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烧火锅
从成蟜的怀里,缓缓起身,迈着优雅却因为身下传来的疼痛而显得有些不协调的步姿,来到洗漱水盆边,拿起了两条手巾,在水里浸湿拧干后,重新回到成蟜怀里,递给惊鲵一条手巾后,慢斯条理的擦拭自己的身子,时不时还有嗔怨的看成蟜一眼。
她知道这是成蟜的恶趣味在作怪。
惊鲵对紫女的细心很赞,同样学着紫女在成蟜怀里缓缓擦拭着身子。
成蟜本来赏月的心情也没了,看着两位大美女在自己怀里擦身子,又兴奋起来。
随手把紫女的手巾拿过来,“我来擦,毕竟是我弄上去。”
紫女看着成蟜食指大动的模样,也没拒绝,毕竟有些累了,既然成蟜想擦,就擦吧。
成蟜很细心的先把紫女俏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然后又摸到紫女精致的锁骨里,之后来到紫女的小腹上,顺着紫女的修长白皙还紧致的大腿,一路下滑。
捧起紫女的玉足,微微揉按几下,一股暖流从紫女足底一直抵达心口,让本来已经进入贤者状态的紫女,再次泛起火热,看着成蟜还在用手巾擦她的那对精美的玉足,下意识抬起脚,不小心踩在成蟜脸上。
忽然,紫女的脚底仿佛像是触电一般,眨眼间收回了美足,并拢着双腿。
紫女无语的看着在舔舐嘴唇的成蟜,一股特别的异样充盈到她心里,下意识卷缩了一下刚才不小心踩到成蟜脸上的脚掌,显出精致的足弓。
成蟜看着似乎很警惕的紫女,有些遗憾的把眼神飘到惊鲵身上,却没想到惊鲵已经干脆利落的把身子擦了一遍,不给成蟜一丝机会。
惊鲵本来也是在慢悠悠的擦拭,结果目睹了成蟜借着帮忙擦的名义摆弄着紫女,惊得她连忙把自己擦干净。
成蟜有些唏嘘的把惊鲵揽过来,放在怀里,那丝丝异味变得淡了,混合着惊鲵的体香,让成蟜有些上瘾,深深嗅了一口,又吻了一下惊鲵香甜可口的唇。
抱着两块温香软玉,成蟜极为舒坦。
和成蟜的舒坦不同,七绝堂的唐七老大极为紧张的盯着卫庄和神秘人。
他刚刚收到消息,卫庄老大被百鸟杀手伏击,连忙赶来,却正好见到卫庄和盖聂比斗。
“快!放火流石!”
唐七连忙命令手下,准备召集人手。
一阵阵烟花在夜晚的新郑王城里格外耀眼。
成蟜欣赏道:“春风一度,美人在怀,有烟花明月作伴,人生如此,足以。”
和成蟜的惬意不同,紫女见到烟花后蹙了蹙秀眉。
“这是七绝堂的火流石,看那里,应该是城墙的望楼。”
成蟜想起来一件事,似乎在政哥来紫兰轩前,盖聂和卫庄先在某处打斗了一番,之后有人放起了烟花。
“无碍,若是有事,鹦歌早就来通知了。”
紫女点点头,七绝堂释放火流石的次数不多,但也不少,她猜想应该是百鸟杀手又偷袭了七绝堂的手下,便不再多想,安然和惊鲵一起躺在成蟜怀里。
“你知道我在这里?”
盖聂开口,声音平淡清冷。他在见到卫庄一面后,就释放了自己的气机,他相信卫庄能够察觉到他的到来,并出来找他。
“整座新郑只有一处所在,可进可退,可纵可横,谓之天枢。而新郑只有这个位置,才是天枢。”
卫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极其笃信,他了解盖聂,就像盖聂了解他一样。
“天枢者,天道人纲,逆之,虽成必败。”
盖聂收回临渊剑,古井无波,卫庄能推出来他在这里,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万事之先,圆方门户,虽覆能复,不失其度。师父的教诲,你没有怠慢。”
卫庄心里微微有些激动,这个世界上若是有谁能了解他,让他在意,除了师哥,还有谁?
盖聂遥望深夜的远方:“苍生涂涂,天下潦潦。”
卫庄握紧鲨齿剑鞘,认真的看着盖聂:“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在高空夜风下,衣袂飘飘,在火流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出尘。
卫庄看了盖聂一眼,压抑着心底的情绪,“师哥。”
盖聂低头看着新郑王城,声音平静:“小庄。”
姬无夜看到城边的火流石信号弹,狠狠把酒杯砸在酒案上!
“该死的七绝堂!百鸟这群办事不力的家伙!”
翡翠虎本来在战战兢兢地向姬无夜汇报这几天新郑贵族的情况,却被姬无夜这一声怒喝,吓破胆子,瞬间变成翡翠猫,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姬无夜扫了一眼翡翠虎,冷哼一声:“继续说!”
翡翠虎擦了擦虚汗,连忙道:“这群贵族仗着人多,哪怕我把将军和侯爷搬出来,也没用。所以,我想着是不是使用成蟜当初的提议。”
血衣侯一直阴沉的眼神看向翡翠虎,“什么提议?”
翡翠虎咽了口吐沫,“当初成立聚宝阁后,我和成蟜私底下聊天,曾问过成蟜说如果失败怎么办,他给我讲了个民间行酒的游戏,叫什么击鼓传花,就是数人、十数人或数十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另外一个人背对着人圈以槌击鼓。鼓响时,开始传花,花传到谁手里就让谁喝酒.”
姬无夜额头青筋暴起,“够了!说重点!”
翡翠虎被姬无夜打断,思路也断了,张嘴不知所言的时候,看到血衣侯的血眸和姬无夜眼中的狠色,思路瞬间又连贯起来。
“就是看谁投的钱多,拉他入行,再组织一场骗局,承诺骗到的钱先还给他。然后.”
随着翡翠虎的讲述,哪怕是以姬无夜的脑容量,也理解了。
“这不会又是成蟜下的套吧?”
翡翠虎后背早已湿透,喘着气道:“应该不会.”
姬无夜懒再多说,“我不管你怎么办,赶紧把这些烂事给本将军平了!”
翡翠虎连道:“好好好。”
李斯和韩非在酒楼上同时发觉城墙处的火流石。
李斯随口道:“师兄提醒我关于吕相和长安君的事,师弟谨记在心,但师兄的家里也并不安全,也希望师兄能够小心。”
韩非抱以苦笑,他知道那是七绝堂的信号弹,看其方位,是城墙望楼处,乃是城中重地,如此被地下帮派进入,实在是让他这个司寇有点儿.
“师弟,已经很晚了,为兄就先走了,告辞。”
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的才情不弱于自己多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加上这档子事,他得去和卫庄说说,约束一下七绝堂,在新郑防卫重地放烟花,这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斯起身恭送:“师兄慢走。”
韩非摆摆手:“记得把账结了。”
李斯无奈笑道:“知道了。”
对于韩非的随性和洒脱,他是发自内心的羡慕。
四公子韩宇在屋内接到义子韩千乘的汇报,温和的笑笑。
“老九一如既往地不让父王省心。千乘,去帮九弟扫个尾。”
韩千乘躬身退下,知道他的这位义父是想让这件事钉在九公子韩非身上。
成蟜不关心这火流石牵动了王城内多少人的心。
谷道幽长,他已经跋涉了太久。
现在只想抱着两位美女的娇软身躯,在被窝里舒服的睡一觉。
……
韩非喝得有点儿多,晃晃悠悠的独自回到紫兰轩。
得益于成蟜骚操作,现在夜幕对于韩非并不太上心。当然,若是有机会顺手送韩非上路的话,姬无夜也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干掉韩非。
韩非推开门,想要下楼再取些酒,在醉意朦胧中看到一个抱着剑的冷厉面孔站在门口,被吓得一个激灵,还以为有刺客杀手潜入紫兰轩。
“卫庄兄,伱一声不吭的站在这儿,可吓死我了。”
韩非拍了拍胸口,本来还有些的醉意,被卫庄一眼给看掉了大半。
卫庄冷声道:“我想引见一位朋友给你。”
“你这么神神秘秘,到底让我要见的人是谁啊?”
“一个……很久未见的朋友。”卫庄脚步微顿。
“莫非……是鬼谷纵横的另一位,已经在城里?”韩非摸着下巴,眼睛眯了起来。
卫庄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直视韩非。
“你的右边鞋子上有好几道擦痕,应该跟右手习惯用的那几招剑势有关……”
韩非说着走近卫庄,趁着卫庄不注意,从他衣服上拿下一块木屑。
“而且身上还有这种碎屑,是边城望楼横梁架构独有的楠木。”
说罢,韩非惊讶的指着卫庄,“你在哪里跟人打过架?”
韩非见卫庄依旧面无表情,“我想,应该不是跟七绝堂切磋。你气息略有急促,能让你这样对方必定是高手。但心跳有力所以不是生死相搏,而是切磋较量棋逢对手的兴奋!”
卫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挑眉,语气信心十足的韩非,脚步一转越过韩非,踏上楼梯向楼下走去。
韩非不在意,连忙追了上去,继续凑到卫庄身边。
“而且,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这个人根本没有朋友。所以,你要给我认识的人,必定是一位故人,并且大有渊源。”
卫庄驻足在楼梯间,目光凝视韩非,他不太喜欢有人这样当面说破他的心思。
“所以,综上所述,只有你的师兄秦国首席剑术教师盖聂才对。”
韩非拍了拍被酒搞得有些疼的脑袋,看着卫庄眼神中的情绪波动感觉还挺好玩。
“话说你到底赢了没有?”
面对韩非进一步挑逗,卫庄冷眸淡淡扫了韩非一眼.
呛——
鲨齿剑露出一丝寒光,让韩非酒意全无,讪讪一笑,不敢继续挑逗他的卫庄兄。
韩非忽然想起来他回紫兰轩要干什么,“哎呀呀”的道:“还有我说卫庄兄,今晚上七绝堂在望楼那里放烟花,你能不能约束一下,让我这个司寇也能放松些。”
卫庄淡淡扫了韩非一眼,便准备去由紫兰轩掌握的秘密据点。
“等等!”
韩非忽然喝道。
卫庄再次顿步,回头看向韩非,眼眸里的寒光一闪,若是韩非不给个解释,他非得让韩非知道知道他卫庄是什么性格的人!
韩非皱着眉,走到卫庄身边,低声道:“这事你没告诉紫女吧?”
见卫庄神情不变,韩非心中一定,松了口气。
但想到之前的事,心再次提了起来。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师哥盖聂可是秦王的近身侍卫,也就是说,秦王在哪里,他就在哪里,所以……”
韩非声音很低,但卫庄听的一清二楚,也明白韩非想表达什么。
这是他疏忽了,刚见到师哥,心情激荡下,全然忘了这一点,没有察觉到师哥来新郑代表的含义。
当他的师哥盖聂提出相见韩非的时候,他想都没想答应了下来,也有向盖聂展示自己找的人才合作伙伴的意思。
“所以你在担心成蟜?”
卫庄终究没忍住开了口,让韩非一边担心,一边好笑,卫庄兄可真是金口难开。
“没错,还记得掩日吗?”
卫庄不是笨人,在韩非接连指出要点后,瞬间理清了脉络。
“掩日投奔成蟜,是想刺杀秦王政?”
卫庄说出后,韩非一阵沉默。
这里面,若是细想,就太恐怖了。
要知道掩日可是多日前便到了新郑,还果断的投靠成蟜,这代表着什么,卫庄和韩非岂能不知。
恐怕秦王的行踪一直在被人掌握着,甚至目的可能都被人知晓。
卫庄少见的踟躇了,不是他不相信师哥的是实力,而实在是成蟜身边的人太过可怕,随便单独拎出来都够人头疼的,更何况惊鲵掩日甚至紫女齐出手,这秦王,任他怎么看,都死定了。
韩非忽而眯起眼睛。
“也许事情并不像我们想得那没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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