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1 第436章

作者:三月麻竹

  关依点头,“可不是那死丫头的。”

  卢安是个察言观色地高手,见对方有难言之隐,当即不再深问,站起身表:

  卢安觉得不可思议,“以你俞大小姐的身份,也弄不来房间?”

  卢安眨巴眼,没做声。

  我知道你对付女人有招,这次无论无何你要帮我想想办法。”

  卢安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不过人很多,偌大的一条条街道巷子都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皮相这么顶,汇聚在我身边的女人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一小撮,在没见到真人的情况下,“还行”是我对所有漂亮女人的统一评价。”

  这也是通铺应运而生的缘故。

  比不过南大三美。

  想到前世清池姐爱吃海鲜,他还特意跑了趟海鲜市场,买了些鲍鱼和海参,还买了一些对虾。怕这些玩意儿过早死了,大手一挥又买了个小型氧气泵,用电池的那种。

  见两人落座,店老板拿着菜单过来问:“两位吃斋还是?”

  不过看师姐随时有可能爆发,卢安识趣地把捧哏力度加大了几分:

  可卢先生不仅不是单身,更是百花丛中一点绿,看得她们都忧愁不已。

  可随即想到这位好歹也捱到了新世纪,然后情绪又好了许多。

  为什么偏偏会钟情于这样一个对感情不专一的人?

  卢安捧哏,“还行。”

  而降服者是一个小9岁的男人,还是一个花心萝卜。

  说着说着,她顿了顿,又放缓语气讲,“我在京城曾有一个极要好的朋友,也是画画的,本来在国内已经小有名气,日子过得十分不错。可到了纽约,他发现自己一无是处,连着住了半年地下室后,自杀了。真想不通。”

  老板对此见怪不怪了,在雁鹅菌后面标注x2

  卢安翻了一遍菜单,问她,“天气冷,来个素食火锅怎么样?”

  别嫌只有半个小时,相比其他人已经很长了,关老朋友弟子多,精力有限。殊不知徐.金毛狮王才跟老师聊十来分钟。

  正月初六,羊城的天气放晴了,柔和的太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我都不懂这是为了什么?是不是都魔怔了?都鬼迷心窍了?”

  他在门口往里打量一番,就站在那不动了。

  这是一个普遍现象,在国内混得好的,出去后,只有一小部分人还能滋润地活着。

  老实讲,他也不知道老师为什么突然送这幅画给自己?

  心里忽地生出一种悲伤感,好似老头子在交代什么事一般。

  加满油,从羊城出发,赶到南岳古镇时已经是傍晚了。

  由于到饭点了,整条街上都是朝拜者,每家饭店都坐满了人。以卢安的前生经验看,吃斋嘛,各家饭店的口味大同小异,甚至连菜品都几乎一致,来来回回就那些样式。

  点完单,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菜就上来了,这速度杠杠的,出人意料的快。

  “别不知足,我口里的“还行”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

  她双手往后伸,懒懒地伸着懒腰,玲珑曼妙的美好曲线在宽大的衣服下,若隐若现,楚楚动人,格外的诱惑。

  她仿佛对自己的魅力不自知,柔弱的脸上饱含深意,似笑非笑地仰望着他。

第429章 ,俞莞之归心(三)

  一个半躺仰望,一个居高临下俯瞰。

  四目相视中,两人自动屏蔽了外面的喧嚣,彼此沉浸在二人的安静世界中,慢慢地,一种莫可名状的气息悠然而生。

  俞莞之哪里都好,尤其是弱柳扶风似的怜人气质,很是招人疼,水遮雾掩的眼睛犹如一潭幽泉,让人迷醉,细长的眼睫毛,高挺的小鼻子,使卢安有咬一口的冲动,脸上的似笑非笑配合着玲珑曲线,恨不得搂怀里转几圈。

  他深吸口气,背过身开始找换洗衣服。

  他明白,面对这种世所罕见的人间尤物,要是再不转移注意力,下一秒就可能控制不住化身为恶狼扑过去。

  可他不能,因为这里是南岳古镇,因为这里出于南岳圣帝的眼皮底子,因为明天要进庙烧香,今晚必须沐浴斋戒,以示诚心。

  俞莞之松开右手,顺着他的脊背抚摸,临了停在他后脑勺,气息沉重地要求:“叫我莞之。”

  而表白的对象是谁?

  感受到他的呼吸愈发紊乱,感受到周遭空气愈发热浪,俞莞之鬼使神差地探出了半个头。

  这一瞬,两人好似挣脱了所有束缚,两具滚烫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

  “嗯。”

  视线相接的瞬间,卢安整个人一荡,差点心灵失守,差点掀开她的被子压了上去,镇静几秒,卢安翻过身子,眼睛望向天花板,郁闷开口:“俞姐,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的魅力,你再这样,我今晚就没法睡了。”

  说着他用手指比划比划,“大都是2厘米厚,里面是厚厚一迭打好铜钱印的钱纸,外面用宣纸包起来,写上收纸包的菩萨名字,写上我们所在地的土地庙,比如我老家归马皇庙管,就写马皇庙。

  “砰!”

  卢安看过去。

  她这话一半一半。

  十多分钟后,卢安回到了房间,此时俞莞之已经钻进了被窝中,见状,他问:“你不洗澡?”

  只是那天比今天还多了半句话:我喜欢你在我身上。

  害怕一个人住.!

  只见她微微仰头,轻轻呢喃,“小男人,抱抱我。”

  然后在末尾把我们的名字同样写上去,让菩萨知道这是谁进奉给他老人家的,好保佑谁.”

  俞莞之好奇,“这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见他赌气似的,俞莞之会心一笑,红唇轻启,回答刚才的问题:“下午进旅舍的那会,这里人相对比较少,当时洗了澡的。”

  俞莞之眼波盈盈地侧看着他。

  俞莞之听了没做声了,良久才温温地感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今晚在这里睡得特别沉,好多年没这么深度睡眠过了。只是可惜,才睡了3个多小时。”

  卢安解释:“纸包是由宣纸和钱纸制作而成的,一般大概这么厚”

  俞莞之想了想,问:“效果怎么样?灵验不?”

  克制了一晚上,他最终还是没克制住,原本被弹簧压缩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压缩的欲望不仅把弹簧弹飞了,还把他身上的被子弹飞了半截!

  他再也控制不住地伸出双手,往前一伸,然后一捞,很是用力地把她从被窝中抱了过来,抱到了自己被窝中,抱到了自己怀里。

  这一哭,卢安停止了所有动作。

  说来也怪,两人都没选择去接吻,好似怕什么,好似忌讳什么,或者似爱极了这种耳鬓厮磨带来的快感。

  卢安跟她说缘由:“习俗吧,我也不太懂,反正我们那边的人都这样,许个愿,要是应验了,那就要还愿,且连续还三年才能还清。”

  等了许久没等到他吱声,俞莞之差不多摸准了他的挣扎和慌神,不过她没有失落,反而更加意动,更加情动。

  事实证明,她赌赢了。

  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卢安脑子在嗡嗡地乱叫,一时间失神了,还有措手不及的慌乱。

  俞莞之说:“就是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害怕一个人住。”

  就在被窝里的温度持续上升,上升到快要撕裂两人的衣服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一个孩子扯着嗓子尖锐地哭喊了起来。

  但事已至此,他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伱是真的不知道通铺的威力是吧?

  相视无言,半晌过后,卢安妥协了,把被褥搬过去,干脆一不做二不,挨着她睡下。

  “妈妈!妈妈!呜呜呜!”

  俞莞之有些感兴趣,“你怎么这般清楚,以前来过?”

  卢安收敛心神,矢口否认:“没有。”

  这时她糯糯地出声,“别那么远,离我近点,陪我说会话。”

  一半是对卢安的客气和尊重,怎么说也是俞小姐钟情的男人,在古代算得上自己半个主人。

  果然完了!

  卢安听懂了她的意思,在神仙菩萨众多的南岳山,那个“他”不敢来打扰她,她全身心放松。

  “他们今晚还会不会睡?”

  “根据我的经验,年轻人会眯会,年老的人就难说了,有的会睁眼到天亮。”

  这个晚上,两人就许愿、进香聊了许多,一直到很晚才合眼。

  俞莞之温婉地说:“我刚才生出了一个念头。”

  这不探还好,一探!本就离着十分近的两人瞬间打破了界限,碰撞在了一起。

  在他老家的习俗里,或者在他认知的习俗里,敬奉神灵的日子一旦定了就不能更改,不能说今晚控制不住了,先和俞莞之共度一宵,把明天进香的时间往后推迟。

  卢安没做声。

  他好想说,这里是旅游圣地,多置办产业,以后绝对大赚特赚,可毕竟这次是来进香的,他就没把这种功利性质的话讲出来。

  俞莞之听了不为所动,幽幽地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卢安被吵醒了,然后就那样听着外面的嘈杂声,没去喝止。

  “嗯!”

  “莞之!”

  “嗯,还要。”

  他不知道世间有没有神?

  都是社会人,卢安很快就琢磨清楚了对方的心思,当即没再矫情,道声谢谢后就换了位置。

  而这个斋戒,不单单指饮食,还包括女色,更包括心灵。

  可动心过后是什么?

  他娘的!后果他也怕啊!

  真的是慌乱!

  面对俞莞之,面对这种天上地上罕见的女人,他不动心吗?他能不动心吗?

  俞莞之跟着翻过身子,面对面问:“你有时间陪我?”

  我说姐们,你是真的肆无忌惮了是吧?

  看他想又克制着,看他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俞莞之失笑了,尔后用商量的口气问,“我打听过了,进香都是清晨开始,明天我们几点行动?”

  俞莞之身子动了动,朝他动了动,连带整个被褥挨紧他,凑近揶揄:“刚才想到了孟清池吧?”

  俞莞之左手拄腮,侧对着他,“是不是一定要来南岳山?”

  另一半是,俞小姐不远万里从沪市过来,在这种年节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过来,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所以她不想让卢安排队太久,不想让俞小姐一个独处太久。

  卢安没做声。

  这事卢安有经验,“冬天天亮的比较晚,明天我们5点起床,吃个早餐,再买些香烛纸包,赶在天亮之前进入南岳大庙。”

  俞莞之细密地眼睫毛颤动,十分享受这种感觉,缓缓配合着他。不仅脸蛋配合,还慢慢延续到了全身,在被窝中,隔着裤子,两具身体犹如蛇一样扭曲缠绵。

  听到这销魂的话,感受到额头传来的温度,感受到她的意乱情迷,卢安好似沉溺在大海中一样,暗道自己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膨胀到受不住了的卢安在急急地低吼声中,一个翻身翻到了她身上,开始了无规律的布朗运动。

  只见她额头贴着他额头,吐气如兰地再次呓语,“抱抱我。”

  要是把今晚换成明晚,他也是没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