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然后这样一通翻下来,觉得这些题目都不值得他动手演算。
数学公式复盘一遍,今天的几个典型数学题过滤一遍,最后把地理知识理顺,卢安在满意的情绪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借助淡淡的月光,屋内正常,偏头看向门口方向,还是正常。
又数了一遍钱,卢安把50块夹书里,锁好。
朦胧中,似乎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
卢安说话有些冷,有些直白,把张寡妇听得怔住了。
“卢安,是我,你婶子。”
“张婶,你这大半夜.”
要是碰到背不熟的,立马开灯巩固一下,这样几遍下来,每个知识点都会加深印象,短时间内想忘掉都难。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察觉到惊醒了卢安后,赶忙伸手抓住他右手腕,不让螺纹钢落她自己身上。
进度最慢的却是他以前最擅长的数学,由于这门课的最大特点是要实践,需要大量做题,不能当嘴巴选手。
不过他明白,这他娘的就不是男女睡睡觉的事情。
后来实在是太困了,太困了,熬不住了,眼皮一耷又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
但力气再大也大不过农村出身的卢安,再加上前生练过拳脚功夫,几下几下就把上面的张寡妇弄下来了。
尤其是历史和地理,他进步神速,第二学期的课本都复习完了一半。
30多岁的张寡妇如狼似虎,饿久了,此时力气大的惊人。
说着,不等卢安回话,她又补充一句:“你放心,没人看见婶子进来。”
别个学生眼中有些晦涩难懂的政治术语,在他这里反而轻松简单。
重生回来10多天了,努努力,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
人家这一系列动作很快,很熟练,卢安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住了。
而政治呢,这是一门靠理解去记忆的科目,卢安前生活了那么久,还有什么没琢磨明白?
穿鞋下床,他走到门口说:“张婶,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吧,今晚我就权当不知道,要不然传出不好听。
见状,张寡妇顺势躺好:“小安,你是想自己来吗?那好,婶子躺着不动,乖乖配合你。”
这一刻,张寡妇化身成了李元霸,轮着两柄大锤快把他砸傻了。
提三桶水到厨房,找出换洗衣服洗完澡后,卢安又进入了疯狂啃书模式。
什么叫按赖不住?什么叫试试没成本?还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想到这里蹭长期免费餐?
卢安听不下去了,赶忙叫停。
睡前他觉着今天晚上的天气太闷,就没关房门。
由于时间紧迫,他现在有个习惯,躺床上会大致回忆一番今天的知识点。
要是今天晚上他没把好门,以后张寡妇就敢天天晚上来夜袭他,那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这是出现错觉了?
如是想的卢安右手抓住床头备用的螺纹钢,又盯着房门观察了一分钟之久,发现看了个寂寞。
呃.张寡妇?
卢安脑海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刺啦的一声,伸手拉开了电灯。
57块8毛。
记得以前有个同桌,翻开数学课外辅导书时,嚯!这个题一看也会,那个题一看还是会,要运用到的公式和解题步骤在他口里滔滔如流水。
好半晌,张寡妇才悻悻地说:“小安,婶子低估你了,以为你发育那么好,以为你会需要我的.
不过婶子没男人十多年了,以前多少男人惦记我这身子,婶子都没答应,可见到你,婶子按捺不住,婶子是真的.
要不你试试,试试没人知道,也没成本,试一次要是后悔了,婶子今后就不来了,要是你喜欢,婶子以后随叫随到
“停!”
“我你.”
清池姐听到了会怎么看?
难道在贵妃巷男女老少爷们嘲笑声中,还真把张寡妇给娶了?
虽然知道他们是在特意帮自己忙,不会要钱,但心意总是得到,不然他会过意不去。
这是典型的眼高手低。
另外的7块8毛他打算明天去买点肉,买点好菜,晚上请两人来家里吃饭。
但凡有点脸的女人,卢安都能治治对方,但像这种,他也没脾气了。
“你以为关了院门就能拦住我?婶子是从二楼窗户掉绳子下来的。”说着,张寡妇脱掉鞋子上床,一把扑了过来。
尤其是廖诗琪才15岁,你这样让她以后还怎么抬头见人?”
不过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了,就算是鬼,今晚也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女色鬼,那不行啊,自己还是处呢,说着,他右手抽出枕头下的螺纹钢竖劈了过去。
“来,让婶子教教你,女人该怎么去疼…”说着话张寡妇就扑了过来,往他身上扑,精准无比,仿佛长有一双夜视眼,视线根本不受阻。
如此导致的结果就是:那同桌每次数学考试都在及格边缘,后面几个大题没一次算对过,高考失利去读了大专。
先做了3个小时数学题,后面又钻研了2小时地理,当外面响起第一次鸡叫声时,他准时上床睡觉。
卢安有点蒙,下意识问:“你怎么进来的?”
现在是早秋,两人的衣服都很单薄,一阵猛烈接触,卢安身体本能地生出了反应。
忽然,卢安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人摸了一把,紧接着大腿根部也被人摸了一把,然后有双手在扒拉自己内裤。
干他娘的咧!
猛地睁开眼睛,床前竟然真的有个黑影,卢安心头顿时咯噔一下,差点被吓晕过去,他是个天生怕鬼和蛇的人。
这是糊弄鬼呢。
张寡妇眼疾手快地拉熄了灯:“嘘!不要开灯,你窗户没窗帘,对面筒子楼可以看到伱房间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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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本书不涉黑,写木兰帮,只是想引出一个东西,大家别误会。
第29章 ,一个煎鸡蛋的时间
“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贵妃巷生活了这么多年,哪家哪户的秘密是真能藏住的?
婶子,你别自欺欺人,快走吧。”
卢安依旧站在门口,以铁一般的事实归劝她。
张寡妇没否认,贵妃巷的房子都是老旧木板结构,没秘密这是一个公认的事实。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10多年来,她没男人了,却没人敢强闯她的卧室。
但看着这个让她莫名其妙想到腿湿的少年,张寡妇又舍不得。
当即半坐起来说:“婶子荒很久了,你让婶子试一试,伱闭上眼睛,你就权当做了个梦。”
张寡妇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偷偷摸摸地,只留了一地眼泪。
廖诗琪说:“孟清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比白杆杆好看,比我妈好看,比贵妃酒店那些女人都好看。”
思量许久,廖诗琪忽然问他:“卢安,你是因为我才拒绝张寡妇的吗?”
我来之前对我爸的灵位说了,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先把你们剁了,我再自杀。”
闻言,廖诗琪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廖诗琪没做声,还是藏身黑角落里。
卢安担心:“你为什么纠结清池姐?”
盯着他说:“我以后不在你面前拿刀了。”
卢安眼皮狂跳,禁不住问:“带刀了?”
后知后觉最是可怕,卢安腿肚子不争气地在发抖,双手扶着门框借力站稳说:
“以后别随意带刀了,太过危险,对你不好,对你妈也不好。”
廖诗琪问:“她在哪?”
廖诗琪说:“她来了,我就跟来了。”
卢安说:“她初中毕业随家人去了沪市。”
因为你一句“我发育了”,诗琪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很久,你别让她失望”
廖诗琪没回话,沿着吊绳爬回了旁边筒子楼2楼,稍后只听窗户轻轻啪地一声,关闭了。
赶忙说:“婶子,你不要糊涂,咱们之间不行就是不行,没什么可说叨的。
他不怀疑廖诗琪这话的真实性。
“卢安,你叹气干什么?你这是舍不得我妈吗?”
就在卢安关上门、准备继续回房间睡觉时,背后黑擦擦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令人窒息的声音。
廖诗琪声音冰冷:“她刚才爬上你床时,就是张寡妇。”
张寡妇又问:“你是怕那个传闻,怕被我克夫?你是怕被我吸了阳气,对不?
卢安问:“都听到了?”
廖诗琪咬着下嘴唇说:“不仅听到了,还看到了。”
眼见她又要伸手抱过来,卢安也是没撤了,只得使出杀手锏。
声音很熟,一听就是廖诗琪的。
听到这极其认真的话语,卢安心里止不住地打寒颤。
廖诗琪死死地说:“带了,菜刀是为你准备的,剔骨刀是为张寡妇准备的。
这个熊孩子,卢安真怕她一时想不开对清池姐不利,揉揉眉心说:“我很喜欢一个女生,只是可惜,她好像不喜欢我。”
张寡妇问:“你是觉得自己还是个雏?跟了婶子会吃亏?
小安你放心,我事先给你准备了个大红包,保证让你满意。”
见他不应声,张寡妇眼角含春,悄悄摸过来说:“小安,你晓得不晓得?这是婶子跟算命先生演的一出双簧。
至于她为什么没下手,卢安没问,她也没往下说。
望着离去的背影,卢安低声叹口气,不管那算命先生是不是演戏?其实都是苦命人。
好家伙!
刚才还说让老夫试试?
卢安退到堂屋,让开一条道说:“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好了,这事我有分寸,等会鸡就要叫第二次了,你快走吧。”
现在就改口她自己想试一试了,卢安摇头。
一个煎鸡蛋的功夫就好了?尼玛这是瞧不起人呢,卢安还是不为所动。
张寡妇说:“你是怕太久了被人发现?不用担心,这事婶子有经验,你让我抱着,一个煎鸡蛋的功夫就好了。”
他娘的才重生十多天啊,好不容易适应了这贫穷的生活,今晚差点就这样稀里糊涂领了盒饭。
廖诗琪听得久久无言,最后从门角落里走了出来,弯腰把两把刀放地上。
婶子明天就去给你买只老母鸡炖汤,给你补回来,怎么样?”
卢安说:“你既然偷听了刚才的对话,你就应该知晓,你妈还是很爱你的。”
说罢,这丫头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只是讲,当她发现自己有那个可怕的念头后,就离开了宝庆,不想哪天因为嫉妒伤害他。
算命先生说她要戴6次孝,如今才戴了3次,卢安知道这是一个困扰张寡妇的心头魔咒。
呸!这是筹划了多久啊,连红包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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