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圣代新君
更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
刘协车架的马似乎受惊,直冲着唐瑁车架撞来。
这时候要避让肯定来不及了。
眼见两车即将相撞时,人群中忽然冒出一群健硕的“百姓”,三下五除二就制止了一场车祸。
两车仅仅相距一丈,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狗东西!谁让你们跟踪我?”
刘协又一次发狂,拿起手中竹简又要抽打制止车祸的“百姓”,后者一溜烟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就连唐瑁都看出,这群人不简单,绝对不是普通“百姓”。
不过,唐瑁深知明哲保身的原则,不清楚的事不去管。
可他不去多管闲事,刘协好像不准备放过他,小小年纪像只小公鸡一样,怒视着唐瑁。
“你也来监视我!?”
刘协愤怒地将手中竹简投掷出去,正好砸中唐瑁肚子。
“唔!”
唐瑁吃痛,捂着肚子蹲在车架上。
渤海王随从,早就看出唐瑁乃是当朝大司农,可就是不阻止刘协,一直在一旁看笑话。
直到,刘协伤人,这才上前不轻不重地赔礼道歉,让唐瑁要是真有事就去找大将军何进索要赔偿。
一听说大将军的人,唐瑁哪还敢提索赔,只能目送刘协车架离去。
等到下面人来问,是否还要出城游玩。
唐瑁正憋着一肚子火气,拿起刘协投掷过来的竹简就要继续砸人,却无意间看到竹简上盖着的红印绶,咋那么眼熟呢。
定睛一看。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淦!
诏书!
唐瑁狠狠地将竹简砸在车架上,吼道:“玩你老母!”
“回府!”
一系列行为,让人看不出破绽。
随从、百姓,还有隐藏在百姓中何进眼线,也都没看出什么特别。
只有唐瑁心脏跳得飞快,“咚咚”声如擂鼓般响亮。
回想起来,刘协的行为实在反常。
出城的时候没有发疯,回城就疯了?
这也就算了,刚好遇见唐瑁的车架就发疯?
而且车架就冲着唐瑁来?
再加上刘协扔过来的诏书,什么人会把诏书当砸人的工具?
除非刘协就是个草包,可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不就是帝位之争嘛。
刘协要真是个草包,难道刘宏真的蠢到会扶持一个草包上位?
这一切全都是巧合!
这么多巧合之下,刘协还投掷一卷诏书过来,里面要是说没有秘密,打死唐瑁都不信。
于是,唐瑁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将竹简收拢回袖子里。
回府第一件事,唐瑁就召集金茂派来保护他的精锐封锁书房四周。
这时,他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快要散架的竹简诏书。
万万没想到,这就是刘宏给刘协的那封任命书!
瞬间,唐瑁呼吸紧促,就算知道四周都是自己人,他还是忍不住左顾右盼。
这封任命书的含义实在太重,唐瑁非常明白。
同时,他也知道必须要早点离开洛阳。
不然,就要殒命在这里!
次日,唐瑁大张旗鼓地出游,看起来人员众多,实际上重要的人只带了老婆儿子。
果然,这次出城非常顺利。
离开洛阳十里远,唐瑁不再遮遮掩掩,命令金茂心腹杀光随从。
最终,唐瑁带着老婆孩子就往徐州广陵郡拼了命地赶路。
第160章 金茂:别逼我造反!
徐州下邳郡淮阴县。
这段时间,金茂一直在修身养性,因为不这么做,下邳、广陵两郡怕是要血流成河。
这些士族豪强实在猖狂,为了阻滞金茂行军进度,制造各种障碍。
最过分的,莫过于假扮黄巾,造成两郡尚未平定的假象,让金茂所部不得不疲于奔命。
后来,金茂也学聪明了。
既然你们不让我走,那我就不走了!
先架空广陵郡守张超,接管广陵郡治理权。
再渗透各县,收拢流民。
不过,最后一步,腾出田地给流民耕种却卡住了。
因为要动士族豪强的利益,这是绝对不会让利的底线。
金茂想要干回老本行,却遭荀攸阻止。
倒不是别的原因,而是他现在身为刺史,这么做有掉身份和诚信。
又不能将士族豪强全都杀了,将来要治理地方,肯定免不了和这些人打交道。
而金茂的名声只在扬州有用,徐州大族完全就不带怕的。
各个都是宗室,走到哪都是某王几代子孙,比金茂这个乌伤郡王多少代之后强太多。
金茂只能把精力放在练兵上。
然后他惊喜地发现,这届新兵很强,不论是丹阳兵还是会稽兵,对于训练的适应度非常高。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将体能训练和阵法训练提上日程。
待时机成熟,再来一番实战演练。
新兵立马变成老兵,再经历一两场大战,老兵变精锐。
完美!
但是!
四月。
接连的坏消息不断从扬州各郡传来。
九江郡首当其冲,毋丘毅拿出大将军何进的文书,接管九江郡后,横征暴敛,金茂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被肆意破坏。
会稽郡紧随其后。
护士军传来消息,王朗在刘备的帮助下,坐稳太守之位。
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更改制度,将金茂辛苦建立的秩序通通破坏。
丹阳郡守周昕,不满足于本郡,想将触手深入豫章郡内。
吴郡盛宪再次出来蹦哒,顾氏、陆氏分别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应和,加上吴郡大小豪强,很快就掀起一波攻势。
除曲阿、丹徒两县,其余诸县全都失去控制,重回士族豪强怀抱。
庐江郡一如既往,既不参与,也不反对,保持中立。
扬州六郡,四郡遭殃,一郡独立,唯有豫章郡还能维持部分,但距离金茂太远,不能两相呼应。
四月二十五。
惊天噩耗从会稽郡永宁县传来。
金茂的大爷,刘叶,去世了!
享年58岁,一个不长也不断的年龄。
刘叶虽非亲爷爷,金茂却待之如亲人,再也没心思在徐州跟这些人扯皮,要返回会稽郡奔丧。
这个时候,没人敢触霉头,一切顺利准备着。
然而!
四月二十六,金茂刚准备启程,就收到更惊人的消息!
这天,淮阴县码头来了一伙奇怪的客人。
金茂这边有人认出,这伙人的护卫之中有丹阳精兵。
老乡见面分外眼红,双方全都拔出武器对峙。
这件事,惊动金茂。
当他来到码头时,双方剑拔弩张,可以明显地看出对面的丹阳精兵有些畏惧。
不是所有军队士兵,都能像金茂麾下一样,面对张飞这样的猛然也毫无惧色。
“来者何人?”
金茂示意手下收起长矛,用弓弩对着就足够了。
对面总共就十几条船,以金茂手底下这一千多号弓弩手的威力,一轮齐射就能杀伤大半。
“新任徐州刺史陶谦,见过金使君。”
陶谦恭敬地想金茂行礼,要不是敌人太过强大,陶谦自信,手下数百丹阳精兵足够对方喝一壶。
“新任徐州刺史?”金茂皱眉道:“我怎么没听到消息?”
陶谦还未出口,其身后又一人抢先道:“身处乡下,消息闭塞那是再自然不过的道理。”
金茂不爽地问道:“淦你老母!你踏马谁啊?”
“豫章郡守刘岱!”
“没听过!”
金茂更加不爽道:“伱们要是没别的事,就滚吧!”
“放肆!”“大胆!”
又冒出一个不认识的人和刘岱一起呼喝。
金茂已经不想再多话,抬起手,众弓弩手纷纷拉弦上箭。
新登场的人脸都绿了,大喊道:“我乃陈留太守张邈!”
“金茂!如今你只是个白身,难道要杀官造反吗?”
金茂气笑了:“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你有证据吗?”
张邈拿出一份诏书就要宣读,金茂打断道:“送过来,我要亲自看一看真假。”
迫于武力压迫,张邈乖乖将诏书递给亲兵卫。
金茂拿过诏书仔细观看,更加疑惑道:“改年号了?”
“志才,公达,你们说说,什么时候才会突然更改年号?”
金茂身后,戏志才何荀攸二人面色齐变,荀攸示意戏志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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