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水看娇
赵客脑袋探出头,朝着面前的卢浩笑起来,可惜穿山甲的笑容实在是不大美观,看上去更像是想要咬人一口。
“快说,待会我还要伺候公主洗澡。”
卢浩在这段时间,地位已经逐渐稳固,因为上次的宗人府的事情,卢浩已经顺利的成为了公主的贴身侍女。
虽然没什么权力,但这段时间收获的利益还是相当的惊人。
惹得赵客心里一阵羡慕。
这就是放弃了主线后的潇洒,虽然失去了主线任务这个大头,但靠着那些支线任务,就足以获得在其他空间里,想象不到的收获。
“我现在需要帮忙。”
赵客不再和卢浩客气下去,直接把现在佛道之争的情况说给了卢浩。
待听到里面的情况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后,卢浩心中感到诧异的同时,又暗自庆幸。
亏是自己没有加入到主线剧情中,不然现在指不定要和赵客一样倒霉。
“那你究竟要什么?先说好,我现在只是公主的侍女,可不是大夏的王妃,手上没有十万兵权给你。”
遥想那次在大夏的时候,卢浩绝对是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当然这一次就差了一点,但相信卢浩继续经营下去,一旦某图成功,如果成为元朝的皇妃,那可就鸟枪变炮,权利要凌驾于他们这些苦哈哈之上。
就算是罪钵罗这样的大魔大佛的怪胎,见到她也要低头行礼。
当然,前提是卢浩能够在这些女人的较量中胜出才行,这一点赵客不担心。
毕竟最了解男人的,往往只有男人。
说实话,赵客真的很希望卢浩手上能有个十万兵权,到时候十万铁骑组成钢铁洪流,即便是罪钵罗也要望风而逃。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次的任务就简单多了。
可惜这种美食,赵客也只能自己YY一下而已。
“帮我找个人,在明天中午的时候,这个人没有画像,没有线索,只知道是个和尚,以及一个法号,叫做悟梦。”
玉衡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一个名字,一定是在提醒着什么。
赵客虽然很怀疑,这个名字的来历,但还是决定找找看,不过这种事情若是让自己来找,鬼知道找到什么时候。
反而对于卢浩来说,找人这种事情反而是易如反掌的简单。
“嗯,这个倒是不难,找到之后我会通知你。”卢浩记下名点点头,就和赵客迅速告别。
看着赵客身影像是老鼠一样消失在树丛中,卢浩心头不禁沉思起来。
“喂,卢飞燕你在外面墨迹什么呢,快点!”
这时候帐篷里传来公主的催促声,令卢浩眼睛一亮,吐出那对可爱的小虎牙鲜红的舌头在唇边一舔:“这就来了!”
第1183章 灰飞烟灭
次日午时的时候。
赵客就和大萨满两人来到联盟驻地。
各大教派的人都已经聚集在了一团,甚至就连张志敬也来了。
各派首脑汇聚一堂,每个人心思不一,一时无人主动开口。
其实说起来也挺尴尬的。
佛道大辩论,说起来,也是佛门和全真教的事情。
压根就没有提到他们这些教派一个字,就如教廷,这事和你八百里杆子都打不着的事情,你说你跑过来做什么?
嘴上喊着主持公道,事实上也是想要从全真教这头即将沉落的大船上,瓜分上一杯羹。
其他教派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过,这还不算过份的。
据说一些山贼强盗,在听说了这件事后,干脆聚集起来,随意找了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经书,断章取义的这抄一些,那个抄一些后,就组成了一个教派。
当然这些临时教派在还未达到大都的时候,就被齐亮这些邮差们,全都伏击杀光。
即便有一些漏网之鱼,也在经历了大都天罚的事情后,,各个都吓破了胆,没胆子敢来这里冒险。
可想而知,当张志敬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些打算来瓜分自家家产的强盗们,他内心是怎样的一种怅惘。
一群大佬坐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外面却是乱哄哄一堂,比闹市还要热闹。
各派的弟子都有,大部分都是胡人较多,说的话也是气息古怪,什么波斯语,大食语,乱七八糟的语言不通,加上彼此教义的问题。
赵客坐在树冠上,已经看到三次打架的事情。
“乌合之众啊!”
赵客本来就不指望这些人能够对罪钵罗起到什么作用,此时看来,何止是不起作用,只求不要拖后腿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这时赵客不禁想起来了现实中流传的那句话。
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很不巧,两项似乎都占齐了,就差喊上一句,老子挂机,你们随意。
苗道一也来了,和师兄弟几个挤在人群中,东张西望的左右一阵看,只是没找到躲在树上的赵客,显得有些失望了。
“你不算喊他一声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谕端坐人已经端坐在了赵客上面那根树杆上。
赵客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对于天谕的出现,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反而指着不远的又打起来的两伙人道:“作为这个联盟的撮合人,这个时候,你不该去稳定军心么?”
天谕眼皮不自然的跳上几下后,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口吻道:“一群白痴,老子带不动。”
一个强大的占卜系邮差,在恐怖空间中的地位绝不亚于顶尖的辅助圣光系,甚至是更高。
要知道即便是一些团队,遇到了一名占卜系邮差,也往往会以非常高的规格去和对方结交,甚至会让出指挥的主动权。
可想而知占卜系邮册能够发挥到的作用。
更不要说天谕这样,不客气的说,先知以下,数他最强,即便是占卜协会的会长,在占卜的造诣上也未必能够与天谕相比。
这样的一位顶尖辅助,居然都要说带不动,可想而知,这伙人可谓是已经蠢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