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相视良久,她忽然糯糯地问:“你希望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卢安是个熟练工,拉磨是一把好手,越拉越兴奋,越拉越有劲。
他不想错过这场邂逅!
他不想辜负美人恩!
她轻轻抚摸着小男人的脸蛋,爱怜地说:“是我错了,是我太贪了.”
好吧,这俞莞之同志明显不是昨晚的俞莞之了。
5分钟既长又短,两人缠缠绵绵无尽期,直至最后快窒息了才缓缓分开。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俞莞之微微一笑,饶有意味地说:“真心话我去菩萨面前亲自求。”
卢安摊手,显得很无奈:“我也想,可那些我不会。”
不过两女都是有眼力见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该说,同他点点头后,直接杵在了门旁,等俞小姐出来护送她洗澡。
两人今晚的举动确实有怀孕风险,这种情况下,他左右为难。
接下来5人兵分两路,唐希去买进南岳大庙的门票。
卢安在袋子里摸抠一阵,找出两个五毛,“我们换钱。”
第三个条件就更讲究了,得由皇帝亲自下诏书。
当着陆青和唐希的面,她现在都不避讳了,直接开口要他去洗澡。
俞莞之笑笑,从包里精准地数出33块,然后说:“没有5毛。”
俞莞之全身颤动,右手贴在他脸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所以,不管今晚的风险有多大,不管怀孕后两人的前路有多艰难,他都遵循本心,把怀孕的概率交给老天爷。
俞莞之抬头仰望一番,随后把相机递给后面的陆青,拉着卢安说:“给我们拍张合照。”
虽然现在是早上,可路上全是香客,奇装异服,一眼望不到头。路边小摊位更是繁多,除了香烛纸宝外,就属卖手串、卖宝剑、卖菩萨、卖玩具手枪车子、卖笛子二胡之类的纪念品最多。
说着这话的同时,俞莞之下一秒的举动让陆青和唐希发怔。
卢安右手轻轻梳理她的头发,柔声讲:“不管阿姨找不找我麻烦,我都会认。”
俞莞之情不自禁说,“等我以后有了孩子,也带他们来这里。”
良久过后,她忽地睁开眼睛说,“小男人,快到点了,我们去洗澡。”
5点钟大概是南岳古镇的分水岭,往前,不说一片寂静吧,也算难得空闲;而往后,那就只能用“挨肩接踵,人声鼎沸”来形容。
一声别样的“莞之”,俞莞之矜持地凝望了会他,随后淡笑着转身离开房间,直接被绝杀了。
“好。”俞莞之对这些小玩意同样感兴趣,就算不买,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卢安顺口接话:“那你得先找个老公。”
卢安道:“我也自己打,路面上你看到的香客,基本都是自己打,打卦的时间段就是你诚心向南岳菩萨祈福的过程,这没法假手他人。”
50分钟后,雨线成片成片接连在一起,形成了雨幕,下面的磨盘全被米浆覆盖了。
卢安右手伸到她鼻尖闻了闻,“莞之。”
很多香客为了占到好的空地,早早就起来排起了长龙,围绕在一张盖了红布的供桌前,听一老者焚香吟唱,然后齐齐跟着吟唱。
从正南门穿过,后面是御碑亭,也称百寿亭,这称呼源自于在亭子四周檐板上的100个不同字体各异的“寿”字。
俞莞之还沉浸在他刚才的抱起转圈中,除了爸爸小时候做过这样的亲密动作外,还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情绪莫名丰富。
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就是左右两侧的放生池,里面堆满了硬币,偶尔还有几个铜钱。
“俞姐,你熟透了。”
不过有些无语的,他出门就碰到了陆青和唐希,两女在过道里窃窃私语地聊天,可眼神儿却紧盯着房门方向,尽职尽责地做好防护工作。
她顿时不拍了,拉着他快速往入口行去。
见她抬头望了会奎星阁,卢安在一边当起了导游:“奎星是文官之首,据说啊,被奎星点中的人就会连中三元,即解元、会元和状元,所以你能看到那边有很多望子成龙的父母带着家里子女来朝拜。”
卢安则回到房间,开始用毛笔字填“资料”,真的是填资料。
俞莞之没做声,看着他伸手撕去了外面那层厚的,只留下了最里边的一层薄薄纱布。
卢安深呼吸几口气,然后空出的右手从她包里掏出一些纸巾,垫在她的石磨下。
俞莞之先是探出半个头,然后同门外的两女对视一眼,随即才把门全部打开,她向转过身的卢安说,“你也快去洗澡,等会我们去买香烛纸包。”
闻言,俞莞之探头过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睛,仿佛在问:小男人,你是在毛遂自荐吗?
我.!
每次干完农活,这姐儿都喜欢回味一番,卢安差不多摸透了她的性子,当即不用吩咐,嘴巴像猪拱一样,吻住了她的嘴,用长达5分钟的法式湿吻犒赏她刚才拉石磨时的卖力和辛苦。
她偏头问:“还叫俞姐?”
陆青同唐希互相看了看,两女不约而同地把卢先生的等级升到了最高级别,同俞小姐等同的级别。
俞莞之说好,视线温柔地落在他身上,一刻不曾离开。
买完卦,跟着人流走,不一会就到了南岳大庙门口。
俞莞之打趣:“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什么都无师自通。”
见他一口气买了54个纸包,她惊讶问:“这么多?”
写香包大约花了40多分钟,等到快要写完时,唐希回来了,手里拿着5张门票。
见到卢安开门出来,两女立即停止交谈,齐齐走了过来。
御碑亭里有明确记载,康熙皇帝钦定南岳衡山为亿万臣民的主寿之山,这也是大家口中常说的“寿比南山”的由来,这里的南山指的就是南岳衡山。
路过一卖卦的摊位时,卢安停住了脚步,低头挑了两对卦,问摊主,“这个怎么卖?”
要是真怀孕了,那他所有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这也是三女分工合作,轮流站岗轮流休息的缘由所在。
“叫莞之。”
俞莞之摸了摸兜里,发现没有硬币,转头问,“你有硬币没?”
俞莞之瞥他眼,含笑不语,麻利地把手里的门票递给了检票员。
“好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发。”等到把最后一个纸包写完,卢安甩甩有点发酸的手腕,直起身说。
俞莞之眼波流动,温笑着把硬币一枚一枚抛入放生池中。
俞莞之眼波盈盈地凝视了会他,稍后揶揄,“放心吧,小男人,今天应该是安全期。”
俞莞之神秘笑笑,目视着他,直到那男人逃也似地冲出房间,才拿好自己的包包,跟了上去。
卢安从她身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出声,“我去外面看看,看淋浴间有没有人。”
而南岳大庙就正好全部符合这些要求,才会以“棂星”命名。
“成,我知道。”
对面通铺小孩在哭泣,屋外街道偶尔传来哟喝声,屋内的两人却继续拉动了磨盘。上面的磨盘由慢到快,充满了力量,下面的磨盘稳如泰山,默默地承受着。
这可是俞莞之啊!
这可是俞姐!
这可是万千男人的梦中情人!
卢安压低声音讲,“马上要去南岳庙进香了,俞姐想洗个澡。”
最后就是落款的日期等等。
“确实该起来了。”
卢安回答,“不用,我请你。”
卢安洗澡很快,虽然有米浆,但很快就冲洗玩了。
就这样,两人温柔地、肆无忌惮地、深情地亲昵在了一起。
俞莞之问:“这个要换钱吗?”
听到门口有动静,先回屋内的卢安快速走过去,一把抱起俞莞之转了个圈,稍后放下她,认真地说,“俞姐,谢谢你。”
卢安听得一愣,不想搭理她了,再次拉起了石磨。
卢安说要,然后伸手到跟前,“给菩萨进奉的香纸钱不能代付,更不能请客,不然就算我的了,不会保佑你。香烛纸包一起,给我33块5。”
可她摸不准俞莞之的态度,是试探?还是心血来潮的真心话?
马上快天亮了,时间不多,好在两人所需要的香烛纸包在南岳山根本不愁买,几乎每家店都卖这些玩意儿。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变相承认了今晚和卢安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越过放生池,引入眼帘的是石道两旁的参天松柏,而在往前走就看到了“奎星阁”。
这就是幸福。俞莞之为了向保镖表示她对自己的情谊和重视,竟然不只是口头说说,还亲自帮他找出了换洗衣物。
意味着她看重这份感情,看重眼前这个男人,在间接地告诉陆青三女,今后对卢安要同对待她一样。
俞莞之好看的眸子传神地转了转,才发现一起进门的成百上千香客中,就自己在拍照,其他人都是一脸虔诚地从左侧入口检票进去了。
“莞之。”
俞莞之听得会心一笑,又问:“想谢我什么?”
想着身边还有好几个红颜知己,卢安默默移开目光说:
“我们快走吧,趁现在正殿人不多,去占个位置,不然过会就要排队了。”
某一刻,卢安说:“这纱布太厚了,影响出米浆的效率,得减少两层
才成。”
思及此,为了照顾她的脸面,为了维持她的形象,卢安体贴地说:
见他一直在留心路边商铺和摊位,俞莞之问:“想买些回去?”
把自己的写完,轮到替俞莞之写时,他侧头问:“你想求什么?”
如果想要避开这波人,接下来只有20分钟洗澡时间。
5人就在一间房里,中间只隔了一个屏风,就算卢先生和俞小姐再怎么压抑着不出声,可情到浓时,还是不免控制不住溢出声来。
想到那一滩米浆,想到那熟透了的水蜜桃,想到被子都湿透了,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压抑着却又压抑不住的娇羞妩媚模样,卢安血液止不住的沸腾,成就感爆棚。
樱桃小嘴从他口中抽离开来,四目相视中,俞莞之又凑近亲吻他嘴角一下,随后额头贴着他的脸,任由彼此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不言不语。
这个写包就是填自己名字、填菩萨名字等。
视线从卢安的香包封面一一掠过,俞莞之沉吟一阵,临了说:“和你一样。”
开了一条缝。
石磨是一个力气活,全身瘫软的俞莞之用力抱着他后背,舍不得他离开。
卢安晕了,小声嘀咕,“我说俞姐,我们昨晚已经犯戒了,今天能不能心诚点,能不能等专心拜完菩萨再拍照?”
卢安接过衣服,快活地像一只小鸟。
这个寺庙怎么说呢,很特别,里面不仅有佛脚寺庙,还有道教宫观,佛道并存就算了,可正殿供奉的确实祝融火神,也即南岳圣帝。
俞莞之接过两个五毛,然后给了他一块,接着又给了他5毛用来付款。
卢安说有,随后吧身上的所有硬币都掏了出来,有一分的、两分的,还有一块的,拢共9枚。
由于南岳大庙前后遭过6次火灾,亭子里面有《重修南岳大庙》碑记,相传是由康熙皇帝亲自撰写的。
俞莞之是第一次见这种壮观的场面,为此看得迈不开脚了,在猎奇心驱使下,拍了好些照片。
对此,卢安倒是早就有心里准备,没有太大失落感。
因为能用“棂星”冠以庙门,必须得是人才辈出、为国所用的前提下满足三个条件。第一是规模宏大,第二是人才辈出。
别看名字简单,横竖就三个字,但敢以这个名字来命名的地方,全国就那么寥寥几处。
不过卢安非常看得开,就像怀孕的事情一般,他讲究顺其自然,不刻意,不强求,花谢花开自有命数。
卢安在过道里站了会,没有即刻进去屋里去,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今晚俩人不见超越了之前的尺度,她还表白了。
等他开门出去后,她闭眼静了静,静了好会,过了许久才重新找到纸巾,三节三节撕开,一连撕了好几段,随即右手拿起纸巾缩进了被窝中。
上一篇:扮演塔寨东叔卖冰糖,戏假成真了
下一篇:我脆皮大学生?全网直呼真难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