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第349章

作者:回头大宝剑

严薇走入堂中,见到夫君和兄长皆未进食,秀脸浮起一丝疑惑,轻声询问起来:“夫君,可是妾做的月牙馄饨不合胃口?”

吕布用竹箸掳起一个,细盯着观赏小会儿后,才问向自家夫人:“这个东西叫月牙馄饨?”

严薇点了点头,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到郡内的医郎,张仲景。

五原冬冷,百姓们极易患上风寒,手脚冻伤长疮已是家常便饭。前不久,小家伙也冻伤了耳朵,鼻涕流个不停。

张医郎开下方子,随后取来药材煎煮。

汤药煮好后,盛于碗内,熟料小家伙死活都不肯喝,哪怕捏鼻子灌嘴,小家伙也死活不咽,吐得浑身皆是。

严薇这个当娘的看在眼里,满脸愁容担忧,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马不喝水,又岂能强摁低头?

偏偏小铃铛就跟他老爹一个脾性,不喜欢的东西,哪怕你说破天,都不好使。

后来还是张医郎想到的法子,将面团擀成薄片,然后将药材切碎,混上小家伙喜欢吃的蜜糖,放进沸水中烹煮,待到药性融进面皮里面之后,再捞出来,供小家伙进食。

果然,小家伙对此享用无比,一连吃了三个,还意犹未尽。

可能张仲景自个儿也没想到,这个为哄小家伙喝药的方法,会流传后世,并被后人起名为‘饺子’。

小家伙的冻疮不久便好了,可新的问题又来了。

小家伙不肯吃肉,甚至连掺有肉粒的小米粥都不肯吃了,这哪行啊!

她正值长身体的时候,不吃肉可不行。

严薇是个聪慧的女子,想到前不久张医郎的法子,她就干脆来个现学现卖,亲自动手下厨,擀上薄薄的面皮,将剁碎的肉沫,包裹其中,然后下锅烹煮。

还别说,这一招真的管用。

因为其形状酷似月牙,周身又无孔窍,便起名为月牙馄饨。

吕布听完来由,当场大赞起自家夫人,随后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这月牙混沌的味道。

他将掳起的月牙馄饨放入小碟中蘸了酱醋,正准备捻起放入嘴中之时,却看见怀里的小家伙往桌边爬了过来,双眼放光的喊着:“咕~咕咕~”

每当小家伙喊‘咕咕’的时候,就代表着她也嘴馋想吃。

吕布这回可没心软,左手将小家伙往回一拢,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扑腾,像是商人间的讨价还价,笑着说道:“你都吃了这么多回,这次呀,就让爹爹一回,如何?”

小铃铛自然听不懂这一大串的语言,舞刨着小手,仿似想将那月牙馄饨抓入口中。

吕布怕她烫着,牢牢的将女儿固定在怀里,右手将小碟里的馄饨投向自个儿张开的口中。

霎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在舌尖绽放,那是一种用语言难以描述的美食味道,和着调料的肉香竟比烹烤时的肥羊,还要美味。

吞入肚中,一股暖暖的热量流经五脏六腑,仿佛将整个人都烘得暖和起来。

当真是回味无穷。

吕布又捻起一个,不顾怀中女儿的强烈抗议,再度咀嚼入腹,细细品味起来。

…………

后面的暂时欠着,明天再改,今天实在困得不行,熬不动了……抱歉抱歉。

饺子在其漫长的发展过程中,名目繁多,古时有“牢丸”“扁食”“饺饵”“粉角”等名称。三国时期称作“月牙馄饨”,南北朝时期称“馄饨”,唐代称饺子为“偃月形馄饨”,宋代称为“角子”,明朝元代称为“扁食”;清朝则称为“饺子”。饺子起源于东汉时期,为东汉河南南阳人“医圣”张仲景首创。当时饺子是药用,张仲景用面皮包上一些祛寒的药材用来治病(羊肉、胡椒等),避免病人耳朵上生冻疮。

饺子起源于东汉时期,为医圣张仲景首创。饺子多以冷水和面粉为剂,将面和水和在一起,揉成大的粗面团,盖上拯干的湿纱布或毛巾,放置(饧)一小时左右,刀切或手摘成若干个小面团,先后揉搓成直径约3公分左右的园长条,刀切或手摘成一个个小面剂子,将这些小面剂子用小擀面杖擀成中间略厚周边较薄的饺子皮,包裹馅心,捏成月牙形或角形,先将冷水烧开,包成后下锅并用漏勺或者汤勺(反过来凸面朝上)顺着锅沿逆时针或顺时针划圆弧状以防饺子粘连,煮至饺子浮上水面即可(如为肉馅可在沸腾时添少许冷水再烧,反复两三次)。饺皮也可用烫面、油酥面或米粉制作;馅心可荤可素、可甜可咸;成熟方法也可用蒸、烙、煎、炸等、荤馅有三鲜、虾仁、蟹黄、海参、鱼肉、鸡肉、猪肉、牛肉、羊肉等,素馅双分为什锦素馅、普通素馅之类。饺子的特点是皮薄馅嫩,味道鲜美,形状独特,百食不厌。饺子的制作原料营养素种类齐全,蒸煮法保证营养较少流失,并且符合中国色香味饮食文化的内涵。饺子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民间吃食,深受老百姓的欢迎,民间有“好吃不过饺子”的俗语。每逢新春佳节,饺子更成为一种应时不可缺少的佳肴。

三国时期,饺子已经成为一种食品,被称为“月牙馄饨”。魏张揖所著的《广雅》一书中,就提到这种食品。据三国时期魏人张揖著的《广雅》记载那时已有形如月牙称为“馄饨”的食品,和饺子形状基本类似。

到南北朝时,馄饨“形如偃月,天下通食”。据推测,那时的饺子煮熟以后,不是捞出来单独吃,而是和汤一起盛在碗里混着吃,所以当时的人们把饺子叫“馄饨”。这种吃法在中国的一些地区仍然流行,如河南、陕西等地的人吃饺子,要在汤里放些香菜、葱花、虾皮、韭菜等小料。

第三二三章 白兔将军

待过两日,天空放晴。

宽阔的大道上,两架马车缓缓而行,五十名狼骑士卒换上便装,护卫车驾两旁。陈卫握枪御马,在前方开路。

如此大的阵势,车驾中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前一驾里坐着的是当今五原郡的郡守,后一驾里的则是度辽将军吕布,以及他的妻女。

兴许是第一次出远门的缘故,小家伙一路上都很兴奋,哪怕爹娘再三让她乖乖坐好,她依旧探张着小脑袋,看到外边倒退的青山绿树,兴奋的噜噜不停。

这一日,车驾进入西河郡内,往南行至通天岭的山脚深林。

据附近的百姓所说,前不久在这通天岭里聚起了山贼,多达数百人,枪矛弓弩应有尽有,好些途径的商队都遭了劫难。

陈卫去请示了吕布,问要不要绕道而行。

如果绕开通天岭,走至上党,可能要多走大半日的功夫。

吕布对此表示,无须绕道,尽管直走便是。从来都只有匪怕兵,哪里听说过兵让匪。

得到明确回复的陈卫了然,催马继续前行。

说句托大的话,就算真遇上了那伙山贼,该说倒霉也是他们。这里的五十名护卫尽是狼骑营里的好手,就算来了三五百人的山贼团伙,基本上也是单方面的蹂躏吊打。

马车在山脚下缓缓行进,右侧山地被草木掩盖的灌丛后方,几十双眼睛盯着下方的两架马车,眼中透着贪婪。

“二当家,咱们要不要动手?”趴着的喽啰小声问向身边的短髯大汉。

这位通天岭的二当家姓张,名青牛,据说刚出生的时候,恰逢家里养的大青牛产了崽儿,便给他取了个青牛的名字。

张青牛瞪了眼这名心腹小卒,没好气的说着:“你傻啊,也不看看人家的护卫,五六十个呢,咱们这才多少人手!”

“那是要放他们过去?”名叫孙茂的小喽啰猜测说道。

张青牛一听,目光盯着下方的车驾,语气更为鄙嫌:“说你蠢,真是侮辱了‘蠢’这个字。我们是山贼,哪有眼睁睁看着肥肉从嘴边溜走的道理。”

“明明是二当家你自个儿说的。”孙茂动了动嘴皮子,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起来。

随后,想不明白的他继续询问:“又不抢,又不放,那要怎么办?”

“我说过不抢的吗!”

张青牛眉毛竖起,朝孙茂颁下命令:“你速速回去告诉大当家,就说来了票大的,让他把寨子里的弟兄全部带上,这票要是成了,咱们两三年都不愁吃穿。”

下方两驾宽阔马车,外加五六十骑护卫,光看他们所骑乘的马匹,个个都是上等的胡马。如果能够劫下他们,别说敲诈勒索,光那些匹战马卖出去,都能大发一笔。

孙茂领命,从灌丛缩着身子,往后小跑而去。

通天岭深处的山贼木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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