁家里,他要是敢出去,我直接把他腿打断!”
几位家族元老都不由分说冒着冷汗保重道。
他们都知道家主为人,说到做到,要是真有人敢在特殊情况惹事,墨世提是不会手下留情,也别管谁的儿孙,恐怕性命难保。
“乌云飞啊乌云飞,想不到你英明一世,却在即将入土的时候栽了跟头。”
墨世提喃喃自语,不知说给谁听。
“对了,家主。”
突然,那位手握拐杖的家族元老提了一句。
“禾茵那个小丫头说,她猜测大荒山里的诡异,或许并非是厉诡。”
“嗯?”
墨世提闻言愣了一下,他倒是从未想过这种可能。
“不是厉诡,那会是什么?”
“难不成是怨魂?能让省门都密切关注,不可能!”
“禾茵她现在就只是一个小队长,能知道些什么机密。”
墨世提摇了摇头道。
禾茵的舅舅在数十年前入赘墨家,现在人在省驭诡门里拥有实权,禾茵能被提拔得如此之快,也多亏了他,墨家现在也得依仗禾茵舅舅的权力。
“她,她说.”
手握拐杖的家族元老深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话,他自己都觉得怀疑。
“大荒山里的诡异或许穿着红衣。”
静!
这话落下!
整个墨家议事堂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被红衣二字弄得眼孔震动,只觉得是听错了。
墨世提更是在愣了三秒之后,立刻站起身来,声音嘶哑道:“你说什么?”
“是,红衣。”元老复述道。
“红衣?怎么可能是红衣!”
墨世提的心跳刹那停滞,他呆愣地呢喃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壁,双腿在刹那间微微颤抖,脸颊也失去了血色,仿佛所有力气都被抽出身体。
红衣是什么?
厉诡之上的恐怖存在!
红衣降世,诡门大开!
哪怕是最弱小的普通红衣,也足以覆灭江城!
千万黎明百姓的生命,无论是乌家、柳家、还是他墨家,都处在风雨飘摇之际。
别说坐等渔翁之利,怕是处在江城的墨家都要遭受波及。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弄错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搞错也是正常的。”
元老见家主脸色不对,立马安抚说道。
但是这话没用。
墨世提还是觉得恐惧,只要想到江城诞生红衣,他就坐立难安。
“希望是她弄错了。”他惶恐不安道。
“否则,谁也别想渡过此劫。”
此时乌家。
近些天来紧闭的大门被迫打开。
一群陌生人都纷纷来到此处。
为首的是驭诡门的门长冯镇国,九大支队,包括三大队的禾茵,以及般若寺众僧人,墨家、柳家的家主长老,一些能力特殊的民间驭诡者。
隔壁星城崇福寺的长老也来到此处,面色不善。
乌家家主乌司卿站在客堂前。
他的身后是乌恒豪,还有将其抱在怀里保护的母亲。
此刻,乌恒豪被这些人吓得双脚发软,眼瞳恐惧,他坐在椅子上,被人群的恶意裹挟,只觉得大难临头,在劫难逃了。
“阿弥陀佛,施主,现在恶诡盯上了我般若寺,请施主带令子到我般若寺一聚,商议后续安排。”
般若寺的方丈道信率先开口道。
他说完,旁边的崇福寺长老眉头一皱接话了。
“等会,贫僧有话要说。”
“我崇福寺好心借伱法器防身,可你们却迟迟未还,若非贫僧来到你家门口,恐怕还无法得知法器被毁。”
“你们该如何偿还我崇福寺?”
般若寺的心空见状立马道:“先别说你们的法宝了。”
“般若寺的罗汉、释迦牟尼像都破碎了!”
“先把我般若寺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崇福寺长老见其无礼,忍不住勃然大怒道:“你个老秃驴,你般若寺关我崇福寺屁事,贫僧就想要拿回当初借出去的法器,这很难吗?”
“一个法器?”心空被气笑了。
“般若寺都要被毁了,一个法器不能再等等?”
“你这桩粪,事情大小都看不明白,还当什么和尚!”
两个寺庙的僧人吵了起来。
将乌家弄得鸡犬不宁。
最后还是在般若寺方丈道信的喝止下,两人这才闭嘴。
在一旁看了一会的驭诡门门长冯镇国此时站了出来。
“都别说话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厉诡!”
“乌恒豪,你出来!”
第19章 三次磕头,请原谅我
冯镇国的气势。
宛若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乌恒豪闻言打了个哆嗦,全身都因为恐惧剧烈颤抖,小腿也突然痉挛抽搐,眼瞳满是不安和惊怕。
“妈,妈!”
“他们要我的命!”
“他们要我去给厉诡偿命,他们都疯了,爹也疯了!”
“妈你救我,你就我一个儿子!”
乌恒豪癫狂般地抱住母亲。
他眼角满是泪水,仿佛要被恐惧彻底吞噬。
他的母亲闻言心疼地搂紧了他,随后对着众人怨恨大喊道:“你们干什么!”
“现在是法治社会,伱们难道真想要我儿子的命,去赌厉诡的原谅?”
“乌司卿!你个没用的东西!”
“你要是保护不了儿子,老娘今晚就死给你看!”
乌司卿见母子俩疯狂的样子,花白的头发都被气得发抖。
他指着两人,难以置信道:“要不是你从小溺爱他!”
“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现在江城千万人的性命,都在你儿子手里!”
“要是厉诡出山,别说我乌家,所有人都保不了你儿子!”
这话是事实。
冯镇国已经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了。
乌司卿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眼瞳都是血丝。
他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了儿子了!
禾茵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没有半点想要制止的样子。
只是为其丑陋狼狈不堪的模样蔑视。
冯镇国见状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挥手道:“好了!”
“不管是谁!”
“也不管什么赔偿损失!”
“乌恒豪,你造出的孽,要你自己来还!”
“你只需要取得厉诡的原谅,哪怕是暂时稳住他,无论你是磕头,还是用别的方法,让那个厉诡的怨气暂时少一些就好了。”
“去大荒山!”
话音落下。
乌司卿慌了神,因为他知道自家儿子后来还做了什么。
原谅?
原谅个屁!
代入一下厉诡,恐怕谁都恨不得把他儿子挫骨扬灰!
面前的驭诡门门长可不知道,他儿子后面做的事情,还以为事情有商谈的余地。
“不是,能不能换个办法,这个事有点.”
他脑门冒汗,急忙劝说道。
可却遭来了冯镇国的冷眼。
那种压倒性的气势,一下子就让乌司卿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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