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辞官退隐,老朱人麻了 第82章

作者:楚国隐士

  之前出题的时候,胡惟庸怎么胡来都行。

  只要符合规则,他说出什么题,那就什么题。

  其他礼部官员,听之任之就行了。

  可阅卷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这里面可是有连带责任的,一牵扯就是一大片。

  因此,胡惟庸也难得的在礼部老老实实地呆了下来。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最后的放榜名单,这个是必须要胡惟庸点头的。

  案首看似简单,可实际上背后的责任可一点都不小。

  不过,胡惟庸倒也没太在乎。

  因为他只要负责应天府本地的童子试罢了。

  大明其他地方可都是当地县令负责的。

  至于说为啥应天府明明有自己的府台,却要把这童子试的事儿交到胡惟庸手里?

  呵呵,这就是应了那句老话嘛。

  前世作恶,附郭省城。

  十世作恶,附郭京城。

  这应天府作为京畿重地、大明首善之地,六部三司以及整个大明朝廷都在这儿。

  那……这等为国选材的权利哪里还会被礼部放过?

  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好处,这要是吃不下去,就白瞎礼部尚书那比应天知府高了两品的品级了。

  胡惟庸对于这背后的算计自然是清楚的。

  可他也不在乎。

  这事儿既然这几年都是礼部在弄,那么他自然曹随萧规。

  至于说应天知府的抱怨,怎么着也抱怨不到他这一届主考官身上。

  毕竟傻子都知道,这事儿只能是朝堂以及礼部部堂做主。

  当然了,胡惟庸也没想着傻乎乎的为了推脱点工作、偷懒就把这事儿放到应天府去。

  那样应天知府固然会满口感谢,但转头就会骂胡惟庸大傻子。

  更别说还会得罪礼部上下。

  毕竟,这是损害的礼部的利益。

  他胡大老爷固然不怕得罪人,甚至巴不得得罪几个。

  但也要分事情啊!

  得罪学子,败坏自己的士林名声,那是做给朱元璋看的。

  可要是得罪太多了同僚了,那特娘的到时候朱元璋没想着弄死他,估计一帮子得罪过的同僚都会弄死他。

  这事儿真不是玩笑!

  谁禁得住这么惦记啊!

  胡惟庸正是因为明白这些事儿,所以才这么“老实”的上班。

  眼见着应天府的榜单、成绩都弄好了。

  胡惟庸也终于松了口气。

  好了,这事儿忙活完,下次的乡试就得是明年了。

  到时候倒是可以好好弄一弄。

  如今已经是接近年底了。

  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而应天府的院试结果一出来,这放榜的日子可就热闹了。

  好家伙,一应考生这些日子可谓是煎熬得不行。

  尤其这次考的还是《论语》!

  一应学子当事后知道自己连个《论语》里的题都没搞定的时候,那叫一个苦逼啊。

  最惨的是那些碰上了严师的。

  娘咧,碰上脾气暴躁的,真就是上手就揍啊。

  不揍怎么行?

  自家徒弟连个《论语》,在贡院里居然都背不出来,这事儿甭管在哪儿说,也说不出花来啊。

  如今两个当夫子的凑在一起,开口闭口就是自家子弟这次院试如何如何。

  说白了,胡惟庸这道题居然机缘巧合之下成了夫子们验证自己教学水平和学生质量的招牌了。

  甭管平日里你怎么吹自己的水平,你学生连个《论语》都背不出来,那你不是废物是啥。

  老话是“说相声的盼着死同行”,可实际上哪行那业不盼着死同行?

  所以这段时间尤其是那些有些互相看不上的夫子,斗的那叫一个狠啊。

  而这在外边受了气,回去自然继续收拾自家学生了。

  不过,再怎么吹嘘,终究还是要用成绩做凭证的。

  伱说你学生学问好,做得文章漂亮,我说我的徒弟更厉害。

  你来我往的斗嘴不过瘾,干架的话又怕有辱斯文。

  到了最后还是得科举放榜见真章。

  而到了这天,应天府总共八个县,八个县同时放榜。

  这次放榜的时候,可就不仅仅是考生在看了。

  一应夫子干脆带着自家学生直接堵在了县衙门口,就等着最终的结果呢。

  而许多考生都在等着看自己是否榜上有名,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今年他们这一届考生,可太不容易了啊。

第122章 院试张榜众生相!方孝孺落榜了

  !

  第一百二十二章院试张榜众生相!方孝孺落榜了!

  “陈老狗,哈哈哈哈,老夫的高徒排名第七,如何?服不服?”

  伴随着一阵猖狂得癫狂的笑声,一个须发斑白的老夫子,此刻正一脸得意的看着对面一位老头。

  那位老头此刻正半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那张半人高的红榜,压根没功夫搭理自己的死对头。

  不多时,被叫做陈老狗的夫子,猛然间眼前一亮,而后原本古井无波的老脸之上布满了得意。

  转头看了眼得意洋洋的老头道。

  “张麻子,你个老狗犬吠作甚?”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会教书育人?”

  “得志便猖狂说得便是你这种人!”

  “瞧瞧,犬子高中院试十一不说,他那不成器的师兄还中了十九。”

  “哈哈哈哈,老夫三个徒弟参考,考中两个,这不是老夫教育得好?”

  “至于伱家那高徒?”

  “我呸,人家能中第六,那是人家天资聪慧!”

  “你五个学生参考,就中了这么一个,你还好意思吹自己会教书?”

  “张麻子,你果然就是个误人子弟的废物!”

  好家伙,两个平日里一派仙风道骨、高人模样的老夫子,今儿个算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这是连最后一点面皮都不要了啊!

  一旁二人的学生这会儿连吱声的资格都没有。

  没办法,文人嘛,这会儿正因为上榜、没上榜而激动的激动、沮丧的沮丧呢。

  哪还有功夫关注两个老头啊。

  不仅仅是这“张麻子”“陈老狗”两个老夫子在闹腾。

  可以说,张榜的时候,整个应天府到处可见互相撕吧的老夫子。

  这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了,倒也让不少应天府的老少爷们看了回热闹。

  让他们也见识见识,平日里装模作样的老夫子,也是能跳着脚骂街或者薅着头发踹人的。

  不过,到张榜这儿直接等着看榜顺便撕吧的老夫子终究还是少数。

  占绝大多数的,还是本届恩科的考生。

  这不,随着榜单的公布,如往常一般,哭的哭闹得闹,还有人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

  两帮人若是一个不对劲,当场打起来都有可能。

  而往日里最是傲气不过的方孝儒,此时却一脸苦色的看着那榜单久久不语。

  他已经看了好些遍了。

  可无论他怎么看。

  从上往下,从下往上……

  哪怕他都快把一个个名字、一个个顺序都快背下来了,但仍旧没能找着自己的名字。

  所以,他不得不咬牙接受一个事实。

  他,好像,落榜了!

  得到这个结论以后,方孝儒有些茫然。

  ‘我方孝儒,家师乃是一代大儒大学士宋濂!’

  ‘老师早就夸我说基础夯实、虽灵光不够但却胜在稳妥。’

  ‘当时老师还说若无意外,今科进士当有我之名才对。’

  ‘可如今我方孝儒居然连个院试都没过,秀才功名都没能拿到手!’

  ‘莫非我已经废物到这种程度了?’

  ‘若要说题目难的话,那其他人是怎么考上的!’

  ‘对了,解缙呢?’

  一想到解缙,方孝儒猛的抬起头再次细细看了起来。

  实际上,他不用看都知道,那个排在第二十七的就是解缙。

  固然没中案首,只是排在了中游。

  可比起自己这个连上榜资格都没有的落榜生,那位神童当也足以自傲了啊。

  一看到这结果,方孝儒脸上的苦色愈发的重了。

  彼其娘之!

  为何会这样?!

  自己明明四书五经早已字字记入脑海之中了,可为何考试之时就是想不起来呢?

  《论语》啊!

  连一道出自《论语》的题都没能解出来,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

  方孝儒一想到之前他跟他师傅宋濂探讨本届考题之时,师傅听到他最后一题一个字没写之时的表情,他便觉着脑瓜子嗡嗡作响。

  宋濂也没想到自家这古板、木讷的徒弟,居然会在这种题上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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