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折戟岑沙
一副水墨画《长城孤雁图》。
他不仅将咱们大洛的文化远扬海外,也彻底打响了他在海外那个“诗画将军”的美称。
你呢?
科举考这么多年了,殿试去过一次么?圣上的面,你见过一回么?
比品德?
你哥爱民如子,赤血城里哪个百姓没受过他的恩惠。
而你呢?
别说城内百姓了,就连府中仆役你都是肆意打骂!还有……”
王燕青俯下身子,凑到赤元宁耳畔,冷声道:“你玩虐府中婢女的破事,你以为你哥和我不知道?”
“?!”
赤元宁瞳孔骤缩,面色煞白,惶恐不安地看着她,“不、不、嫂子、我那是、我……”
“好了!”
王燕青转过身,背对着赤元宁负手而立,声音淡漠。
“你根本就不配跟你哥相提并论。”
“现在,给本统领滚!”
“如若再不走,以军法处置,将你这擅闯军营者重打八十大板!”
赤元宁望着王燕青的背影,双拳死死握紧,面目狰狞到了极点,眼球充血,不断泛起阴狠之色。
……
……
“你怎么又来了?”
门外。
两个赤血军守卫看着去而复返的李观棋,满脸不悦。
“我也不想啊。”
李观棋摊了摊手。
他刚才去找赤山河,提出要离开军营。
他现在还只是在预备营,并不是赤血军团的正规军。
换句话说,他压根就不在军队编制内。
甚至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大洛军卒。
军队教给他的《军阵凝聚法》不是什么大秘密,只是最初级的训练方法而已,市面上都能随便买到。
重要的是那些经过特殊炼制的赤血重铠和枪盾,那些才是不能带走的军需物品。
至于《赤血军拳》和《赤血枪法》就更加大路货了。
完美结局的【赤血军拳】是蓝色品质的,而李观棋估计,他在预备营里学到的,可能也就白色品质,更深层次的拳法,得去正规军里面才能学。
他根本不是正规军。
而且现在的战事似乎也不是很吃紧的样子。
想离开军队,并不难。
甚至前些天预备营里就跑了一个,说当兵太枯燥了,他要回去闯荡江湖。
赤山河收了那人的枪盾和重铠就放他走了,甚至还带他去食馆拿了几条妖魔种的肉脯当干粮,说是路上别饿着。
大洛国力强盛,不怕你来军队的新兵营里骗吃骗喝,甚至国策还是鼓励这么做的,目的是提高大洛国民的铁血气概和身体素质。
但是。
李观棋不知道为什么轮到他这里就变了。
“离开军营?”
“可以。”
“你自己去找王统领说。”
——这是赤山河的原话。
“你他娘的搁这儿跟我扯淡呢?”
统领府衙的守卫看着面前的李观棋,满脸无语,“你小子编也编个好点的理由啊,哪个新兵要离开军营,还得让统领亲自处理的?去找你在新兵营的教官!”
“我……”
“砰!”
李观棋刚想解释,统领府衙的大门就轰然敞开。
一位赤发赤瞳的俊美年轻人,面色阴沉地从屋内走出,与他擦肩而过……当然,由于身高差距,这家伙是头顶跟他的肩膀擦过。
嗯?
李观棋忍不住回头望去,看着那个瘦削背影,微微一愣。
咒虫的声音?
.
第184章 王燕青的第二次深夜到访【加更(4/5)】
“李观棋?”
统领府衙的大门敞开之后,里边的王燕青也看见了站在外边的李观棋,当即皱起眉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
李观棋刚想说他来申请退出军营,结果就发现屋内的书案桌子居然碎成了一地木屑。
而且,王燕青的眼眶,此时居然有些泛红?
师姐哭了?
为什么啊?
“师……咳!统领!”
李观棋自知失言,连忙低头抱拳。
“进来说话。”
王燕青转过身,背对着他。
“是。”
李观棋跨进门槛,反手关上了门。
就在两扇门框并拢之际,一股微不可查的光晕泛起……
是隔音灵力罩?!
第二次来到这个屋子,李观棋终于察觉到了。
王燕青这间名为“统领府衙”的居所有些神异,充斥着灵力的气息。
特别是大门,一旦关闭,就会自动生成一座隔音光罩,覆盖整个屋子。
所以刚刚师姐其实不是不想见他,而是门关了,她没听见声音而已?
话说,大洛排斥和歧视咒术师,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灵力这么好用的东西,他们不会拒绝。
只是……他们究竟是怎么使用灵力的,李观棋还没搞明白。
“找我有事?”
此时,王燕青已经整理好情绪,转过身来看向李观棋,面无表情。
她的眼眶已经不再泛红。
“师姐你刚才哭了?”
可李观棋向来心直口快。
“……”
“哇!”
王燕青好不容易才佯装出来的平静情绪,被这一声“师姐”瞬间打破,眼里泪水夺眶而出。
这位新婚没多久便失去了夫君的年轻女人,双手紧紧抓着李观棋的肩膀,头顶撑在自家师弟的胸膛上,就这么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声之悲戚,足以令闻者沉默。
她是女人吗?
是。
可是在军队里,没有男女之别。
她王燕青只要站在这里,那她就是这座赤血堡垒的最高指挥官,她是赤血军团的王统领,她决不能在士兵们面前露出柔软的一面。
可李观棋不是她的士兵。
他只是她的小师弟。
此时的李观棋就像一面墙,可以让这个没了夫君的女人倚靠着,释放自己心底积压许久的悲伤情绪,可以让她……哭一哭。
“……”
李观棋只是沉默。
他觉得“哭泣”是很没有意义的一种行为。
自从小时候懂事起,他就没有哭过。
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他悲伤,那他只会有一种想法。
解决悲伤。
或者,解决让他悲伤的人!
“师姐?”
李观棋轻轻拍了拍王燕青的背部,柔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了?能不能告诉我?”
“呜呜……”
可王燕青只是在哽咽哭泣,没有言语。
……
……
直到最终。
王燕青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同样地直到最终。
李观棋也没有说出他要离开军营的想法。
他就像一堵墙,被王燕青抓着哭了半天,然后王燕青擦了擦眼泪,就背对着他,让他先回去,有事改天再说。
然后李观棋就离开了。
他本以为真的要等过几天再说。
可事实并非如此。
……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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