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秦第一神医
只是想来方才他那一番所言。
必会伤其心。
但这也算没办法而为之,除却邀月所说的欲擒故纵之外,还有一点便是,让其不要过分拦阻,以免节外生枝,毕竟若是后者每天都来一趟,让他不要乱来。
估计,烦都要烦死人。
根据他的探查,知晓此时,罗网正掌握于嫪毐手中,只不过此刻嫪毐并非后面权倾朝野长信侯,仅是吕不韦府下一个深受器重的门客而已。
故而明面上,罗网效忠吕不韦。
毕竟嫪毐是吕不韦的属下。
但某种程度上而言,罗网只效忠于嫪毐,就如同秦国一统之后,赵高与嬴政之间关系,所以说,故而想要得到惊鲵,必须从这嫪毐身上寻到突破口。
念及此处,他开始询问一旁叶孤城:“对了,这些日子,让你办的事,办的如何?”
“已经找到。”叶孤城作揖回答。
苏弈满意点点头:“那就行,明天就办吧,按照我说的,将消息散播出去。”
“是!”
“好,就先做这么多,余下的慢慢考虑,咱们先出去玩玩。”诊治一天,的确枯燥乏味,是要听听小曲,用以解乏。
自从呆在妃雪阁一个月。
他的嘴与耳朵是越来越刁,至少寻常酒菜或是歌舞,难以如眼,以至于一路上极为难受,所幸咸阳乃是天下数一数二城池,倒是有些地方,并不比妃雪阁要差上多少,故而可以好生畅玩一番。
说起来,也不知han国新郑的紫兰轩相比较妃雪阁如何。
日后若是有机会。
也可去看上一看。
……
……
暗香堂,乃是咸阳城内,数一数二的门派,一直掌控着咸阳内的私下买卖,或是拍卖等等游离于法律边缘,见不得光的生意,当然,若是你想杀人,他们倒也做得,好比han国新郑七绝堂与毒蝎门一般。
今天暗香堂来了一个客人。
或许应该称得上。
一个不速之客。
“你究竟想做什么?!”
望着面前蒙面白衣男子,那暗香堂堂主唐坤,捂住胸口,脸色颇为苍白,方才此人一进来,二话没说,便是对他们的人大打出手,根本无法力敌。
“我是来谈生意的。”叶孤城淡淡开口。
闻言,唐坤攥紧拳头,指着旁边不断哀嚎手下,怒道:“有你这般谈生意的吗?!”
这那是是来谈生意的。
分明像是砸场子。
叶孤城面色如水,将剑插回剑鞘:“先礼而后兵而已,况且,若非方才门口两个不长眼的下人,死活不让我进来,我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这是我们暗香堂的规矩,陌生人需要通过熟人介绍信,方才会放行,说吧,你想谈什么生意?”唐坤缓缓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灰尘,脸色十分难看。
“将这个散播出去。”
叶孤城丢给其一卷锦布。
唐坤狐疑接过,扫视上面文字,顿时瞠目结舌,露出惶恐之色:“这!你好大胆子,抱歉,这生意我们不做,也不敢做。”
“我可是听说你们暗香堂乃是咸阳数一数二的门派,怎么行事如此胆小?”叶孤城眸子微眯,露出一个轻蔑眼神。。
唐坤皱了皱眉:“暗香堂势力范围,的确是咸阳最大的,但你让我做的这件事,若是案发,足以让整个暗香堂毁灭,这种风险,我不会冒的。”
“这些够吗?”
叶孤城不置可否,说着,丢了一个钱袋子过去。
无数金银财宝顿时散落开来。
看样子。
足有万金有余。
“这……”看到这里,唐坤眸子顿时泛起光芒,咽了口气唾沫。
尽管暗香堂掌控近半个咸阳地下生意,然而还是头一次看见如此阔绰的客主,一下便是豪掷万金,实在难以想象。
不过他没有被钱财冲昏头脑。
考虑了一下后果。
决定还是拒绝。
“不……”
然而不字还没说出来,叶孤城又是丢下一个相同的袋子。
这一下可把他吓到了。
这可是接近三万金!
一金都足以让一户人家生活一年了。
看到其眼中的犹豫,叶孤城淡淡开口:“怎么样?”
“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你而言有何好处?你可知吕不韦乃是当朝相邦,权倾朝野,得罪他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叶孤城不置可否摇摇头:“这个与你无关,你只需回答同意或是不同意。”
唐坤神色变幻莫名。
内心极度复杂。
犹豫半响,望了一眼那两袋金灿灿宝贝,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下来:“也罢,我同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有了这些钱财。
恐怕将整个咸阳的地下工会夺下都不是问题。
“很好,希望这两天能看到成效,不然……”
叶孤城满意点头,接着想起昨日苏弈曾说过的那句话,只要给予的筹码够多,这天下,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办不到的事。
看来的确如后者所言。
看到叶孤城冷漠眼神,唐坤打了寒颤:“放心,今天我便是准备。”
第50章 人言可畏加更(求鲜花评价)
“将这个服下,你们的伤,很快就没事了。”临走之前,叶孤城还不忘丢了几粒苏弈研制药丸给那唐坤,同时冷声叮嘱,“记住,不要派人跟着我,否则后果自负。”
话语落下,踏出们去。
至于唐坤,望着手中锦布,以及两袋珠宝,神色莫名。
……
……
“如何?”
坐在房中,望着叶孤城外出归来,苏弈挑眉询问。
“已经办好了。”
叶孤城点点头。
“不错,幸好在妃雪阁的时候,还为自己留下了点钱财,不然还真不好办事,行了,现在就静静等鱼儿上钩吧。”
说着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正如惊鲵所言,罗网实力不容小觑,想要活生生从其手中夺下一名天字杀手,决不可能,纵然一个宗门,都难以做到。
既然硬的不行,那么只有智取。
……
……
“无缘无故,为何喊我出来喝酒?”
咸阳郊外,坐落一处高崖瀑布,急湍涌流,一泻千里。
惊鲵坐在岸边,眺望远处朦胧夕阳,漆黑眸子闪动光芒,流露淡淡愁然,在她旁边,离舞一袭蓝裙,静静而坐,俏脸尽是惘然与不解。
此刻天际云若火烧。
河水波光粼粼。
清风拂动,吹起葳蕤草木,美若画卷。
“没什么,只有些心情不好。”
面对离舞询问,惊鲵淡淡回答,面无表情,只不过眼神深处却渗流涌动。
昨天与这些日子朝思暮的人相见,而且对方还顺了她的心意,不再想要带她脱离罗网,按道理而言,理应应该开心的,但也不知为何,心情却是一落千丈。
但倒也不奇怪。
她不想苏弈坚持,是因为不想连累,不过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想要其坚持的,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在对方心中重要程度。
果然。
人真是一种很贱的动物。
“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遇见了何事,是被大人责骂,还是又有不想做的任务?”离舞轻抿一口酒水,微微摇头,在整个罗网,她与惊鲵关系最好,不过也算不得多好。
毕竟罗网这种杀手组织。
那来的真正友谊。
“都不是。”
“那也有个缘由。”
“没有理由。”
惊鲵漠然摇摇头,将壶中酒饮尽,继而忽然起身,慢慢朝着崖边走去,任由清风吹在脸上,面色如水,直直盯着远处。
“你做什么?”
接着,没有理会离舞呼喊声,向着下方河水纵身一跃。
顿时水花飞溅。
下一刻,一阵急促水声在耳畔响起,但很快又陷入沉静,仿若周遭一切都没了声音,她睁开眼睛,只见水中深处,出现了一道纤瘦俊逸的身影,在朝她伸手,朝她笑。
她微微一愣。
顺势伸出右手,嘴角罕见浮现若有若无浅笑。
……
……
城内,相邦府邸。
一袭灰须吕不韦,听着属下汇报,苍老精瘦脸庞,脸色越来越难看,紧紧咬住牙根,眼中跳动熊熊怒火,最终气不过,直接大手一把,身前物件噼里啪啦,撒了一地。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传这种言论,不要命了吗!?”
“大人息怒。”
看着吕不韦如此大发雷霆,那名属下也是有些受到惊吓,趴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乱言乱语,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后者,生出这般大的怒气。
深深喘了几口气,吕不韦冷冷瞥了那名管事一眼,皱眉吩咐:“去给我将嫪毐叫来。”
“诺。”
管事小心翼翼点头,咽了口唾沫。
立即躬身退下。
接着,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一袭白衫的嫪毐,缓缓到来,看着房中杂乱不堪以及吕不韦表情,星眸一动,微微笑着作揖:“嫪毐见过相邦大人,不知大人喊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不必多礼。”吕不韦摆摆手,此刻他的怒火已经消散了不少,不过依旧板着铁青的脸,神色当中夹带些许焦急,“近来城内忽然传言老夫与太后私通,且大王并非先王所生,而是老夫的孩子,你可有听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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