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骥卧槽
转了一圈,樊氏发现也就曹冲看着还像好让。
至少曹冲是个俊朗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剩余之人全是凶神恶煞的匹夫。
“认命没?”曹冲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发问。
“......”
樊氏报以沉默,虽没有说话,但显然是一种默认。
“吩咐下人烧开水没?”曹冲再问。
“嗯...公子还请稍等。”樊氏小声回答。
好歹是成年少妇,如何讨好人,该去讨好谁,樊氏还是一清二楚。
“嗯,很好。”曹冲非常满意。
不多时,下人抬着浴桶进来,沐浴用的热水已经烧好。
曹冲施施然起身,展开双臂看向樊氏,“宽衣。”
“喏...”
翌日。
曹冲从睡梦中醒来,只感觉浑身舒畅,行军赶路的疲惫一扫而空。
低头一看,怀里佳人已经不知所踪,床榻间只余屡屡幽香萦绕。
“啊~~~”
曹冲长长伸个懒腰,浑身骨节噼啪作响,那叫一个舒坦。
“咯吱~”
樊氏听到屋内动静,小心翼翼推门而入。
“公子醒了,您要用早膳么,已经准备妥当。”樊氏小意问道。
一夜时间过去,樊氏如同开窍一般,接受了当下的状况。
“愿意从本公子了?”曹冲饶有兴趣发问。
“嗯...”樊氏羞涩答道:“服侍公子是妾身的福气。”
事已至此,樊氏也只能认命,而且跟着曹冲明显是她赚。
早上起来之后,樊氏跟下人打听了一下曹冲的身份,得知之后心里就不如何抗拒。
“很好。”曹冲满意点头,“更衣洗漱。”
“喏。”樊氏点头应允。
到底是过来人,心里接受之后,便没那么羞涩。
“公子,零陵太守前来拜见。”许仪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让他们先等着。”
不多时,曹冲推门而出,气宇轩昂,精神抖擞。
来到前厅,有几人已经在此等候。
“零陵太守刘度,拜见邺侯。”
“零陵郡丞周恒,拜见邺侯。”
为首的太守、郡丞连忙见礼问候,赵范一旁陪同。
“都坐。”曹冲说着来到主位坐下,心情颇为不错。
既然零陵太守只身前来,自然说明有意归顺。
如此,长沙、零陵、桂阳三郡降服,只剩下一个武陵郡,返程时正好路过。
在三郡皆曹冲就可以返回长江以北,去往江夏主战场。
曹丕自以为能支开曹冲,岂不知完全是白送军功。
带着虎豹骑一圈跑下来,所有问题便全部解决。
曹冲更是顺路收服黄忠、魏延两员大将,还意外入手樊氏,这一路也算是喜事不断。
“府君既然愿意前来见我,看来也是国之忠臣,吾心甚慰。”
“君侯过誉,下官既身为汉臣,自当报效朝廷,分内之事耳。”零陵太守连连谦虚。
“君侯,我等为先前不服,乃不服刘表之辈。”赵范在一旁插话道:“荆南闭塞,此前我等实属不知丞相驾临,要不然早就前去襄阳拜会。”
“是极是极!”零陵太守急言附和,“赵府君之言,正是卑职心中所想。”
荆南四郡,在刘表主政荆州期间,便一直是听宣不听调的鸟样。
刘表有心解决,南边就得发生一次叛乱。
加之江东这些年一直给压力,刘表又并非雄主,荆南这地方就耽搁下来。
曹操入主荆州后,荆南这四位太守由于已经‘独立’习惯,故而第一时间并不想主动归顺。
还幻想着荆南天高皇帝远,而且没啥油水,曹操说不定懒得计较他们。
曹操确实懒得计较,不过好死不死,曹丕为了支开曹冲,荆南算是遭劫了。
眼下见曹冲似乎很好说话,便想着把责任撇干净,争取给曹冲以及曹丞相,留下一个好印象,争取日后能够升迁到朝中,哪怕是去中原当个父母官也行。
“嗯,诸位的拳拳报国之心,我已经感受到。”
众人闻言面露喜色,但曹冲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想丞相很难感受到呐!毕竟你们此前...”
“还请君侯教我等。”几人连忙说道。
“我记得荆南今年秋赋尚未缴纳吧?”曹冲笑道:“丞相正在前线用兵,虽然短时间内不缺粮草,但粮草于战事而言,自然多多益善。”
“料想你们在此等关键时刻,支援前线一些粮草,丞相定然会记住尔等,知晓你们都是国之栋梁,是也不是?”
两个太守面面相觑,最终一咬牙道:“多谢君侯指点。”
在荆南当土皇帝多年,中央朝廷早已崩坏,二人不知中饱私囊多少。
如今骤然令其出血,自然会有不舍。
但为了更好的前途,二人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谈妥之后,曹冲设宴招待几人。
席间,曹冲看向零陵郡丞,问道:“我有一好友名叫周不疑,同样出身零陵,与郡丞同姓,可否识得?”
“啊?”周恒闻言一呆,然后解释道:“回君侯,正是犬子。”
“前些年随他舅父去往邺城,听闻给丞相之子做伴读,难不成正是君侯?”
“哈哈哈,原来是周叔,见谅见谅。”曹冲连忙起身行礼。
“不敢不敢!”周恒手忙脚乱,不敢承受曹冲之礼。
“周叔见外,不疑与我乃是生死之交,自然要见过长辈,莫要推辞。”
好说歹说,周恒才没那么见外,但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重新坐下后,曹冲立即道:“赵府君回朝任职,桂阳太守的位置正好空出来,不如由周叔来担任如何?”
“啊?这...不合适吧?”周恒面露迟疑。
“什么合适不合适,荆南之事在我,一言决之。”曹冲挥手道:“就这么说定了,区区太守而已。”
席间众人见状,全都一脸羡慕看向周恒,暗道这位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早早与邺侯攀上关系。
“桂阳、零陵两郡秋收赋税,就劳烦周叔调度,之后送往前线。”曹冲继续道:“我会留下一支骑兵,专门协助护送粮草,想来不会有什么人不开眼。”
众人闻言心中一凛,知道曹冲这是动真格,之后谁敢不配合行事,定然会被骑兵直接砍死。
宴会结束,曹冲亲自送一行人离开。
“传我军令,大军明日开拔,去往江夏前线。”曹冲吩咐道。
“喏。”
荆南事了,曹冲打算尽快返回。
粮草方面,有周恒这个自己人负责盯着,想来不会出现问题。
周不疑就在自己身边,哪怕为儿子的前途考虑,周恒也会全力完成此事。
...
夏口。
“杀啊~~~”
江面上铺满战船,曹军与联军终于爆发大战。
正面的真刀真枪,而不是什么妙计、算计。
打仗,还是得靠正面硬碰硬。
奇谋妙计拉满,硬实力不够照样白瞎。
曹操登高站在瞭望塔上,俯瞰江面上的大战,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太差劲!”曹操语气中隐含怒火。
差距!肉眼可见的差距。
⒎⒍⒊⒋⒏〇⒈⒌⒎
此番曹军主动十万大军,五万将士留守水寨。
同样,对面的联军也未曾倾巢出动,仅仅动用三万左右。
在兵力、战船数量都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联军方面硬是占据着场面上风,反倒是曹军被打得晕头转向。
其实如此结果,实属正常。
别说被联军打得晕头转向,其实就算不挨打,曹军真到了江上,多少也会有些晕头转向、手忙脚乱。
从玄武池开凿到如今,连一年时间都没过去。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招募壮丁去操练,连合格的步卒都练不出来。
一年不到的时间,让于禁去操练一支步卒,也无法从新兵达到合格。
更别提用这么短的时间,去训练出一支合格的水军。
也幸好这些曹军士卒都是老兵,虽然不是合格的水军,但起码还是合格的士卒,临阵不会恐惧、胆怯。
但饶是如此,在面对精锐的联军水师时,依旧被降维打击。
双方的水战能力,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
“主公且看。”郭嘉指着江面道:“咱们将士虽然不晕船,但在水上作战时,人根本就站不稳,摇摇晃晃。”
“尤其战船与战船碰撞时,一个撞击就全趴下,然后被联军趁机进攻。”
“反观联军士卒,脚下生根,站在甲板上稳如泰山,不管江水激荡还是船只碰撞,他们都能稳住身形。”
“奉孝所言极是。”曹操连连点头。
“主公。”荀攸紧接着开口,“我军士卒操控战船太过呆板,对方宛如水中游鱼,来去自如,灵活多变;我方如水中憨鳖,笨拙迟缓。”
“打不过。”程昱连连摇头,“就算出动全部兵力,也绝非敌方对手。”
“还得练。”贾诩沉声道:“咱们水军根本不合格,差距一目了然,我看还是再练几年,然后再说灭江东之事。4.4”
“鸣金收兵。”曹操肃容下令。
水战,曹操是压根赢不了。
哪怕联军方面不用计策,就是单纯江面上硬刚,也完全不是对手。
水战这玩意,不是你人多就能发挥出来。
船只调度不当,前边战船打得热火朝天,后边战船无所事事,只能抻着脖子看戏,根本够不到敌人,空有优势而无法发挥。
上一篇:风流皇太子
下一篇:养蛊人在红楼的邪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