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这四个女人,除了周娟姿色稍逊一点外。像陈麦、李梦苏和李再媚三人哪个单独拎出来不是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尤其是陈麦,黄婷虽然对自己的外在条件特别自负,可也不敢说百分百压她一头。
只是为了安父母和黄家长辈的心,她才没有任何抗拒地接受了。
接着他补充一句:“不过你得拿把好吉他过来,拒绝平庸。”
“说好的你请我吃饭,到饭点了鬼影子都没见一个,你糊弄你大爷啊!”
卢安嗯一声,“今天步步升聚餐,人多热闹,喝了些酒。”
这话一出,刘荟气晕了,她仿佛再次听到了母女关系断裂的“咔咔”声。
不误人不误己,这是一个有思想有深度的姑娘,卢安点点头,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说。
初见妹妹连忙跑进去接,几秒后又跑出来喊他:“卢哥,你电话,嫂子的。”
她不是笨人,不可能不懂。
得知是卢安后,这妞非常紧张,“燕姐进布料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
前生她就专爱干这种事,拔电话线、卸手机电池、关机玩得那叫一个溜。
吴静怡从厨房探出头,“谁?”
卢安低头瞅眼座机,晒笑一下,自己竟然犯了个低级错误。
听到听筒中传来“嘟嘟嘟”的声响,卢安嘴角歪了歪,这娘们真是随心所欲啊,说挂就挂,太不给我卢某人面子了。
一口气做了9个菜,都是大份,不是大瓷碗装,就是洋盆装。
卢安瞄眼她手里提着的衣服,“算了,下次吧,你先忙生意。”
他发现购买者已经不再局限于学生这个范畴,竟然还有许多女白领和居家少妇。
“位于步步升旁边啊,那挺好的,到时候我就不用买米买菜两头跑了。”另一个女白领搭话。
到现在她都还不忘掉卡拉OK厅走廊拐角处的一幕。
第二个电话打给清池姐,结果她人不在外边,在手术间。
吴静怡走出厨房,问:“是卢安?”
卢安用食指弹下烟灰:“我在吸烟,吸烟的人怎么能醉?”
卢安无语:“你想说什么?”
不过俞莞之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无语了,只见她出声揶揄:
顿时冷冷的,凉凉的,人都清醒了几分,但还是醉得厉害。
卢安问:“周娟没伤心哭吧?”
所以她不想给这些女人任何有机可乘的机会。
之所以这般做,目的就是想着给黄婷灌输“洁身自珍”的观念,让她尽量把初夜保持到毕业,最好是新婚当晚,免得太早被卢安吃掉就不值价了。
刘乐乐说:“反正那晚阿娟闷闷地拉着我喝了好几瓶啤酒。”
刘乐乐说:“鼓楼区的选址已经定了,位于步步升旁边,下个月就会动工,要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到那边买衣服。”
“哦,那就这样,你先忙。”
然后还怕出幺蛾子,她右手悄摸到座机后背,在亲妈眼皮底子不动声色地把电话线给拔了。
就在他要没脸没皮准备豁出去时,那边电话突兀挂了,刘荟没给他鱼死网破的机会。
初见妹妹上蹦乱跳,忙着给这个盖衣服,给那个盖被子,还要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和地上的空酒瓶子。
通过这些女白领和刘乐乐的对话得知,她们从其它地方过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是好几次了。
卢安晕晕地问:“哪个嫂子的?”
不能说她对,也不能说她错。
说着卢安挂了电话,让刘洋妹妹松了好大一口气,她在裁缝铺呆了快一年,关于卢安的传说都听了不下千百次,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镇上居民把卢安形容地越来越神化,她越来越敬畏。
第四个电话他本来想打给清水,可电话号码摁到一半又停住了,最后放回了听筒。
卢安问:“和谁去的,和你哥吗?”
过了会,初见妹妹打了一盆井水过来,“卢哥,你洗把脸。”
卢安抓起听筒放耳边,“哦”了一声。
“卢安,你找我什么事?”
她似乎和小姑在忙什么,没说几句就挂了,不过就那么几句简单的话,卢安能深切感受到来自她的浓浓思念。
那时候开学才多久啊?
一向同异性保持距离的女儿竟然被卢安搂在怀里热吻,当时她看起来面色平静,而内心却犹如海啸地震。
随即他问:“好听不?”
至于那两世都有牵绊的刘荟,呵!按后世一句话来说:做菜是不可能给您做菜的。
卢安说:“小妹,你去早点休息,明天再收拾。”
要不然以清水的精明,很容易穿帮。
当然了,根据刘荟自圆其说的说法就是:卢先生您还要加油,还没完全攻略我的心,要是把我完全俘获了,别说做饭了,就算女体盛也不是不能想呀。
做菜的时候,他想到了清池姐和叶润,这两人的饭菜他最爱吃,百吃不厌。
“我回金陵了。”
黄婷没放过他,“你说,男女朋友是不是.是不是都要上床?”
毕竟父母也见过了,还上门得到了黄家一众长辈的认可,黄婷对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心爱之人,已经消除了心里顾虑。
卢安打个哈欠,然后双手伸到盆里,捧起一窝清水扑在脸上。
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周娟的能力和眼光,店里的服装确实设计新颖,各种新潮的款式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好善与的,进厨房前没有任何责任感地丢了一句:
“你口里的卢先生生的花容月貌,小心他在南京大学给你找个姐妹。”
不知不觉“步步升”已经成了鼓楼区的地标了么?被这么多人在口头中无意提起。
“诶,好。”
之前的电话里,黄婷告诉他,忙完小姑的事情就会来金陵跟自己汇合,借口都找好了,说是和姜晚约好提前来学校。
卢安心里很是爽快。
回到两层小楼,初见妹妹正在院子里杀鹅、拔鹅毛。
金陵这边。
“我知道。”
得,这姑娘追求理想和孝心,放弃了爱情。
卢安浩然正气地质问:“谁说的?”
话到这,她声音中带着忧虑:“卢安,我很想你,我不想失去你。”
卢安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冒死给刘荟打。
“卢安,小姑的事情我后天就能忙完。”
黄婷问:“你声音不对,喝酒了?”
“嗯。”
为了偷懒,为了蹭他的饭吃,为了骗自己去追求她,竟然用“女体盛”给自己画大饼。
但黄婷不一样啊,前生就没有黄婷这个名字。
那个小辣椒来自蜀都,会不会摸菜把勺?川菜是不是做的好吃?
只是可惜,清水也好,黄婷也罢,进厨房至多当个花瓶架子陪聊天,再多就不敢奢望了。
不过由于女儿真心喜爱卢安,而卢安除了这次出格外、其他时候都表现的很优秀,所以沈冰强行压住内心的纠结,默许两人的恋爱关系。
卢安说:“第三首歌《情书》我已经写下来了,嗯我最近又创作了一首新歌《红豆》,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它。”
俞莞之说:“别问。”
刘乐乐沉默,稍后讲:“本来我不想这么早坦白的,但我发现刘嘉泉意志坚定,我根本劝不了他,那就早点说清楚好。”
对,“危险”就是沈冰贴给卢安的标签。
造成的后果就是:卢安在她眼里,是一个对女儿很有杀伤力、很危险的人物。
卢安知道老刘的志向是回东北当公务员、出头人地、衣锦还乡,有些懂了她的意思:“伱不愿意跟他回东北?”
听到这不当人的话,刘乐乐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蹲地上肠子都快笑出来了。
一听到“黄婷”这名字,他立马坐直了身子,刚才有一瞬间他恍恍惚惚仿佛还生活在前世,几个女人之间彼此都知道。有时候不小心偶尔说错一句话她们也就假装没听到,当耳边风,只要不经常乱说胡话惹人烦,都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乐乐瞅瞅左右手的衣服,又回到了店内。
卢安有些讶异,感觉这不是热恋中干的事,似乎却缺了点什么?
刘乐乐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缺乏激情?不够黏?”
想了想,刘乐乐说:“我上面有个哥哥早年得脑膜炎死掉了,家里就剩了我一个,有次我跟他聊到这事后,咱们之间的联系就没以前那么频繁了。”
卢安神气地开口:“好听你就来金陵听现场。”
卢安说:“现在才大二,你们就不能再等个几年再摊牌?说不得后面又会改变想法呢?”
刘乐乐好奇问:“听说你去了趟芜湖?”
看他进门,李冬一边奋力剁排骨,一边吹胡子瞪眼:
俞莞之抬头望了望外面的白云蓝天,会心笑笑问:“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都漂亮。”
知道卢安有意提携她,初见妹妹心生欢喜。
不过俞莞之身份不一样,自由自在,稍后就抽空给他回了电话。
听到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刘荟忍不住抱怨:“吴静怡同志,你还是不是我亲妈?你是打算弄死您女儿吗?”
望着络绎不绝的顾客,他骤然生出一个念头:Anyi这个服装品牌有一天还真可能会被周娟做成全国知名品牌。
卢安一本正经地说:“没有,我都喝成这样了,有心无力。”
卢安笑了笑,但稍后又轻轻点了点头。
相对而言,叶润的厨艺更好一些。可和清池姐坐一块有“上头”加成,这是别个女人比不了的。
吴静怡用没有任何波澜地语气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我生个女儿就是用来玩的。”
说到底,黄婷这样处心积虑要尽早回到卢安身边,除了愧疚外,还有一种隐隐不安在作怪。
不等他搭话,刘乐乐凑头过来低声说:“你说是不是阿黄故意把你在芜湖的事情透露给阿娟知道的?”
今天不知道是日子不对,还是怎么滴?真真是古里古怪,这姐们也在忙、在开会。
初见妹妹回答:“是的噢,快读完了。”
那边同事回:“才进去没多久,我也不知道手术什么时候结束,至少都要半个小时以上。”
卢安回想了老半天:“我上次电话有跟你说过这事吗?”
其实他明白得很,在前生那种格局已定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追到刘荟。除非跟清水离婚,跟其她红颜知己断了来往,不然就是天方夜谭。
刘乐乐回答:“我们老板有点事回了老家,要过两天才能过来。”
刘洋妹妹期期艾艾说:“是。”
他问:“小妹,你那夜校也快读完了吧?”
黄婷沉默许久,小声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我不给你,你就去外面偷吃了,然后不要我了。”
说句不好听的,有着强烈传统观念的沈冰,那天三观尽毁。
毕竟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就是她的全部,女儿快乐她就跟着快乐,天底下做母亲的大抵都是如此,用心良苦。
黄婷哭笑不得,然后问:“我没陪你来金陵,你是不是在怪我,所以把自己给灌醉?”
一杯接一杯闷到肚子里,那真叫痛并快乐着,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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