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最爱睡觉
裴元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宋春娘,“大半夜不睡觉,你跑这来干嘛?”
宋春娘干巴巴答道,“睡不着。”
裴千户很实诚,掀开了点被角,“进来不?”
宋春娘没搭理,半晌才问道,“你说,我怎么才能睡了韩千户。”
卧槽!
裴元听到这个就有些来气,要不是你把我弄醒……
他毫不客气的翻个白眼道,“滚!伱自己发疯就算了,韩千户可没疯!”
宋春娘眼神熠熠,不屈不挠的问道,“你这么厉害,连他们束手无策的事情都能解决,难道也没办法帮我吗?”
裴元对宋春娘这脑回路也是服气,这踏马能是一回事儿吗?
老子有这本事还能教给你?
好在,惦记韩千户属实算人之常情。
裴元很理性的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别做白日梦了,你与其惦记这个,还不如盼着我得手。”
“要是有我的肉吃,说不定还有你的汤喝。”
宋春娘也被裴元的大胆想法,说的有些情绪荡漾了。
她用力的把裴元的被子晃了晃,满眼憧憬,鼻息粗重的说道。
“我也想吃肉,不想喝汤。”
裴元无语。
这踏马说的是人话?
能有汤喝就是你的福分了。
那可是韩千户!
再说,你有没有弄清楚我在表达什么?
裴元被子蒙头,闷声道,“赶紧滚蛋。”
要不是宋春娘性格太泼辣,这会儿又夜深人静的,裴元怕弄出事情不好看,必然要给宋春娘一点特别的教育。
好在她虽然高挑,身子却轻盈,刚才睡梦中觉得沉压压的,习惯了也就那样。
裴元向来功利,对吃不着的果子,也懒得伺候。
身躯一扭,直接一个死亡翻滚背过身去,表示不愿搭理。
宋春娘本来擅长的就是小巧擒拿的功夫,这点手段完全难不到她。
她很敏捷的就支撑着身子,重新骑在被子上。
只不过之前是正面骑着大腿,现在成了背面骑在腰上。
有一说一,这不轻不重的力度,压在腰上还挺舒服。
裴元对这种不需要付费的事情,也是来者不惧。
他困得厉害,迷迷糊糊的趴着,等着宋春娘自己滚蛋。
宋春娘在裴元背上轻轻按了下,小声道,“千户。”
感受着那手指隔着被子抵在肩上,裴元含糊了一句,“讨好我也没用。”
宋春娘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摸索着裴元背上的肌肉,身体一点点的有节奏的重压。
裴元享受了一会儿宋春娘的按摩,忽然有点明白过味来,“不是,你这?”
想要扭头,宋春娘的手用力按住裴元的脑袋,“别回头。”
裴元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而且也明显感觉到宋春娘压下来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宋春娘也已经彻底的图穷匕见了!
她用力捂着裴元的脸,口中像是在轻声呼唤,“千户、千户。”
我靠!
裴元麻了。
接着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宋春娘!
你踏马欺人太甚了!
宋春娘自然按不住裴元这猛人,双腿绞的裴元的粗腰更紧,上身趴下,全力以赴的按着裴元的脸,不让他回头。
“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宋春娘哀求道。
然而或许是裴元的挣扎比较激烈,宋春娘的某种属性拉到了满值,她的双腿很快软了下来,纠缠不住,人也软软的趴在裴元背上。
裴元的挣扎一时僵住。
完了!
他妈的啊!
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裴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要反击。
宋春娘已经没什么体力了,只伏在裴元背上用力的呼吸着。
她的小声地哀求着,“再等一会儿,先别动,再等一会儿。”
宋春娘睡前应该是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有着皂角的味道,衣服上似乎也有一种淡淡的香。
温温软软的话语,和温温软香,倒是稳住了裴元。
裴元看着宋春娘怒吼,“你踏马有病啊。”
宋春娘却像是偷吃到鸡的小狐狸,嘿嘿的笑了起来。
她的身躯软软的,在背后抱着裴元,裴元叹了口气,郑重警告道,“我要告诉韩千户。”
宋春娘也不理会,用一只小手捂着裴元的侧脸,“闭嘴,你就是韩千户!”
裴元想要打开那只手,忽又感觉到另一只手似乎到了被子里。
于是裴元就识趣的没再吭声。
宋春娘的人物设定原型确实是宋轶。
只不过小说最开始的架构是统帅型普男,加群狼。裴元的性格人设就是普通人思维,没有那么多高情操但也不算垃圾,为了挣扎求存,偶尔下限会低一些。
作为裴元的四总旗之一,宋春娘的设定一开始就是风骚浪荡,专门干脏活的。因为基本要当牲口使,所以为了避免读者过于喜欢她,引起争议,干扰我的剧情,我就把她下修了。。下修了。。。
但好像效果不大,喜欢她的还不少。所以我打算放弃那个计划,会把她的属性慢慢和宋轶对标。
之前为了保剧情说了很多昧良心的话,补个铁子的美照。
第139章 大造声势
第二天一早,裴千户就安排了下一步的计划。
澹台芳土等人继续整备,等待千户所把运银车送过来。
裴元还得再跑一趟苏州,给苏州知府一些压力。
人手嘛。
自然是有江湖经验的程雷响,和有操作经验的宋春娘带队。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宋春娘那“十里香”的名号在苏州知府衙门里一亮,绝对能把苏州知府的全家女眷吓得嘤嘤嘤。
到时候,任是翟德安再怎么不愿配合,也只能乖乖就范。
只不过裴元没打算这么操作。
因为裴元对翟德安的要求是明确的,只要翟德安以此为基础,很容易就能确定淫贼十里香和镇邪千户所的关系。
等这个消息被翟德安后面的人知道了,就算是揪不出宋春娘,也容易给人利用的机会。
与之相比,裴元倒不如索性摆明车马和翟德安谈一谈。
裴元对司空碎说道,“我记得前次打完仗之后,那些宜兴征召来的衙役、壮丁临阵逃散,有不少都被陆訚抄后路的骑兵杀了。当时我让你们把他们的头割下来收好,你们弄好没有?”
司空碎应道,“都已经处理完了,头颅已经用麻袋装好,无头尸体也单独装了。”
裴元之前一直有做墙头草的打算,原本还考虑着真要各让一步的话,可以把这些人头送给对面,让他们拿去充当军功。
大家一起糊弄上面,彼此也别弄得太难看。
不过,后来裴元发现陆訚有萧敬这个后台帮忙,对这个前线的失利不是特别在意,也就没有画蛇添足的做这些。
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了。
裴元便吩咐道,“让人用马车把装人头的麻袋装了,我要给苏州知府送一份大礼。”
司空碎闻言,让人去布置了。
裴元这次出门的声势就大多了,除了带了两个总旗效命,还带了手下那十来个亲卫。
考虑到这个世界浓厚的玄学属性,裴元又从那些听话的江湖人中,选了几个和尚跟着押送那些成麻袋的人头。
裴元这边的动静不小,很快有华家的人悄悄去通知了吕达华。
吕达华来了之后,惊讶的问道,“兄弟,这是要去苏州了?”
裴元自然不能对他说实话。
考虑到提督苏杭织造衙门那边,肯定有他们的人,那些明面的事情上,就没必要撒谎了。
裴元便道,“去过一趟了。”
见避着众人,又叹了口气,“现在手下死伤惨重,我也使唤不动,只能亲自去和胡公公就押运税银的事情对接了下。这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责任在我的头上,不去不行啊。”
吕达华以为裴元还是在提上次说的银子的事情,当即笑道,“兄弟放心,我已经把赏功银子的事情报到上边去了。上边虽然没直接给我准话,但看那意思,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裴元倒是意外之喜,连忙又感谢了一番。
顺带着,说起了今次去苏州的事情。
“这一趟兄弟我去苏州,和押送税银的事情无关,是锦衣卫内部的事情。”
正好见司空碎指挥着三辆装货的马车到了路旁,便引着吕达华上前。
裴元指了指三辆马车上的十来个麻袋,“让吕兄见笑了,多少也是一笔功劳。”
说着,解开了一个麻袋,示意吕达华。
吕达华向前一凑,便见许多撒着石灰的人头。
饶是冬日天冷,腐烂的慢,从袋口也散发出一股恶臭。
吕达华能大致猜到这些人头是怎么回事。
他诧异的问道,“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裴元摊摊手,“虽然咱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既然上报的是白莲教叛乱,双方又死伤了那么多人。总得有个交代吧?而且,真要是把这些人当成白莲教案来办,也是一笔不小的功劳,我上次去苏州的时候,顺便和苏州那边的锦衣卫坐探接触了一下,这次便是运送一部分首级过去查验。”
吕达华听完,觉得合情又合理,便笑道,“要不要我找人帮忙?”
裴元的目光扫了那三辆马车一眼,“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大哥那边的人觉得晦气。”
吕达华一听,还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手下那些人虽说刀口舔血惯了,但是谁会乐意押送这些臭了的首级。
强要人做,免不了要得罪一些人。
他便故意叹了一口气,“兄弟我也有难处啊,我也有难处啊……”
说着,溜溜达达的摇晃着走了。
裴元表情平静的看他离开,对司空碎招招手。
等司空碎过来,交代道,“等我叫伱们去苏州的时候,要留意这些人。咱们去苏州取税银是一步明棋,倒也不怕什么,反倒是一些小细节多上点心,你们和底下人说话的时候,也要注意些。”
司空碎闻言也有些微词。
“多这么个盟友,还不如多这么个敌人来的爽利,每日小心的防来防去,不如都当成敌人省心。”
上一篇: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
下一篇:我在法兰西当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