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剑天外来 第6章

作者:夜静不语

  听到这话,群丐又吞了一口唾沫,相视一眼,惊惧连连,不敢反驳,连忙应是。

  又两个时辰,金陵城的大小花子不知为何原因全体出动了,他们穿街进巷,像是疯了一样。

  花儿窝原址,牛三听著手下的汇报,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帮主!让那位大爷再宽限两日吧!这短时间内,兄弟们实在是找不到眉心有胭脂痣的姑娘啊!这总不能让兄弟们给变一个出来吧!”

  “呵呵~老郭,那位爷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找不到就再去找,挨家挨户地去找!找不到,交不了差,老牛完蛋了!你当你们还有个好!!”

第14章 烟雨楼,香菱有信(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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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烟雨楼。

  此楼是金陵的地头蛇甄家置万金所修,共有九层,极是奢华,相传当年太康帝游江南之时,甄家便选择此楼接待,说那太康帝拾阶而上,站在九楼,一览金陵风光,直觉胸中畅快,一览众山小,那时恰逢金陵飘起梅子雨,将金陵笼罩烟雨之中,太康帝随口道了一句,“烟雨楼上看烟雨,当真是一览无余!”

  随后此楼改名烟雨楼,成了金陵城一绝,颇受那些达官显贵青睐,每每招呼亲朋好友,都来此处,附庸风雅,渐成风尚。

  在此楼的第六层,有一个小子独自坐在一个包厢之中,身前珍馐摆满桌子,与其他包厢之中,那些文人酸客,达官显贵觥筹交错的热闹相比,却显得有些孤寂。

  “这个老狗,也不知是真傻还装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贾琙,他来这里,正是之前在花儿窝收服的那个乡绅模样的舵主安排的,此人极善钻营,见天色不早,便安排了这一桌酒席。

  本来这里还有许多姿色靓丽的江南瘦马,但是贾琙却一个没要,这里的姑娘,整日里迎来送往的,肯定不干净,今个儿被哪个胖子揩油,明儿又被哪个达官显贵弄上床,行云雨之欢,大半已非完璧之身,他虽然不是那种带有色眼镜的人,但是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是故被那舵主带过来的几个骚媚入骨的姑娘,他是一个都没要。

  一想起那个老狗绿油油的目光,还有那几个女子同他打情骂俏,他差点没一掌拍死那个老头子,这个家伙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那几人明显就是他的姘头,就这还想往他这儿送,这是觉得活好,让自己也试试?这波亮瞎狗眼的操作差点没让贾琙原地飞升。

  不过见他眼神中并没有那种意思,反而一脸讨好的模样,他也就没下手,直到后来的一次酒席上,他才知道大康这种开放的习俗,当时就让他的三观直接碎了一地,特码离谱他爹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不知何时,金陵下起了蒙蒙细雨,雨很小,落在身上就像落下一层水雾,不多时,整个金陵已经被雨雾笼罩了起来。

  贾琙推开窗户,看著烟雨笼罩下的金陵,心生感慨,这座楼到底有没有接待过太康帝他不确定,但是这烟雨金陵当真是美极了,如画一般。

  此处位于六楼,视野极好,在这里就能看到那十里秦淮,花船林立,张灯结彩,热闹至极。

  不过对于那些才子佳人,贾琙并不感兴趣,不过逢场作戏罢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对于那些人他只是叹息了一声,他现在无力改变,就算是以后自己有能力改变的时候,恐怕也不会管,这种东西哪个时代也少不了,无非一个是自愿的,一个是强逼的。

  想了想,贾琙不再看那条秦淮河,视线在城中继续游荡,忽然一座池塘引起了他的关注,都说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此时已经是五月中旬了,那方池塘中荷花开的正艳,有白色的,有粉红色的,菡萏点缀青翠荷叶,此景可入画。

  看到这满池莲花,贾琙眉头一皱,一首小诗不觉再次涌上心头。

  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

  这首小诗说的是一个人,一个女子,一个名为香菱的女子。

  自己特地来金陵走这一遭,便是为了这个小姑娘,一方面这个小姑娘著实可怜,另一方面他想借著这个机会去接触一下甄士隐这个老头,要知道这老头可不简单,最后被渺渺道人,空空大士渡入上界,显然是有些东西的,若是无缘无故地去见他,那未免过于痕迹,所以这个姑娘便是一个很好的桥梁,他想验证一下,这个世界到底是否真的还有那种超凡的力量,以便自己以后的布局。

  还在贾琙心里想事情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爷!您要找的那个姑奶奶有线索了!”

  贾琙脸上浮现一丝惊喜,五千个人撒出去找了一个上午没找到,他还以为事情出现变故了呢!听到外门有人来报,他悬著的心终于算是放下来了。

  贾琙推开门,看著这个脸上还有些不正常晕红的老头,嘴角一扯,这个时候,这个老狗居然还有心思干那事儿,就不怕自己剐了他。

  只见贾琙脸色一黑,冷冷道:“边走边说,情况怎么样了?”

  这名舵主名叫郭二,他听贾琙话里有些不快,小心翼翼地回道:“爷,城东富贵巷,有个拐子正在卖一个丫头,手下的发现那个丫头眉心处正好有一颗胭脂痣,属下不敢耽误,就赶紧过来禀告!”

  说完他见贾琙没有反应,又接著说道:“这里面还牵扯到一个人,怕是不太好处理!”

  贾琙脚步一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郭二说道:“薛家?”

  郭二脸色一变,像是见鬼了一般,自己这还没说呢,贾琙居然就已经知道了,看著眼前的贾琙,他不由咕隆一声吞了两口唾沫,嗯,是吓得。

  “不敢瞒爷,正是薛家!那薛家可是金陵一霸!与贾家,史家,王家,同气连枝,权势滔天,著实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家啊!”

  贾琙心思急转,一边走一边问道:“现在帮里还有多少银钱?”

  郭二不明所以,还以为贾琙是想拿银子走关系呢,他想了想说道:“多了没有,但少说了也有一二十万两银子,前几年帮里黑白买卖做了不少,再加上从甄家那边得来的好处,应该是只多不少!”

  贾琙听到这个数字,也吓了一跳,本来他以为有个几万两就不错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看著贾琙阴沉不定的脸色,郭二不由缩了缩脖子,他可是知道自己的这位新主子到底是有多么痛恨采生折割,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就弄死自己,站在贾琙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了。

  似乎是觉察到了对方的心思,贾琙冷声道:“行了,以后别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监管好你自己的手下,我不会寻你的不自在!”

  随后他又道:“给我准备一身衣服,速度要快,有成衣就买成衣,再让老牛带十万两银票过来!速度也要快!”

  郭二闻言,不敢耽误,连忙招呼起手下,送信的送信,购衣的购衣,烟雨楼分舵,短短几十个呼吸间就全力远转了起来。

  贾琙想著即将碰面的人,嘴角一弯,“既然财大气粗,今天,我就和你玩玩,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呀!”

第15章 薛蟠乱斗冯渊,贾琙再出招(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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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几,在郭二的带领下,贾琙换了一身著装,来到了城东的富贵巷。

  在街巷的一个显眼的地方,有三拨人正在对峙,第一波是一群豪奴簇拥的一个公子哥,公子哥打扮的那叫一个风骚,身上绫罗绸缎都镶著金边,头带双龙抢珠冠,珍珠足有小孩拳头大小,腰间一条玉带,缝了了不知多少块美玉,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好似生怕外人不知道自己家到底有多富有。

  腰间配著三块玉佩,看成色也非凡物,手腕还有串从暹罗国传过来的香珠,细细算来,光他这一身行头,怕是千两银子都打不住。

  嗯~关键还是腰间的玉带,占据了行头价值的九成九,这一打眼,土豪气直接拉满,就算是在京城估计也没有人这么穿著,当然这并不是说,京城富贵子弟不如他富贵,而是土豪气太浓,他们可丢不起那人,不过这人却是乐在其中,看著过往的来人,还有些趾高气扬。

  贾琙一想便猜到了这人是谁,如此暴发户的模样,不是那个金陵呆霸王,还能是谁。

  另一方则是一个书生样男子,年纪大约十七八岁,身后还跟著一个老仆,两人看著薛蟠,脸上怒气横生,一脸不忿,贾琙料想应该是还未死的那两个苦主,他记得应该是叫冯渊来著。

  最后一方则是一男一女,男的花子邋遢,不比他之前见过了的乞丐好多少,眼珠子乱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一副贼眉鼠眼模样。

  而那个女娃娃则是眼睛通红,躲在该男子身后,肩膀还在一耸一耸的,想来是在哭泣。

  贾琙再定睛细看,心里微微一叹,那个女娃娃应该就是甄英莲了,天生一副好皮囊,纵然现在穿的破破烂烂,但是却挡不住那股自然流露的风骚,鹅蛋脸,柳叶眉,极为标致,最主要的还是那眉心一点胭脂痣,极为好认。

  “爷!那两个是冯渊主仆.”

  来到此地最外围,隔著看热闹的人群,郭二便开始向贾琙说明情况,贾琙轻轻一摆手,“不用说了,看都看出来了!”

  薛蟠嗓门极大,就算是站在最外围,他也听到了对方的话。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老汉,竟敢戏耍你薛蟠大爷,你当大爷我是吃素长大的!今个儿,要是伱不给我个说法,老子将你丢进秦淮河喂王八!!”

  “还有你们两个破落户,趁大爷没动手,赶紧给我滚!否则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呆霸王的名头到底是怎么来了!!”

  听到薛蟠的话,那个拐子一声也不敢吱,缩了缩脖子做起了鹌鹑。

  说来此事也是荒唐,英莲年纪尚小之时,被这拐子拐了来,养在了僻静处,时间一久,认作了亲爹,到了豆蔻年华时,拐子见她出落的越发标致,便打起了算盘,谎称爹无钱还债,要卖她。

  这时正巧本地有个冯渊的小子,一眼看上她,立意买著作妾,发誓不再续娶,议定三日后过门。

  可这拐子贼心不死,竟想著一人多卖,又将她卖给了金陵城的土财主,丰年好大雪的薛家,也就是人称金陵呆霸王的薛蟠,意欲卷走两家银子,逃往他乡,可惜他小看了薛家的势力,薛蟠虽然有些痴傻,但薛家手底下的人可不笨,三两下便将对方的来路摸了个一清二楚。

  今日更是带著人把他堵在了这里,冯渊那边听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两家又都是要人不要钱,越闹越大,引得来往的行人驻足,看起了热闹。

  “好你个薛大傻子,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告诉你,我可是秀才,身具功名,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乡亲们,你们来评评这个理,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这个老汉,早在昨天就将小娘子卖与我,我打算将她纳为妾室,我那儿的街坊们都看到了,并且当时我们就给了银子,她早就是我的人了!这个薛蟠,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抢人!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听到这冯渊说话,薛蟠双拳一攥,大怒,“放你娘的屁!分明是这个老汉将人卖给了我!大前天的时候,大爷我就付了银子,人早就是大爷我的了!”

  冯渊脸红脖子粗,“你胡说,我与老汉银钱相讫的时间明明就比你早!”

  薛蟠一扬头,“呵呵!我胡说??大爷我还说你胡吣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昨天你就已经钱货两清!大爷我可有证据,当时我付钱的时候,我身边的小厮可都看见了!”

  听到薛蟠的话,他身边的那些豪奴不由纷纷起哄,“是啊!我们大爷当时可掏了一百两银子呢!个个都足斤足两,这个老汉连兜都没兜住呢!”

  “可不是!这可都是我们亲眼所见!!”

  听著身边之人的附和,薛蟠呵呵一笑,居高临下看著冯渊。

  听著对方指鹿为马,气的冯渊打起了哆嗦,“你~~你们狼狈为奸!他们是你的手下,不能算数!!”

  薛蟠呵呵一笑,脸上怒气横生,脸色阴沉如水,“书呆子,那你有证据吗?”

  冯渊脸色一白,他要是有证据就好了,这拐子生怕被人看破,做事隐秘的很,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呢!

  气不过的冯渊也不管了,心一横,就说道:“反正我就是比你先买的人!”

  “你找打!!”

  见冯渊不知好歹,薛蟠挽起袖口就要出手打人,围观众人不由纷纷后退,他们可知道这薛蟠耍起混来,下手不知轻重,万一打死了人,牵扯到他们可不好。

  就在这时,一个乡绅模样的老头走了出来。

  “且慢!!二位公子有话好说!一件小事儿罢了!在下愿意为两位调和调和!”

  见有人出头,薛蟠脚步一顿,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但是他见这人进退有据,便没有再下手。

  只不过依旧气鼓鼓地说了一句,“你个老头,有什么法子!这个小娘子本大爷可是要定了!!”

  老汉呵呵一笑,说道:“方才我在人群中听到两位公子都说付了银钱,此事可是真的?”

  薛蟠斜了一眼冯渊,说道:“自然,区区一百两银子,我薛蟠还不至于说谎!”

  冯渊也是点了点头,“老先生,银钱是我这老仆亲自送过去的!当时他还带回一块绣帕!”

  说著冯渊从袖口拿出一块绣帕,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那乡绅又道:“既是如此,那两位说的应该都是真的!不过一女难配两人,两位大爷说这是也不是!!”

  薛蟠和冯渊自是点头,这正是问题所在。

  “那好!既然如此,老朽便给两位公子出个主意,事情既然闹到这等地步,想必两位都是爱煞了这个小娘子!这小娘子老朽也看过了,的确是标致动人,这身段境不比秦淮河上的头牌差,看的老朽都有些心动啊!可惜老朽上了年纪,拉不动犁了,每回上炕,家里的婆娘都得要了老汉半条命,否则少不得也愿意做个石榴裙下的君子!”

  听到老汉这荤话,围观的众人不由一乐。

  更有人喊道:“老头,石榴裙下可不是君子,而是风流鬼!!你这一大把岁数还想上炕,赶明儿怕是就蹬腿了~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闻言众人不由又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这么一搅和,薛蟠不由也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老头说的有意思。

  见气氛差不多了,老头再度说道:“老朽在烟雨楼听曲的时候,便听如花姑娘唱过,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如今姑娘生的这般花容月貌,堪比仙女下凡,两位何不在此公平竞争一回!!看看到底是否真心,到时候传出去不也是我们金陵城的这一桩美谈!”

  “前有柳三变千金醉卧鸳鸯帐,今有我金陵公子洒金抱得美人还!!”

  听到这话,围观的众人不由开始起哄起来,他们喜欢看的是热闹。

  “这老头说的好!与其你们各说各的,还不如来一场公平竞争!”

  “是啊!公平一较高下!咱们大伙都给做个见证!”

  “喂!!老头子,既然你提到这个,那我们这些人也能否来凑个热闹啊!到时候传出去,我们大家伙也跟著出出风头!!”

  见大家伙热情高涨,薛蟠心头也不由火热起来,平日里他在金陵厮混瞎逛,不就是为了个名吗?今日他带了足足五千两银票,“洒金”,不就是比谁钱多吗?他薛蟠害怕过谁。

  只听薛蟠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便乐呵呵地说道:“行,今天咱们就来个公平竞争,谁想竞价都可以,大爷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谁才是真英雄!!姓冯的,你敢吗?”

  冯渊听著薛蟠的话,脸色有些难堪,如今群情高涨,他这是被推上了墙头,下都下不来了。

  “有何不敢!!我有一颗真心,千金不易,风雨无阻!!”

  刚说完这话,就听薛蟠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出一千两!!”

第16章 薛蟠壕掷千金,冯渊气急昏迷,贾琙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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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东城,富贵巷。

  薛蟠一语惊众人,听到对方壕无人性,开价一千两,将围观的之人无不惊的目瞪口呆。

  要知道现在这个年代,一个普通人家三五两就能过一年,在牙行,一个寻常的丫鬟不过几两银子,最多也不过十几两,就如当初贾琙的娘亲,被五十两从教坊司熟赎了出去,那样的已经算是天价了。

  今日薛蟠一口气开价一千两,不是壕无人性是什么,就像现在人去街上买个馒头,直接拍上一摞红红的毛爷爷,到时候怕是馒头房的老板都懵了吧!这是要买馒头呢?还是要买馒头房呢?

  “老刘,你听到了?”

  人群先是一静,这是被薛蟠的报价给镇住了,久居金陵,他们见过豪气的,但是没见过如此壕气。

  旋即围观之人就炸了锅了,一时间就是沸反盈天。

  “听到了!”

  “咱们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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