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圣代新君
“咦?”
门口跪着两女人,一老一少。
好奇心驱使下,金茂走进一看,发现了新大陆,“世上真有这般身材的女人!”
只见少女瘦骨嶙峋,可该有的特征一点也不含糊,把宽松的灰衣撑起形状。
“可惜眼睛太小了,脸太圆,也不够白,要是…”
金茂驱散邪念,上前问道:“两位找我何事?”
“大老爷,您行行好!您行行好!”老妇也不看是谁,先磕上了。
“娘。”晚霞映红了少女半边脸,另半边也红了,“这是啬夫老爷。”
“啊?”老妇人直起身,见两人眉来眼去,眼珠一转,哭天抢地起来。
“大老爷啊,俺家实在交不起租了,今年冬天可咋办啊。”
老妇人一边哭喊着,一边拿眼角余光打量金茂,见其眼神钩进女儿胸膛,暗自得意。
“没法子啦,只能卖女啦。”
“大老爷,您行行好,就收了俺家小女吧,为奴为婢都是她的福份。”
“啊?卖女儿?”金茂这才回过神来,“你有什么困难跟我说,我帮你主持公道。”
老妇心中鄙夷,认为这是金茂让她提条件,也不含糊:“俺也不要多,给百斛粟米百斛小麦,就够了。”
纳尼?
金茂很想解释,可眼睛就跟长在少女身上一般挪不开,没办法,近两个月没开荤,母猪都能赛貂蝉了。
正在这时。
“郎君…小郎君啊!”吴田气喘吁吁地赶到,面对老妇人时却脸露凶相。
“贱婢,还不快回去!”
老妇人对吴田很是畏惧,嗫嚅着不敢支声。
“咳咳。”金茂询问:“吴老,她们怎么回事?”
吴田眼神多毒,金茂的小动作全看在眼里,心中暗喜,脸上却很严肃。
吴田对老妇人说道:“你回去吧,施氏(少女名)留下。”
见老妇人想开口,吴田直接道:“一女抵十年租,另再给你一家过冬粮。”
亲眼见识一场卖女交易,金茂三观都被震碎。
“小郎君,看您中意这丫头,我就买下来,给您暖床,别怪我多事就好。”
“不!我没有!”金茂矢口否认。
“您说的是。”吴田附和,他知道年轻人脸皮薄,“看您的衣服都脏了,总要有人洗衣做饭嘛。”
“…”金茂左右为难。
最后,吴田使出必杀技:“唉,您若是不要,那就便宜我了。”
“果然如此。”金茂内心狂啸。
原来你是这样的吴田!
第7章 何卫求救
次日清晨。
金茂匆匆吃完早饭,就怀着罪恶的心出门了。
早饭是施昱做的,这是他给少女起的新名。
自从昨天三观被震碎后,金茂感觉自己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施昱太小了,才15岁啊。
“我真是动物!”
话是这么说,可金茂脑子总会出现不该有的画面。
“禽兽!”
…
今天,金茂的事情很多。
他先得安排金羊进县兵队,再组织泥瓦匠办厂房动土仪式,还要去安排油菜籽播种事宜。
午食。
金茂累够呛,这肯定跟昨晚没关系。
“不行啊,我得劈成两半,不,三瓣。”
他多希望有分身术,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这效率也太低了。
“我得找帮手。”
从未做过管理工作的金茂,第一次认识到荀彧的厉害之处。
“我才管理一个乡就不行了,那王佐之才荀彧该多牛逼?”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渴望找个三国谋士来打工。
“将来某一天,要是我手底下有几个牛气的谋士,那时候再投靠孟德…”
呲溜,最少也得封侯。
梦醒了,该干活了。
“伯言,我有一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能胜任。”
虽然没有谋士,可金云好歹是读书人,古代稀缺资源。
不给金云“之乎者也”的机会,金茂当机立断:“你负责记录,粮草消耗、土石开采、匠人薪酬等等,事无巨细,通通记录下来。”
金云满脸纠结,吭哧半天,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典故拒绝。
“就这么说定了。”
金茂转头就去找刘方,“伯武,造房子的事就交给伱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房子要结实、要大、要高、要敞亮。
总之按你最高技术标准来。”
刘方:“我是…”
“好了!”金茂粗暴打断:“你也看到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不是自家兄弟,我还不叫你呢。”
“好。”刘方想了想,要求:“我要刘木来帮我。”
“刘木?”金茂皱眉,“我先去问问他的意见吧。”
说实话,在金茂眼里,刘木不足以做领头,却是个极好的辅助。
不过金羊融入地很快,短短半天时间,这些兵就更愿意听金羊的话。
这样一来,刘木在县兵队里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面对金茂的询问,刘木很干脆地答应去造房子,显然,刘木也很明白自身处境。
“呼。”
安排好事情,金茂总算是松了口气。
“厂房造好,木榨机的事可以延后。”
临近午食,金茂躺在恶水边最大的露天岩石上面,开始盘算。
“这些日子的天气都很好,再过几天怕是要下雨。”
“练兵提升越来越小,趁着下雨前得把这几股闽越给拔了。”
“拔除隐患,雨天才能安心培育油菜籽种子。”
时间紧张,金茂不得不起身,从怀里掏出木哨集合部队。
“茂叔是不是要打仗?”金羊这小子就是机灵。
“猜对了,没有奖励。”金茂含笑。
“白石!”
“到!”白石一激灵,差点蹦起来。
“你安排几个手脚麻利的人进山寻找敌人,每人携带两天干粮,粮尽便回。”
“喏。”白石不用问也知道敌人就是那几股闽越。
“茂叔,茂叔,我们呢?”
金茂翻白眼:“你就好好整队,啥时候像样了,啥时候才能打仗。”
金茂一走,县兵队就闹哄哄去吃饭,完全不管队形。
反观另一边闽越兵,至始至终都在等白石命令,高下立判。
金羊眉头紧皱,这群县兵在金山手下可不敢放肆。
“为了茂叔,拼了!”
另一边。
白石对这次任务非常看重,但他有自己的打算和理解。
“你们都听见了。”白石带队到一边训话:“神君有令,山里的人就只有两条路走。”
“要么死!要么降!”
“我知道你们有的是亲戚,有的是兄弟,甚至有的是父子。”
白石恶狠狠地盯着处在鄙视链最低端的二十人。
没人敢直视白石双眼,纷纷低头。
“神君仁慈,不能辜负。”
白石说出准备多日的计划。
“你们二十人熟悉各寨,就由你们回去劝降。”
“神君仁慈,我可不是!”
“我希望各寨寨主,不要不识好歹!”
二十人噤若寒蝉。
其实白石能把百人队训练地这么好,就因为他够狠。
刺头?
早就打死打残,扔进山里喂狼了。
等到这二十人出发进山,白石又召集白石寨二十人,这都是他的亲信。
“你们每人钓一人,都给我盯仔细了。”
“要想使诈或者不愿降的,都给我刻在心里!”
“这种人,就该死!”
二十人齐狞笑,然后,悄无声息地跟踪前面那批人进山。
这一切,白石都没避讳,闽越兵剩下的六十号人,看向白石的眼神如见妖魔。
…
两天后。
缙云山诸事走上正轨,金茂白天奔波,晚上忙碌。
这可苦了住在隔壁的兰芝,每天都顶着一对熊猫眼不敢出门。
最近,刘方对造房子情有独钟,也不埋怨了,天天最早一个到工地,最晚一个离开。
金云这边却遇到大麻烦,他的记录太精简,导致金茂看起来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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