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骥卧槽
“叔父,这事儿就别告诉阿翁了,我出口恶气,到此为止如何?”曹冲说着丢掉手中的刀子。
曹纯见状心中一松,转身就走,“我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诸公子之间的争斗,其实宗亲最不愿意掺和其中。
原因也很简单,不管日后哪位公子上位,宗亲永远是宗亲。
故而宗亲是最不需要站队的人,他们只需要保持绝对中立,日后谁上位也不会亏待他们。
“叔父慢走。”
“都散了!”曹纯临走前,还将围观的士卒驱逐,将事情的影响压缩到最小。
送走曹纯之后,曹冲抬步朝场中走去。
曹彰的亲兵已经全部被拿下,要么死了,要么被刀子架在脖颈间,动弹不得。
包括曹彰本人,都被两名陷阵营士卒摁在地上。
“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曹冲蹲下身子,看着趴在地上的曹彰,讥讽道:“看来你也只能用刺杀的手段,硬碰硬你不行啊!”
“小杂种!”曹彰用尽全力仰起脖子,瞪着曹冲咒骂,目眦欲裂。
“嗤~”曹冲嘴角一扯,顺势站起身子,然后高高抬起右脚,朝着曹彰的可憎面目狠狠踏下!
“啊!!!”曹彰口中发出一声惊天惨叫。
曹冲的脚踩在曹彰的头上,不断发力,将曹彰的脸往地上碾压。
“今天先收些利息,来日再取你狗命!”
一脚接一脚,曹冲就这么不断踩下去,直至曹彰满脸是血,昏迷过去。
眼看曹彰昏迷过去,曹冲这才停下,吩咐道:“全宰了!”
“唰唰唰!”
陷阵营没有任何迟疑,手起刀落将曹彰所有亲兵干掉。
四下环顾,发现周围没什么闲杂人等后,曹冲重新捡起一把刀子。
“曹冲!”曹真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490”曹冲狞笑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音落下,曹冲毫不犹豫挥刀,朝着曹彰背上就是两下。
“啊!!!”昏迷过去的曹彰,在剧痛之下醒来,口中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狗叫什么呢?!”曹冲一脚踹在曹彰嘴巴上,顿时收声。
“咱们就划下道,日后咱们慢慢斗,我全接着。”曹冲嘲讽道:“今日之事,是个男人就别去长辈面前告状,莫要让我看不起你们。”
“收队。”
曹冲说罢转身而去,陷阵营跟在身后一起离开。
“多谢张将军为小子挑选如此精锐之师。”曹冲对张辽道谢。
“能追随公子,乃是他们的福分。”
“伤亡了一部分,有劳将军再挑一些给我补上。”
“好说。”张辽点头答应下来。
给曹冲挑选亲卫是曹操的命令,挑一百个还是一百二十个,曹操肯定不会去过问这些小事儿。
“麻烦了。”
“若无其他吩咐,末将就先告辞?”
“将军请便。”
送走张辽之后,曹冲看向自己的亲卫。
“今日表现不错,回邺城后自有赏赐,伤者一会儿随我去御医那边治疗,死者的家眷我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曹冲对麾下作出承诺。
“谢公子!”
陷阵营没任何意见,他们本就是刀口舔血的武夫,就是用命搏富贵前程,死了也没什么好抱怨。
“走,带你们去治伤。”
曹冲如同带头大哥,领着麾下百十号小弟,乌泱泱前去找御医。
来到御医所在的军帐,曹冲吩咐他们给陷阵营包扎,然后便径直进入军帐内。
周不疑趴在床榻上,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如何?”曹冲来到近前小声询问。
“回公子,伤者尚未有醒来的迹象,幸好辽东这边野山参很多,此乃吊命圣药,可以稳住伤者一口气。”
“至于未来到底能否醒来,全看伤者的造化。”
“目前是什么状况?伤口可有化脓迹象?”曹冲再次问道。
“没。”御医惊叹道:“公子神乎其技,没想到缝合之术有如此神效,老朽佩服!”
“不过伤者现在处在高烧状态,老朽担心会损失脑部,导致伤者一直无法醒来。”
曹冲伸手覆在周不疑额头,惊道:“这么烫?!”
虽然伤口没发言,但高烧的症状来袭,若不能及(afee)时降温,周不疑烧成傻子也不奇怪。
“用水沾湿毛巾基本没效果。”御医也束手无策。
“别急,让我好好想想。”
曹冲闭上眼睛,开始快速翻阅上辈子的记忆,寻找能为周不疑快速降温的办法。
黄豆般的汗水布满额头,翻阅上辈子记忆消耗太大,对于曹冲而言也非常吃力。
“呼~”
半晌后曹冲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浑身上下的衣物已经湿透。
“酒!找酒水来!”曹冲吩咐道:“锅、灶、柴以及工匠。”
中军大帐。
曹操悠悠睁开双眼,舒服地伸个懒腰,顿觉通体舒坦。
“好久没睡这么踏实了。”
显然,睡觉前的好心情提高了睡眠质量。
曹操起身来到外边,许褚抱拳行礼。
关于曹冲与曹彰的冲突之事,并没有人前来打报告。
公子之间的争斗,大家都不想多管闲事。
毕竟,过来打报告就意味着得罪曹冲这位公子。
目前嗣子之争并不明显,文武群臣谁也不想早早站队,都还想等着局势明朗再说。
曹纯更是对军中下了封口令,不许士卒们嚼舌头,将事情的影响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当然,军中有校事府的人,这种情况肯定要汇报上去,但校事府的特务头子是郭嘉。
郭嘉自然帮曹冲把消息拦下来,没有送到曹操面前。
至于曹彰方面,就算没有曹冲临走前那句话,曹彰恐怕也没脸来告状,毕竟昨晚他可是跟曹操说“不复父子”的言论。
肿着猪头来跟曹操哭诉,曹彰的性格做不来这种事情。
如此,这场小冲突就巧妙地瞒下来。
当然,曹操若出言询问,不管许褚还是郭嘉都不会隐瞒。
可惜曹操压根不知道,自然无从问起。
不管许褚、郭嘉还是曹纯,同样也不会主动打报告。
“冲儿呢?”曹操刚睡醒就想见爱子。
不多时,下边人来报。
“启禀司空,冲公子在御医那边,好像又在做新奇东西。”
曹操闻言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走,过去看看。”
曹操带着贴身保镖许褚,优哉游哉来到御医所在军帐。
人还没抵达,曹操突然鼻子抽动,用了嗅了嗅。
“仲康,你闻到没?”
“闻到了,很浓烈的酒香。”许褚瓮声瓮气回答,他也是个爱酒之人。
“那小子学会偷喝酒了?”曹操摩挲着下巴,“冲儿年纪小,还不能让他酗酒。”
“是主公想喝吧?”
“瞎说!”曹操厚颜作答,但脚下步伐不自觉加快几分。
很快,曹操便看到曹冲站在一个奇特装置前。
一个煮饭木桶侧面了个口,连接一根木管,一名士卒在木管上不断浇水,便见木管另一端不断滴落液体,曹冲捧着一个瓷碗正在接着。
“冲儿,你在干吗?”曹操假模假样道:“是不是偷喝酒水呢?”
曹操说着凑到近前,鼻子用力一嗅,便闻到更加浓郁的酒香,正是从曹冲手中的瓷碗散发而出。
“尝尝?”曹冲微笑道。
曹操眼睛一亮,也不客气,接过瓷碗就尝了一口。
“咳咳...”由于迫不及待而喝得太猛,曹操直接被呛到。
“好烈的酒水。”曹操感觉从口中一直辣到胃里。
但砸吧咂吧嘴,就能感受到唇齿间残留的浓香。
这次曹操小小抿了一口,细细品味一番,赞道:“好酒!为父还从未喝过如此美酒,就算御酒比之也大有不如。”
“主公让我尝尝呗。”
许褚嘴上一边说着,便已经伸手去抢了。
没等曹操反应过来,许褚咕咚便将碗中酒水闷掉。
“你这夯货,细品才有滋味。”曹操一脸嫌弃。
“啊~~~”许褚吐出一口酒气,“舒坦!这酒够滋味!”
“快快快,再弄点。”曹操催促儿子道。
“阿翁稍等,这是给不疑疗伤所用,等会让你们喝个够。”曹冲解释一句。
“行。”曹操答应过后,又对这个奇特装置升起兴趣,“冲儿怎么捣鼓出如此美酒?”
“将普通酒水提纯。”
曹冲就是弄出一个简易的蒸馏装置,课本上就有的东西,曹冲回忆一下原理,吩咐工匠做了出来。
不过由于比较简陋,酒水恐怕最多提纯到五十度左右,再高就要反复、多次蒸馏才行。
“就这么一弄,普通酒水就变成美酒了?”曹操有些不敢置信。
“五坛普通酒水能出一坛美酒。”
“嘶!”曹操咋舌道:“那也太奢侈了,此风气断然不可助长。”
“尤其不能让那些权贵官员知晓,要不然定会大肆酿酒,浪费粮食,使得粮价激增。”
这种方法一旦让权贵知道,对于粮食的消耗非常恐怖,肯定会加重民间百姓的负担,曹操的忧虑非常有先见之明。
“阿翁所言极是,还是莫要外传,不过提纯出来的酒水能救命。”曹冲继续道:“军中可以常备一些,用来救治伤员。”
“这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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