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圣代新君
“大公子赎罪。”焦世先赔礼:“稻种还在试验中,秋收才可知。”
朱符兴趣却却道:“说吧,什么事?”
“多谢大公子。”焦世狂喜:“其实这件事,还侵害了大公子您的利益。”
“金高,也就是金茂小儿祖父,月前去往章安海边,想造海盐工坊。”
“谁不知道会稽郡盐铁都归大公子管啊!”
“还请大公子教训金高一番。”
“海盐!”朱符高兴地问道:“金茂小儿还会制海盐?”
意识到说漏嘴,朱符干咳两声,再问:“工坊建好了吗?”
焦世心中暗呼不妙,只能老实回答:“尚未。”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公子…”
“嗯?”朱符瞬间变得凶狠。
“喏。”焦世讪讪:“小的告辞。”
等焦世离开,朱符大喊:“来人!”
“下去查清楚,这些事是否属实,另,将事情原委告知乌伤县令一声。”
“喏。”手下人快速去办。
“海盐?”
朱符揪着山羊胡,面露思索。
“要在焦老狗手底下保人,可不容易啊。”
“罢了,就当接个善缘。”
要是渡不过,也没什么。
朱符还能获得菜油技术和二季稻种,焦家还不敢不给朱家面子。
怎么看都不亏。
要是渡过这一关。
“嘿!海盐!”
朱符光想想就足够兴奋。
…
乌伤县汤溪乡刘家主宅。
“德邦(刘安表字),库里的油怎么少了那么多?”
刘叶跑到东厢房质问:“是不是你拿去卖了?”
“卖了又怎么样?”
刘安悠闲地捧着竹简看书,头都没抬一下。
“逆子!”刘叶气不打一处来:“那是刘氏族人在缙云山辛苦劳作才得来,你!你怎么能…”
“阿翁!”刘安扔下竹简,皱眉道:“没油就去缙云山运啊。”
“我刘家帮金茂如此之多,拿点油怎么了?”
“若是金茂小儿识相,就乖乖把油献出来。”
“若不然,天塌地陷之时,刘家也不会搭救于他!”
刘叶暴怒,举起竹鞭就往刘安身上抽:“你还没当族长!代表不了刘家!”
“跪下!”
“你到底知道什么,快快说来!”
刘安跪地笔挺,就是一声不吭。
“逆子!”
竹鞭呼啸着抽在刘安背上,衣服很快就开始破碎。
“住手!快住手啊!”
来人是刘安母亲,是刘桦、刘甘两人母亲,也是刘叶正室。
“你要打死德邦,就先打死我!”
刘叶愤恨地丢掉竹鞭,指着刘安厉声道:“刘金两家本为一体,他可倒好,一心只想分裂!”
“刘家是宗族,金家只是分支。”刘安嗓子嘶哑又倔强:“哪有宗家臣服分家的道理?”
“好啊!”刘叶再一次怒了,重拾竹鞭:“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给凯瑞使绊子?”
刘母就拦在刘安身前:“先打死我!”
“慈母多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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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还真有人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刘叶一刻不停地赶去找刘桦,他不想家族毁在刘安一个人手里。
“阿翁,您怎么了?”
刘桦放下手中的案子,关切地询问:“是不是刘安又惹您生气啦?”
“唉~”刘叶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大哥要毁了咱家。”
“能救刘家的只有你了!”
刘桦不以为然:“阿翁,您严重了吧。”
“大哥跟县君也就是政见不和,不至于到这般地步吧。”
刘叶摇头:“我了解凯瑞这孩子,若是平常还好说,如今可就说不准了。”
“焦家要动手了。”
焦家?动手?
刘桦满脑袋问号。
刘叶只能简单把来龙去脉说了遍,当然,灭门客那段刘叶也不知情。
就算是这样,刘桦也是倒吸数口凉气。
“难怪您那么推崇凯瑞这孩子。”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刘桦明白他爹并没有危言耸听,金茂听起来就是睚眦必报的人,受不得一点委屈。
没二话,刘桦推掉公务,准备好干粮、随从、马车,要前往丽州。
金茂正在丽州指导巡查。
可惜,晚了。
“郡太守车队到乌伤了?”
得到汇报,刘桦脑子“轰”地炸了,郡太守这时候来,必然是为了金茂的事。
“召集各县吏,随我拜见太守。”
不得不说,刘安是个好队友,一直熬到焦家行动才暴露。
…
章安县。
金高来到这里近俩月,毛都没见着。
他年纪大却忘了他的故人年纪更大,早就离世。
一直赖在章安县不走。
一方面,金高不要面子啊,空手回去,不得被笑话;另一方面,金高也没闲着,考察章安县海边各处,找好地点,做好准备。
就算没有故人,也能在章安县把海盐工坊开起来。
更何况,故人没了,不代表灭族,故人之后总得给金高一分薄面。
这天。
金高从故人之后得知消息,火急火燎地就要往乌伤赶回去。
“哎哟,金老您现在回去还有什么用啊?”
金高急性子上来,话也乱说起来:“就算是赶去收尸,我也得亲眼见到孙儿尸首!”
“金老,哎,金老,朱家大公子托我向您问好。”
金高又火速折返,询问:“大公子?哪个朱家大公子?”
“还能是哪家?上虞朱家,句章县海盐工坊就是他的产业。”
“原来是这位大公子。”金高耐下心一寻思,就不着急赶回去了。
“大公子说了,他抽不出手来帮忙,只希望您家金乌伤能挺过这一关。”
顿时,金高眉头紧皱,这跟他心中所想相左,还以为朱符会帮忙调节。
“罢了,雏鹰总要展翅飞翔。”金高又是担忧又是期待:“我老了,还是做好我的事吧。”
其实,就算回去金高也帮不了什么忙,该提醒的提醒过了。
…
太末县焦家。
焦矫一身戎装骑在战马之上,正满意地检阅焦家私兵。
四百私兵,身强体壮,其中150人身着铁扎甲手握长兵,200刀盾兵,还有50弓弩手。
这是焦家多年积蓄,才攒下的家底。
“阿翁,算算时辰,郡太守应是到了乌伤。”
焦亨兴奋地满脸通红:“何时出发?”
“急什么。”焦矫手持马鞭指着焦亨问道:“你仲弟可有消息?”
焦矫二儿子焦通任郡吏贼曹,这次焦矫上报的名头就是平定山越之乱,作为贼曹必然会跟着太守一起行动。
“仲弟言,郡太守动了肝火火,却没携带郡兵,随从护卫加起来不到二百人。”
“哼!”
焦矫冷笑:“太守稳坐钓鱼台,隔山观虎斗。”
“啊?”焦亨诧异:“那咱们岂不是成了笼中困兽?”
“困兽?”
焦矫看焦亨的眼神越发嫌弃:“我是骑马拿弓的猎人,怎么会是困兽?”
“郡太守来了,说明金茂官身不保。”
“而我诸多布置,就是剪掉金茂羽翼,没了家族的帮助,金茂小儿不过是头没牙的老虎。”
“现在,我只需要给予金茂小儿致命一击:灭了他仰仗的山越!”
焦矫冷笑道:“到时候,金茂小儿还不任由我揉搓?”
“我想让他几时死,他便活不到第二日!”
焦亨越听越是兴奋:“阿翁!妙啊!妙极了!”
焦矫再一次嫌弃地看了眼焦亨,还好他还有另一个出色的儿子。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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