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孟清池静静地看着他,哑然。
卢安说:“我也不知道具体需要花多少钱,我打算先交4万给大姐,要是不够再拿。”
喝到尽兴时,只见卢安一溜烟跑到孟清池卧室,搬出来一台老式唱片机,伴随着唱针落下,自然圆润的独特歌声响起,夜上海夜上海的氛围瞬间弥漫开来.
卢安来到产桌前,绅士地伸出手:“清池姐,气氛到了,来吧。”
孟清池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会,最后还是把右手放在了他手心,跟着来到了堂屋中央。
两人不知道跳了多久,也不知道跳了几只曲子,但卢安和孟清池都沉浸在默契的舞步中。
卢安脱口而出:“陪我跳一支舞。”
卢安跟着起身,伸手一路搀扶着到了卧室。
“要是喝醉了怎么办?”
两人相视一笑,碰了一杯酒。
卢安伸手帮她拉了拉杯子,“要不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
晚上8点过,孟清池搁下筷子说:“姐吃不动了。”
孟清池身材高挑,长相极美,尤其是这双饱含韵味的睡凤眼,很是吸引人。
两人坐回来原来的位置,给炉子里添点新炭火,一边喝着酒,一边小声聊着天,默契地都不提跳舞时发生的事情。
“上次我们跳舞是什么时候?”卢安问。
近距离四目相视,感受到他的热切眼神,孟清池似乎猜透了他的想法,果真端起酒就毫无顾忌地喝了起来。
还把自己和清水的名字放一块,安得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卢安很有眼力地拿过羊绒外套给她披上。
稍后又跑去把新做的窗帘拉上,打开灯。
卢安知道这姐儿是什么意思,于是他说了心里话:“计划在老家起一栋新房子,红砖结构的那种,那木房子我住腻了,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往往有些害怕,苦了我大姐了。”
卢安说:“你以后不要跟别的男人跳舞。”
“等一下,姐把这劳动服脱下。”孟清池也是一个非常有情调的人。
孟清池愣了下,随即矜持地喝酒吃菜,没拒绝,也没说答应。
孟清池说:“你记不得了?”
孟清池摇头:“不用,你去把炭火处理下,进来陪我聊会天,我们好多年没像今天这样说过话了。”
孟清池问:“建多大?”
卢安瘪嘴:“因为上次你拒绝了我。”
“诶,好。”卢安满心欢喜地出了卧室。
卢安琢磨着说:“不用太大,每层三间卧室,上下两层就够。”
听到这么信任自己的话,看着这双睡凤眼,他硬是起不来歹心。
孟清池想了会,想不出,于是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喝一口酒,孟清池挑了一块上好的羊肉到他碗里,然后她自己也夹一块,小口吃完问:
“小安,这挣来的6万块钱,你打算怎么花?”
异样的氛围越来越来凝重,某一刻,卢安放在她腰腹的手猛地一用力,把她拉到自己怀中,紧紧抱住她:“清池姐,我有点累了。”
孟清池柔声问:“是什么?”
气氛有些微妙,卢安直接一口把杯中酒喝干,随后拿起烧酒瓶又倒满。
卢安郁结,这是再一次委婉拒绝了自己啊。
一口气喝完两杯烧酒,卢安出神地望了会沸腾的火锅,突然说:“有些人自以为什么都看懂了,其实什么都没看懂。”
孟清池冲他好看地笑了笑,“别说话,你现在适合陪姐喝酒。”
说好喝一杯烧酒的,断断续续结果喝了三杯,一壶烧酒全被两人给干完了。
“好,姐也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喝酒,还有好多羊肉没吃完,别浪费了。”
“嗯,那些肉算我的。”
卢安给自己勘满酒,眨眨眼问:“那天要是实现了,清池姐有什么奖励没?”
“你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我陪你。”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孟清池低头笑了笑,不接茬,自顾自地吃着。
孟清池赞同:“挺好,屋子小一点温馨,还省钱。”
“姐试试。”
看着背影消失,孟清池暗暗叹了口气,不知道今天该不该来?不知道清水在家里会不会怪自己?
这个晚上,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冷风吹得贵妃巷空空荡荡。
孟清池莞尔,主动避开他的视线,“才过完18岁的生日不久,明年姐都26了,大你8岁,在姐眼里,你和清水一样,还都是个孩子。”
小口小口酌完一杯烧酒,孟清池把杯子放他跟前:“今天这酒不错,再给姐倒点。”
北风在外面呼呼地刮,吹得窗户哗啦啦响,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屋内的氛围。
卢安举起杯子,“来,我们干一个。”
孟清池笑着点头,主动举起杯子:“小安长大了,姐敬你一个。”
酒喝得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好,某人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孟清池眼带笑意看着一切,也没出声打断他。
“清池姐考博顺利。”
孟清池笑了一下,道:“姐本来就没跟别的男人跳过舞,跳舞还是高瑶教的,你忘了?”
卢安找出两个杯子,放桌上,然后捧起盐水瓶倒满,摆一杯到她跟前:“那你就喝一杯,剩下算我的。”
咋就这么难呢?
等的就是这话,卢安趁热打铁,“确实是,那我们等会就跳。”
有好几次,卢安控制不住想吻下去。
重生回来,他还没真正意义上喝过酒,这次打算醉一次,最主要的是有她在,很是放心。
“一杯?”
卢安右手搭在她腰间,左手跟她右手交迭在一起,脸贴着脸,身贴着身,两人在充满沧桑的歌曲中翩翩起舞。
一边喝,一边夸赞:“小安18岁就能画画挣钱,很厉害,姐盼着你一飞冲天的那天。”
半分钟后,卢安松开她,“清池姐”
孟清池问:“这算什么奖励,姐平时也没少陪你跳。”
感到她胸臀之间的那道柔美曲线,卢安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忽然说:“清池姐,我想到奖励了。”
期间很多时段,两人靠的很近,视线交投中,彼此都能闻到对方的呼吸声。
怀里的孟清池没挣扎,在安静等待,在等待小安情绪平复下来。
感受到他那猛烈跳动地胸腔,感受到他放在自己背心轻轻滑动的指尖,孟清池静了片刻,说:
屋内,孟清池靠在床头,卢安拉张椅子坐好,两人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温馨地说了许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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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一把伞两个人
大雪封山。
宝庆到前镇的路多山多悬崖,班车直接停了。
卢安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过后,又缩回了贵妃巷。
看他进来,刚洗漱完的孟清池问:“早餐吃点什么?面条还是米饭?”
卢安撸起袖子走过去说:“放假了,是时候拿点真家伙犒劳犒劳咱清池姐了,今早我来做饭吧。”
孟清池被挤到一边,笑看了他会,到底是没闲着,还是帮忙打起了下手。
这些几乎一辈子都没怎么出过宝庆的男人们,语气中多是悲伤,多是迷茫,多是始料不及。
廖诗琪伸手摸了摸刀把:“我妈靠在窗边酸酸地说:孤男寡女的,大晚上放着靡靡之音,能干什么好事?”
迎面撞到,廖诗琪一脸鄙夷地说:“卢安,我以为你有多清高,看不上我,看不上我妈,昨晚你不还是搂着孟清池跳舞。人家都比你大8岁,小心把你牙崩坏。”
接着他及时纠正一句:“哦,还偷内衣内裤。”
由于风大,而伞又有点小,看到雪花飘进伞下,卢安左手撑伞,右手果断揽住孟清池肩膀,接着用力紧了紧。
自动过滤某些话,他放了心。
卢安摆摆手,嘚瑟道:“走了,大冬天的,少吃点醋。”
一时更懵逼了:“合着大家都知道了?”
卢安听笑了:“行了行了,以后别去偷了,我听说偷东西会上瘾,你趁早赶紧收手。”
卢安听得大乐,尔后补充一句:“天晴也是。”
卢安错愕:“那副厂不办了她?”
卢安眼皮一掀,“我拉上窗帘的,这你都看到了?”
孟清池微笑着瞧他一眼,点到为止,没有再进一步拆穿他的小九九。
到达医院,她转身问:“要不要上去坐会儿?”
孟清池莞尔一笑,手指勾了勾被风吹乱了的细束发。
卢安倒是想离她近点,可一想起孟清水嘛,他又熄了心思:
“外面冷,我懒得动了,就搁家里待着算了。”
卢安瞧瞧表,问:“有时间不?送我去趟车站。”
孟清池再次瞧他一眼,倒也没跟他唱反调,只是安静地说:“下次遇到有雪有雨有风的天,姐不出门了。”
但贵妃巷几十年下来就我爷爷一个惯盗,丢了东西都会赖我们家。
卢安脸不红心不跳地表示:“哎!没办法,从小就是接受的尊老爱幼、学习lf的思想,见到了总是于心不忍。”
以前是没钱,不敢奢侈这玩意。
周昆问:“你这是要回家?”
卢安把东西搬到屋里,招呼问:“吃早饭了没有?”
“对,早就该回去了,已经被大雪耽搁了几天了。”
不过份量倒是足。
卢安一把抓过报纸,垫屁股下,没好气道:“你屁的信仰,你要是有信仰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听到这话,廖诗琪后槽牙都快差点咬断了。
雪下了一天一夜。本该冻得缩家里过冬的贵妃巷大老爷们却罕见地扎堆出现在巷子里。
卢安仗着会点拳击,个把两个扒手还真不怕,但是应承了下来。
李冬垂头丧气地说:“没有抓到现场,他们也不敢当面问我。
孟清池边吃边问:“我下午有手术,等会要回医院,小安你是跟我回家?还是待这边?”
卢安下意识问:“那吴媒婆她男人?”
往回走时,在巷子口遇到了廖诗琪,这丫头如今手上已经不带刀了,刀挂在了大腿两侧,一边一把,走起路来刀尖晃来晃去,就像古代的女侠。
孟清池抬头打趣:“不送姐过去?”
李冬气得跳脚:“那副厂长就是吴媒婆的相好,怎么会办她?”
然后在孟清池地注视下,他径直钻到了伞下。
三五成群聊地都是同一件事,北极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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