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一蚍蜉
柳之安清了清嗓子,眨巴了几下眼睛:“山长稍等,犬子正在处理一些私事,学生马上派人去传唤他来见过山长。”
闻人政好奇的看着心不在焉的夫妇二人微微眯眼静气,忽然眼睛变得浑浊起来:“年轻就是好啊!”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柳之安夫妇不知道闻人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着柳大少的事情怎么来了一句年轻就是好了?
闻人云舒取下放在木匣子上的皓腕:“爷爷,你在说什么哪?什么年轻就是好啊?”
胡军也是充满求知欲的看着恩师,依据自己对老师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闻人政嘴角抽动胡须微扬的看着好奇的孙女:“小孩子乱打听什么,爷爷年纪大了,说两句胡话。”
闻人云舒嘟着撒娇似得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嘛,就会倚老卖老。”
柳之安出来打了个圆场:“山长,学生这就派人去传犬子出来。”
闻人政猛地扬手:“且慢,老朽不着急,等等也好,等等也好。”
这一等几人静坐着喝茶就喝了小半个时辰,闻人政忽然起身站了起来,笑着摇摇头,脸上带着莫名的意味:“柳小子,老朽去内院单独见见柳公子,不知方便不方便?”
柳之安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方便,当然方便,山长莫说逛逛内院,就是住下来都没有问题。”
“那倒不必,不过柳小子,老朽说句不当说的话,有些事情啊看天意就行了,外力终究无用啊,须知过犹不及。”
柳之安愣了一下,联想到先前闻人政的那句话马上领悟到闻人政说的是什么意思。神色有些尴尬,悻悻的笑了两声:“山长的话学生受教了,是学生糊涂了。”
闻人政知道柳之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满意的笑了笑:“云舒丫头,让柳伯父安排下人去找你齐韵姐姐叙叙旧,胡军你让下人带领在柳府的前院转转,柳府的景色可是风景宜人的很那,可是不常见。”
“柳小子,老朽擅自做主一回,你看怎么样?”
“都听山长的,学生马上安排。”
各自安排好下人带路之后,柳之安望着闻人政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丝凝重:“帝师就是帝师,往哪一站便如一尊山岳,可怕。”
柳夫人悄悄的凑了过来:“老爷,你跟闻人山长打什么哑谜哪?”
柳之安神色古怪的挠了挠额头,看着四下无人的正厅,猛地在柳夫人脸上一啄:“山长说咱们应该再生一个小宝宝了。”随后挥袖哈哈大笑的远去。
柳夫人愣愣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然后看着已经消失踪迹的柳之安:“呸,两个老不正经。”
不过柳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红润起来,扭动丰腴的身姿离开了厅堂。
“柳松,不用扶了,少爷撑得住,不就是走到凉亭吗?这都不算事,小爷可是获取过扶桑友邦姓名的男人,九次郎,霸气不。”
柳松看着扶着围栏走路的还嘴硬的少爷不咸不淡的说道:“哇哦,太霸气了,小松好佩服少爷啊。”
我尼玛!柳大少不高兴:“柳松,你是不是觉得少爷对你太温柔了啊,薪俸不想要了是吧,你这也太敷衍了。”
柳松用力挤吧几下眼睛,神色灿烂的像个菊花一样:“少爷威武,少爷最棒,少爷战无不胜。”
“恩!这还不错,记住了,以后每次见到少爷都要喊上三次才行。”
“是。”柳松语气斩钉截铁,却无奈偷偷翻个白眼,你都扶墙出来了,还吹哪门子牛x哪!
远远看到站在凉亭挺拔的身躯,满头银丝望着湖面静静出身的背影,柳大少一把挣脱柳松的搀扶,强行挺起了腰肢,做人嘛,不能丢分。
“老爷子,好久不见。”
闻人政动也不动:“中气不足,脚步凌乱,气息不稳,年轻人,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年轻人,如猛虎下山岗,其根在于固肾培元,注意节制啊。”
柳大少看着闻人政一动不动的身影:“啊?”
闻人政摇着头无奈的转过身来,看着强行挺起身子的柳明志笑了起来:“还记得老朽第一次见你时说的什么话吗?”
不知道闻人政忽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不过柳大少还是细细回想起来,片刻之后柳明志歪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的咆哮道:“我肾虚?”
“对啦。”
“老爷子,我敬你是前辈,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小子壮士的能打死一头牛,哪里虚了?”
“跳一个?”
柳大少用力想跳起来,可是脚就是不离地,病毒就是不关闭,像个不倒翁一样晃了几下,乖乖的耷拉下身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万有……卧槽
第一百九十一章万有……卧槽
“谁啊?”
“韵姐姐,是我啊,云舒,我方便进来吗?”
齐韵连忙整理一下一下衣衫不整的衣裙,脸颊云霞遍布身躯慵懒的倚靠在垫枕之上,看到没有一样才开口:“云舒妹妹,进来吧。”
玉儿见到闻人云舒进房之后悄悄的关上房门。
闻人云舒走进房间后皱了皱眉头:“姐姐,你跟姓柳的真是越来越懒了,屋内的东西都发霉了也不知道拿出去晒一晒。”
齐韵脸上更红了樱唇轻启:“妹妹,姐姐在这里你过来吧。”
听到屏风身后的声音闻人云舒嘟起了红唇:“韵姐姐,你不会还没有起床吧?太阳都快日落西山了。”
“呀,韵姐姐,你生病了吗?有没有看大夫?严重不严重?”
齐韵慵懒的转过娇躯,葱白手掌半拖着香腮,眼眸娇柔含水的看着大呼小叫的闻人云舒:“妹妹,姐姐没事,你怎么来我家了?闻人爷爷不是不喜欢让你独自下山吗?”
闻人云舒无奈的摆摆手:“是不允许我下山,跟着爷爷一起来的。姐姐,是不是你们被子发霉了?要不要我取出去给你们晾晒一.......恩?蚕丝被怎么会发霉哪?”闻人云舒半弯折纤细的腰肢奇怪的看着薄薄的云锦制成鸳鸯戏水碧波如烟的蚕丝锦被。
齐韵抬手将被子塞到身后,神色无奈的看着眼前什么都不懂的闻人云舒,偏偏没有办法解释,总不能告诉她这是跟夫君云雨之后的缘故吧。
对于一个尚未出阁的丫头片子说这些齐韵开不了口,闻人云舒听了只怕也会面红耳赤。
“小丫头别瞎问,以后你就知道了。”
“且,不说就不说呗,反正我才不会跟你们一样,成亲之后东西发霉了都懒得去晒一晒。”
齐韵用手指点点一下闻人云舒的额头:“小丫头别嘴硬,以后有你懒得时候,来,咱们去桌子上喝点茶水。”
看着坐在凳子上都提不起力气的齐韵,闻人云舒神色疑虑:“韵姐姐,姓柳的是不是欺负你了?”
齐韵一愣轻笑着点了一下头:“恩!”
闻人云舒一律袖子,娥眉轻扬,皓目圆润怒睁:“我就知道这个姓柳的不是好东西,当初在山上的时候就........额,姐姐,我去给你报仇。”
“妹妹,不要......”
柳大少义正言辞的看着闻人政:“老爷子,不是小子不想跳起来,你知道万有引力吗?”
闻人政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柳大少:“何为万有引力?”