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辞官退隐,老朱人麻了 第49章

作者:楚国隐士

  方孝儒的肤色本就不白,被解缙这么一调侃先是涨红,而后红得都快发紫了。

  可惜,他这人不讨论学问的时候嘴皮子不利索,压根说不过,干脆站起来狠狠的在解缙身上锤了几拳,这才气鼓鼓的坐在石凳上道。

  “陈兄莫怪,小弟这气色,不过是最近忧思过重而已。”

  “想我方孝儒原以为四书五经无有不通,自命不凡、沾沾得意。”

  “可如今仅仅只是一场府试下来,便现了原形。”

  “不甘心呐!”

  解缙一听这话,顿时不说话了。

  他乃是府试榜首,这时候说话不像是安慰人,反倒是像在嘲讽。

  所以,他只能把视线转向了胡惟庸。

  “陈兄,你呢,府试如何?”

  “还行吧,不上不下,侥幸过关!”

  胡惟庸没有细说,毕竟说得越多,错的越多,一个谎言就得拿出一堆谎言掩盖。

  倒是这么模棱两可的,多少还是能糊弄一下。

  毕竟应天府下辖六县之地,每届科举无论是参考的还是上榜的,那都是乌央乌央的。

  听着胡惟庸这么一说,方孝儒倒是松了口气。

  他早就知道解缙的成绩了,要是这位之前就写下《临江仙》的陈近南陈兄,再来个高中榜首的话,他怕是得掩面而逃了。

  毕竟三人相聚,就他一个人落在榜尾,岂不是打脸?

  好在如今看来,不是他不行,而是这考题委实太难啊。

  想到这儿,方孝儒看着解缙问道:“大绅,你最后一题,莫非真跟胡大人那封告学子书所说的那样破题的?”

  解缙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

  “其实此题就只有这一种破法!”

  “只不过需要记忆力极其出色,能快速的默背全书、找出思路才行!”

  “只要找到思路了,一片书写经义的锦绣文章而已,不难!”

  听着解缙这大包大揽的话,方孝儒顿时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倒是不觉着难,可为兄当日里是想破脑袋才勉强想到了这一句。”

  “冲着赌一把的想法,最后选了这一句。”

  “可惜,还没等为兄想明白呢,便已经时间不够了。”

  “现在看来,为兄还是根底不扎实啊!”

  “不然为何为兄就不能第一时间想出此等破题之法呢!”

  “唉……”

  看着唉声叹气的方孝儒,还有今日里并没有怎么说话的“陈近南”,解缙忽然灵机一动道:

  “二位兄台,你我枯坐与此未免太过无趣,今日索性无事,不如一同去青楼听曲?”

第73章 想见见世面的方孝儒

  第七十三章想见见世面的方孝儒

  “哟,大绅,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年纪不大,这花样倒是不少嘛!”

  “看样子,平时没少去啊!”

  胡惟庸的调侃很真实。

  甚至这种调侃不仅仅是对解缙的,同时也是对自己说的。

  娘的,瞧瞧现在的解缙。

  十五岁左右的年纪,比自己矮了得有一个头的身高。

  可就这么一个小崽子,居然兴致勃勃的拉着自己去青楼?

  这特么的是什么样的黑色幽默?

  不过,稍微想想也就知道,如解缙这样家境不错的少年才子,到了这个年纪,去过青楼还真不算什么。

  就好比上辈子那些刚刚读初中的孩子,就有直接拉着同学去KTV聚会的。

  放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十五岁,已经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了。

  去去青楼,似乎还真不算什么。

  解缙看了胡惟庸一眼,对他的调侃毫不在意的说道:

  “还是陈兄了解我!”

  “小弟我,平日里除了读书,也没啥其他可干的了。”

  “这科举之路,家父暂时又不让咱踏踏实实走,只能偶尔试一试。”

  “如此一来,小弟除了偶尔去去青楼找乐子以外,还能干什么?”

  “去青楼可比去什么赌坊之类的地方好太多了!”

  胡惟庸闻言有些无语凝噎。

  他实在没法跟这个时代的人讨论赌场和大保健,哪个对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影响更大这个话题。

  但再一想,反正不是自己的崽,想那么多干甚?

  最重要的是,胡惟庸此时摸了摸下巴,忽然琢磨起一件事儿来。

  你别说,这来大明也有一段时间了!

  可自己还真没见识过大明的青楼到底是啥模样呢!

  前身的记忆里确实有,可一则并不能太过感同身受。

  另一个嘛,毕竟有上辈子经验在,自己还真想去看看“文娱行业基层从业人员”在不同世界的业务水平有什么差别。

  嗯,这是个挺不错的课题。

  咱是去做学问的。

  想到这,胡惟庸没有半点客气的点点头。

  “行啊!”

  “为兄自然奉陪!”

  “你不在意科举之事,其实为兄我也不甚在意。”

  “这科举于我而言便是鸡肋。”

  “家里亲朋好友之中为官者甚多,压根不缺我一个官身,家里的产业也还打理得不错。”

  “所以为兄,还真不介意乐呵乐呵!”

  “今儿大绅伱带路,为兄买单,哈哈哈,如何?”

  解缙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半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他第一次见到这位陈近南陈兄的时候,看了眼对方的穿着就知道,这摆明了是个比自家豪横得多的富佬。

  而后,两位约好了要去考察大明文娱行业基层从业人员的专业素质和业务水平的家伙,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了一直默不出声的第三人。

  “方兄,你这一直在旁听着,却不吱声是几个意思?”

  对于方孝儒这样的人,胡惟庸还挺喜欢调侃一二的。

  因为在他看来,这种人,要么就是假正经的伪君子,要么就是坚持一辈子的卫道士。

  无论是哪种,面对诱惑时的表现,都会让人觉着挺有意思的。

  而方孝儒这会儿,确实很尴尬啊。

  因为眼前这二人一口一个不在意科举的,那模样似乎马上就要动身去青楼似的。

  可偏生……特娘的这俩人个顶个的都比他考得好不说,他是真的想要好好考科举的啊。

  青楼他去过!

  他老师是真正的名师,多少是有些本事的。

  没把酒色财气这些当做真正的洪水猛兽让自己的学生敬而远之。

  反倒是让他们都体验过后,再去告诉他们里间的坏处、利弊。

  毕竟,只有了解过后,才能打消心里那暗戳戳的好奇。

  与其避之不及,不如放在台面上,心里有数就好。

  所以,对于去青楼,方孝儒并不是避讳。

  但他知道,若是开了这个头,他恐怕熬不住啊。

  毕竟,他是三人中唯一一个真心想要考科举的。

  想到这儿,方孝儒面色一肃,大义凛然的说道:

  “孝儒谢过二位的好意了,但孝儒府试差点名落孙山,如今院试将临,孝儒自当闭门苦读以待来时!”

  “恕孝儒不能奉陪了!”

  别说胡惟庸这等见惯了别人面不改色说慌的老油条了,哪怕解缙这等年纪不大但足够聪明的,也能一眼看出方孝儒嘴里的言不由衷和底气不足。

  二人对视一眼后,解缙嘴角一挑,故作姿态的感叹道:

  “哦,方兄不能去啊?”

  “那倒是可惜了啊!”

  “据解某所知,今日醉风楼的花魁,今晚好似要出阁来着!”

  “那位花魁可是个香肌玉骨、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啊!”

  “最要紧的是,这位花魁可跟那些往日里只想着挣一大笔卖身钱的花魁不一样。”

  “她哪怕是当清倌人的时候,就早已存够了自己的赎身银子。”

  “所以,她今夜早就放出话来了,只求一睹才子风流、名士风采。”

  “但凡被她看中者,便能共度良宵,啧啧,白嫖啊!”

  这话一出,连胡惟庸都惊讶了。

  哟,这事儿有点意思哈。

  自己虽然不缺钱,可要是能白嫖一个大美人,这倒是挺好玩、挺难得的一个机会。

  没等胡惟庸开口,一旁的方孝儒却一改刚刚的大义凛然,沉声道:

  “嗯,这样,陈兄、大绅,方某想了想,还是陪你们走上一趟醉风楼的好。”

  “花魁不花魁的无所谓,方某总不能抛下二位兄弟于不顾。”

  “方某想了想,读书什么时候都行,但陪兄弟的机会却十分难得。”

  “嗯,我们走吧,正好,方某也去见见世面,那等地方,方某还没去过呢!”

  看着一边说一边当先朝着外间走去,比他俩还急的方孝儒,胡惟庸和解缙面面相觑,最后噗嗤笑出了声。

  二人也没多说什么。

  笑着朝着外间走去。

  可他们痛痛快快的走了,却忘记了其他。

  于是,等胡馨月美滋滋的求完签出来后,整个人都懵了!

  伯父哪去了?

  不是说在栖霞寺访友吗?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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