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宣纸
詹仁心浑身一扎,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一群手持兵刃的人围着他,脖子上还架着一柄刀。
“饶…饶命…我不想死。”
“住嘴!”
詹仁心浑身颤抖吓的眼泪直流,想往后退却又不敢,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听说你是纨绔子弟?你这畜生也配叫纨绔子弟?”
“断你一根手筋脚筋,给老子听好了,以后在这建安城里你只能做乞丐,你要是敢跑,哼。”
詹仁心听到这话,再加上内心的恐惧,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上穿着的是破布烂衣,浑身脏乱,周围全都是乞丐,他被扔进了乞丐窝里。
“不,我不要做乞丐!不要!”詹仁心惊恐万分,起身想要逃离这里,可没到一一半他就摔了下来,右脚的脚筋断了。
四周的乞丐对视一眼,将詹仁心给按在了地上。
“你们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看不起我们?”
“揍他!”
破屋里传来了凄惨的惨叫声。
詹仁心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已经被打落进了深渊。
………
顾青山坐在紫星阁的围栏上,扭头看向了中间躺着的舒子涵。
这时的舒子涵被揍的鼻青脸肿,比起在酒馆那次都要严重。
“还不走?”顾青山问道,他实在是受不了那股香料的味道,甚至有点感觉恶心。
舒子涵捂着胸口,慢慢的从地上趴了起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为,为什么这次下手这么重。”
顾青山笑了一声,说道:“你自己找揍还问我为什么?”
舒子涵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伤口,这才松了口气,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应该不会破相。
“你,你又干什么。”
顾青山看不下去,走过去就是一脚。
“砰”的一声,这一脚踹的结结实实,顾青山骂骂咧咧的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在乎自己的脸干什么?你越这样我越想揍你。”
“你懂什么!”舒子涵不乐意听这话,反驳道,“这张脸代表的是我舒子涵,徐州第一风流!风流你懂吗?没有这张脸我怎么活?”
“风流?”顾青山嘴角抽了抽。
一凑近舒子涵,那股香料味就更浓了,顾青山更加来气了。
“滚,滚远点,跟个娘们一样,你最好别再来烦我,要不然可就不是揍你这么一顿这么简单的了。”
舒子涵被轰下了紫星阁。
顾青山撇了撇嘴,这世上的人千千万万,虽然他也遇到过几个恶心的家伙,但这个人,他属实是受不了。
一开始他还觉得有点意思,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顾青山有些瞧不起这人。
穿的好,长的一张好脸再打扮一下,那叫做风流吗?这般做派,只能叫做装样。
什么叫做风流,顾青山只觉得掌柜口中的曹长卿才叫做风流。
这个叫舒子涵的人,完全就是玷污了风流二字。
舒子涵下了紫星阁,虽然被打的有些惨,他也不至于走不动路。
“居然看不起本公子。”舒子涵气愤的捏紧了拳头。
揍他骂他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风流。
舒子涵从不认为自己是错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流,用不着别人来评判。
舒子涵走在街上,头发凌乱,脸上还是鼻青脸肿的。
周围的看到他都避的远远的。
舒子涵看着周围异样的眼光,心里也有些不自在,街上人这么多,走回去还有要一段路呢。
“看什么看。”舒子涵对周围的人吼道。
众人也不再看了,纷纷回过头继续走。
“哼。”舒子涵冷哼一声,正好路过一家青楼,他便走了进去。
“公子里面请啊。”
“徐公子,可好久没来了,有请有请。”
“呃,这位……”
青楼的老鸨在门口招呼着,见了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舒子涵,微微一愣。
但那一身金衣金闪闪的却不假,但这模样…这是被人揍了啊。
舒子涵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金子,扔给了那老鸨,说道:“叫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你给我记住了,本公子今天不是来宣泄的,是来喝酒的,别给本公子叫些娼妓来。”
老鸨看到那锭金子瞪大了眼睛,嘴里颤抖着说道:“好…好好…公子上,上,面请。”
“嗯。”舒子涵被领上了楼。
老鸨也不门口招呼人了,有着这锭金子还招呼什么,伺候好这位大爷,可少不了钱财。
老鸨走到一旁的房里,挨个去喊,顺便跟哪几个清倌们讲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兰儿,快来,快来。”
“怎么了妈妈?”詹兰玉疑惑道。
“来了个有钱的公子,兰儿你可得帮妈妈这个忙,好好弹几曲,那公子哥高兴,一定不会吝啬赏钱的。”
“可是……”
“哎呦,那公子说了,只是喝酒,放心吧,要不然妈妈也不会让你去。”
几个歌姬拿上琴礼乐器就进了房间里。
詹兰玉还有几个姐妹对舒子涵行了个礼,各个长相俏丽,不是寻常的盐指熟粉能比的。
詹兰玉的内心是抗拒的,作为琼花楼的头牌,她是没必要还要出来伺候客人,要不是妈妈求她,她是不会来的。
詹兰玉看向舒子涵,看到那一身金衣,她便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叫她来了。
只是那凌乱的头发和满脸淤青又是怎么回事?
“见过公子。”
“嗯?”舒子涵抬起头来,问道:“你们都是歌姬吧?”
“是。”
“嗯,那就好。”舒子涵想了想,觉得自己被顾青山打成这样也得收拾收拾了,于是便说道:“找个人去打盆水来,再拿些伤药来。”
第130章 :把你的自信找回来
一番梳理。
舒子涵褪去了之前的糟乱模样,脸上只剩下了仅有的淤青,乍一看,这小脸还挺俊俏。
“呼。”舒子涵吐出一口浊气,闭上了眼睛,这么熟悉一番,要舒服不少。
“你们这可有女儿红?”舒子涵问道。
詹兰玉作为头牌,这房间里的姐妹自然都是听的话,她也只好站出来说道:“公子,自然是有的。”
没过一会,一小坛上等的女儿红被抱了进来。
“公子可要听曲?”詹兰玉道。
“好。”
有酒有美人,舒子涵也觉得够了。
詹兰玉挽起琵琶,弹奏之间便唱了起来,一旁又有歌姬抚琴,三五个歌姬一同奏曲献唱。
舒子涵一边听着,一边倒酒给自己。
一杯接着一杯,
一曲接着一却……
舒子涵听着、喝着,越发觉得难受。
“这酒喝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舒子涵叹了口气。
他上这青楼来,只是为了有个地方清净清净,这下清净下来,反而想的更多了。
他也不想喝了,转而看向了眼前奏曲的歌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詹兰玉手拿着琵琶,回答道:“公子唤我兰玉就好。”
舒子涵开口问道:“兰玉姑娘,我问你,你觉得本公子风流吗?”
“啊?”詹兰玉一愣,回过神来说道:“公子说的是何种风流?”
“你且说说看,有多少种?”
“依兰儿看,风流是为有才华而不拘于礼法,又或是男女相互爱慕。”
“嗯,那你觉得本公子是否有才华而不拘于礼法?”
舒子涵嘴里说着不在乎顾青山的话,但舒子涵却还是不得不提起,他所追求的风流和世人理解的风流大过不同。
“兰儿不知。”詹兰玉摇头说道。
“为何?”
“兰儿不过与公子第一次见,不知公子如何。”
詹兰儿低下头,没有抬起头看舒子涵,只是抱着手里的琵琶,回答舒子涵的话。
舒子涵拿起那酒坛子,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液流淌出嘴角。
一坛子女儿红喝了半分漏看半分,舒子涵扔掉手里的酒坛子,大笑道:“哈哈,本公子高兴了。”
“赏你了!”
一枚金锭被舒子涵放在了桌上,随即起身说道:“明日我再来找你。”
说罢,舒子涵便离开了这里。
詹兰玉看着那一枚金锭,连忙喊住了舒子涵,“公子!”
“有何事?”
詹兰玉起身,拿起了那枚金锭,问道:“公子莫不是赏错了?兰儿不过是个歌姬而已。”
“本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收着吧。”
舒子涵说完这句便迈步离开了。
詹兰玉拿着那枚金锭有些愣神,这可是一枚金锭,是她几辈子都赚不到的,而那公子就这么赏給她了。
………
清晨起来,张铭打开酒馆的大门,站在门口的台阶上伸了个懒腰。
又是闲暇的一天。
小七昨天晚上一直在他旁边折腾那兔子,搞的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现在耳边还是咕咕喵呜的声音,阴魂不散了都。
现在倒好,这一猫一兔都累了,现在还在楼上睡着觉,只有张铭早早的起床开门。
张铭开始准备早饭,照样清水煮白菜,没啥油水,这些天他也没看去建安城里买。
没过一会,雷虎便来了,他不愿留在酒馆,所以都是每天早上来酒馆,下午离去。
“吃了吗?”张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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