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极猎手
都说天空是老天爷的脸,说变就变,此言一点不假,中午还阳光明媚的天空到了下午却在突然在刮过一阵凉风后迅速变得阴暗起来,天空开始出现大片乌云。
阴天了,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下雨。
眼见天空乌云密布,正在地里忙碌农活的村民们自是不敢怠慢,忙撂下农活转身离开,一时间,众人扛农具的扛农具,牵耕牛的牵耕牛,纷纷朝村里赶,可就在众村民呼儿唤女回返村子的过程中,一个人却朝相反方向前进移动,居然在天空即将下雨的时候大步赶往向村口,此人非是旁人,正是打算下山报警的宋知。
轰隆,轰隆隆!
随着天空乌云越聚越多,果不其然,除村庄环境快速变暗外,很快,一串串惊雷亦开始在高空天际频繁响彻。
“草,真倒霉!”
聆听着响彻耳膜的滚滚惊雷,恰好走到村口的宋知不免破口大骂,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才刚出村,天空就要下雨!这运气简直背到极点,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即回去,可一想到自己当初的豪言壮语,还算要脸的宋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出村,一边破口大骂老天使坏一边去取背包里面的雨衣,无需好奇宋知包里会有雨衣,因为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毕竟天有不测风云,但凡外出旅游者,又有谁不提前备好雨衣呢?
只不过……
村口,还不等宋知将背包取下,转身过程中,眼角竟无意间看到一条熟悉身影!
(嗯?)
是的,由于身影太过眼熟,刚一目睹,宋知便愕然一怔,循着余光回头看去,就见百米开外的一棵树下正站着个人,一名身着浅灰外套的男子目前正背对自己站在树下。
如上所言,虽说目前环境已经暗淡,且双方距离也不算近,但通过对方的身形、衣着连同发型等等外部特征,瞪着眼睛观察片刻,宋知还是很快认出了男子身份,那是刘浪,正是那他那位失踪已久的同事刘浪!
“喂!刘浪你小子在干什么?大伙儿找你半天了!”
果不其然,在确认树下男子正是刘浪后,也顾不得取啥雨衣了,宋知欣喜之余连忙大喊,同时抬脚奔向对方,本以为刘浪会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回头转身迎向自己,可让宋知顿觉意外的是,他前脚刚动,甚至都不等他跑上几步,对面,刚刚还站在树下久无动静的刘浪竟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我靠!你这家伙跑啥?你给我回来!”见刘浪不理自己拔腿就跑,宋知大惑不解,当然不解归不解,疑惑归疑惑,见到对方摆明要跑,宋知哪肯愿意?忙大喊大叫追了过去。
哒哒哒!
“站住!别跑了,你回头看看,我是宋知,是你的同事宋知啊!”
此刻,伴随着一串杂乱无章的奔跑声,在这条逐渐远离村庄的大路上,目前正上演着一幕追逐画面,跑在前面的自然是全程沉默的刘浪,尾随追赶的则无疑是心浮气躁的宋知,其实就目前而言,任谁都能理解宋知那恼怒中掺杂狐疑的复杂心情,他既没想到刘浪会不理自己,更没料到对方会头也不回选择逃走?这,这货到底在发哪门子神经?
于是……
维持着种种困惑,宋知就这样边追边喊,且追的时间越久,宋知的怒火就越来浓,他现已打定主意,不管对方是不是在发神经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待会只要抓住对方,他定然要狠揍刘浪一顿,无论如何都要让这货明白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站住!你给我站住!”
第1580章 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雨夜屠杀
眼见天空乌云密布,正在地里忙碌农活的村民们自是不敢怠慢,忙撂下农活转身离开,一时间,众人扛农具的扛农具,牵耕牛的牵耕牛,纷纷朝村里赶,可就在众村民呼儿唤女回返村子的过程中,一个人却朝相反方向前进移动,居然在天空即将下雨的时候大步赶往向村口,此人非是旁人,正是打算下山报警的宋知。
轰隆隆!
随着天空乌云越聚越多,果不其然,除村庄环境快速变暗外,很快,一串串惊雷亦开始在高空天际频繁响彻。
“草,真倒霉!”
聆听着响彻耳膜的滚滚惊雷,恰好走到村口的宋知不免破口大骂,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才刚出村,天空就要下雨!这运气简直背到极点,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即回去,可一想到自己当初的豪言壮语,还算要脸的宋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出村,一边破口大骂老天使坏一边去取背包里面的雨衣,无需好奇宋知包里会有雨衣,因为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毕竟天有不测风云,但凡外出旅游者,又有谁不提前备好雨衣呢?
只不过,村口,还不等宋知将背包取下,转身过程中,眼角竟无意间看到一条熟悉身影!
是的,由于身影太过眼熟,刚一目睹,宋知便愕然一怔,循着余光回头看去,就见百米开外的一棵树下正站着个人,一名身着浅灰外套的男子目前正背对自己站在树下。
如上所言,虽说目前环境已经暗淡,且双方距离也不算近,但通过对方的身形、衣着连同发型等等外部特征,瞪着眼睛观察片刻,宋知还是很快认出了男子身份,那是刘浪,正是那他那位失踪已久的同事刘浪!
“喂!刘浪你小子在干什么?大伙儿找你半天了!”果不其然,在确认树下男子正是刘浪后,也顾不得取啥雨衣了,宋知欣喜之余连忙大喊,同时抬脚奔向对方,本以为刘浪会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回头转身迎向自己,可让宋知顿觉意外的是,他前脚刚动,甚至都不等他跑上几步,对面,刚刚还站在树下久无动静的刘浪竟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我靠!你这家伙跑啥?你给我回来!”见刘浪不理自己拔腿就跑,宋知大惑不解,当然不解归不解,疑惑归疑惑,见到对方摆明要跑,宋知哪肯愿意?忙大喊大叫追了过去。
哒哒哒!
“站住!别跑了,你回头看看,我是宋知,是你的同事宋知啊!”
此刻,伴随着一串杂乱无章的奔跑声,在这条逐渐远离村庄的大路上,目前正上演着一幕追逐画面,跑在前面的自然是全程沉默的刘浪,尾随追赶的则无疑是心浮气躁的宋知,其实就目前而言,任谁都能理解宋知那恼怒中掺杂狐疑的复杂心情,他既没想到刘浪会不理自己,更没料到对方会头也不回选择逃走?这,这货到底在发哪门子神经?
于是,维持着种种困惑,宋知就这样边追边喊,且追的时间越久,宋知的怒火就越来浓,他现已打定主意,不管对方是不是在发神经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待会只要抓住对方,他定然要狠揍刘浪一顿,无论如何都要让这货明白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站住!你给我站住!”
追赶仍在继续,不知不觉远离了村庄,从最初的村口大路来到一段靠近山腰的陡峭山路中,可诡异的是,明明环境路段皆已改变,但在宋知眼里前方却依旧是平坦大路,这件事宋知并不知道,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一星半点没有察觉,都说直觉是独立于五感之外的第六感,此言有点道理,随着时间分秒流逝,渐渐的,宋知还是发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地方。
比如,这条路有这么长吗?
印象中当初进村的时候,村口大路并不算长,若继续往前就会步入山间小路,为了追上刘浪,自己貌似已跑了很长时间,且一直是直线奔跑,按理说早该跑到其他路段,可为何眼前依旧是平坦宽阔的大路呢?
直觉提醒下,宋知想停下脚步认真看看,不料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停下观察的时候,正前方,却见刘浪竟抢先停了下来,先是毫无征兆停止奔跑,然后回头转身看向自己,还以为对方停下要做些什么,不料转身后,对方只是咧嘴微笑,同时朝他竖起中指!
这是挑衅,这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嘲讽啊!
“草!你小子欠揍!”
见对方停止移动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朝自己竖中指,对面,宋知被彻底激怒了,基于同事情谊,自己好心追了他半天,不曾想换来的却是挑衅嘲讽?而宋知又明显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不出所料,被刘浪这么一激,宋知勃然大怒,也顾不得停步观察现场环境了,当场破口大骂继续追赶,朝百米外正竖指挑衅的刘浪大步跑去,俨然要抓住此人进行殴打!
奔跑之余,宋知本以为对方肯定会再次逃跑,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面对自己的奔跑靠近,这次刘浪竟没有逃跑,反而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好机会!)
见状,正愁追不上对方的宋知顿时大喜,而宋知也的确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除瞅准机会再次奔跑外,速度亦不由加快了几分。
哒哒哒!
90米,刘浪没有动静,70米,依旧没有动静,50米,对方还是站在原地。
近了,又近了,还剩30米,20米,15米,马上就要抓住对方了!
然而……
随着双方距离不断缩短,就在宋知还差15米便要奔抵近前抓住刘浪的时候,忽然间,宋知骤感脚下一空!
(嗯?)
脚底空荡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且突然,当身体悬空的那一刻,出于内心的不解困惑,宋知曾低头看向脚下,但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宋知竟猛然发出凄厉尖叫:
“啊!!!”
为何尖叫?因为他看到了真相,只见脚下哪里印象中平坦宽阔的大路?分明是断崖,一道深不见底的山间悬崖!
另外,基于脑海潜意识,就在他脚底踩空凄厉尖叫的时候,宋知还下意识看向前方,看向正站在悬崖对面的刘浪,只不过,抬头看去,诡异的事情再度发生,视野刚一投向对面,却见对面的刘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名披头散发陌生女人。
这个女人他不认识,以前从来没见过,当然,就算他不认识女人,但有一点却是真实的……
此时此刻,女人正站在悬崖对面,目前就这样用一双比血还要红上几分的眼睛默默注视着,看着正朝悬崖下快速坠落的宋知。
呼啦。
(为什么?明明前方是平坦大路,可何为会突然变成悬崖?还有对面的女人又是谁?)
这是宋知在看清所有真相后脑海本能冒出的疑问,只可惜,和当初沉入水井的刘浪一样,他注定找不到答案了,有的只是崩溃、不甘、绝望以及耳旁正疾驰呼啸的剧烈狂风。
“啊啊啊啊啊!”
很快,伴随着一串尖叫与物体下坠的呼啸声,宋知隐没在崖底尽头。
当宋知堕入悬崖消失不见后,若调转视野看向上方,却见那批头散发的女人也莫名其妙没了踪影,早先的平坦大路也已不知何时演变成崎岖蜿蜒的山间小路,这里地形险峻,这里空无一人,有的只是无尽呼啸的山风与天空中不断重复的电闪雷鸣。
轰隆隆!!!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大风呼啸下,山中植被沙沙作响,然后……
滴答。
随着第一颗雨点从天空垂直滴落,很快,酝酿多时的瓢泼大雨开始了,一时间,无数密集到可怕的雨点径直洒向群山,洒向那趋于死寂的秋叶村。
哗啦啦!
时间来到了傍晚,看起来今夜又将是一次不算平静的夜晚,但与之前一直在针对个人有所不同的是,这次所针对的却是整个村庄!
灵异任务进行中,秋叶村,夜晚20点11分。
瓢泼大雨下了好几个小时依旧没有停止迹象,此刻,村中一户民宅内……
“该死,这雨下的太突然了,早知道就不晒这么多了!”
大院里,一名男性村民正手忙脚乱收着粮食,待好不容易把院中粮食全搬进西屋后,他不单自己淋成了落汤鸡,粮食也湿了个七七八八,看的男人心痛不已,可惜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为今之计也只能无可奈何回屋避雨,只是,顶风冒雨走向堂屋,当途径北屋柴房时,却见自己的儿子正待在里面,目前正蹲在柴房背对着他,不知在鼓捣些什么……
“狗蛋,这下着大雨你不回堂屋跑那里干啥?赶紧给我出来!”
见儿子蹲在柴房半天不动,本就满心不爽的男人自是毫无悬念训斥起来,可令他有些不解的是,平时虽顽皮但每次被自己一训都会乖乖听话的儿子这次却全无反应,依旧蹲在里面背对自己。
果不其然,见儿子丝毫不理自己,自认为声音被大雨遮蔽的让男人当即进屋,一边走向狗蛋一边大声呵斥道:“喂!你蹲这干啥呢?还不赶紧回去吃饭!?”
啪。
说话的同时男人也已来到小男孩背后,并随手拍了下对方脑袋,可……
让男人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被他这么随手一拍,男孩的脑袋竟直接脱离脖颈掉了下来!!!
啪嗒,咕噜噜……
噗嗤!
头颅先是如皮球般滚落在地,随后,大量鲜血从脖腔喷涌而出,血液喷向四周,喷向了地面,喷了男人整整一身。
目睹此景,男人先是愣住,被过于突然的画面刺激的大脑瞬间空白,整个人茫然傻眼,直到漫天血雨喷到脸上,男人才两眼圆睁,脸露骇然,身体巨颤的同时踉跄后退,后退期间,男人还额外发现了其他东西,比如,自己手里竟不知何时多了把沾满血渍的锋利柴刀!
(柴刀哪里来的?我记得手里明明没有……我,我把狗蛋杀了?是我杀了狗蛋?我刚才只是用手拍了一下,可为何……)
恍然回神,当亲眼看到儿子的无头尸体以及自己手里的血色柴刀后,男人先是错愕,接下来,一道凄厉至极的尖叫就这样从男人喉咙里释放而出:
“啊!狗蛋!!!”
如触电般丢掉柴刀,被近乎吓疯的男人当场嘶吼起来,随后便连滚带爬跑向堂屋,来到屋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妻子,妻子则手拿菜刀站在桌旁,貌似正剁着什么东西。
咚咚咚,咚咚咚!
菜刀的劈砍响动在雨夜中很有节奏的起伏响彻着,咚咚声不绝于耳,妻子也似乎根本没听到身后丈夫的大吼大叫,依旧在专心致志做着晚饭。
见妻子全程沉默不理自己,男人不由一怔,可他很快就跑到妻子身后,并强行转过妻子身体,同时对妻子大吼道:“你难道聋了吗!我刚刚的呼喊你听不吗?咱家狗蛋他……”
寂静,沉默,鸦雀无声。
就在将妻子的身体强行转过的下一刻,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理由是他说不下去了,而导致他顷刻间闭嘴不语的原因是,妻子的头掉了,事实上对方才刚转过身体,那颗连接脖子的脑袋就已经在晃动中应声掉落,而本该握在妻子手里的菜刀则不知何时出现在男人手里,自己正紧紧攥着把流淌鲜血的赤红菜刀。
在看桌上的东西……
那依旧是人头,分明是狗蛋之前掉落的人头!!!
(我把狗蛋的人头带到堂屋了?我又把妻子杀死了?可为何死了的妻子会在剁狗蛋人头?还有菜刀又是何时出现在我手里的?)
盯着妻儿脑袋看了片刻,接着……
哐当!
“呜哇啊啊啊!!!”
又是一声凄厉至极的惊恐尖叫,此刻,看着妻儿那个个死不瞑目的人头,男人狂抖不休,整个人瑕疵欲裂仓惶后退,被一系列无法解释的血腥画面彻底逼疯。
哒哒哒!噗通!
本想立刻逃到院子,不料才刚刚后退几步,男人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定睛看去,只见脚边滚落着一颗血色眼球!刚刚滑倒自己的也正是这颗眼球,没有人知道眼球到底来自哪里,但,注视着眼前画面,聆听着窗外雷鸣,男人崩溃了,被硬生生吓到腿软,整个人失去力气,大量尿液喷涌而出,不过,在遭遇了种种难以理解的恐怖现象后,男人还是想到了什么,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脑海本能想到一人,一个早已死去的女人……
“阿,阿翠,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啊!虽然我当初议论过你,可你毕竟是自杀的啊,不关我的事,这些统统和我没有关系啊!”.
碰咚!碰咚!碰咚!
过度恐惧让男人抖如筛糠,其后就这样流着眼泪跪地磕头,边声音颤栗祈求宽恕边面朝大门磕头不休,直到……
轰隆隆!
直到窗外划过一道闪电,也是直到此时,男人才被雷鸣惊醒,才终于想起继续逃命,说是如此,实际亦是如此,伴随着天空惊雷起伏响彻,男人连滚带爬冲向房门,然而遗憾的是,现在才逃已经太迟!
电光火石间,还不等男人爬离地面,一幕极度骇人画面瞬间出现了:
呼啦!
只听一道呼啸声响,一条长到不可思议的惨白手臂从窗外瞬间伸进堂屋,旋即狠狠掐住男人脖子,不仅如此,就在手臂掐住男人的下一秒,其他三个方向竟再次伸出了3条一模一样的细长手臂!
啪,啪啪啪!
仅仅一个瞬间,四条突然冒出的细长人手就已经牢牢抓住了男人,除男人的右臂外,脖颈、左臂连同双腿就这样被人手紧紧攥住!!!
“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画面骇人到了极点,场景恐怖到极限,是的,自打看到自己竟被四条长度惊人的惨白手掌死死抓住后,男人就已经撕心裂肺大呼救命,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希望能通过声音寻求救援,可惜他失望了,外界正在下雨,响彻不休的雷鸣轻松盖住了所有呼喊,但饶是如此,被完全吓疯的男人还是本能挣扎,想拼尽全力挣脱束缚,然而遗憾的是,挣扎了半天,他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在这些惨白细长的人手面前,自己力量竟如此渺小,任凭如何挣扎,他都不可能逃出生天,换来的也只是惨白手掌的越抓越紧,导致他呼吸困难,愈发痛苦。
沉浸在难以想象的痛苦中,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听到了声音,一道宛如来自十八层幽冥地府的女人声音:
“你……该……死,你……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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