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地下道大主管
一连串的快问快答，江玄心中已经对这份力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现在，只需要让世界树回答确认就好。
虽说祂就算不确认，江玄也明白。
“秩序的力量，虚数，虚空之力。”
江玄眸光大亮，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果然，真是一份大礼包啊……”
江玄其实之前看到布耶尔被禁忌知识感染时，就已经猜测过了。
这份力量，其实并不一定是邪恶，至于为何在提瓦特破坏力这么大……
究其根本，就是提瓦特承载不了这份力量和知识。
就像树与海宇宙中的崩坏能一样。
崩坏能，无所不能。
可有的文明视其为绝对的禁忌，触之必死。
有的文明却搜刮崩坏能，利用崩坏能发展。
眼界不同，实力不同，水平不同，力量的表现形式便不同。
就像是保健品一样，对有的人来说，是大补之物，对有的人来说，却是要命的。
究其根本，全在于提瓦特扛不住这份力量，还没等这份力量带来进步，便要被这份力量补的有些凋敝了。
江玄甚至猜测过，这是不是就是崩坏能。
毕竟因为禁忌知识带来的魔麟病，那种灰黑色鳞片，实在太像死士化尚未完成的样子了。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崩坏虽然在每个世界的表现形式不同，但根本上，都是大差不差的。
对人的腐蚀，对生命的腐蚀。
而提瓦特这种世界，一旦出现崩坏，那就不是布耶尔可以镇压得了。
整个世界，不超过几年，全都得完蛋。
布耶尔怎么可能拖了上千年？
更何况，目前江玄并未听闻魔麟病患者晩期会成为死士。
甚至这种疾病，好像只影响人类，对动物，甚至对魔物都没有任何影响。
这不符合崩坏的标准。
崩坏的猜测，早早就推翻了。
但要说是虚数之力……
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崩坏，是诞生于虚数之树的一种对文明的纠正和考验。
所以，崩坏源于虚数之树，那么崩坏力和虚数之力，有些许类似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言之……
在树与海的世界中，虚数之树，是寰宇运转的法则，生命循环的奥秘，一切本质与根源的形成之地。
借用隔壁奥托大善人的话来说。
永恒的瞬间，终末的起源，一切真理与法则的诞生之地。
而在树与海的宇宙中，时间，是树的尺度，是只有树可以掌控的权柄。
那么提瓦特是怎么诞生掌控时间之力的伊斯塔露的？
传说中，伊斯塔露还是法涅斯的影子所化。
难不成法涅斯比虚数之树都离谱？
那奥托辛辛苦苦，赔上所有平行世界的自己，连本征宇宙的自己都奉献出去，才好不容易改写部分历史。
创造了一个有卡莲存在的世界。
奥托图什么？
奥托知道法涅斯这些人在本征宇宙操控时间，不得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退一万步说，法涅斯都这么厉害了，那他辛辛苦苦创造蛋壳庇护提瓦特，图什么？
所以，要么是米忽悠自己背刺自己，要么……
法涅斯那一批第一王座的人，和虚数之树有关系。
否则，时间岂能是他们可以操控的？
江玄记得，法涅斯可是降临者，那他降临之前，是什么身份？
这就很有意思了。
不过这都不是江玄要考虑的事，他的法则，不存在于树与海的宇宙。
也就是说，这个宇宙乱成什么样，和他无关。
现在，他更在意的事情是……
“提瓦特在树上，当初赤王探索深渊，而深渊之下，并非量子之海，是虚数之树，对吧？”
“……是.......”
“所以，这份虚数之力，是被赤王带进来的，虚数之力，不是你们可以掌握的东西，更何况还是虚数之树的本质力量，对吧。”
“……是。”
“明白了。”
江玄撇了撇嘴，惊奇的看着世界树。
“你胃口不小啊，别和我说当初你不能阻拦赤王，你能和布耶尔联系，就能通过她去提前阻拦赤王。”
“但很显然，你想赌一把。”
“只要掌控了部分虚数之树的本质力量，你就拥有了通向至高的可能，提瓦特就有了进化升格的希望。”
“只是你没想到，你玩脱了，虚数之树的力量，岂是你能觊觎的？你应该庆幸，没把崩坏招过来。”
“鉴定完毕，纯属自己作死作的。”
闻言，世界树沉默许久，回应道：
“世界树存在的本质，既是收容记忆收容知识，也是促使世界进化。”
“这是世界树的本能。”
这句话，江玄倒是不怀疑。
世界树虽然表现出了一定的智能，但江玄能看出来，这家伙本质上，依旧是世界法则的集合体。
一切行为，都寄托于世界的发展。
“即便如此，你也够贪的，什么都想尝试一下，只会害了你啊。”
江玄满心感慨的拍了拍世界树。
“多亏你遇到了我，不然即便删除布耶尔，虚数之树的力量，也不可能彻底消失。”
“你把虚数之树当什么？消消乐啊？”
“那可是树与海宇宙中的终极存在，高于一切，凌驾一切。”
“你该庆幸虚数之树本身没有智能，提瓦特也没到崩坏考验的阶段，不然你这么一搞，千年前提瓦特就没了。”
世界树没有回答，只是一如刚才那般，发出古老的祈求。
“外域之主……救救我……救救提瓦特……”
“别吵了，我都来了，着什么急，我不是在想办法么？”
江玄捏着下巴，沉吟起来。
老实说，虽然江玄批判世界树胆大妄为的贪婪。
但他自身……
更贪。
这可是虚数之4.0树的本质力量，代表着树与海宇宙中的秩序。
是终结之力，也是新生之力。
是永恒，也是瞬间。
寰宇支配之剑，的确不依托树与海的法则，要说能斩断这份力量，也的确如此。
但……
那样多浪费啊！
这可是虚数之力啊！
别说千年，几万年，几亿年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碰上了不拿到手里，江玄都得亏得吐血。
只是，这些力量不接触他，似乎在抗拒他这个树与海世界外来户的存在。
他可不是荧和空，再怎么旅行也是树与海的人。
江玄本质上，和树与海没有一毛钱关系。
树与海的法则影响不了他，同理，他也影响不了树与海的法则。
还是那个道理。
可以毁灭，但不能收纳。
一时间，江玄有些发愁。
背后的众人见江玄迟迟没有动静，甘雨忍不住有些担心的喊了一声。
“江玄，怎么样？你没事吧？”
江玄回过头摆了摆手。
“没事，我在想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啊？”
“我在想，怎么才能把虚数……也就是禁忌知识，收纳到我体内。”
“哈？！！”。
526.掌控虚数之力的江玄
“江玄，你干什么！不可以……”
江玄的话，让所有人都原地懵逼了半晌，反应过来，甘雨赶忙焦急的看着江玄。
“放心，我心里有数，这种力量对我没坏处，反而还是很大的机缘呢。”
江玄摆了摆手打断了甘雨。
远处的钟离皱着眉头，沉声道：
“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啊……解释起来很麻烦啊。”
江玄思索一番，轻声道：
“你们就当成，这种力量，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毒药，是禁忌，但对我来说，这是大补之物。”
“只要我成功将其收容，以后我想捏多少神之心，就捏多少神之心。”
“高兴了，还能捏几只魔神玩。”
江玄并没有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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