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这样子怎么说呢?
卢安歪头想了想,临了夸赞道:“不错嘛,有进步,这回没落下你自己,终于把自己算进去了。”
叶润勾勾嘴。
不过这混蛋显然没那么好心,长发才打理好,左边脸蛋就被亲了一口,触感温热温热的,他还俏皮地用舌尖舔了舔,留一些口水在上面。
叶润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没搭话。
卢安眉毛一挑,很是意外:“反应这么快?”
地面上还遗留有两个袋子,卢安瞅了好会,随即弯腰捡起去了厨房。
卢安如今就是那朵娇艳无比的致命毒花,让想要逃离的叶润如同着了魔一般跟随他离开了三楼,离开了图书馆。
闷煮三分钟后,她掀开了锅盖,不过她没动。
男生哦了一声,然后“啊!”,再然后就走不动路了。
卢安贴得更紧了,“不放。”
这眼神太可爱了,卢安笑着一改刚才的胁迫口气,温柔地说:“我在外面等你。”
卢安问:“你就这么怕我吻你?”
叶润无语至极,心道也不怕人家打你一耳光。
来南大一年多了,这条回家的路她从来没觉得如此漫长过,走了一茬又一茬,走了一茬又一茬,仿佛会生长似的。
“混蛋!”
见他还在看着自己,见他眼里孜孜不倦,她撇撇嘴,“狗才抱你。”
眼睛里有水,口里也有水,面上和衣服上同样布满了水,卢安嘟囔:“不就是打个啵么,要不要反应这么大?
其它地方就算了,衣服也弄湿了,我又不洗衣服的,换下来还不是你帮我洗?何苦呢?”
猝不及防地四目相视,猝不及防地被他堵死了去路,刚刚才放松一会的叶润立马警惕了起来,双脚不断往后踮,单薄的身子不断往墙壁上靠,极力拉远同他之间的距离。
前有男人,后有墙,叶润瞬间动弹不得,只留下脑袋乱晃、眼神乱窜,生怕他做出不轨之事。
卢安说:“放点生抽。”
卢安两眼一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骂谁呢?”
卢安蹙眉,“从小我妈妈抱过我,姑姑抱过我,姐姐抱过我,你说你骂谁呢?”
秦雨说:“学长卢安。”
卢安嘿嘿:“一起一起,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见她变相认输,卢安收起了神气的表情,双手用了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了。
这声音虽然是混蛋发出来的,但听在她耳里犹如天籁之音,慌忙离开他怀抱,提起地上的一连串袋子,看也不看,就一溜烟地跑开了,跑进了厨房。
“现在才5点18,梦苏她们应该还在图书馆,要不你去叫她们三个过来?”
卢安咧个嘴笑呵呵道:“阿姨真会说话,这蒜苗来一把,葱来一把,姜也来一把,白菜来一颗,西南花也来一个。”
秦雨回答:“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卢安瞅了瞅她,问,“是要我牵伱手吗?”
看她又是安排黄鳝,又是安排牛肉,有是安排猪蹄,卢安问:“就我们两人吃,你到底要弄几个菜?”
叶润使出了绝杀技,白眼,白眼,还是白眼。
卢安无所谓,左手继续搂着她,右手空出来拿起菜铲煎起了豆腐,口里还不忘下命令指使人,“把辣椒放进去。”
后面两边的摊贩有样学样,纷纷说起了好话。
叶润一开始没做声,小心翼翼地落在后面,只是快要到校门口了才说话:“到家里吃吧。”
直到走出小自修室,直到看到某人那张坏坏的脸,才幡然醒悟,自己竟然跟出来了,竟然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
“不!”叶润本能地吐出一个声音不大的字,以示反抗。
不过路终究是有尽头的,她快步上楼道,开门进画室,望着室内熟悉的一切,她顿时倍感亲切,如释重负地靠在门旁墙壁上小憩。
叶润这次烦他了,一次性把所有要用到的配料放齐。
好半晌后才刻薄一句:“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断后退,不断后退,退到无路可退之时,她心慌慌地问:“你要干嘛?”
叶润讥讽他,“谁跟你是夫妻了?有种你就寒假回去当着孟家姐妹的面说这话,我算你是个男人。”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就在叶润快要坚持不住了时,卢安收回了咄咄逼人的目光,在她耳畔轻轻说:“别看书了,跟我走。”
卢安最后本想说放点水,可还没他等吩咐,她已经根据火候要求,自动用碗接了半碗水倒进去,还附加盖上了锅盖。
叶润不听。
卢安不太乐意,“今天不一样,以后吧,以后再请,反正天天有机会。”
叶润身子有些僵,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温柔,但也没阻拦他,而是呆呆地蹲直身子,由着他弄好。
卢安没做声,静静地凝视着她。
空气突然变得沉默,呼吸变得憋闷,对峙良久过后,心提到嗓子眼里的叶润忽地一个矮身,想要从某人的胳膊下钻出去。
卢安挤眉弄眼,“今天是我们定情的日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的局面让她没了以往趾高气扬的底气,嗫嚅嘀咕:“狗才不怕!”
卢安听得好气又好笑,良久过后,他叹口了气,随即双手一收,把她抱了个满怀,紧紧抱在了怀中。
卢安问:“短裤也拿过去?”
叶润身子略微前倾,把菜板上的辣椒放锅里。
中间她左边的几束细碎发从耳边掉了下来,就在她空出左手要整理时,一只大手凭空伸了过来,耐心地帮她一束一束的边好。
卢安不动,“说了今天不喊外人,我们两个过节,以后吧,以后再说。”
卢安说:“放点盐。”
叶润在他怀里翻转半个身子,不看他,闭嘴了。
卢安这时识趣地松开她,退到了一边。
ps:今天就这么多了。
第394章 ,别样的温柔,国民初恋脸(求订阅
!)
香辣猪蹄、大片水煮牛肉、爆炒黄鳝、两面黄煎豆腐。
最后一个大白菜。
五个菜摆满一桌,两人相邻而坐,卢安问:“这么多好菜,要不要来点啤酒?”
想着这些菜根本吃不完,他又不许叫觅觅她们过来,叶润半推半就同意了,不过她没想多喝:
“等会要去看梦苏元旦晚会表演,就开两瓶吧,我喝半瓶,其它的你喝。”
“成,听你的。”
卢安高兴地跑去屋角落拿了俩瓶啤酒过来,“家里啤酒快没了,就剩3瓶了,你下次顺便买些回来。”
卢安没好气问:“你指谁?”
叶润说不知道,“她没跟我说过,我也是刚才才晓得。”
“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就是一头发情的公猪。”说完这话,叶润迈开大长腿,飞快地下了楼梯,生怕他使坏了。
思绪到这,卢安问:“今晚梦苏表演什么节目?是唱歌?还是古筝?”
说不得他兽性大发,就把自己拖哪个草丛给霍霍了,如此想着的她不禁有些乐,好像卢某人真的变成了一只人人喊打过街老鼠般。
卢安说:“不会是她私下里把竞争对手都暴打了一顿吧?”
卢安尴尬,随后再次送上祝福:“恭喜你!你这步子迈得有点快,一下子超过了好多同龄人。”
锁好门,叶润把钥匙揣进兜里,往前走:“你这个老流氓无利不起早,每次说这些颠三倒四的话,就代表着你又在打我主意了。”
难怪322的牲口们如此上心,确实够吸引人,不说别的,清纯到这个程度,就算卢安两世为人,也是难得一见。
卢安点头:“还行。”
要是都像你们女人这样温温吞吞的,国家经济根本发展不起来,我这是带动内需晓得不?”
尤其是卢安的回答,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嗯哼,他脸皮厚,反正都重生了,那就不客气把“原唱”这一噱头收入囊中了。
“我那哪叫装大.”卢安如是这样说。
当时他还觉得那个女生十分清纯,长着一张国民初恋脸,没想到她就是李悦。
讲真,尼玛的!当时他看到这则新闻就很恼,要他是那个海关工作人员,估计直接就是两耳巴掌扇她脸上了,贵宾你姥姥还贵宾!老子拼着工作不要了,也要打你出口气!
呸!简直什么玩意儿吗,出国是你的自由,没人说啥,但你忘了祖宗就是不应该。
这、这他娘的不就是下雪那天自己和黄婷、姜晚去操场堆雪人时,撞飞的那个绿色羽绒服么?
每个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不一样,卢安对此不予评价,而是感慨地问了句:“还回来吗?”
向秀立马迷糊了,“到底有没有?我们信你们谁的话?”
听闻,陈麦沉默了好会,最后泄气似地说:“大一本小姐就告诉你我在学德语,你竟然对我这么不上心。”
只不过李悦这份清纯与众不同,实属太过难得,让人看一眼就印象深刻,让人看一眼就会不自禁想起自己的初恋,所以名气才非常大。
一口气干完一杯,卢安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猪蹄尖尖放她碗里,随后开始了大快朵颐。
卢安咧嘴直乐,把空杯子放她跟前,双手又扒拉猪蹄去了。
安排四人落座后,陈麦还给几人赠送了一瓶饮料,先是给三女,最后递给卢安时,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他:
一顿饭的功夫,外面的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夕阳余晖照在叶润脸上,卷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同一朵渐渐绽放的玫瑰,有味道极了。
不过更有意思的是,上来的女生,额,走上舞台中央的女生竟然自己见过。
向秀这时接话,“这事我好像听孙茜提过,麦子一直在提前修学分,在为出国留学做准备,只是原本以为会在毕业以后,最不济也是大四,没想到这么快。”
没法,卢安很没骨气地跟在后面。
菜多,还有酒,还有人时不时给他倒酒夹菜,这顿饭吃得特别瓷实,最后他把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喝完,摸摸圆滚滚的肚皮说:
向秀问他们:“你们吃过晚饭了没?”
有人提出疑问,有人回答,然后人群目光纷纷一转,又转到了他身上。
卢安一时没接话,直到把嘴里的肉吃了下去才回嘴:“你个娘们唧唧的懂个什么,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痛快。
叶润说:“我想妈妈了,想早点回去陪她。”
虽然他不向往国外,但不可否定的是,这年头出国留学已然成风,有条件出国的都选择出国,这被很多大学生视做一种光荣,视做一种毕生的追求。
卢安多问了句:“去哪个国家?美国?还是英国?”
中间见他碗里的小半碗饭全被猪蹄和大片牛肉的红油汤浸红了,叶润伸手拿过就倒进了垃圾桶,重新给他添加了一碗新的米饭。
叶润瘪瘪嘴,“明明就一吃货,还说得这么高大上,呸,真是不要脸。”
“嗯。”
见叶润和苏觅不解地望过来,卢安假装叹口气,“唉,别看了,人家唱得太帅了,我都吃味了。”
叶润哼哼一声,加快了脚步,这条路上人少,和他走在一起有种与虎谋皮的感觉,没一点安全感。
卢安脱开而出:“没有。”
她气得又踩他一脚,随后如惊弓之鸟一般,快走两步,跟前面的苏觅和向秀并肩走在了一排。
这不,叶润直接来一句,“要不你跟黄婷分了算了,追求我们觅觅吧,我帮你。”
陈麦突地放开了声音:“喜欢!”
“你看我像傻子?”叶润面露不屑,欢快的眉角还在不断挑衅他。
听到有夜宵吃,向秀立即接上,“我想吃烧烤,下午我还和觅觅、梦苏她们讨论这个,要不你请我们吃烧烤哈。”
上一篇:扮演塔寨东叔卖冰糖,戏假成真了
下一篇:我脆皮大学生?全网直呼真难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