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最爱睡觉
裴元敏锐的察觉到这一幕。
目光闪了闪,心中不由暗道,该不会是自己最后虐杀一般的狂殴,把玉真子打破防了吧?
想那玉真子这样一个高傲的女冠,又出自三元宫这等颇有影响的势力,何曾经历过这等惨烈的战斗。
别说是她未必经历过这等大败了,就算真的吃了亏,谁还敢真和三元宫结下死仇不成?
自己那一阵输出,绝对给她造成了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心理阴影。
接着,裴元不由换位一想。
自己固然是为杀不死玉真子而恐惧,那玉真子呢?
自己刚才在发泄的情绪支配下,捏断她的咽喉,折断她的臂膀,扭断她的头颅,侮辱她的身体,充满爆炸力的拳头把她的胸上腹上几乎打成烂泥一般……
她经历过的这些,难道仅仅是一个没死,就不存在了吗?
有没有可能……
她对自己也充满了恐惧呢?
或者说,她对彼此的武力差距认知依然清晰,但是对战胜裴元已经没有信心了?
而且还极度畏惧失败的后果。
裴元想到这里,故意大咧咧的向前迈了几步。
那玉真子,果然下意识就上身微微后仰。
我靠!
裴元立刻印证了自己的判断,原来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啊!
那老子还不吃死伱!
裴元几乎是一瞬间又斗志满满了。
裴元飞快的想了想。
玉真子这等修行之人,往往智慧过人,若是她意识到自己这糟糕的状态及时醒悟过来,未必还有拿捏她的机会。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一边消解她的战意,一边持续的对她进行压迫。
裴元脑海中一边快速思索着,一边不漏痕迹的又慢慢往回走,降低着玉真子的戒心。
裴元整理了一会儿思绪,向玉真子冷静的问道,“你想怎么做?”
“我?”
玉真子皱了皱眉头,还没等说话,裴元已经打断了她,“你打算继续和我打下去?然后若是雷字神门里打不出结果,再去雨字神门打吗?”
“你能赢我?还是要再被我杀死两次?”
裴元刻意平静的语调,努力让双方的对立不那么火爆。
他不等玉真子回答,又继续主导着交流的方向,他放慢语速,向玉真子问道。
“分出结果又怎样?”
接着依然自问自答,“无非是你杀掉我,或者我再把你折磨两次。”
“可让你愤恨的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这两种结果,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但是后果呢,你想过没有?”
玉真子盯着裴元没有吭声,手中握着的剑,似乎也受到这短暂的平和气氛的影响,慢慢的垂下了剑尖。
裴元看着玉真子,一步步靠近,口中则循循善诱着。
“如果你杀了我,韩千户一定会来报复!”
“还记得那个逃走的女人吗?她是镇邪千户所的总旗,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把消息传回去了。”
“而我,是镇邪千户所的副千户。”
“你如果胆敢杀死镇邪千户所的副千户,那么韩千户一定会动用所有的力量,不惜一切的来追杀你,来覆灭你们三元宫。”
“而你,在韩千户手中,几乎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她会把一切你能想到的痛苦,加之在你身上。”
玉真子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下,往后退了一步。
之前经历过的那种难以想象的痛苦和耻辱再次涌上心头,瞬间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裴元仍旧边说边向前走。
这雷阵看着威猛,但是有很大的随机性,要撑得时候足够久,才能有机会击中敌人。
裴元在玉真子面前,完全就是个一刀秒的货色。
是否躲在里面,已经意义不大了。
但是裴元却可以用这种不在乎雷阵的姿态,给玉真子一种他犹有余力的心理暗示。
裴元以极近的距离盯着玉真子,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当然,那是在你能打赢我的前提下。而我,如果击败了你,你猜又会怎样?”
玉真子那垂下的剑再次扬起,只是剑尖却有了轻微的晃动。
裴元忽又缓下了语气,对玉真子道,“无非是一场江湖恩怨罢了,我们没必要走到那一步的。”
玉真子咬牙道,“这岂是一句江湖恩怨就能算完的?”
裴元盯着玉真子的目光微动,“或许,这该成为我们的秘密,让这段不愉快的经历到此为止。”
“也或许,我们可以都再想一下。”
玉真子抿紧了嘴唇,目光微垂。
好一会儿才向裴元问道,“我师弟是不是被收在这袈裟里。”
裴元心中微跳,可不要因为这个出了变故啊。
但他还是答道,“没错。”
玉真子的反应对裴元来说,不算个坏事。
最少玉真子已经开始面对要解决的问题,而不是仅仅面对情绪。
但也有糟糕的地方。
那就是心魔袈裟有吮血的效果,玉松子就算进去的时候还能硬撑着,但是以他身体的破损程度,这会儿可能已经被心魔袈裟吸干了。
那他和玉真子之间的气氛,说不定会再次恶化。
玉真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把我师弟放出来,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裴元摇头。
见玉真子重新有发怒的迹象,裴元这才解释道,“你的师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那个袈裟已经失控了。之前你也应该注意到了,我的本意是想用那袈裟把你收走,然后对付再玉松子,可是那袈裟完全不听使唤。”
为了增强真实性,裴元又坦然的补充了一句,“当然,就算能放出来,我肯定也不会这时候给你添一个帮手。”
玉真子看着裴元,咬牙道,“难道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裴元从这句话中听出了玉真子那掩饰不住的软弱。
算了?
当然不能!
这样的局面,赢家将会通吃!
玉真子的修行高强,又恰逢其会被自己遇上,还因为攻破心理防线被自己拿捏了弱点。
这等难寻的人物收下做狗,不比原计划中的岳清风更好?
裴元心中飞快的计算着里面的风险和收益,好一会儿,才咬牙下定了决心。
干了!
他慢慢的走到玉真子跟前,玉真子这次身形晃了下,显然是本想要后退,又强忍着站在远处。
这轻熟御姐之前给裴元的压迫感很强,这会儿当裴元一点点靠近的时候,首先感到压迫感的反倒成了玉真子。
她甚至都想忍不住出手,破坏那种压力。
可是这种示弱的行为,又让她觉得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裴元一直走到玉真子极近的地方,才慢慢的伸手托住玉真子的下巴。
玉真子脑海中立刻又浮现出了,裴元之前疯狂的破坏和羞辱她这具身体时的场景。
残存的肌肉记忆,让她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了下。
就在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出手的时候,那被裴元折断过的胳膊已经在下意识的颤抖着,被裴元打烂过的肌肉也有微微麻痹的感觉。
裴元托着她的下巴,微微轻抬,让她露出好看的脸。
裴元的动作只是略显轻佻,玉真子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这种羞辱感甚至比裴元在她身上乱顶那几下的时候还要强烈。
玉真子手中的剑“当啷”掉在地上。
她仿佛窒息一般的晕乎乎的站着。
裴元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支撑着她那被羞愤、耻辱、怯懦和逃避冲击的晃晃悠悠的身体。
接着,毫不客气的一口吻了下去。
玉真子瞬间软在裴元怀中,又像是那具之前被他击败,绵软无力的身体一样。
在战栗的等待着裴元的破坏,或者侮辱。
玉真子这会儿的身体,真的称得上是水做的,好像就连秦凌波都没那么绵软。
裴元直接拖动着玉真子,往神门后躲避视线的地方去。
玉真子无力的踢蹬着脚,只落下一双鞋子。
裴元想起,上一次也是激战之后,也是险死还生,结果因为情绪太过激动,高度紧张后的松懈,让他在秦凌波身上表现的一点也不好。
裴元这次则想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发泄出对她的恐惧。
裴元幻想自己仍在战斗,以粗暴最暴力的方式,侵略着这个女人。
而玉真子面对这样的裴元,越发不堪了。
当初那被破坏,被打烂,被侮辱的张惶无措,彷佛重新回到了身上。
她软糯在那里对裴元予取予求。
裴元的每一会儿暂歇和停留,都让她温柔的迎凑上去,以讨好的姿态侍奉着他。
正在裴元汗流浃背间,忽然隐约听到了马蹄驰骤的声音。
裴元心中一凛,身体也略微停顿。
玉真子似乎感知已经迟钝,只知道用力纠缠上来。
裴元搂住她,向神门外快速的看了一眼。
就见宋春娘在前、韩千户在后,又有一队锦衣卫骑兵在后跟着,正快速策马赶来。
裴元的心砰砰狂跳着,忍不住松了口气!
他终于安全了!
哪怕他彻底的拿捏了玉真子,哪怕将玉真子摆弄如玩物,这也不过是她趁玉真子心理破防,长驱直入而已。
这都改变不了,只要玉真子那晕乎乎的脑子恢复清明后,轻易能把自己打杀的事实!
而现在韩千户来了,他彻底的安全了。
裴元感到那种发自神经到肉体的松弛,脸色微变,心中暗暗叫糟。
上次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在秦凌波身上没动几下就挺尸,结果被宋春娘看到,被她取笑了好久一段时间。
这次还有韩千户在呢。
裴元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思,偏偏不肯这时候服输。
他只能拼命的用力折腾着玉真子,企图挽救江河日下的局面。
韩千户的马离着雷字神门还有百米,就猛然勒住。
接着她面无表情的看了那神门一眼,对疑惑勒马的宋春娘道,“你家大人正在逍遥快活。去,让他收拾好,过来见我。”
宋春娘心中纳闷,韩千户这是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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