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吃鱼的咸鱼
陈立戳了他一下,朝外面指了指。
“在外边呢。”
沈太平顺着看了过去。
可惜外边院子里没有灯光,他看不清外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得转头问陈立道:
“那只诡被抓住了吗?”
陈立摆了摆手,没再说话。
快走几步,离开卫生间。
见到这一幕,沈太平立马也反应过来,诡应该是被破茧而出的孟婆抓住了。
要不然,惜命如陈立也不会就这么大摇大摆出去。
想通这一点,他也紧随陈立其后,走出卫生间。
来到小院里,沈太平看见了不远处的孟婆。
此时,她正一动不动坐在院中的椅子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沈太平走近一看,才发现她全身上下不仅没有任何秽物的痕迹。
就连黑发诡物也是不见踪迹。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还残留着浓浓的恶臭,卫生间里也是狼藉一片。
他都要怀疑刚才的事是不是真的发生了。
“那只诡呢?”
沈太平诧异地看向孟婆旁边站着的陈立。
陈立朝孟婆呶了呶嘴:
“这不就是嘛。”
听到这话,沈太平扭头,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孟婆。
半晌,他突然意识到陈立是什么意思,惊讶道:
“那只诡该不是又被吸进去了吧?”
之前在罗阳家,他虽然因为被诡物附体晕过去。
没有看见孟婆和另外两个纸人把诡物纳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幕。
但经过这么久相处,他也从罗阳和陈立嘴里得知了这件事。
现在看到陈立示意他,那只黑发诡在孟婆身上。
他这才想起,孟婆还有这一手。
说话间,他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孟婆那一头黑发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才孟婆还扎的是一头马尾。
现在却把头发放下,披在肩上。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头黑发就是刚才差点要了他命的那只诡。
孟婆抬起头看了沈太平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无风而动的头发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着孟婆那一头像是有生命一样的黑发,沈太平下意识伸手想要摸了摸。
谁知道,他的手刚一触碰到黑发,就瞬间裂开一道口子。
伤口平整无比,就像是用利刃划开的一样。
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却并不如何痛。
沈太平心头一惊。
赶忙把手缩了回来,拿到眼前看了看。
直到这时,手指上才传来阵阵痛意。
“这鬼东西怎么这么锋利,碰一下都不行?”
陈立白了他一眼。
“你都知道这是‘鬼东西’了,还去碰,不是自找没趣吗?”
沈太平顿时语塞。
看了看手指上还在流着血的伤口,又看了看孟婆那一头已经平静下去的头发。
将血一擦,转移话题道:
“这只诡算是搞定了,就差另一只了,你说,咱们是等把那只也搞定了再去要奖金,还是明天先把这只的奖金要了?”
听到“奖金”这两个字,陈立眼睛一亮。
“肯定是一只一只来,明天先把这只的钱问那什么镇长要了,就按咱们之前定好的价来。”
“他要是给了还好说,要是不给,剩下那只诡就让他自己看着办。”
“行。”
沈太平点点头。
此时,已经差不多快一点了。
两人又在院中闲聊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沈太平回到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行李打开。
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一方砚台,一团朱砂和一杆毛笔。
他又将早就备好的一摞符纸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掰了一点朱砂,放进砚台里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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