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大雪满弓刀
那些警察已经都被绑了堵了嘴包括那队长,被关在一个大屋子里由几个炮手看着呢。
小五子领着小凤仙给杜老爷磕头,杜老爷一听事情解决了,心情本来就好,一看这漂漂亮亮的大美女磕头叫爷爷,乐得叫小妾把他的宝物匣子拿出来,送给小凤仙一对翠玉的镯子。
席上,杜老爷喝了几杯酒,跟小五子说:“本来爷爷准备出一笔大钱来破财免灾,没想到你回来了把事就给解决了。
你杜爷爷不是那没心没肺的人,这钱,我得给你,咱也不说伤感情的话,爷爷知道你这手下也养着这么多人呢,人吃马嚼的挑费不少,就当爷爷给你出点兵饷。”
小五子一看老头这是执意要给,也就没客气,收下了老头给的三千块绵羊票子。
杜老爷又说:“杜爷爷还有个事儿求你,就是你老叔,这小子不学好,你把他带走吧,在家里我也教育不好他,你奎叔也拿他没办法,我看不如你领他出去见识见识江湖上的事,没准能有点出息呢,我就当没生这个儿子,你要打要骂随你便。”
于是,小五子他们上船的时候,不光有那二十多个警察,还多出个杜晨,这小子是小五子老熟人了,他一听他爹把他送给小五子了,不但没生气,还乐颠颠的就来了。
松花江在这里已经不能称作江了,因为下游吉林的水电站把江给围成了湖,水面大得很。
小五子正好用警察们的巡逻艇把他的队伍分几次送过了江。
队伍在鹰嘴砬子附近宿营,大头鱼问小五子,“这些警察怎么办?带着他们还费粮食,不如宰了算了,你要是于心不忍,这事交给我,保证给你办得明明白白的。”
他还真猜对了,小五子对杀中国人还是有些狠不下心来,不过也没别的办法,这些人都是警察,不太可能转化过来,另外小五子也没那个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
小五子琢磨半天,冲他鱼叔点了点头,大头鱼却一抱拳,笑嘻嘻说了一句:“得令。”
半夜的时候,大头鱼叫上了吴鸣王猛他们,还带上了杜晨,分批次处理了那些警察们。
杜二少爷不但没害怕,还挺兴奋,他终于知道小五子到底是干啥的了,他亲手宰了几个警察,这手竟一点没抖。
看来这小子是个天生的当胡子的料。
第二天一早,江上晨雾弥漫,小五子从帐篷里爬起来,给还在睡着的小凤仙盖了盖身上的军用毯子。他听到了江边有渔船经过,他打算去买点鱼回来给大伙熬点鱼汤喝。
还真不错,这个渔民已经打上来十多斤鱼了,大小都有,被小五子给全包了,他亲自在江边给鱼刮鳞去内脏。
金老三过来了,这家伙成了小五子队伍的临时后勤兵了,做饭的事他也扛了下来。小五子就把杜晨派给了他,给他打下手。杜二少爷竟出奇的听话,跟金老三相处得很好。
小五子将鱼给了金老三,自己则望着江面发呆。小凤仙过来了,看周围没人就在后面抱住了小五子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问小五子:“想什么呢?”小五子握住了她的小手说:“想着怎么走呢。”
256 兵匪难辨
小五子看小凤仙情绪有点低落,就问她怎么了?小凤仙抬头说有点想孩子了。
小五子回头用力地抱了抱她,对她说:“咱们快点赶路,应该用不上多久就能见着孩子了,别着急,孩子有招娣姐和六大娘她们看着呢,不会受苦的。”
热河省,平泉境内,这一带的村屯都叫杖子,张杖子李杖子刘仗子等等。
二牛这一路都没遇上什么危险,因为小五子的尖刀队全是高手,而且还服从命令,二牛用着特别顺手,弄得他都想挖他弟弟的人了。
这儿有个大点的村子,叫做鹿杖子,二牛这一路也都在走山路,绕过人多的城镇,因为这样走会相对安全一些,而且二牛曾经跟小五子走过一遍了。
这个屯子人挺多,二牛也没打算进去,还是想绕过去,但他们的车马挺多的,山路太窄的地方还真不好走。
没办法,还是得从这儿穿过去。于是二牛就派出了小道士张清风和刀子俩人,先去村里看一看情况再说。
可等他俩回来后,报告了一个坏消息,就是村子里有队伍,应该是满洲国伪军,人不少,得有一个排,三四十号人。
二牛的队伍满打满算能动枪的才十八个人,还得保护家小,所以这仗是能不打尽量不打,家人的安全第一。
二牛叫停了队伍,他在琢磨怎么办,先看看能不能混过去吧,实在要混不过去就得动武了,不过不能让家人有一点的危险。二牛干脆让六大爷将家人的马车停下,在这里等着,并派牛宏和石头领两个人在这儿护卫着,他则带上大部分人进了屯子。
这伙人非常机警,在屯子外围就设了岗哨,二牛他们刚进屯人家就知道了。
等二牛看见这伙人的头领后就知道这些人虽然也穿着伪军军装,但他们跟自己一样,百分百是假的,只因为这些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太像胡子了,根本就没有一点正规部队的样子。
这就好办了,既然知道他们是假的,那就看谁演得比较像了。二牛可是正经当兵的,比谁都像正规军军人。
二牛不等对方问话,他抢先敬了个军礼,并问对方:“我们是大满洲国治安军,第四十七骑兵团的,请问你们是哪支部队,在这有什么公干?”
他相信对方一定会语无伦次地忙于应付他的问话而破绽百出。
那帮人还真被他唬住了,出来个像是当官的说:“我们是热河省靖安军,在这儿有公事,但不能告诉你,你哪来的回哪去,有不明白的去问日本人。
二牛心说,你个冒充的还挺横,我就不揭穿你了。
二牛跟对方说:“我部队有护送任务要从此经过,希望友军行个方便。说完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发了一圈。
他不知道的是,对方这伙人并不是冒充的,而是真伪军,不过是招降来的胡子,在这拦截一伙人,跟二牛他们没有一丝一毫关系。
这些人一看,二牛这正规军还挺上道,就说:“没问题,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吗?”其实对方还真不知道有没有二牛说的番号,但人家也没打算细问。
二牛就这么派人通知后面,护卫着家人的马车队缓缓地通过了这里。
事实上在车队通过时,二牛他们看着谈笑风生,手心里都是一把汗,一旦身份暴露,就是一场生死之战。
等家人过去了,二牛反倒不着急了,他又拨马回来了,跟刚才递烟的那几个小子唠起了嗑。
“哎,哥们,有什么发财的路子给哥们透个底,没准你能用得着我呢,你刚才也看见了,我们都是精兵。”
跟他唠嗑的那个小子眼珠子一转,说你等一会,就进了一个茅草屋子,不一会出来个胖子,跟二牛说:“你们不是有护送任务吗?怎么的?东家不给你们钱啊?
我这儿还真缺马,你要是真感兴趣,就留下来,事成之后给你一成。”
小五子在过常山的时候没再去王喜那里,而是让小凤仙自己去了,他怕这么多人太招眼了,可能会给王喜李贞带来麻烦。让小凤仙过去也就是跟他们告个别,哄哄小丫蛋。
队伍这回可是没有任何累赘了,就车上两个伤员,不过伤势都正在好转。而且还不耽误这俩小子开枪。
吃饭的时候,杜晨嬉皮笑脸地坐到小五子跟前说:“他们怎么都不称呼你大柜,而是叫队长呢?往后我也这么叫吧,你也别管我叫老叔,就叫杜晨吧,咱们各论各的。”
小五子对他还真不反感,这小子就是个没长大的熊孩子,没有人正确的引导他,纯是被杜老爷子又宠又打的给管夹生了。
小五子问他:“你知道这次给家里惹了多大祸不?杜爷是真急了眼了,都说让你出来自生自灭,最好一辈子也别回去。”
杜晨却说:“我知道,可这事不赖我,我哪知道我爹把小娴许给水耗子是堵他的嘴呀?
小娴是家里的丫头,从小就跟我好,这是硬被我爹许给了水耗子,我俩都敢怒不敢言。
这次是她说受够了,我就给了她点钱让她跑了,应该是去新京了,这才有了这事,哎!算了,事儿已经出了,不提它了。”
小五子这才知道他还有这么个狗皮倒灶的事儿,想想猥琐的水耗子,和年少多金的二少爷,那个叫小娴的丫头会选择谁不言而喻,却没想到这会坏了杜老爷的大事。
小五子这次基本是走的他和二牛第一次走的那条路,当他们再次回到韩老六被毁的住处时,小凤仙感慨万千,她说就是从这里跟家人分开的,就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小五子很是心疼她的辛苦,好好的安慰了一下她。
……
二牛其实对这些土匪要干啥兴趣不大,他只是为了迷惑一下这些人,怕他们会从后边追上来,自己就在这儿看着点。等家人走远了再想法撤离。
二牛就只带了刀子和小道士留了下来,其它人都由大眼和石头带着护着家人走远了。
二牛看天不早了,就打算找个由头离开,没想到这伙人的哨探回来说,来了。
这些人心心念念的人来了,这是一个马车队,五挂双马拉的马车,每辆车上除了赶车的,都还有两个持枪的,都在车上抱着枪,眼睛都瞪得溜圆,这是车上有什么好东西,才使得这些人精神无比紧张。
二牛对这虽然兴趣不大,却也打算看看热闹,于是他们仨人就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
那伙车队看样子是行商的,而这伙土匪显然是要公然拦路抢劫。
那个胖子出来了,派了个人跟二牛他们说:“一会要有趁乱跑的,希望二牛他们帮忙给抓住,事后的一成份子保证让二牛能发上一笔小财。”
那伙行商也不傻,也知道派人先进屯子观察一下,听说有军队在屯子里,跟二牛是一样的选择,先停下了,然后再次派人开路。
这次来了三个人,直接到那个胖子跟前给了十块大洋,说要经过这里买个平安。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来买平安的竟然是个日本人,他虽然没穿军装,但穿的是笔挺的西装,中国人很少这么穿,而且他说话中文夹着日本话让人听着很费劲。
那个胖子好像事先知道这情况一样,笑嘻嘻收下了钱让开了路。
车队进屯了,却不知道这屯子早已经成了个大陷阱,各个路口都埋伏了人。
不知道是谁开了第一枪,然后就是爆炸声轰隆隆的响起,一时间人喊马嘶的乱成了一片。
那伙被劫的好像也有一定准备,而且这些人虽然少,武器却十分精良,而且手雷还不少。
打劫的这伙虽然是有心算无心,第一时间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却被他们一顿手雷给炸得没靠过去,就只能远远地开枪。一时间,双方竟然僵住了。
二牛一开始打算不掺和这事,看看能不能混水摸个鱼,可他看见那伙人里有日本人,他还是决定帮一下这帮土匪。
二牛直接拎着枪上了一家茅草房的房顶,在被围的车队里找了半天,才在硝烟弥漫的马路上看见了那个躲在墙角露了半边脸的日本人。
这人正在拿了支大眼撸子向外还击。
二牛的枪法一直在进步,此时已经与小五子四德子相差无几了,枪法这东西,除了有天赋,剩下的就是海量的子弹练出来的。
“砰!”二牛的大八粒响了,打的却不是那个小日本的脑袋,而是他露在外面的一条腿。
一发七点六二子弹飞出了枪口,飞过街道,准确地钻入日本人露出的膝盖里,打穿了他的髌骨。
日本人中枪后一个趔趄,脑袋就露了出来,而二牛早已经算好了他会这样的,“砰!”第二枪响了,子弹在日本人的太阳穴钻了进去,从另一面穿了出来。
日本人一头栽倒在地上,土匪里那个胖子高喊了一声:“我操,谁打的?这么准?一会赏十块大洋。”话音刚落,从车队里飞出一颗子弹从他嘴里打了进去,也从后脑穿出。把这个胖子一枪给结果了。
手下人纷纷叫排长,也有叫当家的,不过看这情况叫也没用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二牛也注意到了对方也有高手,应该在马车底下,只露了个枪口在外面。
双方已经打成一片了,谁也没注意这里会突然打出冷枪,而且枪枪要人命。
二牛向下喊了一嗓子,刀子实际上也发现对方有神枪手了,这时一听二牛喊他,就知道怎么办了,刀子掏出了一颗手榴弹,拉着以后,手是在下边甩出去的,这种扔手榴弹的方法会使木柄手榴弹滚成直线,当然得是路面平缓的状态,可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手榴弹沿着刀子预定的路线,笔直地滚进了马车底下,而马车底下不只一个人,马上都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然后,“轰”的一声爆炸响起,这些人都被原地又炸趴下了。
257 行路难
二牛眼尖,一直在盯着那杆车底下的枪,这人一出来,他的枪就响了,还没等爆炸声响起呢,这人就被一枪打在背上,钉死在原地了。
其他人不用他打,就已经被炸倒在地。双方的头目都被干掉了,所有正在打仗的人都心里没底,只是拼命的向对方开枪,还是保住小命要紧。
车队里突然向前扔出好几枚手雷,把外围的人炸得不敢抬头,一辆马车疯狂的冲了出去,大鞭子甩得啪啪作响,马匹被抽得发了狂,嘴里吐着白沫子,四蹄翻飞,竟冲出了包围圈。
而外围的土匪们都没有马,只能望洋兴叹,眼睁睁地看着这辆马车越跑越远。
二牛看到这种情况就从草房上下来了,因为他已经答应了那个死胖子,帮他抓回逃走的人。
二牛他们三人都有马,纷纷跨上战马向马车逃走的方向追去,这里是山区,路就那么两条,所以马车逃不出多远去。
二牛心里也有盘算,这辆车能玩着命的冲出来,说明重要东西很有可能在这车上,他如果幸运,就能截和这笔买卖。
他可不管那些土匪的死活,这两伙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干这事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马车逃走的方向正是二牛的大部队的方向,二牛有些担心,怕这辆马车上的人冲撞了他的家人们,所以他们仨也快马加鞭要迅速追上去。
马车上实际还有四个人,一个赶车的,两名护卫,还有一个商队主事的,他们这个商队实际上是好几个股东的买卖,死掉的日本人只是股东之一,而这个人是另一个股东。
马车依然在山路上飞奔,两匹马已经不行了,再跑下去就跑死了。
就在车老板子认为已经脱困了,想要勒住马,降慢速度时,前面又出现了一支队伍,而且他们也穿着满洲国伪军的军服。
马车上的股东心道,坏了,那帮人在这儿布了陷阱,还是没有跑出去。
车上的两个护卫第时间抬起了枪,“砰砰砰!”枪声响了,却啥也没打着,只因为马车依然在颠簸地飞奔着。
大眼和石头早听到了来路上的马蹄声,然后就带手下人堵在这里了,就怕会出现什么危险。
一看是辆飞奔的马车,看见有人,不管不顾的就开枪,这不行啊,万一打着队长家人可怎么得了?
于是,大眼和石头一帮人的枪响了,“哒哒哒,砰砰砰!”
他们可不管来的是谁,只要开枪了,就不可能让对方活着。
两匹马先一步倒了下去,巨大的惯力使马车翻倒了,车上的人和货物全都滚了出来。
尖刀队可是精英队伍,身经百战的锻炼,使他们的枪法都不弱,更何况有本身就是神枪手的呢?
车上滚下来的四个人都还没爬起来就被放倒了,再也爬不起来了。
等二牛赶上来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车上的货物是一袋袋的粮食,粮食虽然是紧俏货但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押运啊?
而且这些人都在拼命,这么重视的货物,怎么可能就为了几袋粮食?
二牛让大家好好翻一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这事,人家大眼是专家,过来没一会就在翻倒的马车车厢里发现了夹层。
打开夹层,看里面是一坨坨包装完整的大烟膏子。东西不少,得有三四十斤。怪不得这伙人这么玩命呢?这得值个好几万块。
二牛知道价格,因为他曾经帮小五子卖过这东西,小五子上次三十斤还卖了两万多块绵羊票子呢。
现在可不是两年前的价格了,另外这次缴获的也比小五子上回弄得多。
二牛很开心,这马上要到家了还发了一笔大财,回头跟小五子显摆一下,也不知道这小子回来没?找没找到他们的爹?
小五子正在用一把刀子在分割猪肉,野猪肉。
这时,农历已经进入八月,马上就快到中秋节了,山上的树叶已经泛黄,山下也开始收割庄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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